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脾气的深呼吸一口气,睁眼看向强撑着发情热坐在塌上的孤云:“你他妈……看清我是谁了吗就攻击!”
“这么美的一张脸,破相了后悔的是你!”
孤云不可置信的站起身,却双腿一软,眼瞧着就要倒地不起。田橙快步靠近,抓住孤云劲瘦的腰肢,将他放到床榻上:“怎么样?你现在……”
孤云死死攥住田橙的衣袖,干涩的喉咙开口说话:“你、你怎么……她们连你也抓进来了吗?”
“想什么呢……”田橙好笑的摸了摸他明显瘦削下来的脸蛋,“我是那么好抓的吗?我是自己主动来的,呐,你的新调教师,小田。”
孤云顺着她的手指看向胸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被抓就好,不是被抓就好……唔……”
田橙光是看着他,就已经能感受到孤云身上不断传来的热气,知道他此刻一定不好受,于是有些嗔怒的说:“你个笨蛋,就不懂得什么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吗?你做什么非要这样强硬,偶尔服个软……”
孤云闷哼一声,翡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田橙,“你叫我去侍奉别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孕期加上发情热的摧残,冷硬如冰的军长大人罕见的露出胡搅蛮缠的一面,他本知道田橙的意思是叫他注意保护自己,但偏偏他心底压着一口气,就是想吵架。
“对,您是女王,想后宫几千就几千,没了我这一个又算得了什么……”
“我现在、我现在就收拾收拾去伺候蜈蚣女王好了吧!”
说罢,孤云气冲冲的要爬起来,却被人抓着腰肢拦回来压在床上,入目是田橙又气又笑的脸,“怎么不讲理呢?”
她丝毫没有被曲解心意的气恼,反而是用指腹轻柔的擦去孤云眼角渗出的泪珠,温热的指腹按压着发红的眼角,将人霸道的圈在怀里:“我如果真不在乎你,怎么会独闯虎穴?”
“我大可以派别人来冒这个险……”
“但是,我不放心。”
“我得亲眼看着你安然无恙……”
回应她的,是孤云炙热的唇瓣。两人在催情剂尚未褪净的调教室内唇齿交融,狭小的空间迸裂火舌,迅速燃烧全部气体。
“陛下……臣好热……受不了了……您使用臣吧……求您了……”
在药剂的作用下,孤云双眼迷蒙,唇瓣微张,一副难以忍受,神魂颠倒的模样。一分是刻在骨子里的讨好女王的习惯,一分是酥麻眼热的药力,剩余全是情动。
为了眼前这个,不顾一切为他而来的女人。
有什么东西完全变质了。从一开始被冠冕堂皇的身份枷锁禁锢,不得不装出乖顺恭敬的样子,到如今心甘情愿被采摘,甚至开始发疯一样的嫉妒能得她青睐的人……
孤云觉得自己坏掉了。
鼻间是染色媚色的雪松味信息素,堂而皇之的勾引她,田橙虽然小腹一紧,但头脑却比被药剂浸染许久,已经失去神智的孤云清醒多了。
这可不是她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田橙了解孤云的身体,迅速拨开他的衣物,轻而易举找到双腿之间的隐秘肉洞,摸上那个小巧的银质阻环。轻轻一拨,阻环便发出水润的声响,啵的一声被撩开。
受到刺激的孤云,激烈一抖。
他的衣物一大半滑落在塌上,皮质腰封被扯到松垮,与剩下那一小半衣物纠缠着贴在滑嫩泛红的肌肤上,欲盖拟彰。那孕期敏感至极的身体,在被抚摸到腺体穴口处时,几乎激动的要哭出泪水来,蜜露像潺潺小溪流,缱绻又暧昧。
“唔……”
像小猫咪舒服时发出的娇吟,清冷的男人喉结滚动。
怎么不算一种勾引呢?
田橙强忍着体内因热气变得骚动的毒素,快速探出螯针对准穴口,就着不断往外流淌的蜜露,一刺到底。
孤云高昂雪白的脖颈,爽到眼神涣散,喉间难以发出什么别的声音,只有口水被不断吞咽。
田橙将鼻尖抵在孤云的锁骨上,因毒素流窜而发汗的脸颊发白,但在她的强撑笑意之下,竟然看上去并无异样,仿佛那些汗珠不是痛苦,只是情动。
雄蜂在孕期,腺体深处是闭合的,但甬道反而因禁欲更加淫荡,不知餍足的吸吮着带着软刺的螯针止痒。孤云大口大口的喘息,毛茸茸的脑袋难耐的埋在田橙颈间。
自然也就没有发现她惨白的脸色。
“陛下……再来一次吧……”
贪嘴的小猫尝到甜头,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缠上来求贴贴。田橙扯了扯嘴角,压下喉间血,戏谑的问:“这么贪?”
