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推荐💯大学生兼职约💥

 性福宝推荐,免费福利

chapter 23(2 / 2)

菩提玫瑰 悠哉云 6196 字 2023-05-08

高平孝对于桑原光,是几乎没有一个“不”字的,他想也不想便点下了头:“好好,你自己安排吧。”又刻意地客套了一句:“就怕房间不够。”

桑原光笑道:“没有关系,我们就学习一下你和海,挤一个房间。你们这么久了,不也住得挺好?”

海心里还是不高兴。

在最初的时候,这座不大的房子里只住着他与他的干爹,二人的相处很是和睦;后来,这里来了个桑原光,他一来,气氛仿佛在无形之中就变了;而现在,桑原光自己住不够,还搞起了同性恋,又带来了一个阿牧。

在他脑海构出的图像中,这座房子是个饼图,起先是完整的对半分,随后分成了三等分,而现在则是已经分出了四等分。

海飞快地吃完了一碗面,郁郁寡欢地回到房间看动画片。

随后,阿牧也吃完了面,表示自己有饭后散步的习惯,要出门走走。

待两人都走光,桑原光问道:“今天去医院是海又生病了吗?”

高平孝摇头,压低了一点声音说:“我带他去看阳痿了。”

“哈?”不知是戳中了桑原光哪根神经,他几乎要笑出来:“海?阳痿?话说回来,你把他当成女人用,阳不阳痿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如果他真的勃起了,你看着他那个部位,还会有感觉吗?”

“这个嘛,你不懂。”高平孝咂摸了一下滋味,试图解释:“他有感觉的时候,会特别骚,我就干的特别爽。他没感觉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会抵触,还要逃,我不喜欢玩这套。”

“……”

“对了,下次你要出去,再多给我带点大麻。没了这玩意,他就完全没感觉,我只能试试生命一号了,还不知道管不管用。”

…………

……

高平孝完全陷入了海的气息中,那包裹着他的,既像是个甜蜜缱绻的温柔乡,又像是朵艳丽却散发着浊臭的大王花。

他并不是同性恋,连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却上了瘾似的和海搞到了一起;他也知道,海是个大活人,说不定哪天就恢复了记忆,总不可能一辈子将他关在这个地方。自己现在还能和他玩一玩,甚至嫌弃一番,但以后或许会连他人也见不到。

总之,一切都是有变数的。

他既不想有这种变数,又知道真到那时,自己也是毫无办法。同时,在幻想到若真的与海要永远在一起,心理上却又是莫名的一阵反胃。

高平孝人长得万分粗鄙,却有着一点抑郁的倾

向,一旦思考起这样的问题进了死胡同,整个人就有点神经兮兮。

哄骗海吃下了那所谓的治疗阳痿的药片,高平孝叼着烟,在等待着药力发作的空档里调弄自己的摄像机。

这是他的工作之一,也是一项业余的兴趣爱好。房内有三脚架,在此之前,他还恶趣味地录制过几段自己与海的性爱录像。

不可否认的是,海非常上镜,这些内容无比的低俗与颓废,他却仍是美的。低俗的时候,他浑身充斥鲜活勃发的肉欲,艳极而妖,活色生香。颓废的时候,他如一朵晚秋夕阳下的无邪之花,似即将凋零而透着莫名哀凉。

高平孝因为回顾这段视频,下身渐渐起了反应。

或许好好地拍摄这么几段很有必要,在将来海不在了的日子里,他还可以藉此视频聊以自慰。

海趴着似睡非睡,药效他是暂未感觉出来,但高平孝给他抽了支烟,这让他快乐起来,连肌肉都微微抽搐,任他摆布地穿上了长至大腿的黑色丝袜,惬意地磨蹭着床单。

高平孝脱去衣物,成了个赤条条的模样,利落地爬上了床。

他叠上了海的背,压着他,性器嵌入他的臀缝猥亵地摩擦,嘴唇摩挲着他的耳廓,手指则摸索着伸到他前方,揉搓他胸前两颗乳头。

海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挣扎,他呼吸沉而急促,每一口都清晰可闻。两人躯体光裸着交叠蠕动,仿佛两条正交尾的蛇。

高平孝极富耐心地撩拨着他,亲吻他的脊背,手指伸至他两腿之间的私密处,时而抠挖他的肉穴,时而抚慰自己的性器。

他的顶端分泌出腺液,在摩擦的过程中染湿了他的臀部,他沉重呼吸着,拿过床头润滑剂,又挤了一大把进他的臀间,一边湿漉漉地扩张,一边咬着他耳朵问:“想不想要干爹进来?”

