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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打架和罚站(2 / 2)

只要被那双狭长清明的丹凤眼一看,就好似被美艳的毒蛇盯上似的,带着冶艳的煞气,蛊惑而迷人,让人既惧怕慌乱,又忍不住想剖出他藏着的心绪。

王爷长得可真美啊想着想着,小宫女猛然撞上了一个人影。

“啊呀,你这人走路萧、萧爷。”

她刚要抬头骂谁这么不长眼,可抬起头,瞧见那双深邃的眼眸后,她瞬间蔫了。

“萧爷怎么不回寝宫?”见男人一言不发,小宫女赶忙压低嗓音:“方才奴婢给王爷端去这桂花糕,王爷不仅没吃,还发了火,之后就冷声冷气的让奴婢端出来了。”

听着她的话,萧乾默然伸出手,用喑哑的声线道:“给、我。”

“啊?萧爷要吃吗?”小宫女一愣,总觉得今日的萧爷和往常不大一样。

不过她顾不及多想,便把盘子递给男人:“您能吃就太好啦!萧爷吃了就去劝劝王爷吧,他只听您的。”

说完,小宫女眨巴着眼睛,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走了。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萧乾杵在原地端好精致小巧的点心,望向不远处的寝宫时,他的神色有几分复杂。

时辰悄然到了午后,寝宫里烧着安神的香,氲氲缠缠的暖香仿若旖旎的红绸,扑面而来,使人有点昏昏欲睡,心也变得平静不少。

秦霜抱了抱儿子,跟睡熟的小婴孩把其生父骂了一顿,稍稍消气后,便换上洁净的亵衣,走到桌前打开医书,仔细地翻看起来。

窗外吹着小寒风,天色忽然有些阴沉,预示着一场急雨快要来临,一旁的小宫女见状立刻关上窗户,又面色担忧道:“王爷,外面要下大雨了,萧爷还在院子里站着呢,是不是要叫他回来?”

秦霜正埋头苦读书册,想尽快找到医治萧乾疯症的办法,听见她的话,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淡声回应:“不必,若是下雨他自会回来的。”

那人皮的很,兴许没等到下雨就已经站不住,不知又跑到哪里去玩耍了这样想着,想到萧乾在比武场上矫健的身影,他唇角不禁扬起一抹浅笑。

“也是萧爷怎么会站着不动淋雨呢。”听了秦霜的话,小宫女也笑了笑,附和着他的话。

时辰一刻一刻的过去,眨眼间,豆大的雨滴敲打着窗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书卷、灯花、落雨,让秦霜真的感到了些许困倦,闻着幽然的檀香味,连日的疲倦感慢慢被疏解,让他的身体渐渐放松,竟伏在书桌上昏睡过去。

“王爷,不好了!您快醒醒”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宫女急切的声音,秦霜猛然睁开眼,便看到她焦急的面容。

“怎么了?”他睁开一双星眸,哑声问。

“萧爷还站在院子里呢!说什么都不肯走您快去瞧瞧吧!”小宫女慌张的禀报道。

“什么?!”秦霜听后大感诧异,立刻惊醒,快速从她手里接过纸伞,便夺门而出。

走出寝殿向庭院里一看,果真见萧乾呆站在雨里。

“萧乾!”他立即加快脚步走上

前,用纸伞替对方挡雨。

可周遭的雨实在太大了,不到片刻,大雨就打湿纸伞,浸透了秦霜的衣摆。

“霜、霜”这时萧乾陡然反应过来,看见对方被淋湿的衣衫,他的眼底瞬间浮上一抹焦急心疼的情绪:“快,回回去。”

他张了张口,催促秦霜回寝宫去。

凝视着他湿淋淋的面容,秦霜快被急疯了。

“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何不躲?”他用发颤的嗓音扬声问道。

细细密密的雨帘里,四周弥漫着渗人的寒气,萧乾浑身都湿透了,连带着眼神也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因为霜、让我站着,不准、动。”男人凝视着秦霜的凤眸,哑声回答道。

你就在这里罚站,没有本王准许,你不许动,知道吗?

