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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降头浸淫(合集)(1 / 2)

8降头——浸淫

1

桓城管林东也叫“主人”,索哲言对此不以为意。大概是在林东也那里哭多了,桓城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这会儿一边哭一边咳,可怜兮兮的。

索哲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解开,桓城呼吸都顺畅几分了。

林东也揉着自己的脸颊,又好笑又好气,“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做了什么事?”

这话说得,这里面还有隐情?而且看上去还和自己相关。索哲言的视线游走于两人之间。

林东也眼神盯住索哲言头顶上的精神体,“还有你,长本事啊。搞什么偷袭,有本事正面刚啊。”

精神体怂的,一溜烟钻进索哲言的领口里面,关拿屁股对着林东也。

索哲言托住桓城的背,给他顺气;林东也给桓城倒了半杯枸杞桂圆红枣茶,还插了吸管。水杯直接怼到桓城的嘴边,“喝。”

桓城一边抽噎,一边屈服于强权之下啜了几口。入口后发现茶水还挺好喝的,又吸溜了一大口。

“这眼泪鼻涕一把流的。来来来来。趁这会儿博个同情分。”林东也阴阳怪气的,“快求求你家先生给你开苞。要不我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桓城又羞又气,水都不喝了。

索哲言顿悟了,他哑然失笑。着实没想到。

“行吧。”索哲言接过林东也手中的水杯,你回去吧。后半夜我接管了。”

林东也挥挥手走了。

索哲言征求桓城意见,“今晚就和我睡了?”

“恩。”桓城犹豫,“先生,我的包和手机还在下面的房间里。”

“我让管家给你拿上来。”

索哲言拉一把桓城,让他坐到自己床铺上。帮桓城检查了一下,桓城看着凄惨,实际上除了后穴有点肿之外没有其他伤害。

今天来来回回已经洗了很多次了,原本索哲言只是想拿一条毛巾给桓城擦擦,但是桓城总觉得羊毛圈掉了毛毛的后穴里头,又带去洗漱间冲洗了一下。

索哲言拿了小药箱过来,“怕苦吗?”

“一点。”

索哲言问桓城,“来,啊。”

桓城“啊”,索哲言拿着喷雾剂对着他喉咙喷了喷,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老实说,比刚才咽下去的精液还难吃。

“先忍忍,怕你明天喉咙发炎。”

桓城苦着脸点点头。

2

索哲言从衣柜里面拿了一张乳胶床垫,两米乘一米五的尺寸。床垫铺在地上,又拿被单铺上去。

这是没有和桓城同床共枕的意思。

桓城有些失落。他无措地坐在床铺上。

精神体见“大坏蛋”走了又钻出来,亲昵地挨着桓城;桓城也情不自禁地托着精神体,生怕自己一个重力把它揉碎了。

“有什么感觉吗?”

桓城摇摇头,“就是觉得很亲近。”

精神体飘到桓城的嘴边,和他亲亲;亲亲的同时又消散不见,怪诡异的。

索哲言拿了积木就地搭狗笼,桓城没有做过这种手工活动,有感而发,“先生你好厉害啊。”

索哲言被他逗笑了,“这才哪到哪啊?”

“今天感觉怎么样?”索哲言和他唠嗑。

“一开始和主人玩,就是很刺激,但是又很有负罪感。游戏里面被您打的时候特别痛,被深喉的时候也非常难受。但是更希望您能原谅我。”

桓城有意无意地略过了舔尿的环节。

“恩,已经一笔勾销了。以后你就是跟着我和东也两人。”

“我是不是哭得很丑啊?”桓城没什么自信。

“不会,哭起来更有感觉了。”

“您和主人玩我的时候,我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不过城墙上有一个老兵的眼神让我很难受。他视线非常下流。很恶心,像被屎糊住了一下。”

“npc的眼神让你不舒服?”

