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的奶头和他的骚蒂一样,并非处子常见的嫩粉,而是像被亵玩过许多次一般的嫣红。奶晕很大,高高凸起的骚红奶头缀在因挣扎而不住摇动的大奶子上,仿佛在跟下面的观众打招呼般一晃一晃。
如同沸水中溅入一滴油,狂欢的人群因美人下贱不堪的反应更加兴奋,数只手高高地朝上伸出,挥舞着仿佛要去拍打那对在空中摇晃的肥奶。
“这骚货怎么这么贱啊?被人看奶子居然看得奶头都凸起来了,有这么爽吗?”
“操!真想扇烂这婊子的奶!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挺着奶子发骚!”
“嘿嘿,这肥奶用来打奶炮肯定爽死了,骚婊子什么时候挂牌啊,老子等不及召他伺候了!”
“等挂了牌我们一起来!让这贱货捧着奶摇屁股好好伺候兄弟们的大鸡巴!”
毕竟是整整一层楼,男人们的手其实不足以够到兰芷的奶子。但从视觉效果上,那一只只大手已经近在咫尺,仿佛下一刻就能碰上挤出栏杆外晃荡的肥奶子,把美人的大奶变成公用的玩物。
兰芷吓得几乎昏厥,生怕自己真的掉下楼被一群人轮奸,于是挣扎得更加用力,可笑又淫乱地卡在栏杆上扑腾。极致的羞与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淹没在暗无天日的绝望情绪里,竟本能地只会不停呼唤那个令他又恨又怕的恶魔。
“主人……主人救我……救我啊……呜呜……主人你在哪……来救救我……呜呜主人求你来啊……救命……”
……
祁逍已经站在阴影里看了许久的戏。
天地良心,兰芷奶子卡进栏杆这事真的不是他故意的,但这一折意外的插曲阴差阳错对了他的口味,因此没有出手打断。
他从不避讳承认自己有很多有悖常情的变态癖好。他喜欢欣赏性奴被迫把淫态暴露给外人的绝望,也喜欢享受外人被他的作品勾起欲望却求而不得的疯狂。
现代的祁公子是地下主奴俱乐部的常客,他们祁家兄弟几个在圈子里赫赫有名,既是奴隶们趋之若鹜的金主,也是调教师们都想去取经的名手。其中年纪最小的祁逍玩得最花,不仅私下调奴,还经常带他的奴举办公调表演,上舞台在观众们面前公开淫虐性奴。
他今天原本只是想带兰芷去青楼里遛一圈,让清高好面子的美人在其他客人面前好好受一番羞辱。但眼前一幕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收兰芷做私奴,今后便必不可能再让美人伺候别的客人。但好歹是汀兰坊最大的一棵摇钱树,就这么放弃了也可惜,不如来几场公开调教,还能顺便为自己创收。
祁逍在一边走神琢磨公调,兰芷便又要多受好一会辱。美人现在一切都顾不上,只要让他先脱离眼前的苦海,什么丧权辱国的话都能不过脑子往外吐:
“主人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听话……呜呜……什么都听你的……主人救救我……以后怎么玩我都可以……呜呜主人……”
该轮到祁公子出场的时候了。祁逍施施然走上前,像是终于被美人的乖巧打动了一样,饶有兴致地踢了踢雪白裸露的肥屁股:
“贱狗说话算话?放你出来,以后随便我怎么玩?不反抗?”
男人方才一直没有出声,兰芷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弃了一样,淹没在人群下流的叫嚣里,他怕得狠了,因此在重新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后犹如久旱逢甘霖,身心一瞬间被不合时宜的欣喜占据得满满当当。
美人卖力摇着屁股,讨好地去蹭男人的鞋尖,像一只害怕被抛弃而摇尾乞怜的狗,模样卑微到了地心,还想努力转身去靠近身后的男人——尽管因为卡住的奶子而没有成功,反而让大奶子在栏杆外更激烈地颠颠晃晃。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呜呜……以后贱狗都听话……主人……求求你救我……放我下来呜呜呜……”
祁逍勉强满意了。他走到栏杆边,面向楼下的众人朗声道:
“家里的骚母狗没教好,让诸位见笑了。回头我会好好罚他。婊子,扰了人家的兴致,还不向大家道歉?”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祁逍将手伸出去,用力抓住兰芷的大奶狠狠一拧,另一只手从里面扯住奶根,三下五除二暴力地将肥奶从栏杆中生拽出来。又如法炮制地“解救”了另一只奶球。
“啊啊啊……!疼啊……主人……!”
脆弱娇嫩的奶子几乎要被男人生生从身体上扯掉,剧烈的痛楚让兰芷惨叫得撕心裂肺,腿间肥逼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甫一从栏杆上被释放,美人就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朝祁逍扑了上去,身上薄纱滑落了都顾不得,抱住男人的腿放声大哭:
“哇呜呜……主人……
主人……”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温情,就被男人像踢垃圾一样一脚踹开:
“滚开!下贱玩意儿。你以为道个歉就结束了?贱奶子今天不听话乱发骚,滚去跪好挨罚,好好给我长长记性!”