海深深浅浅地喘息,并不回答。

高平孝便将手指头往他里面深入,三根手指直没到指根,全部插了进去。进去了也不安分,转着圈按摩内壁,甚至在他内部试着分开手指。

海低低地叫了一声,一股汹涌的热流倏忽之间朝他袭来。

“干爹……”他有些发颤地喊了他,“我要了,干爹,进来……”

高平孝抽出手指,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扶着粗硬的性器对准了他的穴,一股脑地挺了进去。

海发出一声长吟,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啊,干爹……”

“舒不舒服?”

“唔……啊啊……”海晃动着身体,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呻吟着:“好舒服……干爹,我硬了……真的会很舒服。”

“那是干爹操得好!”高平孝飞快抽插着,等稍微缓解了急躁的欲望,便将性器抽了出来。

海的下身沾染着大把的润滑和两人体液,肮脏湿泞地几乎流下了水,而那个小口被撑开后又一下子失去了填塞物,正欲求不满地翕合。

“干爹……”海喃喃地呻吟。

“骚货,翻过身来给干爹看看,你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

“嗯啊……好硬,我的鸡巴好硬了。”海嘟囔着翻过身来给他看。

高平孝果然是看清了他那根玩意正一柱擎天,顶端渗着透明粘液,红通通的倒是十分的洁净漂亮,与他的个人形象比较一致,并不至于让他一下子反胃。

“干爹、干爹……”海仰着脸,一声声唤着他。这个当口,他的欲望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全部撩了起来,却又无法纾解,令他非常难熬。他一边难耐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收缩着穴口,期盼着能有东西插进来,好好地填满他。

高平孝看着他宛如一只肚皮朝天的青蛙,双手扶着屈起的膝盖向两边按压分开,毫无廉耻之心地朝他展露下体那个湿润隐秘的入口,双目湿亮,嘴唇微张,淫浪入骨地期待着他的进入,像是一刻也无法忍耐了。

他被他的浪样刺激了一下,也顾不上男人不男人了,忍不住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海在他再度插进来的瞬间整个身体都战栗地一缩。

“操!你要夹断老子?放松点!放松!”

海这一刻什么都顾不上,兀自叠声浪叫,简直带上濒死的哭腔。

高平孝掐着他的腰猛肏,直肏得他整个腰都要向上弓起。

在海还差一口气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忽的又抽了出来,一边大喘着平复呼吸,一边从身旁捞过一只胸罩,“穿上全套的,干爹再好好肏你。”

海几乎要哭出来,腹部抽搐一般不受控制地猛烈起伏,崩溃道:“干爹,我等不及了……要到了……啊啊,好厉害,插进来……干我,干我……”

高平孝粗略地给他套上了胸罩,隔着胸罩抚摸他的乳头,却忍着不肯插进去干他,而是故意问道:“干你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尚且不知海能淫荡成这样,一时起了心思,想要看看他还能到什么地步。

海扭动着腰肢,双腿色情地绞动着,低泣地哀求:“干我的屁股,要干爹……插进来

,干我的屁股。”

“屁股?”高平孝拍拍他的臀,阴茎在他臀缝间来回抽插,又顶了顶他屁股上的嫩肉:“这样?”

“干爹、干爹别这样,插进来,求你……”

高平孝被他叫得几乎胀痛,海在他身下扭得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妖、还要软,他穿着胸罩和丝袜,脸也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在这一刻,他简直恨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样,自己就可以娶了他,百无禁忌,就这么爽快地干他一辈子。

“我都在和你做爱了,还是你‘干爹’吗?”

“……”

高平孝循循善诱,性器在他穴口磨蹭,却不进入:“我在干你,现在,我是你的男人。”

“嗯……哈啊……”

“你要叫我老公,懂吗?”

海胡乱地点着头,没有丝毫迟疑便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老公快干我……呜……我受不了了。”

高平孝心头一窒,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着他凑上前,蹭了蹭他的鼻尖。

“你要老公干你哪里?”

“老公,干我的屁股。”海回答道。

高平孝没插进去,只狠狠挺着腰,在他臀缝间插得啪啪作响。海哭唧唧地急忙又改了口:“老公,干我的小洞……我的、我的屁眼。”

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用词,高平孝终于遂了他的愿,重又捣进了他的后穴,抄起他的双腿,大幅度地狠干了起来,干他的同时,那一点奇妙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呼……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副被人干到屁股开花的烂样……果然是个万人骑的浪货!老子也要操死你,操到你屁股开花!”

