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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三章全部正文+彩蛋(1 / 2)

湖塘

杨梅酒酿的越发润色,满铺子都是甜香的酒味。

舒忧从寺庙回来有七八日了,一直未见那两个大忙人,想来是去寺庙胡闹的两天堆下了不少的事情,不过这次倒没杳无音信,相反,几乎天天都能收到侍卫送来的精致的玩物和吃食,让舒忧那雀跃的小曲儿就没哼断过。

店小二偷闲来打趣,“掌柜的,你没发觉你从寺庙回来后,这是心情也好了,生意也好了,是不是求得佛祖的庇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忧回程那日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寺庙,哪怕日后遇见了需要求佛拜神的事情,也舔不下来脸去烧香磕头,想来佛祖没与他计较已经是大度无边了。

“你是不是闲的?”舒忧抱着算盘看账本,“再说咱们铺子的生意什么时候不好了?”

“我不就那么顺嘴一说么。”店小二手里把玩的是一只陶泥小狗,栩栩如生,他记得是这袁家担当差人送来的,当时他家小掌柜差点儿就给扔地上去,气的捧在手心里转了三圈就又宝贝似的放在柜台里,真是不晓得他们之间到底在玩儿什么情趣。

“诶,他们俩个送你这么多好东西,你不回回礼么?”店小二把陶泥小狗放回原位,歪歪个身子看向舒忧,“放眼全苏州城,再找不着比你还受宠的公子哥了。”

舒忧听罢一顿,“那你去瞅瞅铺子里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就跑一趟送过去吧,不枉费你一腔好心。”

“什么?我,我去送?”

“对,你去,若是有幸恰能碰见王爷和担当,少不了赏你几锭金子银子。”

店小二立马就动心了,跑去二楼杂物库里翻腾了一圈,抱了个民间画本和一套木质的袖珍弓箭出来,舒忧好奇的拿过画本翻了翻,是个神仙眷侣的故事,无伤大雅,至于弓箭么,他愣是记不起什么时候还收藏过这玩意儿。

“画本给王爷,弓箭给担当,去吧。”舒忧甚为满意的挥挥手,“快去快回,回来路上去青楼给我带份八仙蒸。”

店小二领命奔去,回来时却大张旗鼓的带了一架大马车,“王爷说八仙蒸要出锅就吃才味美,让我拿着他的手信去青楼把大厨给您请来了,马车里是厨子和食材,把火灶都给搬来了。”

舒忧无言,看着厨子和手下热火朝天的已经去后院里忙活起来,又问店小二,“那你怀里抱着的什么东西?”

“这个是担当给的,染坊新制的月纹服,特意按照掌柜您的尺寸打的样,让我拿来给您试试。”店小二斟酌言辞,不自觉的恭敬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如往常那般冲撞到自家掌柜的,被他一转头随口说给了那两位大人听,保不准第二日他就被发配边疆做苦力去了,实在是得宠得的令人心肝颤。

舒忧扁嘴,伸手接过包袱打开,他现在穿的这一身白底青葱色滚边的长衫就是袁起送的,没哪身不合适不养眼,舒忧看店小二眼神殷切,倏然间觉得脸盘发热,催了一句“干活去”便抱起包袱往楼上去了。

晚间当霞光都渐渐隐去时,张晋远坐着马车往酒铺来,下车就要踏进铺子里时,一转弯朝着门口边的摇钱树去了,金边扇在油光水亮绿油油的叶片上点了点,“嗯,养的不错。”

舒忧把账本合上,从自己的小酒壶里倒了一小碗杨梅酒,坛子里的都是今年才酿的,味道没他酒壶里私藏的醇香,他端过去给张晋远,“再多说一个字就慢走不送。”

张晋远接过小碗,一口饮尽,“还要麻烦你伙计多刷一个碗,直接用你的酒壶不就好了?”