兰芷慌忙用双手捧起奶子,面朝男人跪好,又被祁逍示意转过去对着栏杆跪,将一双大奶展示给楼下的人。
然而他这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想起来之前为了脱困都承诺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条件,脸色霎时惨白。也因此没有立刻执行男人的命令。
祁逍这回却没耐心继续等他做心里建设,婊子爱拿乔不就是欠调教,于是干脆扯着兰芷的大奶,直接粗暴地将人拖到了栏杆边上。
兰芷以为男人又要将他的肥奶子卡进栏杆,吓得连哭带喊拼命挣扎:
“不要啊……主人我错了……呜呜……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祁逍把他丢开,语气轻蔑:
“知道错了就给我跪好,自己动手,把你两团贱肉给我扇烂!让大伙都看看,发骚的贱奶子要怎么教训!”
兰芷想过了各种狠毒的虐待,唯独没想到男人会让他自己扇奶。他顿时难堪到了极点,嘴唇翕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听话地挥起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肥美的大奶球足够柔软。因此不管是卡进栏杆还是暴力拔出,剧痛都只在一瞬间,奶子其实并没有受伤。这一巴掌拍上去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像陷入了一团绵柔的云朵,奶子往边上晃了一下,不痛,反而奶头都爽得激凸起来,身下骚逼也更湿了。
祁逍当然不满意这表面自罚实则自慰的力道:
“我是让你来玩奶子的?受罚的婊子居然自己爽起来了!狠狠扇!给我用你最大的力气,扇出声音来!什么时候巴掌印把骚奶子盖满了,什么时候才准停!”
奶子卡栏杆的梦魇让兰芷心有余悸,生怕再惹恼男人会招致更凄惨的凌辱酷刑,因此无论心里多羞耻不愿,动作上也不敢再有丝毫偷工减料,抡着巴掌左右开弓,啪啪连扇起了自己肥大的奶球。
这一幕可让一楼的人们大饱了一次眼福。
美人身上唯一聊胜于无的蔽体之物也被除去,玲珑美好的娇躯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失去仅存遮挡的雪白皮肉看得人下腹蹿火。
而裸体美人正一下一下用力扇打着自己的肥奶,小手在雪玉般细腻娇嫩的奶肉上留下一个个红色掌印,将奶子扇得四下乱飞,甚至往上砸在他自己的脸上。
啪!啪!啪!
“啊……嗯嗯啊……嗯唔……”
关键这骚货一边扇奶一边被奶子打奶光,瞧上去居然还挺爽,樱唇微张,陶醉的呻吟一声声往外漏,半阖着眼皱着眉似痛又似爽,像婊子被肏坏了的淫贱高潮脸。
隔着金属雕花栏杆,美人乱飞的肥奶子,激凸的骚奶头和淫荡痴迷的神情都被围观人群看的一清二楚,而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饱满的馒头逼像坏了的水龙头,臊人的骚汤儿一股一股地往外吹。
美人的力气跟男人没法比,扇得再卖力也至多是将奶子扇红,远达不到扇肿扇烂的程度。但画面的观赏性和淫靡感却绝对是满分。
祁逍让兰芷自己扇奶,本来也是让他自我羞辱的意味大过惩虐肉体,因此没有继续在力道上找茬,又觉得眼前一幕还有哪里单调了点,声色声色,现在色有了,声上也该下点功夫。
他厉声喝问:“贱婊子,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犯骚?”
“知道了,知道了……呜呜,主人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清楚!谁知错了?!”
“我……啊啊!是婊子!婊子错了,婊子再也不敢发骚了……”
兰芷突然福至心灵,赶在祁逍发怒前喊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驯成了对方的狗,会忐忑而小心地揣摩主人的心思,一点细微的情绪变化都能让他天崩地裂。
“下贱东西,不罚不知道长记性!现在扇一巴掌就给我叫一声你是婊子,以后好好记清楚你的身份!”
兰芷奴性已占上风,正是使尽解数讨好取悦男人的时候,闻言毫不犹豫地照做。
啪!
“啊……我是婊子……”
啪!
“我是婊子……呜呜……”
“贱婊子现在在做什么?”
“呜呜……贱婊子在扇奶子……扇烂不听话的骚奶子……婊子发骚惹主人生气了,要狠狠教训不知廉耻的贱奶子……”
围观人群今日可算大开了眼界。
他们不知道那名年轻俊美的公子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传言中清高至极,高洁静雅的大才子兰芷驯得像条卑贱的母狗,让扇奶子就扇奶子,还当众承认自己是骚浪不检点的婊子,那副奴颜婢膝的样儿,仿佛世间一切都比不上讨主人欢喜来的重要。
燕城何时有了这么个人物?连兰芷都认了主——手段了得,驯奴有道,着实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