“对。”

索哲言记下了,决定回头把录屏翻出来,让桓城指认一下到底是哪个老兵。

那狗笼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边上还有一个小门。那门蜷缩起身体,还是可以顺利地进出的。

管家也很快把桓城的背包拿上来了,没有未接来电,微信里面有几条未读信息,桓城逐一回复了。

付儿和他说之前开会的法律援助案件确定了,一来十几个,时间都很赶,让桓城做好心理准备;桓城回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也和家里报了平安,不过男孩子,桓城父母也不担心。

3

索哲言撕了一管按摩膏,“我原本是想循序渐进的。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主人。没办法。今晚一晚上就扩张着睡吧。”

桓城作为新人,按照索哲言原本的打算,前几天是调教,后面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鱼水之欢。可是现在桓城找了林东也做主人,林东也又急着啪桓城,那手段就只能激进一

点了。

桓城懵懂地点头,伏到索哲言的大腿上。

索哲言把管状的按摩膏推入桓城的后穴里面,“消肿的药膏。”

为了强化桓城这几天“性奴隶身份”的印象,索哲言故意不给他衣服穿,只是套了纸尿裤。还给他又拿了阴茎环扣上,阴茎环上还有一条锁链。

“会难受吗?”按摩膏没有完全塞进去,有一截留在外面。

“还好。”桓城有点紧张,“这样扩张一晚上,回头会不会松弛啊。”

“按摩膏几个小时候就会软化的。”索哲言把狗笼的小门打开,让桓城爬进去。阴茎环上延出去的那条链子挂在了狗笼的钩子上。

狗笼没办法靠,突出的那一截也不好坐,桓城干脆躺下去玩手机。玩了一会儿倦了就把手机丢边上,见桓城要休息了,索哲言也关灯了。

4

桓城自己觉得很困,但神经却很兴奋,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高层听不见临街的车辆嘟嘟声,也听不到花丛的蛙鸣虫叫。屋子里面静谧得只剩下索哲言的呼吸声。

桓城后头堵着按摩膏不适应,但一天下来也不敢再偷偷抽出来,只能自己忍着。

竖横折钩的界面连发了好几个推广视频,桓城没有戴耳机进来,关了静音看了看。

推广视频里面的女奴长相各有千秋,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看。

这几个推广视频的点击量远超于白天桓城在动车上看得男奴的视频,加起来竟有十来万,看看发布时间才不过半个小时。打赏的标志也不断在闪现。按理来说圈内人的活跃度应该没有这么高,应该是混入了顶了一把刀在头上的圈外的男人吧。

按摩膏已经开始软化了,明显会感觉到溢出来的失禁感。

夜深人静又睡不着的时候就免不了自厌。

图什么呢,好好的人不做,跑来这里给别人当狗。不能睡床只能睡狗笼。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委屈得又想哭了。

精神体从索哲言身上冒出来,哒地迈着小短腿走到床沿,遥遥地看着桓城;精神体思考了一下,折回去在索哲言的脸上蹦跳。

索哲言半夜被惊醒,困倦地睁开眼,薅了一把精神体。“恩?”

精神体示意他注意桓城。

索哲言一醒,桓城这边就不敢动了。手机屏幕朝下盖住光。

索哲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哭声了,轻声地唤了一句桓城。

桓城咬着下唇不应他。

索哲言爬下床,阴影笼罩在头上的时候桓城自知也躲不掉了,张口叫人了,“先生。”

“怎么了呢?”索哲言伸手进去摸了一下,一手的泪。

“哪里不舒服吗?”索哲言又去探桓城体温,没有发烧。

“没有,就是不习惯。睡不着。”

索哲言把小门打开,示意桓城爬出来。

“那到床铺上来睡吧。”

两人拢一个被窝里,索哲言直接伸手搂住桓城。

索哲言手指捏着桓城的后颈肉,“是认床吗睡不着。”

索哲言确定,自己对之前的情人肯定不会这么有耐心;半夜被吵醒不生气都很好了。

桓城喃喃,“就是害怕。后悔。”

“后悔?”索哲言声音很轻,挺催眠的,“是打算结束吗?”

