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腹腔内那种持续被填充的感觉停止了,林致的脸蹭在床单上,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后颈上的腺体也被成济持续着注入alpha信息素,成济的双臂将他环在身下;
林致整个人被笼罩着,酥麻的感觉从两人结合的位置过渡到全身,连指尖都有些发软。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还有此刻快要溢出来的充实感,让林致再次放弃思考;
阴道轻轻吸吮着成济的肉棒,他松开嘴,舔掉了林致后颈上的血迹,直起身,双手揉捏着林致的臀瓣,腰部打着转,阴茎搅动着软绵绵的阴道,他感受着自己阴茎上的结慢慢的消退、缩小,轻轻向外抽着自己的阴茎。
“唔……”龟头下面的结还没有完全平整,从生殖腔抽出的时候刺激了一下那狭小的洞口,林致闷哼一声,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阴道。
“……”
一般在alpha抽出阴茎之后,oga都会本能地维持仰躺的姿势、抬高腰身,增加受孕率,成济看着还懒洋洋摊在那的oga,无奈的将人翻了个身,将两个垫子塞在对方腰下。
沾着温水的布斤擦在身上十分舒服,林致在这样半睡半醒间任由成济摆弄,舒服得嘤咛出声;
将人清理干净之后,成济坐在床缘看着熟睡的oga,信息素交融后带来的不仅是oga的臣服,alpha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独占欲与保护欲也被彻底激发出来。
成济伸手,用手背在oga的颈侧试了试温度,而感受到alpha的靠近,林致本能的将头侧了过来,用脸颊轻轻摩擦着成济的手。
抽回手,成济开了一管营养剂,插上吸管,用指尖轻轻地刮着林致的眼眶;
林致眯着眼睛,眼前的事物看得并不真切,嘴里被塞进一根细细的吸管,他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带着玫瑰清香的营养剂被吸入口腔,干涩的嗓子得到了滋润;
他安心的闭上眼,任由自己毫无防备的躺在那被别人喂食,一管营养剂吸食完毕之后,便彻底睡死过去。
成济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oga,沿着脸颊,一寸一寸、直到全身。
在以前,两人处于不同的世界,彼此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可能,但现在,这个oga属于他,无论之前对方多么有能耐、多么优秀,至少现在,这个弱小的oga离不开他。
他走出门,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又比之前浓郁了几分,并且更具威势与侵略性,有些体质稍微差一些的喽啰甚至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
“让他们动作快点。”成济下命令道,眼中酝酿着风暴,让其他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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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部呢!?为什么这种视频能绕过审核!不要让这种东西继续传播下去了!!”在管控着媒体的公关部门里,负责人捶着桌子对着下属们怒吼,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当众发火了。
“部长、我们……我们调不到对方的ip,现在已经开始将星网全线升级,在未来的四个小时用户们登录不上,将不会看到这条信息,可以有效避免发酵期……”
“你是不是傻!你长没长脑子!”部长胳膊一扫,桌上的文件夹全被他挥到下属身上。
“这样遮遮掩掩岂不是在变相承认视频的内容吗!这段时间里可能会衍生出无数种版本!你拿什么应对!”部长怒道,整个人气得发抖。
视频里那些士兵枪中发射的子弹像是随时都能打在他自己身上一样,变成了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了头顶。
那些被射杀紫皮怪物,还能称得上为人吗?他在心里嘲讽的想着。
部长联系了各大社交平台的负责人,要他们严加管控消息的传播,更要防止一些人用使用缩写代替关键字的行为,将事件过度妖魔化,简言之就是防止有心之人带节奏。
肖咏思作为军部人员,自然是没有公开的社交网络账号,自己的私人账号在每次登陆的时候,都要切换成星网,用军部的局域网去浏览公共平台的话,被检测到会受处分。
肖咏思悄悄联系了林竹和,对方作为联邦器重的学者,为了方便其学术研究,不会给他设太多限制,并且出于安全性,这些学者的账号都设有防追踪机制。
“林教授,你能看出来那些人得了什么病吗?”肖咏思问道。
“等一下。”林竹和很随意的就能从内部网络上截到一段完整的视频,而肖咏思去搜索的话,只能找到‘不予显示’的结果。
随着视频内枪声的响起,林竹和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是什么?”他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视频内士兵身穿的工作服代表周围环境具有强辐射性,而那些平民则是毫无措施的暴露在空气中……
那些紫色瘢痕是辐射的后遗症吗?
他暂停了视频,去资料库里查阅会导致这种症状的辐射类型,查到的大多却是水源污染导致皮肤异变等无用
资料。
唯有一篇时间久远的论文的关键词是金属辐射,而发表者却是帝国的学者。
林竹和将文章大致浏览了一遍,根据文章提供的‘锗金属’三个字去检索,却发现这种元素还没有被登记到化学元素中。
他只得遗憾的回复肖咏思:“肖将军,以我的权限也查不到更多,只能大致推断视频里的人受到辐射,机体产生了一些病变。”
“这种情况没有办法治疗吗?”肖咏思问道。
林竹和准备将视频看完再下结论的时候,却发现视频已经失效。
“抱歉,我还没来得急看完,但视频已经失效了。”
林竹和的回复让肖咏思心里一沉,在继续深究与放弃之间挣扎了一下,他选择掐灭自己的好奇心。
有些事情,即使弄清楚了,不过是满足了自己探究禁忌的好奇心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他联系你是为了什么事?”方战宏坐在病床旁边的小沙发上,整理着刚从包里拿出来的营养品。
“一个视频,与辐射有关,但我还没来得及看完……”林竹和在终端上制作着下学期预申报的项目,以前这种东西都是唐子鸣来做,这个孩子跟了他七八年,他既是对方的老师、也相当于对方的父兄。
那个孩子原本不需要去前线的,还有林致也是。
都是自己的错。
感受到眼眶里充盈的热意,他闭上眼睛靠在床头不要让泪水滑落,也因此错过了方战宏眼中的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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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将军。”
听到方战宏的声音之后,肖咏思有一瞬间的迷茫:他还有什么没有交接清楚的吗?
