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过林墨居然把他们送上了自己的床。
他太久没有做过爱了,又是雏鸡,现在只有残存的理智,听到哥哥弟弟断断续续的交谈。
“好高兴……第一次……喜欢”
意味不明的词汇一个个钻进秦毅的耳朵,他感觉自己被迫抬起了脖子,和一个人的嘴巴唇齿相接。
有很淡的烟草味,这是哥哥。
他在脑子里模糊地辨认。
有很凉的东西,抹上了自己小逼,秦毅随本能挣扎起来,他恢复了点神智,有点惊恐:“林见寒,你在倒什么——”
“润滑剂,”弟弟轻笑了一声,“真奇怪,这么多年没见,学长居然还能分清我们。”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会注意到你、才会喜欢上你的?”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秦毅的嘴被哥哥的舌头顶开了,小逼被弟弟的鸡巴肏开了,那根浮着层层经络,曾经被他认为绝对进不去的鸡巴肏开了他的逼,把自己钉死在了秦毅的肉道里。
“学长,知不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哥哥松开他的嘴,唾液在两人的唇间交缠。
弟弟心有灵犀地退了出去,鸡巴狠狠擦过秦毅的肉逼。
“我们第一次给你指交的时候就知道了,食指伸进去的第二个指节处。”
“啊,啊啊……等,不是,不要在那里磨……”
鸡巴撞了进去,抵在了哥哥说的位置。
“只要一肏这里,学长就只会喷水了。”
说着,秦毅脚尖绷直,一阵清澈的水流浇在弟弟的鸡巴上。
“好可爱……”他听到来自弟弟的赞美,“像以前一样呢。”
“但是那时候学长高潮了就不许我们做了,之后也只允许我们给你口交。”
弟弟的龟头在秦毅的g点不断碰撞,把那块软肉撞得神志不清,把秦毅肏的口齿不清。
他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眼里只有数据和利益的人,能够把他们轻易放弃的家伙……
却也是在酒局里,把被纠缠的二人解救出来的、如天神的人。
“我们本来啊,是慢慢把学长肏到手的。但是,你跑掉了……”
“什么也不说的,就把我们抛下了,学长。”
秦毅大口大口地呼吸,他的鼻尖都是兄弟二人的气息。
“哈、啊……呜呜、别、别肏那里——唔!”
“本来呢,我们是打算把你肏晕了,直接拿你的指纹签下合同的。”
“但你好像没有背着我们出去乱搞哦?真是我们的好学长。”
“作为你未来的正夫,我们也是很通情达理的。”
弟弟的鸡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龟头抵在秦毅的子宫口,直到男人稍稍恢复清明。
“这是合约。”背后的哥哥拿出打印好的纸,他俩像等待猎物的豺狼虎豹,眼睛里满是猎手的精光。
“……这不是普通的男仆变正夫的合约吗?”秦毅微微皱眉,“你们只是普通人。”
“我们是男仆。”弟弟缓慢地挺动胯部,“在林墨掌权后,所有林家的男人要么入狱,要么当了男仆。”
“不可能,”秦毅抚摸着那张纸,“我说过你们俩可以例外。”
“……是你说的?”弟弟惊讶地抬头。
“是我说的。”秦毅的脸上还是一片潮红,他的身体上布满了林家兄弟留下的吻痕手印、甚至是一个又一个的齿痕。
“当了男仆,工作就会受限,你们很有天赋,我不希望你们埋没。”
秦毅缓缓说,他是个理智到极点的男人,并不觉得自己在煽情。
“正夫只是个头衔,我本来是打算等局势稳定了,就把你们接过来——唔唔!!”
“子宫、子宫,呜呜……”
他的嘴被堵住了,上下两张都是。
哥哥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牙关,弟弟的鸡巴卡在了他的宫口。
“是这样吗?”兄弟二人异口同声,“你也喜欢我们吗?学长?”
秦毅像只在海岸漂浮的船,他的腰被弟弟紧紧掐住,松开就能看到暧昧的五个指印。
哥哥的鸡巴也堵在他的嘴里,趁着他无意识的张嘴卡在了他的口腔。
那鸡巴太大了,几乎把秦毅堵得窒息,他的鼻子弥漫着男人阳具的气味,嘴里的唾液被巨物堵住,无法流出,只能顺着鸡巴的纹路一点点泄出。
他的子宫酸痛,弟弟的鸡巴破开了宫口,把柔嫩的小口肏开了一个入口,马眼抵了上去,感受里面的温暖。
“我要射了,学长。”弟弟低下头对着失神的秦毅说,“我破处,哥哥肏子宫,这是我们五年前就商量好的。”
一股浓稠的精液铺在秦毅的体内,他发着细颤,整个人露出被肏开的痴态。
“如果早知道学长也喜欢我们,就不废那么多心机来当你的上司了。”
秦毅又能呼吸了,哥哥的鸡巴退了出去。
哥哥抬高了他的腿,和弟弟不同,他先把秦毅的两腿并拢,后举起来扛到肩上,而鸡巴卡在秦毅的大腿内侧,抵着被肏开的外阴摩擦。
“但是你晚了一步哦,学长。”
“在接到你电话的那天,我们就决定成为男仆了。”
“你自顾自地决定终结我们的感情的时候,也要考虑下我们是怎么想的吧?”
“嘛……”哥哥轻笑出声,“我们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就是了。”
“成为我们的东西吧,学长。”
“毕竟我们,早就是你的了……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