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杨莫名地想欺负他。
何禾又不行了,呜咽着在他的先生怀里化成了一滩软泥。
“来,说说你是什么?”
钟离杨不肯放过他,宽厚又带着些粗砺的手掌抚摸遍了他身体的上上下下。
“是……是……是先生的小骚狗……”
何禾难耐的挣扎,话语间开始了喘息。
“还有形容词呢,怎么给扔了?”
先生的声音在很近的耳边,何禾却觉得离他很远,仿佛是飘在空气中的羽毛,他越想抓就越抓不到。
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与身体接触的那点面积,痒得他抓心挠肝。
他哪知道钟离杨是有意控制了抚摸的力气,让本应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变相地成了折磨。
“呜……先生……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他不断呢喃着,嘴里渐渐地尝到了属于泪水的咸涩味道。
“你是我的什么?”
钟离杨猛地在何禾屁股上掐了一把让他回神。
“啊……”
“是……是您的奴隶,是您的小骚狗。”
“多说点,不够。”
钟离杨一改之前的温和,攥着何禾皮肉的力度陡然增大。
“哇……啊啊……”
“是您淫荡的小母狗,啊,是您下贱的,啊,奴隶……呜……”
何禾哭了,身子颤得厉害。
“呜……奴隶是……呜……您可以随便玩的呜玩具,是……是勾引您的婊子呜……贱货……”
他一边哭的更大声一边找词羞辱自己,下身与眼泪同步的涌出了液体。
“说的不错,可惜没有奖励。”
钟离杨的手拿开了,虽说没有奖励,也不打算再继续折磨这个小家伙了,让他独自消化一下这身上的痒和痛。
消停了一会,钟离杨又不愿得闲的用手给小家伙梳理头发,饶有兴趣的把明显是弯曲的头发给掰直了,再看它瞬间弹回原状。
这小家伙的头发还挺倔强,明明摸起来和它主人一样软。
“先生,奴隶是不是真的很淫荡……”
何禾突然问他,声音有点闷闷不乐。
“你还算不上是淫荡,再说了淫荡不好吗?”
钟离杨明白何禾内心的痛苦纠结,bds本来就是很颠覆常人三观的行为,这是每个新手sub必须经历的过程,概莫能外。
“那……您会笑话奴隶吗?”
此话一出,钟离杨嘴边的笑容却是淡了,表情和话语中也严肃了不少,他一反常态的叫起了苗苗的真名。
“何禾,抬起头,看着我。”
他把小人儿给放到地方,任何禾是跪或者是坐在那。
“我以为你选择我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把你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了,你知道是什么吗?”
何禾看到先生这么严肃,他坐着觉得屁股下面的羊毛地毯扎的难受,没憋住三秒钟便跪了起来,认真的思考先生的问题。
“是忠诚和信任么,先生?”
忠诚还好说,他自认为自己是个专一的人,可这信任说出来轻松,却涉及了方方面面,如果一定要较真,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对信任这种脆弱的东西发起挑战。
“对,就是忠诚和信任。”
说到这里,钟离杨已经彻底的严肃起来,威严的和跪着的人儿对视。
“可是奴隶相信您不会伤害奴隶的啊……”
钟离杨的声音因为这个答案又低沉了些,他看完了何禾选的项目,相信何禾的确是把身体交给了他,可他的小朋友是得有多自卑,才会考虑自己是不是会笑话他。
一个人只有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时候,才会觉得别人都会瞧不起他啊。
“对,你这么想很好,可是你还要记得,我既然接受你,就会接受你的所有,不会因为你喜欢被羞辱或者其他的任何原因就嫌弃你,可能在调教中,我的语言行为甚至是眼神会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但是你要记住,都不是真的,这也是你对我的信任,听明白了么?”
何禾懵懵的点头说懂了,虽然他实际上只记住了先生说调教里的话都不能当真。
严肃的气氛因为钟离杨的再度温和稍稍有所瓦解,他看着何禾,等着这小家伙自己开口说些什么。
何禾紧张的咽了咽唾液,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大概先生的目光烤干了他身体水分吧,就是觉得很渴。
“奴隶……想要……”
“用我,以后只有惩罚的时候才需要自称奴隶。”
藏在心里表白似的话被先生打断了,这种与他
的常识认知不同的命令,让他在脑海里逐字逐句的又过了一遍,最终确认无误后才改了口。
“我想要成为先生最淫荡的小狗……请先生教教我。”
他的声音极小,好在两人隔的近,凑合也还听得见。
“我会的。”
钟离杨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来,他把何禾拉回自己的大腿上趴着,在小家伙蓦然的紧绷中抚摸着这全身唯一肉多的地方,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渗进了瞳孔,在眼睛里凝聚出了两团欲望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