“不给,那是我的宝贝。”虽说店小二闷不吭声一脸面瘫样,舒忧仍是觉得羞赧,他又钻回柜台里坐下,仰头问,“事情都忙完了?”

“马马虎虎吧,心烦。”张晋远靠在柜台边,扇子收起一下一下轻打在手心里,“今晚有皮影戏,眼下去正好能赶上,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于是店小二刷完碗从后院出来时,就看铺子已是空无一人。

马车行的很缓,街上熙攘的喧闹声衬的车厢里暧昧又安静。舒忧抱着他的酒壶还没放下,就被张晋远给捞到怀里亲了,一手揽着他的腰迫他分开腿坐到他胯上,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凶巴巴的要吃人一样。

“想不想我?”张晋远咬着他柔软的下唇低声问,呢喃道,“怎么今日给我送画本,是不是想看戏了?我叫侍卫问了下,今晚只有皮影戏。”

“放开。”舒忧小声嘟囔,车夫和侍卫近在咫尺,他一点儿不想给人听见,更怕亲着抱着就惹起火来,马车可不是亲热的好地方。

“你抱着你的宝贝,我抱着我的,”张晋远心满意足的又舔吮了好几口,把舒忧嘴唇亲的红肿泛着水光,“宝贝儿,想不想我?”

舒忧晕红着脸蛋答非所问,“那画本是店小二随意找的,没想看皮影戏。”他一动不敢乱动,却还是感觉到下身竖起个硬邦邦的家伙顶着自己,舒忧欲哭无泪,赶忙把酒壶给放到小方桌上去,“我都放下我的宝贝了,你是不是也要松手?”

张晋

远噗嗤一声轻笑,“越来越会讨巧了你。”说着不仅没松开,反而将人压在怀里搂的更紧,他贪心的又吻上舒忧,这一回温柔许多,慢慢厮磨着感受相互舔吮的舌尖,亲了半晌两手还环在他的腰上没作恶,唇瓣相贴的说起悄悄话,“八仙蒸就那么好吃么?”

舒忧“嗯”到,“让厨子做了一大份,大家一起吃光了,好吃。”

“听青楼的老板娘说了,她特意差人给我送了封信,你猜里面说什么了?”

舒忧双手搂在张晋远的脖颈上,手指尖窝心不已的绕着几缕头发把玩,他主动吮了张晋远一下,害羞的连耳朵都要冒烟,“不知道,说我太废周章了吗?还不是怪你”

“她说,被你留下用饭的人回去了青楼都在夸赞你可爱,最后又说,怪不得能把我和担当治的服帖。”张晋远侧过头对着舒忧耳朵吹了口热气,咬住耳垂用气音道,“可不可爱,你说说呢?”

舒忧歪着脑袋躲,被吹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了,他手下用劲拽着张晋远的头发才把自己给拯救出来,“老板娘是瞎了吗?哪只眼睛看到你们服帖!明明混账的不要命。”又接着嘀咕道,“袁起呢他还在忙么?”

“嗯。应该是,夏日是染坊最忙的时节。”张晋远揽进他的腰肢,另一手开始不规矩的往下滑去,摸在被迫翘起的臀肉上肆意揉捏,“别急,过两日总会来找你的。”

“谁,谁急了。”舒忧感觉眼下才比较着急,“你安分些,马车里还要作妖,当心车翻了,叫你张小王爷颜面扫地!”

“车翻了?”张晋远从见了他的心尖肉后,心情实在是甚好,“原来乖宝这样看得起我,都能把马车肏翻了?”

舒忧听他又开始说荤话就耳朵疼,“你你不是说今日心烦,我听你倒苦水,你别胡来。”

“嗯?你浪出些甜丝丝的淫水来给我,我就不苦了。”张晋远完全不把舒忧推搡他的小劲儿看在眼里,自顾的沿着他唇瓣一路啄吻到脖颈,“不闹,乖,就用手给你一回。”

“我,我不要。”舒忧又不敢出大声,情急之下一张小脸烧的通红,可惜张晋远已经按着他的屁股往那根勃勃挺起的肉棒上磨蹭,隔着几层衣衫布料,依旧能感受到粗长的形状,舒忧攥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抖着唇求到,“不去看皮影戏了,去去哪儿都行,等下再再”

“还等得了么?”张晋远心软的盯着舒忧示弱的模样,手上摸了几下就探到了衣服里,惹得舒忧抬起腰身想躲,“张晋远!”

