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端坐了起来,眸子·一勾,颇为暧昧地问:“你想我吗?”
自问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黎深,这一刻竟有些害羞了起来,眼睛不住地瞄邢舟裙底,应了一声:“想。”
这一刻尤为地想,想得鸡巴梆硬,可惜只能隔着屏幕看,不能摸也不能抱。
“我也很想你,想跟你做爱,想吃你的鸡巴。”邢舟说得很直白,脸上的表情也很坦然。
他似乎从来不懂得这种事是需要矜持的,从被黎深搞开始,除了面对未知和感到疼痛会表现出恐惧外,对想要做这种事表现得跟喝水吃饭差不多。
简单来说,简直就是毫不知廉耻。
这股毫不知廉耻的骚劲儿,此刻勾得黎深浑身燥热,恨不得钻入屏幕中将他扑倒酱啊酿啊一番。
“能给我再看看吗?”黎深咽了咽唾沫,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就觉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
“看什么?”
邢舟保持萝莉坐的姿势在地毯上,露屁股的裙摆翘起,往股缝里看去,还能浅浅瞥见些许鸡巴蛋的影子。
明明被屄夹着的鸡巴不停地肏,脸上居然没有太多涩情的表情,要不是平日跟他做爱,他都表现得特别饥渴主动,黎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了。
“看下面。”黎深说,“你没有感觉吗?”
邢舟回:“没有跟你做舒服,我喜欢被你压着做。你要看是吗?”
他一个后仰,再次躺倒,以一个可以给医生检查下体的姿势,对着屏幕。
“看见了吗?”
黎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早已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对着屏幕撸了起来,边回邢舟话:“看到了。”
邢舟歪头看他,看见他手里的家伙,不满地撇嘴:“你在诱惑我?”
“你不也在诱惑我?”
邢舟轻笑,拿过遥控器,加快了假阳具的抽插速度,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他,终于表现出了几分性爱中才会有的难耐之色。
假阳具在oga的后穴中蠕动,淫汁犹如被榨汁机榨出来的果汁喷溅,淫穴周遭也渐渐泛了粉红。
“嗯……哈啊……”邢舟躺在地上微微扭动着身体,双手摁在奶子上轻揉,“黎深,我好想要你……哈……”
黎深呼吸粗重,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泄了出来。
邢舟看到屏幕上黎深的脸被精液挡住了一些,不由地笑了:“你以前没这么快的,以前都是要把我肏到求饶才会射。”
黎深抽了纸擦摄像头和屏幕,很不服气地说:“笑,让你笑,回头让我逮到肏你的机会,肯定把你肏哭。”
邢舟将假阳具拔了,他不喜欢这玩意儿,虽然可以有一点快感,但这种总差点意思的快感,很难不嫌弃。
“黎深,我们明天找地方做,好吗?”邢舟说。
黎深犹豫了一会儿,但看到邢舟眼里的渴望后,他咬咬牙答应了。
大不了挨顿骂,谁还能把他怎样,再说了,上头不是定了要邢舟生孩子才能放他自由吗?
不挨肏哪能生?
*
学校要开家长会,上午的课结束后,家长陆续到达学校。
邢舟目的明确地往黎深所在的位置去,他跟黎深约好在学校东边的一处小花园见面。
今天在他身边当保镖的两人是陈夏和陈冬——余小北家那对双胞胎alpha,身材高大挺拔,挺有气势的。
“你们晚上会去找余小北吗?”邢舟问。
俩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又同时看向邢舟:“你跟小北认识?”
“嗯,昨天认识的吧。”
余小北长得好看,性格也讨人喜欢,邢舟挺喜欢他的,但他更好奇余小北跟这对双胞胎平时怎么相处,重点是上床。
“小北最近躲着我们,我们见不着他。”
邢舟不理解:“他为什么躲着你们?”
他想跟他的alpha做爱都不能,余小北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每过一段时间都这样,习惯了。”其中一人说。
他俩长得一模一样,邢舟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你们还有别的oga吗?”邢舟问,他记得余小北说过,他跟别的alpha做过,而且还是很多别的alpha。
虽然邢舟不喜欢跟黎深以外的alpha做那种事,但他并不反感别人滥交,这就好像看片一样儿,总看一个片腻得慌。
双胞胎兄弟同时摇头。
“那见不到他,你们平时就没有需求吗?”
兄弟俩没说话,可真话都写在了脸上,并表示无奈。
邢舟看出来了,他故意装糊涂,说:“没有啊?我本来还想帮你约他来着。”
“有!”陈夏陈冬异口同声。
这俩连声音都差不多,邢舟扶额,心想怪不得他分不清了,也不知道余小北能不能分清。
“那好,等我先解决了,再帮你们解决了。
”邢舟说。
“啊?”
“我约了黎深。”邢舟定住脚步,转过身,“你们想看着我们做吗?不想的话就站这儿吧,顺便帮我们把把风,谢了!”
他拍了拍双胞胎兄弟的肩膀,俩个都是一米九多的身高,幸好他不算好,不然拍肩膀还要垫脚,有辱他南洲拳王的称号。
——这个难听的称号,是前几天从地下拳场传出来的。
陈夏陈冬懵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邢舟潇洒地走进了小花园,上了小花园里那座小湖中央的亭子。
小花园里种了很多花树,从入口处往里看,只能隐隐约约从树的缝隙里看到人影,人一坐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邢舟刚上了亭子,黎深就冒了头,被一把勾住了脖颈,然后二人就吻在一处。
陈夏陈冬四目相对,无言叹气。
“要举报吗?”陈冬问。
“别吧,他是小北的朋友,回头让小北知道了,又要好久都不理我们了。”陈夏低头踢地上的石子。
另一边,火热拥吻的邢舟和黎深,已经倒在了亭子边上的石凳上,石凳围了亭子一圈,只留了一面是门,面积覆盖还挺广,很方便换姿势。
嘴都要被啃烂了,黎深才稍稍松口,让二人有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