“方将军?怎么了?”
“视频的事,你从哪里知道的?”方战宏没有绕圈子,单刀直入的问道。
“……”肖咏思沉默了一下,决定如实相告:
“战场上,敌人用运输舰的全息装置……”
“知道了。”
肖咏思听到‘叮’的一声,代表对方正在记录他们的谈话内容,一时间有些摸不到头脑。
“安全部刚刚给我们指派了任务,要求处理网上的风言风语,我想肖将军可以为我们提供帮助?”方战宏试探的问道。
肖咏思苦笑一声,婉拒道:“或许不太可行……我的权限已经全部交付出去了,帮不到你们什么忙。”
方战宏没料到对方会拒绝,但思考了一下肖咏思近日来的遭遇,心下了然,于是没再多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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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鸣睁开眼睛,身上带着撕裂感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关,他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僵硬的举起双手到眼前,皮肤上青紫色、浮肿的疮面告诉他曾经历了一场几近致命的冻伤。
伤口看起来像是被处理过,没有蓄积脓液,他艰难的坐起身,脖子上似乎也有几处创伤,随着他的动作泛着刺痛。
他整理着脑中的记忆,毫无防护的被吸到太空后,在窒息与低温的双重作用下失去了意识,按理来说三分钟以内得不到救援自己的心跳就会停止……
那到底是谁如此‘恰巧’的救了自己呢?
总不会是马弗洛吧;
唐子鸣苦笑一声。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醒来的时候床头的一个感应灯便开始闪烁,在他试图下床的时候门被粗暴的推开,对方像是藏着星海一样漂亮的蓝眼睛不含任何感情的望着他。
但这片星海只剩下右面一侧;
唐子鸣对上那双眼后瞳孔一缩,马弗洛的左眼被换上了玻璃珠一样的义眼,那仿制的蓝色不及原本的万分之一;
目光落在对方的断肢处,整个左臂被连根炸断,仅剩下关节处的一小部分,唐子鸣知道马弗洛为了追求更大的力量,将上身的一部分骨骼用合成物替换,但在那些合成肢体接上神经元之后,对于外界的刺激,马弗洛会比常人更加敏感。
他该多疼啊;
唐子鸣身上的刺痛像是一根根钢针一样刺到自己的心脏上,疼得眼泪都滑了下来。
“马弗洛、马弗洛……”此刻他顾不上怀疑对方,只想尽快的与对方一起离开。
在他翻下床准备靠近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正与他面对面。
“任务代码xzx0002,请目标人物待在此处等候。”检测到目标人物想要离开的意图,马弗洛脑内的程序立刻做出了阻止的行为。
唐子鸣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植入在马弗洛体内的控制程序已经被覆盖。
“你可以与我交谈吗?”他问道,看到马弗洛的义眼一瞬间变得空洞,显然是在进行计算,于是便耐心的等待着。
“您讲。”
听到对方答应了,唐子鸣松了一口气,说明马弗洛身上的程序现在可以接受语音指令。
“你的手臂,需要处理,我可以。”他用最简短的句子表达着,看到马弗洛将目
光移到自己的断肢处,计算机不停地运作着;
这间屋子的实验室没有自动机床,而自己只剩下右手,没有人帮忙固定零件,导致维修屡次失败。
高速分析后,马弗洛点点头,示意目标人物跟上来;
在失去自我意识之后,马弗洛所有的思考均有程序在操控,他用枪顶着唐子鸣的后背,示意对方走在他侧前方。
唐子鸣身上有伤,冻伤的部位细胞已经坏死,清理过后全是浮在皮肤表面的伤口、每次动作都在对伤口进行拉扯。
马弗洛将人逼近到墙角的书架旁,让对方背过身去。
唐子鸣闭上眼,不知道对方触动了什么机关,脚底下传来巨物移位那种震动,在他想睁开眼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头套罩在了他脑袋上。
不知过了多久,仪器启动还有机床运作的声音让唐子鸣警觉起来;面罩被摘下,一个小型实验室进入视野;他四周打量了一下,室内的设备以及一些陈列的零件,给他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看起来就像是一间电化实验室的缩小版。
操作台上摆了几组零件,唐子鸣在马弗洛的默许下,拿起一个感应元件端详了一下,这个小东西是个小小的计算机,可以接收脑电波后执行任务,延迟可以用毫秒来计算,如果连接到马弗洛脑内的控制程序,这种误差将会更小,有可能比原有的肢体更加灵敏。
因为机器组成的肢体不会受到肌肉的局限性。
他拿起一个黄豆大小的缩小版感应元件,又在桌上寻找了几个轴承可以对接的零件,这里没有自动机械臂,唐子鸣只能用自己的手哆哆嗦嗦的将东西拼好。
一根金属手指;
他将这个小东西拼好递给马弗洛,对方接了过去,放在眼前看了看,又轻轻放回桌子上,用电子义眼扫描着自己健全的右手,似乎在做着什么对比。
机械手臂制作起来要比马弗洛之前的仿生义肢容易得多,操作台上没有自动机械臂,但有一个可移动的固定台,还有一台分析天平那么大的物质分析仪。
唐子鸣将刚刚组装好的手指拆开,将原件一个一个的放到分析仪里,设备将分析结果投影出来,原来刚刚有一个被他当成关节的零件其实是组装在别处的感温元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