“几日不见还会凶人了?”张晋远玩味十足,把人又压回到怀里亲了起来,边亲边说起淫话,“几年前还闲的时候,也跟民间师傅学过几回皮影戏,所以”说到这故意拉长了语调,流氓兮兮的舔了一口舒忧的下巴,“所以,小的手指还算灵活,应是能把我们舒公子给服侍周全了。”

舒忧听罢“呜”的低吟,羞耻难当,捉过张晋远的手指就咬了一排牙印出来,“你且安生点,我就比什么都周全了。”

张晋远再忍不住要糟蹋他,三两下手就不容拒绝的摸上了滑腻的皮肤,一路从腰肢揉到臀肉上,指尖先触碰在了后穴上,褶皱一阵阵瑟缩,张晋远安抚的揉了几下便继续朝前探去,沾了满手指尖的湿滑黏液。

“哦?这是什么?”张晋远轻笑,舒忧苦闷着脸依旧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伏在他的肩膀上眉目含春的瞪了他一眼,却把脑袋更加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张晋远也不再打趣,侧过脸亲了亲他,“宝贝儿真乖。”

指腹压着两瓣挂满了潮汁的肉唇安抚了一番,便在舒忧配合的翘起屁股时慢慢插进甬道里,立时就被红腻的媚肉给紧紧裹住,两根手指尽根没入,将所能触及到的软肉都戳弄了一遍,再抽出又插入时,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撑的舒忧缩紧了穴口,软软的哼唧道,“啊轻一点”

“平日里不比这粗大么?”张晋远的声音嘶哑了些许,“就是在撒娇,是不是?”说着开始加重了手上戳弄的力道和速度,指尖朝着肉壁上肥厚起来的穴心碾压扣刮,让舒忧猛的绷起腰肢,短促的呻吟从嘴角漏出,“唔---!!”

也是怕弄的久了把衣衫湿透,待会儿不好见人,张晋远有意的撩拨着调笑道,“还记得在担当的假山后院里肏你么,把你绑起来吊在树下,光溜溜的竖着你的肉根,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心上去,草地都被你晕湿了一大片。”

舒忧呜呜的摇着头,使劲儿往张晋远的颈窝里面拱,小狗讨好主人似的,偏偏让那惹人情欲的性感声音吹在耳边,肆意戳弄在肉腔里的手指四处作恶,果真如表演皮演戏似的灵活万分,肏的淫水汩汩泄出。

“后来是来了只狗,躲在几步外冲着我们狂吠了好几声,是不是直接就把小掌柜给吓的咬紧了你的小穴泄了身?”张晋远又屈起在外的小指戳弄上阴唇和花珠,指甲拨弄起肿胀的蒂珠如同扇打一般,登时就让舒忧夹紧了双腿,两团屁股肉也是越来越颤。

“再后来,怎么就晕过去了?”张晋远搅拌的不着余力,似乎满车厢

都是舒忧憋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喷精才喷到一半,射的我满身都是,还不待我再肏两下,有个就知道自己爽快的人便不管不顾的晕过去了,还得要麻烦别人握着你的肉茎帮你撸干净。”

舒忧实在受不住,松了捂嘴的手就往张晋远的嘴唇上撞去,祈求似的,亲的又急切又情动,把呜咽声和连篇的淫话都给厮磨到肚子里去,连腰肢都配合着手指的肏干扭动起来,再花珠又一次被小指戳上时,上下的小嘴都泄出汁水,被卷入到高潮中去。

