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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 已经竭力乖巧(1 / 2)

本地磁盘N 3192 字 2023-05-08

“我确实没有收到邀请,但如果你想去,我愿意做一回不速之客。”

盛先生的追悼会将在后日上午于盛公馆举行,众人届时将正式与遗体告别。盛如峰与沈菲罗已在昨日正式发出了全部的邀请,而徐白岩不在其中,这样的态度并不令人惊讶。

然而,盛和晨昨夜通过短信告知了徐白岩有关于追思会的安排,这也就成了徐白岩在清晨告诉盛林栖的第一件事。此刻,他一边把鱼片粥倒进盛林栖的食碗里,一边这样对她说。

盛林栖的搪瓷碗被挂在墙角,她跪直身体时稍低头就可以够到。狗子的碗被放在她膝边的地上,一日两餐她都与狗子相伴为食。徐白岩给狗子倒狗粮,给她拨自己的饭,伙食上都很精细营养。

盛林栖不发一语,只低头慢慢喝粥,同时把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她身旁的狗子对着一整碗狗粮垂涎着硬是不下嘴,在徐白岩在她俩身后餐桌上坐定发出口令后,狗子才欢快地开餐。

一天固定只有两餐,每顿都得吃饱,不然就得干看着徐白岩享用午餐与宵夜。舔干净最后一滴粥,盛林栖舔舔唇,“我能再来半碗吗?”

徐白岩端着粥锅给她倒第二碗时说:“考虑好了就告诉我。”

“没用的,你根本过不去保安。”

徐白岩不紧不慢,“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去,就要尽快告诉我。我这边动用关系和请求帮助都需要时间。”

未收到邀请而出席追悼会此等场合的行为,无疑与他的教养与体面十分相悖。然而,徐白岩出言慎重,说到做到。盛林栖心里清楚,这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真正的结束。

徐白岩来收碗的时候,还给她带了一小块鱼饼,她就着徐白岩的手吃了下去,虾肉的鲜与弹在口腔中爆开。没有餐具且跪着吃饭,这做起来并不容易,这一小块鱼饼是表现良好的奖励。

盛林栖在这间公寓中已经生活了五个整天,徐白岩为她提供了规则,规律与反馈、一张结实的安全网、与一根强硬的坚定的教鞭。最重要的是,他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值得为之奋斗的目标。现在他竟然还愿意违反自己的一部分原则,兼之动用自己的社会资源,为的是自己心中对旧主犹存的眷恋。

被一种奇异的心情所驱使,盛林栖吻了一下自己面前这根喂食的手指,徐白岩慢慢地将手指送入她口内,尽量减少任何侵入和逼迫的误解,亲吻很快就演变成了舔舐。她对此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徐白岩的食指被牙齿碰疼了。

并没将手指抽出,徐白岩反而将食指送得稍微更加深入,“再轻一点,收一点牙,好吗?”

当然好。盛林栖干脆闭上了眼睛,凭着感觉和专注,奉上更温柔更深情的服侍。徐白岩轻轻勾了勾最后的指节,就像在和她的舌头打招呼一样,她笑起来,趁这个间隙吞了下口水。

这样的亲密又持续了一小会儿,徐白岩才终于抽出了手指,并在她衬衫的衣领上将其抹干了。他退开之后,盛林栖把原本规规矩矩背在身后的双手拄在了地上以支撑身体,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现在十分无力,腿间的部位还像是有火在烧。

徐白岩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跟我走。”

趴在书房角落的扶手椅上,将原本就寸缕不遮的臀部尽量高地翘起,这是每天的例行鞭打。盛林栖因为这个感激徐白岩,这是一根锚,一个生命新意义的提醒。

“今天是周六,我有时间,所以打重一点。”

“嗯。”

盛林栖把脸埋在扶手椅里闷闷地答应,既然趴下了,人就不归自己管了,打多打少都听主子的。再说,徐白岩能下的最重的手,她都挨过十倍百倍更疼的,并没有什么关系。

徐白岩把皮带扣小心地折好,对折带身,放在手心里感受一下熟悉的重量。然后举起来,抽在奴隶架好姿态在等待的大腿上。盛林栖发出痛苦的咽声。

“咱们怎么说好的?”徐白岩没等到预期的回应,第二鞭迟迟不下。

“哭和叫都不忍着。”盛林栖压嗓吸气争辩,“徐白岩,我出声了。”

“你明明没有。”他故意歪曲事实,在盛林栖急欲反驳的当口抽下第二鞭。盛林栖不防备,当即痛呼:“啊——”

