然而跟alpha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眼看我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只要转动一下,就能离开这逼疚到让人压抑的房间。
结果下一秒,他就如离弦的箭,眨眼就把我压在了木雕门上。
“砰——”
剧烈的碰撞让门都颤动了两下,却激不起外面一丝波澜。
这里是星海的顶级套房,隔音好的出奇,更别说,这一层,就几个套房,并且相距甚远。
“呜——”我被他反扣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只能吃痛的呜咽出声,“唐子轩,你给放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疯,难道是发情期来了?
可这混蛋每次发情总会自觉打抑制剂,不会让自己失控到这种地步。他是一个非常自律的alpha,他觉得被发情所控制,只留下禽兽本能的alpha,都是失败的,所以他不会让自己变成那样。
我立马排除了这原因。
不可能是发情。
那到底是为什么?
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时,我身上的衣服就直接被他撕开了。
哗啦的断裂声让我从纷乱的识海中醒过来:“唐子轩,你他妈在干什么!”
我用力地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暴力撕成了条,凄惨的掉落在了地板上,而我的脖颈上同时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呼吸——是唐子轩。
他就像一条巡视自己领地的狗不断压在我的脖颈上来回嗅探。
关键是,我是个beta,压根就不会散发出信息素,更没有腺体给他咬。
他这番作态,反而趁得我更加悲剧罢了。
——他压根就无法标记我。
更别说,我的脖颈更是光滑一片,压根就没有什么咬痕。
毕竟我是个beta,没有哪个alpha会神经到去咬一个beta。
很快,他就颠覆了我这个想法。
“啊——”他居然就这么对着我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那尖锐的牙齿狠狠穿透了我的皮肤,留下了一圈铁锈味的齿痕。
“唐子轩,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脖子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不少,人更是剧烈挣扎起来。
他更是被我踢了几脚。
然而没用,他仍旧纹丝不动。
我的反抗甚至没被他放在眼里,他就这样扯下了我的裤子,终于舍得开口了:“放开?呵,你刚才不是被修时奕压得很欢?”
他的语气充满了压抑,显然是在兴师问罪。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了照片上鹅颈交缠的两人,和携手远去的背影。
“!”我连爆粗口的心都有了,他妈这是贼喊捉贼?
“唐子轩,你在发什么神经!到底是谁搂着白月光不放!”我怒了,第一次知道,原来就算是再自律的alpha,在感情上,也不过是一个独裁者!
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
他的呼吸顿时加重了,甚至连动作都有了一刹那的放松。
我立马转动门把,想把人甩开。
却再次被他暴力的压在了墙上,他就这样把头靠在我还疼痛的脖颈,然后伸出了舌头舔舐了几下。舌头擦过我那伤口,刺痛立马让我低呼出声:“唔……”
紧接着,他把头靠在了我的边上,冰冷的声线在我耳边炸响:“木棉蛋糕?你们倒是有兴致。”
“!”
我几乎瞬间确定,他肯定是看到了那一幕。
“你跟踪我?”我难以置信的反问,非常想回头看清楚他的表情——他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吗?
然而我却没等到他的回应,等来的却是身后粗暴的侵犯。
他那几乎不带一丝温度的手,就这么不客气地挤进了我那尚且干燥的后穴,寥寥的抚弄几下后,他就这样挺着他那根阴茎骤然插了进来。
“啊——”仿佛被人用巨刃从内部劈开的疼痛让我瞬间软了腿,差点擦着冰冷的门滑落下去。
但唐子轩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一把扣住了我的后腰,利用自己的力量,把我扣在了门上后,就这样粗鲁的冲撞起来。
刺痛感不断从身后传来,这让我意识到,我的后面恐怕被是被他撕裂了。
而他借着血的润滑,不断把他那根硬挺的鸡巴捅进了我的体内。
——这压根就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发泄。
在这场性爱里,我感受不到一丝爱的痕迹。
血的润滑,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那根我异常熟悉的鸡巴就这样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然后龟头压着我的敏感点,不断碾磨,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被他肏软了。
明明他的行为不亚于
强暴,但是让人绝望的是,我对我的身体太过熟悉了。他知道我所有的敏感点,知道肏哪里能让我舒服,知道怎么弄,让我欲罢不能。
所以顷刻间,我的后穴就涌出了润滑的肠液,混着鲜血,敞开了后穴把他那根大鸡巴吃进了体内最深处。
酥酥麻麻的快感层峦叠嶂的不断从我的后穴涌向了我的四肢百骸,伴随着微弱的刺痛,在我的神经里交织,让我又恼又怒——羞恼于自己的淫荡,愤怒于他的强上。
“啊……呜……唐……子轩……你他妈给老子放开……”我被他顶得断断续续,话不成句,满心的怒火透着这变调的嗓音泄出去,反倒带上了勾人的尾音,最后反而让这混蛋alpha更加兴奋。
他居然就这样扣着我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把他那根大鸡巴凶猛的顶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捣鼓,然后再次覆上我的后颈,狠狠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