“不是。就是,害怕。”

这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

索哲言宽慰他,“放松点,把自己交给我和东也。给我们一点信任。也不用逼自己太紧,这几天主要还是过来玩的。”

精神体也蹭蹭桓城。

索哲言从柜子里面抓了一个头部按摩爪,来回按摩着桓城的头皮。桓城开始一哆全身抖,后面就慢慢放松下来;再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就睡过去了。

5

林东也是被臭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瞎了,眼前灰扑扑的。再眨眨眼发现是鼻梁上被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

林东也用两指捏着那小饭团起来,两手扒着自己眼皮,两腿夹着鼻梁;按这姿势,刚才那迷之臭味应该是放了一个屁。

林东也晃晃,精神体没半点反应。仔细看,那哈喇子都出来了。

睡得真够香的。

不过自家的精神体怎么看怎么稀罕。

这会儿时间不过凌晨四点多,林东也观赏了精神体半小时之久后,耐不住睡意,再一次深睡过去;而精神体,也再一次扒着林东也的鼻梁,在它选定的绝佳位置熟睡。

6

这边桓城才翻个身,那边智能机器人就对准瞄焦。

等桓城睫毛清颤睁开眼睛,就看到智能机器人的显示屏上面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桓城受宠若惊。

接着是智能机器人滑动的声音,“小伏你醒啦?我叫安安。”

智能机器人安安的声音是软萌的奶娃娃音。

“醒了。你,你好。”桓城从床铺上爬过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扫视了一眼房间,索哲言不在房间里面。

“你洗漱一下我带你去找主人。”

安安的显示屏内容又变了。

任务二:人形犬。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附了一张简笔画:一个人带着狗耳朵,脖子上挂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屁股上面还插着尾巴。

桓城去洗漱间里面脱掉纸尿布,纸尿布上面黏腻腻的,融化的按摩膏又结成块了。

幸好不是黄色,桓城如是想。

纸尿布直接丢纸篓里了,桓城冲洗了拿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昨晚的扩张有效果,这会儿桓城的后穴已经可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较为轻松地硬塞入一个手指了。不过索哲言提供的两个手指粗的尾巴,那还是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

尾巴在用力夹紧的时候会自发地在空中甩甩。

桓城把狗耳朵戴上,项圈系在脖子上,牵引绳卷了一圈后咬在嘴里。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淋浴室。

安安的显示屏出现一个捂着脸害羞的表情,前进的路线也呈s形,说话还磕绊了,“走吧,走吧小伏。”

索哲言和林东也在茶桌边上泡茶喝茶,桌上还有一盘精致的小点心。

“睡醒了?”索哲言招呼桓城,“来和你家主人打声招呼。”

桓城没有意会,林东也是秒懂。这是在回应昨晚他的那句“来给你家先生道生晚安”。他让索哲言看被他肉体调教后的桓城,索哲言让他看精神臣服后的桓城。

桓城走近了自然而来就跪下来了,他们那边有地毯,软的,跪着膝盖不疼。

“主人……”剩下的话因为索哲言捏住他的脖颈而停止。

“狗是这样叫的吗?”索哲言把牵引绳从桓城的嘴里取下来,系在桌脚。

桓城憋了好半天,羞耻地汪汪叫了两声。

索哲言还不满意,“这么不友好?”

桓城又“汪汪”加了两声,伴随着摇动屁股的动作,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摆了摆。

林东也就在边上看着乐。不得不说,索哲言对桓城的精神浸淫确实比他深入。

“下面待着。”

索哲言把桓城按下去,哪怕索哲言不说,桓城也不好意思与两人对视。他只恨地上没有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早餐要吃什么呢?”索哲言询问他,“喝粥?”

桓城胡乱地点点头。

粥端上来了,索哲言搁桌底下,让桓城趴着舀着吃。等吃得差不多了,要见底了,索哲言把勺子拿走了,要求自己用嘴舔着。

桓城吸溜的声音有点儿大声,林东也半真半假地建议,“看来还得要送到礼仪学校培训培训?”

“下午我带他去学学。”

桓城就在两人就半真半假地一来一往唠嗑中把碗底舔干净了;索哲言很满意,问桓城还要不要再来一碗。桓城没有吃饱,但是不想这样舔着吃就摇摇头拒绝了。

索哲言让安安招呼人收拾了,拿了湿纸巾帮桓城把下巴擦干净了。

林东也接了一个电话,讲了几句挂了和索哲言道,“崇明要过来。”

有其他人要过来。桓城抬头看索哲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避开。

索哲言用手指一勾一拽一提项圈,桓城仰头正不知所措,索哲言居然贴过来吻了他。

桓城都懵了。这是他的初吻。

索哲言的舌头非常的凶猛,翘起了桓城的舌头,不住地在桓城的口中进攻;且喉结那处被索哲言的手指头抵着,略有窒息感,叫桓城生理性地退缩。深吻结束之后,桓城双眼泛红有泪珠酝酿,视线里面只剩下索哲言一个人了。

索哲言笑了一下,解开牵引绳,光留着项圈在桓城脖颈上。

“傻了?”