“记住这个感觉。这个房间只有咱俩,没人能听见你。”他哄了一句,盛林栖埋着头不说话。

可能书房的气氛确实安谧,也可能是盛林栖心里的墙在今早之后坍塌了不小的一块,她今天被抽得腰臀颤摆,兼之哀叫连连。

盛林栖是手爪子抽烂了也非死咬着布条不动如山的人,盛先生对她就是这样的要求。徐白岩今日已经别无所求,天光正好,时间充裕,他打算做点前两天没做的。

扶手椅旁的茶几玻璃面下,放着一个除尘的掸子。他把掸子倒拿在手里,用坚硬的塑料柄轻轻摩擦盛林栖双腿之间的部分,她的哀声瞬间就转了调,“不要,徐白岩,我不要。”

这句话并不需要理会。徐白岩继续以不变的节奏来回摩擦,盛林栖扭腰逃离他就追上,摆胯

迎合他就暂时性地彻底收回手停下。进不得,退不得,盛林栖被悬挂在渴望的边缘。她可以直接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张椅子走出这个门,拒绝接受这种戏弄与耻辱,可惜,她的身体已沦为欲望的掌中之物,骨气与尊严便只好付之一炬,变为笑谈。

盛林栖握着椅脚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躯体却学会了保持不动,以让徐白岩不再停手,不停地喂给她快感的鸩酒。徐白岩这时再次减轻力道,同时摩擦的速度变得更慢了,盛林栖抖了三抖。

“无耻的老讼棍!”她用支离破碎的腔调叱骂,白老虎今天像小猫咪,徐白岩打算拿手机给她录下来,让她清醒的时候听。

他暂时离开,去房间另一头的书桌上拿取被调成静音状态的手机,把盛林栖的骂骂咧咧留在身后。他解开屏幕锁,看见了一溜的未接来电,联系人名字叫做“柏舟”。

他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拨回去。盛林栖简直不敢相信他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她刚想出声质询,就看见徐白岩非常严肃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盛林栖想听听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让徐白岩在这种时候弃自己于不顾,结果徐白岩拿着手机径直走出了书房门,干脆把一身狼藉的她扔在原地。

盛林栖用墙壁上的挂钟计时,两分钟后,徐白岩重新进了屋,满怀歉意地蹲下来把她搂在怀里。

“我有一件急事,必须暂时离开一下。”他注视着盛林栖的双眼,“你可以自己在家待一段时间吗?天黑之前,我肯定会回来。”

短暂的愣神之后,盛林栖表达了绝对的配合,“当然了。没问题的。你快去吧。”

于是徐白岩就真的走了。

无论姓徐的在不在,日子都得一样的过。怀着一股难言的怨气,她不想给徐白岩做任何工作,她要去欺负他的狗。然而,经过五六天的陪伴之后,狗子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同伴,需要它来保护照顾的那种。面对一条态度这么好又这么漂亮的狗,盛林栖也很难把气撒在它身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这种疼除了忍着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高涨的情欲仍未消退,盛林栖想在任何一个突起上安慰自己,那个沙发扶手看着就挺不错。没人看见,就不需要羞耻;狗子只是一条狗,它懂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做不出这种事情。奴隶当久了就是会产生这种效果,没人看着没人知晓,但你自己知道那是不对的。

最后她给自己找了条毯子,和狗子一起窝在了地板上,沉沉睡去。徐白岩每天夜间只给她睡五到六个小时,趁这个机会补补眠也挺好的。她被钥匙开门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一抬头,发现徐白岩竟然领了个人回来。

那是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青年人,皮肤黝黑,一头白毛,总体来讲很英俊,然而长着一双厌世的眼睛。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到了盛林栖晾在毯子外的臀与大腿上,伤痕还很新鲜,很好看。盛林栖注意到他面对此景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柏舟,他会在这里待上一周左右。”徐白岩脱下皮鞋,转而对柏舟说话,“你去二楼的客房,我不叫你就不要出来。”

柏舟沉默着听从了,他好像徐白岩的语音指示人偶,单身汉们买来放在卧室的那种。盛林栖和狗子继续缩在一起,等徐白岩过来给他们解释这个新客人。

徐白岩走过来,坐在他俩面前的地板上。他本想把盛林栖搂在怀里安抚,可看对方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只好作罢。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这完全可以理解。”要做的第一步是安抚情绪,“这是一个完全的突发情况,柏舟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非常有限。”

盛林栖想问的很多,但无论哪个都没问出口。她甚至都不是徐白岩的炮友,徐白岩爱干嘛干嘛,她不能管。事实上,她现在最大的怨气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是十七八的小女孩儿了,竟然还好意思做白日梦,把你自己抽死算了。

“今天上午确实对不起,我会给你补偿的。”

“怎么补偿?”盛林栖懒懒地问,好像根本不关心一样。

“柏舟在的这几天,晚上你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徐白岩说完这句话,试探着去拉盛林栖抱在胸前的手臂,她果然不反抗地让他拉起了手。眼见着盛林栖想开口问他点什么问题,可她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怎么了?”

盛林栖抽回手,扔掉毯子站了起来,并用一个和自己真正好奇的东西毫无干系的事情来搪塞,“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儿衣服?”

徐白岩明白地知道这是搪塞,但也没什么办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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