“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吧……快起来,万一被发现,咱俩就都交待在这里了。”
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一对儿,偏偏在这囚牢地宫之内,像偷情一样短暂拥抱。
爽快的性事缓解了催情药剂,理智逐渐回归。
等孤云皱着眉头,不乐意的退开时,田橙早已神色如常,半点没叫他发现异样。
“听我说,我现在的身份是调教师,总管派来教导你的……”
“我已经通知了十四长老,他会陆续派暗卫前来接应我们。但因为蜈蚣一族看守森严,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他要安插人手需要时间……”
“你要配合我演戏,争取时间,明白吗?”
孤云翡绿色的双眸恢复清明,手指拽来衣物遮挡身体,乖巧的放弃纠缠田橙的腰肢,同时为她理顺因肉体贴合而变得褶皱的衣领,像收起利爪的小猫,依依不舍的卷起缠绕着主人手腕的尾巴。
但清冽的嗓音却尾音带媚,比起从前更加婉转。
“是,臣知道了。”
田橙将阻环递给他,“接下来……”
孤云睫翼微颤,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的阻环,轻轻叩在因穿刺而变得红肿的穴口,“臣知道,臣会配合陛下的调教……”
他抬头,眼里含着田橙从未见过的光芒,烨烨生辉:“或者,陛下想听臣叫您什么?”
“主人……可以吗?”
“主人……请调教奴吧。”
孤云曾经跌落深渊,向神明哀求,却从未得到救赎。如今,他惶惶悲戚,以为自己将要烂死在地牢之内时,却有人不顾自身安危奔赴……孤云想,或许他找到自己的小神明了。
他沦陷了。
………………
蜈蚣一族有钱又变态,调教室内工具齐全,好些是田橙见都没见过的,更有一些她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东西。
但最吸引田橙目光的,是那一壁橱的各色假阳具。
蓝的、紫的、红的、幻彩的……
前粗后细的、螺旋状的、触手状的……
宛如色彩缤纷的神秘蘑菇丛林,又好像畸形怪状的热带密林。田橙叹为观止,打开橱窗挨个拿在手上把玩,“没想到啊……鸡儿也能有这么多花样!”
尤其是那独角兽配色的、星空配色的假阳具,也太激发老夫的少女心了吧!
“呜——呜——”
身后传来孤云抗议的呜咽声。
怕伤到他腹部封印着的虫卵,田橙在捆绑时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只将他结实的双臂反剪在背后,红艳的绳索紧紧拘束着雪白的肌肤,像大雪纷飞之中冷峭的红梅。
映雪红梅的美景之下,是被绳索勒到肿胀的乳房,乳尖不断渗出些甜蜜的乳汁,有一种亵玩孕父的背德感。
再往下,是看起来平坦紧致的腹肌,与被强制分开的双腿。膝盖包裹着柔软的护膝,即使跪久了也并不会有所损伤,但两个护膝之中却立着一架炮机。
田橙已经开发孤云的菊穴,整整三个小时了。
蜂族交尾不用菊穴,可蜈蚣却极好玩弄雄虫菊穴,因此大总管特别交代,要好好调教菊穴。不但要叫菊穴时刻保持干净湿润,还不能松垮,更不能不会吸。
一开始灌肠时,孤云就表现得十分抗拒,田橙无可奈何才将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捆起来的。
后来,她就用跳蛋之类的给他开苞,折腾的浑身乏力。怕孤云察觉她虚弱中毒的身体,田橙就选了炮机这种省时省力的工具。只需要将人拘束在炮机上,定好时间和频率,炮机就会勤勤恳恳的开拓菊穴。
解放双手,炮机您值得拥有!
