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买几根回来。”
顾帆要不是很担心吴辰手里还没放下的滴血的鞭子又要招呼到身上,早跪到他腿边求饶了:“吴辰,你就宽恕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明天一起出去买好么。”
吴辰恍然大悟,气急败坏地用鞭子柄敲了一下桌子:“你哪有扔我东西的胆,快点给我找出来,别逼我滴两根。”
“对不起,对不起。”顾帆果然被吓得手忙脚乱地去给吴辰翻蜡烛。
吴辰慢条斯理地把蜡烛点上,靠近顾帆。
“趴在床上吧。”
“可以别弄在破皮的地方么,求求你了。”顾帆难以想象把滚烫的蜡油滴在血淋淋的伤口上会带来怎样的痛楚。
“那乐趣何在?”
“那样会留疤的,你就不喜欢我了。”
“你是怕我不喜欢,还是怕李维不喜欢?”
“真的会留疤的,求你了。”
吴辰一想,要是真把顾帆的肉烫掉了,自己确实不会喜欢那种手感,故大发慈悲道:“那就把屁股扒开吧。”
“吴辰……”顾帆还想再祈求一下,吴辰把一滴蜡油滴在了顾帆的伤口处,疼得他肌肉痉挛,可怜地喘气。顾帆赶紧把屁股缝扒开,迎合吴辰的暴虐。
顾帆往家里买过不知道多少根低温蜡了,可吴辰熟视无睹。每次顾帆身上的伤必须抹烫伤膏,还得很长时间后才能完全恢复。
一滴滚烫的蜡油正好滴在顾帆的屁眼上,就像火焰在烘烤,他可怜脆弱的屁眼一张一合,明明在拒绝,却殷勤胜似求欢。吴辰看着眼前完全顺从的顾帆,心情大好,本准备就此放过他,毕竟烫屁眼这种操作不太安全,可就在吴辰要放下蜡烛的前一刻,顾帆颤颤巍巍地把屁股合上了。
“吴辰,这样子弄太危险了。”顾帆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吴辰这下来了兴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他又甩了几滴蜡油在顾帆的后背上,高温啃噬着顾帆刚被抽裂的皮肉。
顾帆痛苦地滚下床,本想跪在地上舔舔吴辰的脚求情,可又怕他再把蜡油浇在自己不堪一击的后背上。
“你说了算。我只是怕你之后操我不舒服。”
吴辰感慨顾帆确实只有被逼到这份上才会说骚话:“那也不行,我没烫够呢。”
吴辰命令顾帆每用屁眼接下一滴蜡油都用手把蜡油撕下来,再迎接新的。只要顾帆的动作一慢,吴辰就把蜡油滴在他的伤口上。顾帆难过之后自己的后背怎么上药呢。
吴辰直玩到顾帆要虚脱了才罢休,顾帆的屁眼呈青紫色,肿肿地夹在屁股瓣之间。顾帆很想摸摸,却怕一不小心把一块肉带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后背上的蜡块,试图把它撕下来,可蜡油已经和破损的皮肉黏连在一起,非但没撕掉,还疼得要死。
顾帆眼圈红红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吴辰,我再也不允许你烫我了!”顾帆自己骂完,瞬间心跳得很快,这种公然的违逆后果可以很严重。
“受不了?”
顾帆不敢摇头,他走到吴辰身边,撒娇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舒服。”
“呀,我是不是又好长时间没碰过钢棒了?”
吴辰能感觉得到顾帆在微微颤抖:“没有。你前几天……”
“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
顾帆如释重负,激动地亲了亲吴辰:“那我们去睡觉吧!”
“你把身上的脏东西洗一下再上床。”
二人好梦一晚过后,吴辰破例给赖床的顾帆准备了早餐。顾帆起床看到吴辰买来的早饭,心都凉了半截。
“吴辰,你怎么……”
“我犒劳一下你,顺便和你讲讲我要怎么用钢棒。”
顾帆想夺门而出。
“接下来的一周,我要是看到你硬了,就用它把你的贱鸡巴打软。”
顾帆实在不能想象吴辰用钢棒打他的下体会带给他怎样的痛楚。他站都站不住了,跪到
吴辰腿边,搂着他的小腿:“吴辰,要是把我打废了,你不心疼吗?”
“也免得你在我身边总也不爽啊。”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被你操一直很开心的。”
“赶紧吃饭吧,下了班早点回来。”
顾帆明明可以下午三点就下班走人,可他有意无意地拖到了六点才离开办公室。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顾帆听出了吴辰的责备,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没有,就是,今天有点事情,对不起。”
吴辰亲切地招呼道:“过来坐坐。”
顾帆慢吞吞脱掉大衣:“你晚上吃饭了吗?”
“咱们定外卖吧。”
顾帆无计可施,只好尽量卑微地坐到吴辰身边,逼迫自己不去看吴辰手中把玩着的钢棒。
“把锁卸了吧。”
顾帆乖巧地脱了裤子,把锁取下来。
吴辰开始不怀好意地撸动顾帆的阴茎,顾帆本来就禁欲了较长时间,把锁摘下来的那一刻恨不得就要勃起,现在吴辰又在这儿“添乱”,顾帆的鸡巴马上立了起来。
吴辰拿起钢棒对着顾帆挺立的阴茎就是一下,虽然顾帆已经疼得快要不省人事,但阴茎竟然只被抽了个半软,吴辰马上又补了一下,可怜的阴茎终于彻底瑟缩。顾帆焦躁地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巨大的难忍的痛苦逼得他凄惨地哭泣。
吴辰听了一会儿顾帆的哭声就不耐烦了,斥骂道:“你他妈别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烦死人了。是想再挨一下吗?”
顾帆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开始神志不清地求饶:“对不起,我不哭了,你原谅我吧好吗……”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吴辰,双手摩挲着他的手:“别再打了好吗?把它收起来吧好么?”
吴辰差一点就松懈了:“一周是几天?”
“我不知道。”顾帆抽噎两声,不愿意再理冷血的吴辰了。
就此往后,顾帆又过上了躲着吴辰的生活。他死都不让吴辰看到自己的阴茎,总用手牢牢挡住。吴辰一挑弄他,他就自己掐住鸡巴,即使疼的要昏过去了也要保证它没有立起来的趋势。
吴辰的计划泡汤了,可他也没有非常生气,毕竟恐惧感才是他到达高潮的催化剂,一切手段都只是附属罢了。现在,只要他一有要碰顾帆下体的举动,顾帆就会马上说:“它是软的,我没有发情,你不要欺负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