秦霜一怔,心底霎时涌现出了无尽的柔情。

“你才是笨蛋”他抬起手,取出手帕给萧乾擦去眼前的雨水,痴声埋怨道:“下雨都不知道躲,又傻又笨手伸出来,藏的什么?”

擦脸的空隙,他忽然注意到萧乾用衣衫遮挡着什么东西,便疑惑的问道。

萧乾垂下冷峻深邃的眼睑,把手里的桂花糕递给他:“花糕。”

秦霜正要斥责他“本王说过不让你吃带花的东西”,但下一刻,却听男人用低沉温柔的嗓音道:“我不吃、霜,吃。”

秦霜双肩一震,抬眸望他,心蓦然变得甜丝丝的。

他自小就喜欢甜食,什么甜豆包、糖糕和小糖人,他一瞧见便走不动路。

初上渡关山被萧乾囚在柴房时,除去小巧清甜的尺糕,其余饭菜他碰都不碰,后来萧乾虽然没提过,却会更加用心的备饭后甜点

他曾一度想要逃离“匪窟”,当男人把五颜六色的尺糕摆在他面前时,他只嗤笑对方,几块糕点而已,便想笼络、打动本王吗?

那时萧乾只回以他一个淡笑,并不说话。

回想幼时,他受秦裕殴打凌虐几近濒死,这人从天而降,将药膏和糖糕放在他面前,自此让他沉寂的心有了牵挂惦念。

其实,他早就被萧乾打动了,在那冰冻寒霜的大雪天,在那红墙绿瓦的囚笼中,在药膏浸进伤口抚平疼痛的刹那他就爱上萧乾了。

只是他太傻,太笨,太蠢,知晓的太慢而已。

“傻子,笨蛋,蠢人”

秦霜微启薄唇,用很多以往都不会说的词“骂”着,他分明泪眼盈盈,那泪痕里却闪烁着绚丽的光晕。

“不傻、不笨、不蠢。”萧乾用沙哑的声音“回怼”他。

“好了,本王准许你动了”听见他的话,秦霜红着脸勾起男人的手指:“快随我回宫去。”

瞅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萧乾的喉结动了动,而后就跟人回了寝殿。

雨像断线的珠帘似的,一直下到了傍晚,令整座庭院笼罩着寒气。

与外面不同,寝宫里早就备好暖炉和木炭,此刻青烟腾腾、暖意弥漫,烛灯摇、人影动之间,一切显得静谧且温馨。

返回内室后,秦霜就把落水狗一样的人带到床上,又取来干燥洁净的布巾,仔细给他擦拭着头顶的雨水。

“衣裳都湿透了,脱了吧。”他像照料顽劣的孩子一般用手解开萧乾的衣带,柔声道。

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清冷容颜,萧乾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哑声道:“不是我、先,动的手”

秦霜只好先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他:“萧乾,你为我撑腰出气,我很高兴,但我不想看到你受伤我会生气,并非气你不遵守承诺,而是怕你被人欺辱。”

眼下这人的内力尽失,虽说他有副绝世高手都难以匹敌的好拳脚,但在秦霜眼里,他不仅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渡关匪首,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寻常人他也会伤心、会头痛生病、会撒娇耍宝在他面前,他只是他的萧乾。

“我没事,不、怕。”

听了他的话,萧乾墨色的瞳孔微动,又哑声道。

“没事的话就快换衣裳。”看他这样,秦霜莫名觉得很可爱,便浅笑着挣开男人的手,为他换湿哒哒的亵裤。

“唔嗯、”

可在碰到男人下身的时候,对方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让秦霜的脸当即红透了。

湿衣七七八八的散落在地上,裹挟着一股浓烈暧昧的气息,直闯入明黄色的床帐。

床榻上,秦霜不知所措地攥紧手指,注视着萧乾剧烈起伏的小腹,看到他小腹间凸起的青筋,和被顶起一团大包的亵裤,他久久回不了神不用仔细去看,便知道男人有了情爱的反应,而且已经是蓄势待发、无法忽视的状态了。

“萧、萧乾”秦霜攥紧胸前的衣襟,逼迫自己移开目光,用喑哑发

颤的嗓音叫了对方的名字。

萧乾没有回答,就用滚烫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

“我本王、”沉默稍许,秦霜顶着发烫的脸,缓缓抬手勾掉了束发的白玉簪子。

随着一头青丝滑落,他的声线像被化开的蜜糖般一片湿软。

“萧乾,你还想抱本王吗?”

