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每一条经脉都在叫嚣着沸腾,这具驱壳犹如迎来了天生便合该嵌合的缺憾,下位者的面颊迅速生热、浮红,四肢的末梢都仿佛被阳具的炙热温度烧灼着蜷缩,酥麻自四肢百骸中无边漾起,最终回馈向颅顶。明明对方什么也未曾开始做,沐风却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一次绝顶的高潮……
小腹被撑得酸痛难捺,连呼吸也不知何时放得极轻,沐风甚至能够感受到腿间的前穴,那粗长的肉棒是如何传来对方脉搏的跳动。
双手十指无意识地陷进肉里,为奴者毫不自知地将双腿掰得更开,腰胯向上迎合着,在对方微凉的、和他同样饱满的双囊撞上自己会阴之时,在自己胞宫宫口被无声叩响,曾经被抽吸调教出的肉珠被肉棒撑开却又如同套子般紧紧箍住冠带下方之时,沐风忍得通红的双眸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了滚烫的泪珠,胸间一时之间充斥的太多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却无端难受得他喘不过气来……
隼墨没有说话,胯间的分身被不同于喉管的肉壁裹挟着吮吸着,迅速攀升的快感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掐住对方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一场,然而——
不能。
隼墨同样压抑地喘息,腰胯微收,拔出了半寸阳物。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完,该施予的惩罚还未曾开始,他不会允许自己的风儿这般轻易便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