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啊,问我干嘛?”,柳翊一起歪着头看白斯言。
白斯言又成了中心,不得不站到两人面前,“是,主人在罚我。”
“怎么罚的,说来我听听。”,聂鸘好奇极了,白斯言身形动作看着如常,但额头的汗出现得着实蹊跷。
“主人绑了麻绳和乳夹。没办法站直。”,白斯言选了最能说明白又不露骨的。
“哦~”,聂鸘听懂了,没办法站直代表白斯言必须站直,那只要一站直就是折磨的开始,“还是柳家主会玩。”
“客气客气。”,柳翊一抱拳,“您再这么装傻,这里有个人的嘴恐怕又要全是破口了。”
“啊,突然有点累了呢。”,聂鸘侧身打算走,被一个突然跪下的人挡住了去路。
“主人,求您原谅。”,权相宇双膝跪地,手背在身后,“主人,狗真的知道错了。”
“”,聂鸘发现周围的人又在装作不经意看过来,气不打一处来,低声说:“起来。”
“主人。”,权相宇的眸眼开始变得水润,“主人,求您,狗再也不敢了。”,聂鸘端起酒杯举到权相宇头顶,然后一侧,果汁顺着权相宇的头发流了一脸。
“权上校醉了,站都站不稳,来两个人,把他送到客房休息。”,聂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再不听话,别怪我不给你留脸。”
“我还要什么脸。”,权相宇扬起下巴,很是狼狈,“不如就在这罚怎么样,你不是说了好久?”
“权相宇。”,聂鸘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还是故意笑,“你搞错了,我那时候对你有兴趣,现在,我对你全、无、兴、趣。”,聂鸘看向权相宇身后的齐越,向他撒娇:“你好慢啊小狗~我累了~”
“抱歉小姐。”,齐越拉开聂鸘的椅子,“我来接您去宴会厅。”,聂鸘站起来,走到柳翊一侧。
“走吗?”
柳翊看了场戏,心情不错,所以人啊,就是喜欢看这样的故事——曾经被压迫着跪在脚边的人,现在心甘情愿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那人脚下献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啧啧,真可怜~
“走。”,柳翊发了话,白斯言推着柳翊移动,聂鸘臭着脸走在旁边,还没走出多远,聂鸘怒气冲冲直接走回原先的座位,把权相宇从地上拉起来,不管其余人快步走向内厅。
柳翊笑意更深,曾经不起波澜把人家玩弄在股掌之间,现在却被那人轻易惹动情绪,哈哈哈哈,人间事,妙不可言~“小老虎,看见没,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主人,您笑得有点太明目张胆了,等小鸘处理完,会和您算账的。”
“放心,我被算账之前,我已经和你算完两轮了。”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推着柳翊进了宴会厅,再也顾不上担心权相宇。
“齐越,你在门口守着。”
“是的小姐。”,齐越心有不甘,好不容易聂鸘肯带他出来,又被权相宇横插一脚。
聂鸘把权相宇扔在地上,“脱。”,权相宇动作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爬到聂鸘身边跪直身体。
“你好可笑。从前让你做这些百般不愿意,现在又来求我,权相宇,我真不明白你。”,权相宇沉默不答话,聂鸘不满意,“既然不回话,还在这干什么?”
“主人,狗错了。”,权相宇开口,哀求地望聂鸘,“以后您说一我做一。”,聂鸘抬手一巴掌,指尖把权相宇的脸颊划了一道,“谢谢主人赏。”
“犯贱也别来我这,看见你就来火。”,聂鸘的军靴踩在权相宇的胸口上,碾压权相宇的乳尖,“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权相宇从聂鹴禁止他靠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把身体连着心一并输给了聂鸘,“聂鸘,能不能别这么对我,算我求你。”,权相宇合上眼,眼泪不停掉。
聂鸘抬起手蹭了蹭眼泪放进嘴边尝,好苦,“不许哭。”,聂鸘挑起权相宇的下巴,“我还没罚你,哭什么哭?!”
“我不敢了,我原先只是想让你
解气的。”,权相宇透出点柔软,“我没想到会惹你生气。聂鸘,生气就罚我,罚到我爬不起来,罚到你顺了这口气,行吗?”
“不行。你以为我这是”,聂鸘的话没说完,门被推开,柳翊站在门口。
“白斯言不见了。”
“什么情况?”,聂鸘一边说,一边起身把床上的被子兜头罩住权相宇。
“他说想去厕所,我想了想贺联就算想下手也得顾及着点聂家的地盘,就同意了,他去了好半天没回来,我去找他,在洗手池边发现了这个。”,柳翊摊开手心,赫然是早上柳翊夹到白斯言耳朵上的耳夹。
“放心,人没出去,他不敢在这里做什么。”,聂鸘朝齐越吩咐,“找人去客房,一间一间搜,别闹出太大动静。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东西不见了。”
“是!”,齐越领了命立即去执行。
“把衣服裤子穿好,等我忙完再跟你算账。”
“是。”
“走,别担心,我们去瞧瞧。”
“也好。”,柳翊把掌心的耳夹握紧,重新变回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上来。”,聂鸘把轮椅推到门口,权相宇识相地接过手,“演戏怎么能演一半呢?”
“好。”,柳翊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