萧乾直接用急躁的动作答复了他。

——他像发情的狼狗一样,张狂地按住主人的肩,把他压在身下,吭哧吭哧地喘息着,用和他发硬发胀的性器一般炙热的舌,席卷横扫着秦霜湿软殷红的禁地。

“别、别那么快,温柔一点”

“本王教你,要先用手指呃啊!”

秦霜扬起潮红的脖颈,挣扎着抬手落下床帐,把舒爽的呻吟都掩藏进红浪般的被褥里。

窗外的雨水渐渐停歇,在微寒的夜留下一缕腥湿的味道,此刻的岭南大牢里,亦充斥着腐朽难闻的湿气。

堆满杂草和腐烂食物的牢房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仰着头,痴痴望着被云遮盖住的月色,像魂儿被抽走似的。

“喂!醒醒!有人来审你。”

这时,牢门外的狱卒忽然用手里的铁棍粗暴地敲打着牢门,急声喊道。

听见这刺耳的响声,坐在草堆里的人仍一动不动,没有反应,直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空洞的双眼才颤了两下。

“陛下,您当心脚下地滑”

听到脚步声,狱卒立刻换了副脸色迎上前,向年轻的帝王露出谄媚的笑容。

听闻这声“陛下”,阴暗角落里的官涟漪双眼一颤,立即扑上前,发疯般的敲打着寒铁造成的牢门,哑声吼叫着:

“让本座见他——!他在哪里?!他在哪!!”

他面目狰狞,发丝散乱,那双往日邪魅蛊惑的眼中此刻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狼狈至极,又有几分凄惨寂寥。

“大胆!快放手莫要冲撞了陛下!”看他突然发疯,狱卒吓了一跳,赶忙用手里的铁棍敲他抓住牢门的手,试图把人赶回去。

但此时的官涟漪就像失了智一般,只反复的念叨着“他在哪里”四个字,连手指指节被打的红肿,冒出猩红血丝来都不肯撒手。

“陛下,这、这人怕是疯了”瞅着他癫狂的模样,狱卒咽一咽唾沫,颤声道。

“够了,不必再打了。”解天制止住他的动作,冷冷地审视着浑身是血的官涟漪:“眼下就算是活生生掰断他的手,他都不会叫一声疼的。”

“解天,陛下陛下,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听闻他的话,官涟漪脸上掠过一丝清醒,又凄然问道。

“舅舅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看着他,解天冷声道。

注意到官涟漪苍白面容间一闪而逝的痛苦,他内心忽的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是你害死他的。”

官涟漪呆了一刻,继而爆发出更激烈的嘶吼:“不,本座不信!你骗我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他低下头喃喃自语,话音里竟带上了悲苦的哭意。

“官涟漪!”解天突然提高声音,沉声质问他:“为了舅母,舅舅吃过多少苦你不是不知道,你认为,以他那副试药多年、病痛孱弱的身子,能抵住你全力刺的一刀吗?”

说着,他停顿片刻,又寒声道:“他是因止不住血,伤口溃烂腐坏,活生生疼死的。”

解天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庄严肃穆的钟声,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仿若一颗颗尖锐的铁钉在皮肉骨髓之中流窜挤压,让人痛不欲生。

听见这缥缈寂冷的钟声,官涟漪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冰冷。

他张一张口,眼底蓦然涌现出无尽的悲凉和悔恨。

那是从岭南皇家寺院——大昭寺传来的钟声,只为离世皇族而鸣的丧钟。

“官涟漪,现在朕给你两条路。”注视着男人晦暗的面孔,解天淡淡地开口,示意狱卒把东西呈上前:“一,你饮下这杯鸩酒,随舅舅一并离去,到黄泉路上向他赔罪。”

“二,继续苟活在这世上,做一个毫无尊严的废人,孤独到老、到死。”

狱卒收到指令,连忙打开牢门端着银盘上前,把鸩酒放在官涟漪的眼皮底下,催促道:“祭祀大人,快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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