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姵的手却又顺着他的裤腿滑进股间,在他紧闭的小穴打着转,浅浅戳弄。
“嗯啊……”顾长琴极低的哼出声来。
沈姵很久没有来找过他,此刻哪怕只是碰一碰他都让他敏感至极。
“所以,长琴你要小心一点”,沈姵俯在他耳边缓缓说:“要是让我伤上加伤,那就不好了。”
没有半点认真,满是调笑。
顾长琴与她对视,看不清她眼底的重重雾障,更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沈姵在对他笑,却并不真情实感。
顾长琴眼眶泛红,对着她慢慢打开了腿。
只要她想要,他总能给她的。
男人的腿纤长白皙,裤子一撕就破,肥嫩的臀瓣压在褥子上,满是要溢出来的臀肉,白里透粉。
沈姵往他脚踝上缠红绸带。
雪白的皮肤,红得亮目的绸缎,组合到一起,带来一股难言的色气。
她又拿着彩绸向上卷过他纤细修长的手。
顾长琴整个人都是难言的乖顺,被她剥干净后却在发颤。
“别怕。”
沈姵顶开他的腿,抬手一下一下的拓宽那个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小穴。
“啊哈……”顾长琴感受到那手指快准狠的划过他每一个敏感点,连腿根都颤抖起来,手紧紧的握住了红绸,被迫承受她一下又一下的玩弄
,汗涔涔的下落,快到临界时沈姵却坏心思的停下了。
喘息从男人唇口溢出,沈姵在燃放的红烛中哈哈大笑,在他被玩到神志不清的耳边低声说:“我就是这样,惹他生气的。”
然后狠狠伸手插入,送他上了高潮。
这一刻没人能看到沈姵眼底的晦暗和疯狂。
副官站在门外尴尬的听着里头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手里攥着沈佳明嘴硬心软给沈姵的药,足足站了一夜。
沈姵知道,所以她故意当着副官的面玩了顾长琴一整夜。
换了无数种姿势,用了数不胜数的小玩意儿。
顾长琴的呻吟从压抑到放声尖叫,从抿着唇低喘到哭着求沈姵轻一点慢一点,副官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日,里头的小倌儿走出来,满脖子被疼爱过的吻痕,手腕脚踝上还有一圈深深的红痕。男主人似的淡声将听了一夜墙角的副官打发走,然后别扭的往里走。
沈姵正靠在窗边点烟,她昨日用的烟斗却消失不见。
坚持走到门口的顾长琴腿一软,跪趴在了地上,他瞪了沈姵一眼,眼睫湿湿漉漉,满是风韵。
沈姵轻声笑,起身扶他起来,强迫他扶住床头,躬下身,然后撩开了他的衣摆。
长袍下不着寸缕,小穴里还夹着她的那杆黄金烟枪,只剩个头裸露在外,流出来的水沾湿半片臀肉。
刚刚她塞进去的。
顾长琴这么个姿势站着,那根烟杆进到了更深处,他能感受到沈姵正在后头看着他,小穴紧张得一收一缩,连雪白的臀肉都在发颤。
“你没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沈姵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烟灰簌簌的落在他压出的腰窝上,轻得没有重量。
“你、你昨天是、故意的吗……啊!”
沈姵突然一巴掌打在他臀肉上,雪白的臀肉飞快泛红,荡出一阵肉波。
穴里的烟杆被这么一连累,更是狠狠擦过内壁的敏感点。
顾长琴睁大眼,握住床头的手骤然缩紧,他的小穴快速收缩起来,几乎只这么一下敏感的身体就被送上了高潮。
“是啊。”
沈姵笑着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好心的替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