于是,将孤云放置在一边,田橙这才有机会做别的事情。她一边装作研究那些色情道具,一边却暗自拆解那个从蓝蜂驻地寻来的蓝色魔方。
田橙在地球上时,是玩过魔方的。只可惜她并未深入研究其中算法,于是此刻解起来也是焦头烂额。
虽然十四长老已经有所行动,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田橙总不可能拖着这副病恹恹的身子,去抵抗随时可能发生的变故。她必须尽快解毒,才能重新催动异能以及毒液的铠甲。
专心解魔方的田橙过于忽视某个被放置的小野猫,导致小野猫直接炸毛了,即便是嘴巴被口枷封锁着,却还是倔强的发出些声音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田橙被魔方算法折磨的头晕眼花,决定暂时放弃。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田橙将魔方收起,从橱柜之中挑了个星空配色的触手状假阳具,颠了颠它的分量,表示满意,扭头调戏动弹不得的孤云,“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孤云脸色发红,但内心却因主人的注视而感到无比幸福,“呜——呜——”
田橙恶趣味的在他身前坐下,“可是,炮机定好了四个小时,就不能提前放弃哦……不如,主人来调教一下你的嘴穴,来个深喉训练怎么样?”
孤云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大腿,但田橙的双脚强势的插在他的腿间,正巧卡住膝盖,叫他无法闭合双腿。
口枷被解开,孤云贪婪的喘气,吞咽下口中积攒的唾液,僵硬的下颌也终于得以休息。
但田橙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他休息,谁叫他一开始勾引她呢
?既然叫了主人,就要做好被玩坏的准备。田橙会心疼王侍孤云,会迁就军长孤云,唯一不会放纵性奴孤云。
她将假阳具穿戴好,压着孤云的后脑勺,将柱头抵在他的唇瓣上,轻轻顶着贝齿,“乖,张嘴。”
“啊……唔……”
孤云忍不住瑟缩,但后脑勺的手掌不容置疑的压着他,叫他退无可退,只能闭上眼睛,将粗壮的假阳具整根吞下,直接顶到喉咙深处。
被玩弄的刺激感叫他愈发敏感,菊穴也是一个着力点,忍不住一收一缩的接纳炮机的鞭挞。喉间过分的顶弄戳的他浑身酥软,软成烂泥一样,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喉间反应来的很剧烈,鼻尖更因贴近女人细腻的腰腹而堵塞,稀薄的氧气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肺部,轻微的窒息感叫孤云忍不住挣扎起来。
却是徒劳。
只有拘束银链在密闭空间内叮当作响。
全身心的感受,热烈的仿佛惩罚的恩赐,叫孤云感觉自己完全落入身上人的掌控之中,不由自主的萌生一种软弱的退缩感。
但如果是她的话,孤云觉得自己不算输。
“咳咳……”
一次深喉过后,田橙给了孤云短暂的休息时间,还未等他痛快的咳嗽完,就又被压着头操进嘴穴,又是一轮新的凌辱。
“不要……要坏掉了……”
反复的深喉,孤云从一开始泛呕的生理感觉过渡到适应阶段,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在假阳具操进嘴巴深处的一瞬间收缩喉咙,像长了另一处会吸的肉洞一样,讨好着假阳具。
他突然想哭着求饶。
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嘴巴变成淫荡的鸡巴套子,这种认知对他来说过于羞耻了。
最终,几乎要将他嘴角的唾液操出白沫时,田橙才放开他可怜的嘴巴,“第一阶段的深喉教习结束了。”
“乖,你做的很好……”
“奖励你个项圈吧。”
孤云面上似嗔似怒,但依旧顺从的扬起脖颈,任她为自己套上项圈,长时间扩张的嘴巴说话都有些不自然了。
“不是说……演戏吗?”
“陛下……过分。”
明明说是演戏,可她却真的把他当成了性奴一般玩弄,甚至还要给他套上项圈。
给胡蜂一族最强大的雄蜂,套上屈辱的项圈。
田橙关掉炮机,狡辩,“演员要有信念感,我这是帮你带入角色。在我面前都无所谓,万一你在那帮调教师面前露馅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孤云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银色链条哗啦作响,“陛下……”
“如果真的发生变故,或是拖延不到暗卫行动的那一刻……陛下可以真的把臣扔掉。”
“用臣的身体,换您的平安。”
“就算臣……真的要去侍奉蜈蚣女王,只要对您有好处,臣万死不辞。”
孤云眼底露出冷光,他一定会好好“侍奉”蜈蚣女王。就算自爆,他也不会叫那个女人碰自己一根手指。
前提是,田橙能安全离开地宫。
田橙沉默,只用手掌摩挲着孤云精致的侧脸。
“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
“觊觎朕的人,她会付出惨烈的代价的。”
那一天,不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