“去,换一套衣服。耳朵和尾巴就先拿掉吧。”

7

索哲言只说尾巴和耳朵先拿掉,那就是项圈要留着了。桓城换了一套有领子的,能把脖子上的项圈遮住。

再出来索哲言他们居然转战棋牌室。两副牌在林东也手中洗出花来了。

林东也问桓城会不会玩八十分,桓城表示自己不会后就换成简单的“硬吃”,规则和桓城玩过的“跑得快”类似,很快就上手了。

那牌面也不正经,是性癖之瓶。“蒙眼”、“自慰”、“口交”、“醉酒”之类算是入门了,还有什么“道具”、“野外”、“灌肠”、“捆绑”。

林东也随意抽取棋牌,询问着桓城。“抽中哪个,回头就玩哪个好不好。”他随意抽了一张,竟是“乱伦”。

林东也把牌面亮给桓城看,“有难度,不过也不是达不到。昨天你被哲言打得鬼哭狼嚎的时候就叫了。这个他玩过了,换一个。”

林东也又抽了一张,是“触手”。

触手?想起小黄片里面那些大章鱼,桓城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这个可以

。这个你会喜欢。从你上下两张嘴里进去,从你尿道里进去。”林东也回忆桓城尿道被银针插入时候的可爱表情,相当之满意。

“自己抽,别总说我欺负你。”

桓城自己伸手抽了一张,“体内射尿。”

“这个我喜欢。”索哲言把那张牌拿走了。当一个正常人被尿淋射的时候,是相当好建立精神主导的时候。

“要一个赌注,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索哲言提议,“计分嘛。开始三张起步,桓城赢了,就可以减一张;你我赢了,就可以加一张。”

“减一张吗?”林东也调侃,“这对桓城怕不是奖励吧。看,都不笑了。”

这时候笑容满面才很奇怪吧?桓城腹诽。

“我看换成让桓城自己找一个喜欢的项目替换吧。”

“也是。瞧我。都忘了这条小狗本质有多淫荡。”

根本没给桓城说话的机会,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得亏林东也的朋友来了,才让桓城从羞耻感中逃离喘口气。

8

来得除了周崇明还有他的伴侣何椿;智能机器人看上去和他们非常熟络,一进门就开始和他们搞起了社交。

“你好何椿,你是带了小点心吗?”

“是的。”何椿是跟在周崇明身后的青年,看上去温和无害。

“哇,看上去好好吃啊。”

“谢谢你。”

“可惜我只能吃电。”

待周崇明和何椿落定之后,桓城和他们点头示意;索哲言给两边人介绍,周崇明这边他就让桓城叫他周总,何椿就叫名字;桓城这边就让周崇明管他叫小城。

两人落座棋牌桌,开始打牌。

桓城光明正大地盯了几眼,心里免不了开始琢磨,这一对的年龄差怎么这么像昨晚遇到的穿婚服的两人呢?那他认出他们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认出自己呢?

桓城心里有鬼,耳朵里就漏听了几句。再凝神时,只听周总在问,“听说最近有挺多人留言说俱乐部越管越严,这不能玩那不能玩?”

周崇明也是隐名股东,挂在何椿名下。

“你弟建议的,他说分级制度并不代表着管理变松,反正意味着会愈发严格。”

又是分级制度。桓城竖起耳朵听。

别看林东也平时笑嘻嘻,严肃起来也是正儿巴经的。“行政协议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严苛,保证金都交了几个亿。这罚款扣起来可不开玩笑。”

“转线上?”

“对。任何人不因思想而获罪嘛。”

“你们那家也参与进来了?”

