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怎么可以真的去雌伏人下,像一个廉价的妓女?
炎客拍了拍博士的脸蛋,用他膨胀得黑红的巨屌,鸡巴打脸羞辱他,性器官上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浓郁,瞬间粉碎了博士所有的挣扎。
“发情的小母狗那个时候是怎么跪下来求我操他的?你抱着我的鞋,舔我的裤裆,要我用鸡巴插你那个流水流得像失禁的女逼。”
恶魔之语十足残忍,大手牢牢禁锢住难堪得想要别开脸的博士。
“还有谁来着,喀兰那头雪豹,棺材脸天使,一只硬皮海星和自闭症,不是你勾引的我们吗,博士,你跑到男干员的宿舍,内裤都不穿,露着滴水的逼,给我们口交。”
他缓缓把博士的头颅压向他的胯下,两个分量沉重的阴囊甩在博士挺拔的鼻梁上。
“你就是个婊子,博士,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刚破处就缠着要男人轮奸的骚货,没有套了还要夹住大鸡巴磨子宫。”
“所以现在,想要吗,我的博士?”
博士整张脸埋进了茂盛的阴毛里,他的鼻尖擦过炎客的会阴,生殖器特有的腥气熏得他大脑有些思考迟缓。于是他顺从了身体,张开嘴让炎客把硕大的屌头塞进他的嘴里。
前列腺液是微咸的,他吃得一干二净,放松了喉咙给炎客深喉。
炎客抚摸小狗似的摸博士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很恶劣:“乖宝贝,五分钟,帮我吸出来,不然我就不操你的骚逼了。”
博士粘糊不清地呻吟,炎客的脚正踩在他的双腿间,坚硬有花纹的鞋底碾磨他的阴茎,又痛又爽。他跪在那儿,含住炎客的半截鸡巴,就被炎客的脚踩得射了出来,地毯上湿了一小滩。
炎客抱起他,雄伟宽阔的躯体压上他的脊背,隆起的肌肉块垒分明,极具压迫力。他强壮,冷硬,正处在盛年,如同兽群里最凶狠的野兽,他要肏他的母兽,就不容拒绝,没有余地。
恶魔的肥圆大龟头抵在博士的逼口处,浅浅顶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来回几次玩得博士身子软成了水,无声地哭得泪水落个不停。
炎客舔去他的眼泪:“记得哭大声一点,要哭得像我操穿你的处女膜那天一样好听。”
博士跪趴在地上,两条长腿分得极开,他的膝盖在轻微打颤,全靠炎客握在他腰上的大掌才勉强跪住,这个体位他看不见炎客,他很害怕,炎客……他更喜欢粗暴和掌控的性交,有时候这很疼。
博士其实很怕疼。他一片空白的过去里所留下最深刻的印记就是对疼痛的恐惧。
他闭上眼睛,细腰塌陷下去拱起肥白的屁股,摆出温顺的姿态把嫩红色的女鲍和屁眼送到炎客的胯间任君挑选,他用主动来乞求怜爱,只希望今夜炎客的心情还不错,让他可以逃掉一场漫长的折磨。
炎客用狗交的姿势奸了进去。
那条充血滚烫的巨屌一大半捅在博士的女屄里,将两瓣小阴唇挤压得变形,翻卷出来一张一合嘬咬男人的驴根,炎客摸了一把他们相连的地方,吞吃了他的鸡巴后整个阴户都凸起来了,肥鼓得像只饱满多汁的鲍鱼。
炎客被这色情的一幕刺激得呼吸粗重,他迫不及待地耸动强有力的公狗腰狠狠贯穿打桩,龟头一下凿在子宫口娇嫩的媚肉上,一大泡滑腻的淫水从交合处涌出
来,随着囊袋的拍打水花四溅。
博士哀喘着往前爬,被握住脚踝拖回来更深地插了进去。
男人肥硕的龟伞挤了小半个进他的子宫里,正疯狂磨子宫的肉褶,炎客还在一手摸他的奶头,掌心包住那团绵软的奶肉用力抓搓,他的胸前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印,竟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来。
上下夹击的性爱快感来势汹汹,炎客把滚圆的奶头夹在指缝里用拇指打着圈摸揉:“奶水呢?你的奶子长这么肥,怎么会没有奶?”
他说,你的奶就该给男人磨鸡巴。
他看着博士羞恼得全身发红,挣扎起来,他还在拍打他,虽然那手劲在他看来就跟奶猫用肉垫挠人似的,又有什么用呢?
他顶了两下,不过肏深了一点点,博士就软得跪不住,还想伸手去碰自己的小阴茎。
炎客强行拉开博士的手,打断了他自慰的小把戏,把人逼得终于委屈得呜咽哭求,哑着嗓子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呜……炎客,炎……嗯啊!炎客求你了……”
他的马眼大张,不断渗出清液,男人快高潮的时候最难受了,炎客很是明白。
所以他给博士摸了龟头,博士一个劲拱他的手要操他的拳头,他托住博士的卵蛋抠挖他的会阴,这个骚婊子,腿都快张成一字了,爽得把逼全露出来送给他操,阴唇都被干肿了。
炎客用犬齿轻咬博士单薄的耳廓,舔得耳垂湿答答的:“给你吃我的东西,要吗?”
博士被操得又疼又舒服,他愣愣地,突然亲了一口炎客的嘴唇,舔吃他的舌头:“要你,要你唔……”
炎客骂了一声,挺了整条鸡巴顶进阴道里猛干,啪啪的拍肉声此起彼伏,博士的逼口一片泥泞,滑腻的淫水糊成白沫沾在两个人的阴毛和腿根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干得有多激烈。
博士环住炎客的脖子整个人躺靠在他怀里,炎客卉突健硕的胸肌和臂膀贴在他背上,他的腰眼酥软得像是抽去了骨头,一手护住小腹,感到炎客的龟头隔着肚皮一下一下在顶撞。
他的子宫被撞得一阵阵酸麻,甚至生出了会被操穿的恐惧,炎客是真的想操死他。
“肚子好涨,不要……好深……啊!太深了!求求你轻一点,我好疼……”
炎客不为所动,他掐住博士的后颈把他按在地板上,鸡巴涨大得将女逼边缘的淫肉都撑成了半透明,他低吼着肏他的子宫鸡巴套子,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子宫壁,射得博士瞬间潮吹了。
逼里的水浇在他的屌头上,温温热热的,像在给鸡巴泡温泉,炎客索性插在子宫里一起排出了尿液,博士的肚子迅速鼓胀起来,他又高潮了一次,表情茫然失神,炎客从他身上起来,踩了踩他的小腹,他腿间就流出很多淡黄色的臊臭的尿水来。
炎客舒了口气。他总算完完全全发泄了性欲,暴戾的冲动像随下身鸡巴射精一同射出去了,此刻彻底放松下来。
博士陷入了半昏迷,蜷缩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他的头靠在他胸口前,汗湿的黑色软软垂在耳边,乖得要命。都被他操成这样了,还能抱着他睡着。
炎客用外套包住博士放在沙发长椅上,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虚掩上门,打算就此离开。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博士在睡梦中攥住了他的衣角。
长着角的恶魔蹲在博士跟前,捏了捏他的脸颊肉,竟有些啼笑皆非。他看了他半晌,等回过神来时差一点就吻上了那柔和的嘴唇。
炎客啧了一声,不再多看直接把人抱起,送回了办公室博士自己的床上。
他从来不同炮友过夜。
博士依然毫无知觉。
而明日,太阳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