张晋远裹着他的唇舌不给他享受高潮的时间,又换作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手指还在绞紧的浪肉里胡作非为,按道理看皮影戏的地方早该到了,马车却还在平稳的行进着,想来即使两人压低了动静,还是被细心的侍卫捕捉到了一二。

舒忧从高潮里回神,感觉舌头都要被张晋远给吮掉了,他呜呜的想躲,挣扎的太厉害,终于换来这人的好心,得了空他立刻求饶,“别弄了说好了,啊啊嗯就一回”

喘息热乎乎还带着媚意喷在耳边,张晋远被撩的又勾了满指的淫液才将手慢慢抽出,还压在敏感的花珠上研磨,“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舒忧深知这人的德行,脑袋无力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仍是害羞的低声道,“相公,饶了我吧。”

张晋远本以为能听见个“王爷”或者“晋远”就放了他,这下又被惹的想行凶,他抽出手,隔着衣服一巴掌扇在舒忧屁股上,“小浪蹄子。”

舒忧委屈的哼唧了两声,又往张晋远的怀里缩了缩,“快给我擦擦,就怪你!”

两人的肉根都还竖着,勃勃的抵在一处,可谁也没敢再妄动,又抱在一处亲密密的接起吻,一下一下相互舔弄个没完没了,却神奇的安抚了情欲,让心间生出些许叹慰来。

“我们我们还赶得上看皮影戏吗?”舒忧问。

“怕是去了也只能看个半场。”张晋远心里软的能开棉花厂,“今夜月色也好,不如去泛舟?”

舒忧撩起窗帘往夜空瞧了瞧,果真皓月繁星,他点点头,“好啊,那就去泛舟吧。”

侍卫领命让车夫先打道回府了,他跟在自家王爷身后,见主子快要把舒公子给宠上天,一整个脑袋里全是“没眼看”三字。

张晋远心情愉悦的能羽化飞仙,他带着舒忧去牵船,问道,“是想要一叶扁舟,还是想要画舫?”

去年花灯节的时候,苏州运河和各处的湖塘里飘满了装扮火红的画舫,可惜那时铺子里也是人满为患,舒忧十分遗憾没能去乘一乘红绸曼妙的画舫,眼下他指了一艘不大不小还算低调的画舫,道,“这个行吗?”

“行。”张晋远自然是依着他,赏给船夫些银子后便牵着舒忧坐到船头去,舒忧却不太坐得住,他把酒壶塞给张晋远,“你先待着喝会儿小酒,我我想到处瞧一瞧。”

张晋远被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小样逗笑,松了手,“去吧。”

舒忧先在一层转了一圈,又跑去二层,无非是些桌椅茶具,没什么可以赘述的,但他仍是很雀跃,听见侍卫毕恭毕敬的跟他打招呼,他走近去问,“上回那朵别在你腰封里的白花,找到是哪位姑娘送的了吗?”

侍卫满面疑惑,是被送了朵只剩一片花瓣的白花,但可不是什么姑娘送的,分明是和他一道“同甘共苦”的袁家那位侍卫送的。

“就是从青楼出来那回。”舒忧说着也不太敢肯定,“也许是我记错了,你家王爷和担当的侍卫我其实分不太清。”

舒忧回来,被张晋远给捞到怀里拥住,“瞧见什么了?”

“瞧见今夜游湖的船只还挺多的,远处还有艘灯火通明的大船,应是在寻欢作乐。”舒忧搂着张晋远,月色下这张脸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他遂了心愿亲上去,呢喃到,“会不会碰见你的熟人,叫他们看到你乘这样一艘不上不下的船,掉你排场。”

“你何时见我讲究过排场?”张晋远边啄吻他边轻笑,揽着他的腰臀把人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他们寻欢作乐,咱们也可以。”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安生点,”舒忧怕他就是换个场地胡闹,画舫也没比马车好上多少,“是谁说月色不错值得一赏的?”

“唔,上回在寺庙的屋顶上,我们不也愉快的赏月来着?”