…………

……

海一夜沉浮,脑海之中绽开成片烟火,一切都是混混沌沌,唯有快感刻骨铭心。

次日,他疲乏至极,几乎有了要发烧的征兆。而对于夜晚的记忆,他除了爽和隐隐莫名的痛,其他细节已经全然记不起来。

高平孝在这一夜的狂欢中尝到了不同以往的滋味,他认为在这其中保健品功不可没。

他倚靠保健品小药丸得偿所愿了,于是更加起劲地又去屯了几盒回来。

此后的每个夜晚都变得有所期待起来。他与海二人纵情沉迷欲海,几乎要将所有花样玩个遍。

不仅仅是他们,另一间房内,桑原光与阿牧也是同样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于是一到夜晚,这栋房子便连空气都仿佛弥漫出了发情的气味。

不过,这样淫靡肆意的夜间生活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伴随着海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尖叫戛然而止了。

半夜三更,高平孝顾不上睡觉,连夜就把人送去了医院。

海,是真的被他玩坏了。

桑原光与阿牧闻声起床,只看见了那床单上血迹斑斑,分外悚人。

海住了院。有东西断在他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取不出来,不得不动个手术。

由于病情特殊,小地方、人也并不算多的夜间急诊科话传得特别快,难免会有人凑热闹看笑话。

海又疼又怕,神智却还有些清醒,那些目光让他无助且焦虑,而在渐渐能够明白体会出那些目光之下都澎湃着怎样的心态之后,他忽然之间痛苦到了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步。

这已不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道不明的难堪,这种难堪让他自心底冒出个声音:还不如死了。

可他现在又并不想真的死——熬过现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就死了,多么的不划算。

他难过地呜咽。在这样的无助与恐慌中,他需要一些亲人的安慰来缓解,而他的生活中除了那么一个干爹,再没有别人。

海的眼睛里饱含水分,本能地拉住高平孝的手,一时忘记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在麻醉的作用下,海渐渐昏迷沉睡。

手术室外,高平孝也受到了来自桑原光的责备:“高桑,你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高平孝垂着头,也有了些许悔意。

“这样下去,先不论海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影响开春的拍摄计划,他若是因为这件事恨上了你,还怎么肯乖乖听你的话,帮我们拍这个片?”

高平孝原本正昏昏沉沉,听到这里,却是灵清起来:“桑原,这你就多虑了。”他换了一口气,笃定地说道:“海不肯听我的话,还能听谁的话?我是他的衣食父母,没了我,他只能出去喝西北风。他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来历不明,脑子又不好,怎么养得活自己?”

桑原一想,也是了然,便止住了话题。又陪着坐了片刻,他犯起困来,于是勾搭上阿牧,提前回去休息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高平孝就站了起来。

海被推去病房,主治医生取下口罩,对高平孝说道:“病人也算是运气好,异物最后还是用其他工具取出来的,没有动大刀。只是,房事要适可而止,尤其是在恢复期间。”

高平孝乍听之下又是一阵后悔。这一整件事就好似吃

饭,因为饭好吃,所以一顿全嚼了下去,结果吃出了胃病,往后不能再吃。还是应该一天一口,慢慢来。

在病房陪着海坐了没多久,又有医生过来,手上拿了化验单。

高平孝这时已是一夜未睡,早就犯困,昏头昏脑地听了医生一串专业术语,他也没一句听明白,只在最后听清了:“……所以从初步的化验结果来看,病人有肾炎的征兆,不过,尿道出血也会一定程度引起化验结果偏差,建议过两天再验一次。”

高平孝一听明白,立马就跳了起来:“他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肾会出问题?”

医生平静地后退一步,问道:“病人此前有没有过肾炎的先例?最近体力劳动有没有增加?或者,近来是不是给他吃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有可能。”

肾炎可不是闹着玩的,高平孝希望这是误诊,而在医生走后他仔细一想,就想到了那些保健品。

路边随便买来的保健品,真能是什么好东西?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只是万没有想到副作用来的这样快。

不过,早在他捡到海时,对方就已一身是病,如今多一个肾炎,他虽感到懊悔,却也不至于多么痛心疾首。

海这么一歇就是半个多月,他是个彻底的药罐子,从睁眼的第一天起,就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药向来是当饭吃的。现如今身体好了大半,药相对减少了,可眼下又有了新的病,剂量大不了也是回到从前。