“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情。这搞不好都会翻船。他们提供技术。人脸识别,监控,保证所有用户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技术加密,无法截屏什么的。说是就算流传出去也能通过技术手段破解流传窗口。不懂,太专业了。”

技术垄断。那可比试吃螃蟹的钱好多了。周崇明心里感慨。

因着桓城在场,周崇明没有说得深入,转了话题,问索哲言,“你上次那个案件怎么样了。”

“你弟解决了。他说侵权和山林权完全两个概念,村民侵权自己去告村民;山林权纠纷主要就保证权属而已。水平就是不一样,一审翻盘,胜诉了。”

“那就好。”周崇钟是周崇明牵线搭桥认识的,听索哲言认可周崇钟,周崇明也与有荣焉。“这几天假期他没空,要陪老婆孩子。等上班了,攒个局,一桌子聚一下,好好谈一下这个顾问合同要怎么签。时间也不多了。”

“恩。”

9

虽然几人的谈话是点到即止,但是对桓城来讲信息量很大。

怎么索哲言和林东也听着像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一样呢?如果索哲言是俱乐部的老板,那么俱乐部宣称的客户信息保密是否还能成立呢?如果不成立,那自己之前给出的地址不显得很是可笑吗?老底都被人摸透了,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呢?

“这2还没出来呢,都没人大的了?”索哲言漫不经心地抬起自己的右脚,直接就踩在了桓城的双腿之间。

他这一脚,可把桓城吓出了一身冷汗,那飘忽得神志都回来了。

“2在谁那啊?能吃不吃被抓到了可是翻倍啊。”

桓城低头看自己的牌,把手中的2丢了出去。

索哲言的鞋尖就敲打着桓城的阴茎,偶尔会辗转一下,力道不大,胜在大庭广众之下会有心理紧绷感。

“打牌的时候还是要专心点,下次可就要罚了。也输一百多了。”索哲言意有所指,把脚收回去了。

桓城战术性喝茶。

这一轮桓城手气很好,拿到了天牌:从头到尾的一条龙搭配王炸和四带三。开开心心抢牌,把其余四人连光带炸。筹码一把翻了8倍。

一局翻盘,桓城笑得合不拢嘴。

赢牌了也就越战越勇,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了。有的没的,也

就没去想了。

服务员把何椿带的小点心摆上桌了,上面贴心地插上了小叉子;桓城尝了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安安果真是非常喜欢何椿,一直待在何椿的边上;他识别到桓城的动作之后,突然播放了鼓掌的音效,然后夸赞道,“何椿,你的好手艺这是又被认证了呢?”

机器人这样一本正经地夸奖,让棋牌桌上的几人都捧腹大笑。

“真的特别神奇啊,这出厂设置也没“喜欢何椿”的代码,安安就是特别喜欢何椿。”索哲言摇头,“得亏不是闺女,要不早就跟着何椿跑了。”

10

何椿是场上输最多的,周崇明开玩笑,“点心钱回抵了啊。”

索哲言也让人再换了一泡新茶,言语间都把桓城回护着,“那不行,什么钱都能不收,赌场上赢得钱不行,这是气运的问题。”

周崇明是个中老手,就算是没看到桌布掩盖下的波涛汹涌也知道桓城和索哲言关系不简单。只是这时候的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和桓城关系不简单的,不止索哲言,还有林东也。

何椿就在边上有些腼腆地笑笑,是输是赢他都无所谓。

安安又扭头询问,“何椿,你是输了吗?”

“是的呀。”何椿也非常喜欢索哲言的这个管家机器人,对着安安说话的时候完全把安安当成能思考的自然人对待了。

安安的显示器出现蚊香状的思考状态,接着它绕着几个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何椿身边。

“何椿,你们玩得是斗地主吗?”

“不是,是‘硬吃’。”何椿把以前周崇明和他说的棋牌规则照葫芦画瓢地和安安说了。

安安又陷入了思考状态,待它重新睁开眼睛之后,奶声奶气的指导起何椿,“何椿,安安觉得你可以打顺子呢。”

何椿对棋牌的兴趣本来就不大,也没在这上面花心思。听安安这么说他就跟着打了,几盘下来之后,发现胜率大大提高。索哲言觉得奇怪,把安安叫到边上检查了一下它;安安嘴里喊着好疼好疼抗拒着检查,但是无奈于索哲言有着最高指令不得不把自己敞开了给索哲言看。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安安居然自己联网下载了棋牌大全。

“真的是成精了。”索哲言没有计较,让安安回到何椿身边做他的场外指导。

11

因为周崇明约的装修公司提前到了也就打了半小时的牌,他们离开之后桓城自在多了。安安去送他们,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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