“你你快闭嘴!”

两个人拌嘴拌了片刻,又腻乎着亲到一处,张晋远亲的凶,让舒忧晕乎乎的吐息灼热,他哼着声担心,“侍卫呢,被侍卫看去了,他就在二层上面。”

“怕被看还这么热情?”张晋远揉他揉的爱不释手,“放宽心,他知道什么不该看。”说着一双手就开始作恶,把马车里的那一套拿出来,轻车熟路的摸上了舒忧还湿乎乎的穴口。

“唔!!啊混账”舒忧的肉根在亲吻时就已经竖起来,他自知是逃不过,还不如趁早泄完欲趁早安生些,“你别动我,我来”

“是不是想我了?”张晋

远单手捧着舒忧的脸蛋,“还不说么?是现在说,还是等下逼迫你说?”说罢手指就插进不断往外吐出黏液的穴口里,暗示性的朝着软肉戳弄起来,“小掌柜,权衡一下?”

舒忧低低的呜咽,去解衣衫的手都软了半分,“是的,是想你了还不成么。”十分害羞似的,闭起眼睛,眼睫颤抖的去亲吻张晋远,喃喃到,“让我掏出来,帮帮我。”

张晋远被撩的火大,肿胀狰狞的肉根从衣衫里弹出来时,顶端已经冒出不少的汁液,灼热又粗长,啪的一声就弹打在了舒忧湿淋淋的花穴上,拍的淫水飞溅,两瓣肉唇陡然被挤压在穴口边,惹得舒忧“呜”的抽息,还分出心用手不住的把长衫往下拉去,将两人贴合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从旁边看去,就像是白嫩的小公子在撒娇似的窝在王爷怀里讨宠,“你你别太凶了,我们可是在船上”

张晋远吃吃的低笑,“怕我把船肏翻了掉湖里去么?”

“掉下去就当真鱼水之欢了”舒忧嘟囔,撑着张晋远的肩膀抬起身,都不用手去帮衬,坚硬的阳物就慢慢插进软熟的花穴里,他嗓子里漏出些甜腻的“嗯嗯”声,似乎是被撑的难受,又似乎是非常享受,待一整个凶器完全的契合在深处,两个卵蛋严丝合缝的与两瓣阴唇贴挤在一起时,舒忧的额头也与张晋远相抵,“你别动嗯啊我想试试《彦雹》里说”

说着就在张晋远的亲吻里扭动起腰肢,只微微将肉根吐出一小截便又重重坐下,内里那圈嘟起的宫口就像在历天劫一般,炽热的龟头一贯穿过去就掀起雷电滚滚一样的激爽,受不了两下舒忧就哼出了媚意十足的喘息,“啊啊哈好深!太深了呜”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浓情蜜意又慢条斯理的亲热,只是不如今日这般在露天的船头上,舒忧稍稍一睁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着月色,他羞耻又激动,一手抱进了张晋远,另一手却将他的脑袋往自己颈窝里压,想让他亲吮自己,“我好舒服唔啊!啊晋远嗯啊”

一声一声压低的惊喘叫的动情万分,张晋远仰头就含住舒忧颤动的喉结,埋在嫩肉里的性器勃勃跳动,又胀大了些许,撑的怀里的小公子软着声哀叫,连腿根都瑟缩起来,宫口在不停歇的贯穿里喷涌出大团汁水,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连长衫都遮不住,催情一般,惹的舒忧腰肢晃的越发淫荡。

“《彦雹》里说什么?”张晋远缓下心神,手探进衣服里直接摸上舒忧两团滑腻的臀肉揉捏,他仰起脸看到他满脸沉醉,除了淫叫的嘴唇红肿湿润,倒是很争气的没流出泪,于是不甘心似的,肉根狠狠往上颠弄了好几下,又快又猛,肏的小穴里惊惧不已的缩紧,让舒忧差些就颤倒,他又追问到,“《彦雹》被你藏在哪里?是不是枕头下面?”