上床是万万不能了。高平孝思忖着。

他还想要海健康起来,按原计划帮他演鹿姜。

他也按照了医生的嘱咐,给他吃清淡的伙食,特地盛出一份,不加油盐。

海人是醒的,活得却一直迷糊,他对自己的病情一知半解,倒是在病中体会到了高平孝对他的关怀之情。

“干爹到底还是爱着我的。”海甚至这样想,“他给我花钱治病,现在还给我做饭吃。”

而且,他都不再折腾他了。

不过,清清静静的环境下再一想,他想到了,也正是高平孝将自己弄到了这一地步,他做这一切,是理所应当。

懵里懵懂地又一想,他终于想到了自己的悲惨之处。同时幻想,如果干爹在此时对他是不管不顾的态度,那便不仅只是面目可憎一词能够形容的混蛋恶劣了。

海因为这虚空的幻想,竟凭空生出来了委屈,他进一步认为,高平孝对自己再好一些,也是不算过分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半夜睡着,偶尔也会被桑原光房内的动静吵醒,然后就会带着有些久违的感觉,试试探探地把手伸进裤中,摸一下自己的器官。

然而肾亏气虚的,他抚摸了,也始终是没什么感觉。

他这么试过好几次,在最后彻底放弃,也终于明白到底什么是真正的“阳痿”——

早前高平孝带他去治阳痿时,他其实还算不上阳痿,因为那时候,身体偶尔还是能在性事中体验到快感的;而如今,他是从身到心对此事丧失了兴致与活力,只要一想起这回事,就想起这次进医院的痛,连头皮都发了麻,是彻底的无心无力。

在四体不勤的日子里,海过得很是清闲,闲到无聊的地步。高平孝起初还和他斗斗嘴,开开黄腔,但由于开了黄腔也干不了黄色之事,高平孝逐渐就对此丧失了兴趣。

海有点闷葫芦的个性,现下这家中加上他居住有四口人,其他三人都是身体健康、有话能说、有事可干的,他们常常围在一起商议大事,海则被关在房内,几乎要被遗忘了。

人在孤独时,常会忍不住回忆一些事情,海没有特别遥远的事情能够回忆,浮现在他脑海中最遥远的记忆,也不过是刚来到这个家时所见的情景。

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即便没话说、不上床,海也不至于被遗忘,因为他们只有两个人。

而现在,桑原光可以为高平孝带去利益,阿牧比自己更开朗健谈,他们二人强势的存在,令他渺小薄弱成了角落里的一道影子。

在一个深夜,海又一次被桑原房中异常高亢的叫床声吵醒。

他皱着眉,在铺满月光的卧床上翻了个身,却发现惯常睡在他身旁的干爹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床铺上只余一片银白月光。

或许是去厕所了。海猜测着,重又闭上眼睛。

耳边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地一直在持续,他浅眠着,始终没有彻底睡去,高平孝迟迟没有回来,而他忽然之间竖起耳朵,在那澎湃的呻吟中,听出了异样。

抱着不确定的想法,海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片刻后,他赤着脚下地,朝着桑原的房间,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门缝里透出微光,他看到了心中所猜测的画面。

实际上,在决定要过来一看究竟时,他的内心并没有多么挣扎——床上那些事,再怎么荒唐,都是平淡无奇,不足以激起他的波澜。

然而当这一切那么直观赤裸地呈现在面前时,他还是有点作呕。

原来,他们三人已到这种地步。

三具光裸的赤体交叠在一处,从腿型可依稀辨出桑原与高平孝是一上一下。阿牧被夹在当中,他俯趴在高平孝健硕的胸膛,身体近乎对折,桑原则以原始而淫猥的姿势压在他背上。

上下两人的性器同时插在一个孔穴中,而那个惊悚的部位正对着门口方向,那三人以一致的频率疯狂耸动,整张床都被摇得吱嘎作响。

海没有看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他说不清那令他作呕的究竟是这一幅下流荒唐的景象,还是心中那种强烈、却又道不明的情绪。

他的干爹把他干进了医院,随后又飞快地和其他两人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内心深处,他本不愿意与干爹上床,因而他找了别人,也说不上是件坏事。

另外,他的干爹给他做了饭,也照顾了他。

理论上,他似乎是能够心平气和的,但实际上,却并不能够。

他一腔憋屈与怒火,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为何而来。

哪里不对,他想。

这整件事情,到底是哪里不对?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Tip:阅读页快捷键:上一章(←)、下一章(→)、回目录(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