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她放手然后去洗澡,而我好帮她找换洗的衣服,她却没撒手就这样像个树袋熊似的吊在我身上。
这个真是个刺激的体位,也是个体力活。
她闷着声不说话,像是惩罚我一般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许久才抬头问我说,“你是同性恋么?”
她的眼睛很美,小心翼翼地倒映出我的样子。我突然开始憎恨一些人,为什么会有人把睫毛膏做成防水的,这样ascara tears就要永远地离我而去了。
“我不是,但我爱你。”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我把她压在被冷落了许久的大床上,吻上她的下颌骨、顺着她颈侧那条漂亮的肌肉来回舔舐着。
她难耐地挺起胸脯、抬起腰,双腿松垮垮地夹着我的腰,发出小兽一样惹人怜爱的呻吟。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给她想要的,这是令人难过的事实,但我永远不会放弃占有她。她是我这痛苦绝望的生命中唯一的一点曙光,是我孤苦无依的生命里最后的一处安全屋。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她是我的神明,我是属于她的。
我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听她低低的沉吟。
“我也不是。”她这样说,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