舒忧呜呜的急喘,刚刚那几下让他四肢百骸都爽的酸软,他摇头不肯回答,身子却扭的更欢畅,不仅上上下下的吞吃,还画着圆绕着圈的奋力朝四面磨蹭,“啊啊---!!天啊呜呜,晋远我好爽太粗了!唔啊,好舒服”深深肏入的肉根没放过每一寸淫肉,全都狠狠的碾压了一遍,磨出淋漓的汁水,若是现在用手去交合的地方捞一把,就能发现连坠在穴口处的卵蛋都被喷的湿透了,挂着丝儿的往下滴水。

张晋远被他热情的天灵盖都要炸开,握紧了两个白团子就开始蛮力的肏干起来,低低赞叹了一声“真紧”便不遗余力的将肉腔往自己喷张的肉根上套弄,次次都从穴口捅撞进宫口深处,饱满的龟头撞在嫩肉上,再抽出时那圈肉棱把软嘟嘟宫口扯出寸长,又“啵”的一声弹回,越肏就拧绞的越紧,一并拧出丰沛的潮汁。

再看舒忧死死的咬着唇,眼里如湖面水色一片,再一眨就掉出连串的眼泪流到下巴上,爽到极致却不敢叫出声,憋的一张小脸绯红,他“唔唔啊啊”的捉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才不至于被颠的东倒西歪,腰肢软的要撑不住他没了骨头的身子,“不啊!唔嗯---!!”

一个猛然来袭的高潮将舒忧席卷的彻底没了声音,高高扬起脖颈却在无声的尖叫,眼睫都被泪水糊住,在月色下闪着几点光,漂亮又惹人。

张晋远瞧他实在颤的可怜,衣衫被蹭乱,露出一小片锁骨来,他毫不犹豫就吮了个吻痕上去,下身好心的又慢下来,还是那个问题,“《彦雹》,嗯?说啊,小浪蹄子。”

舒忧大口的喘息,伏在他的肩头哼唧,“它说,这叫叫‘坐莲’”

“观音坐莲。”张晋远帮他补全,“果然是看了艳本,下回借我看看?”

舒忧微微摇头,“佛祖啊哈已经被我们亵渎了,不能不能再搭上观音”

张晋远被他逗的轻笑,手指尖在后穴上摸来摸去,引的屁股肉一阵阵颤抖,可爱的就像拿着毛毛草逗弄小奶猫一样,“舒忧啊舒忧,你说说你”

媚肉享受过狂风暴雨般的激爽后就对这水磨工夫瞧不上眼,刚刚他都快被肏射了,眼下这

吊在半空中的饥渴让他又自发的吞吃起来,力道大的让屁股上都被撞出层层肉浪,也难得说了句淫话,“唔啊!别说我了快插插我唔啊---!!!”

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茶杯被扫落到地上的声音,舒忧被托着臀放倒在茶桌上,张晋远一手扯开那松散的衣衫,将他白皙的整片胸膛和肩膀都暴露在月光下,惹眼的不得了,叫人血脉喷张。

张晋远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去四处亲吻他一身好皮肉,“观音哪有我们舒忧讨喜?再说了,舒公子这么浪,观音可比不上。”说着手隔着衣服直接握住舒忧竖的高高的肉根,“瞧瞧,是不是再挨肏几下就要丢了?”

舒忧羞耻的呜咽,生怕遇见其他游湖的船只,一手抬起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脸,一手覆在张晋远的手上求他快把自己插到射出来,完全是抛弃了廉耻的模样,“要泄了呜呜,晋远,插我啊哈!啊啊---!!”

张晋远掐紧了他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顶撞的真要把船给肏翻了似的,舒忧被肏的在圆桌上一耸一耸,长发和衣衫散了满桌面都是,遮住了脸,就剩挂在胸口的两颗乳尖最为扎眼,简直晃的张晋远想把杨梅酒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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