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里直骂:我操!我操!我操这可太刺激差点真射了!!!
席雅赶紧给爱兰检查一下,还好,除了胆子碎成几瓣没啥大碍。
爱兰没忍住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卡、卡住了……”
席雅头皮发麻,微笑,“没有呢亲。”
爱兰泪奔,“一定、卡住了!”
席雅继续微笑,“真没有呢!不信你看看?”
爱兰,“我、我还是不看了……”
席雅将爱兰的上半身抱上床,让他跪趴在床边,给他塞了只大青虫玩偶,“爱兰兰?”
爱兰没有回应,但床单很快湿了一块,哭得直打嗝。
没一会儿肌松剂起效到生殖道,蝎尾勾又
可以小幅滑动。席雅慢慢进出,同时持续使用治愈力,一边亲吻爱兰的耳朵一边哄他,“傻兰兰,大哭包?”
爱兰闷声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席雅问他,“你知道你有多吸引我吗?”
爱兰,“有多……吸引……?(抽泣抽泣)”
席雅,“这七天我满脑子都是你,存了足足七天量的雄精要给你,我对你的蜜露馋得不行,梦里都是小蜂王浆。”
爱兰又有点开心起来,“你就是……馋我的……蜜露,哼!”
席雅,“是呀,嗯唔!”
爱兰又紧张起来,“怎么了?!”
席雅,“碰到小蜂王浆的瓶口了。”
爱兰,“我好像……有点感觉。”
席雅用蝎尾勾上的小毛刺在孕腔口来回搔刮旋转,咬着耳朵问他,“什么感觉?”
爱兰小幅度的扭了扭屁股,往前躲,“痒、难受……”
“疼不疼?”
“有点涨。”
“这样呢?”
“咦!好痒!!!”
“这样?”
“别!别!更痒了!!!”
啪!
席雅冲撞了一回!
爱兰抱紧玩偶,半晌说不出话,好几秒种后才哆嗦着呼出一口气,小声说,“刚刚那个、再来、再来一次……不是这个!啊!好痒!啊哈哈哈!痒!不要!!”
席雅心想:不痒你就不知道啪起来有多爽!
反复交替着挠不到的痒和正中靶心的啪,爱兰身体放松下来,表情也软塌塌的,嘴里哼哼唧唧,“小虫坏……呜……再来一次……啊,好舒服……嗯……”
终于,生殖道绵软滑腻起来,原本靠扩张器带来的润滑油被分泌出来的蜜液所替代。爱兰坦诚的摇着屁股,自己控制方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身上散发出幽幽的花香,像桂花。
席雅在蜜桃臀上狠狠掐了一把:小样!现在不逃了!要停也停不下来了?开始浪了?
爱兰委屈的扭头,“你掐我干嘛?”
席雅笑得像狼外婆,“想不想试试更快乐的?”
爱兰可容易就上钩,“嗯嗯!”
席雅协助爱兰调整姿势,“腿分开,屁股再翘起来一些,支撑住。”
席雅迅猛发力!
一声响亮的“pia!”回荡在房间里,爱兰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然而他还没从炸裂的快乐中回神,一叠串的“pia”仿佛加特林弹雨一样,密集的苏爽从孕腔口和生殖道爆发,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爱兰沦陷了。
爱兰能做的只有支撑住身体,努力呼吸,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着,“小虫……呜……小虫……”
席雅没有换姿势,现在这个体位他发力最痛快,爱兰也轻松,而且爱兰逃不掉。席雅就想好好爽一把,他看着爱兰一阵阵的抽搐高潮,先是抓烂了大青虫玩偶,接着呜咽,抽泣,像只虫崽一样嚎啕大哭,爽到彻底失态。
席雅继续加速,将爱兰的蜜桃臀拍红,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皮流出鲜美甘甜的桃汁来。席雅俯身贴住爱兰的脊背,大声问他,“爽不爽!”
爱兰哭出了鼻涕泡,“呜呜呜!!!”
席雅,“大尾勾厉害不厉害!”
爱兰,“嗷嗷嗷呜呜呜啊!!!”
席雅眯起眼睛,全身肌肉收紧,“干——!”
淋漓尽致的一场高潮结束,席雅慢悠悠的抽擦尾勾,在爱兰孕腔口黏糊糊的搅动,刺激小蜂王浆罐口自己打开。
爱兰哼哼唧唧的趴在床上,哭红了眼睛,哑着嗓子问席雅,“小虫小虫,我棒不棒?”
席雅,“……很棒。”
爱兰,“真的?”
席雅,“真的。”
爱兰尾巴翘上天,“比亚历山大棒吗?”
席雅,“这倒没有。”
爱兰,“……你偏心!”
席雅心想:要是亚历山大,蝎尾勾碰碰孕腔口就开了,这时候已经喝蜜瓜蜜露喝到微醺飘飘然。换只别的雌虫,蝎尾勾也早强硬刺入孕腔吸取蜜露。只有爱兰,爽成这样还没打开孕腔,席雅又不舍得来硬的。
和席雅闹了会儿别扭,爱兰忽然红着脸小声说,“小虫,亚历克斯蛋好可爱啊,我也想要一颗属于我们的虫蛋好不好?”
席雅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有换着法儿诱使爱兰开孕腔,而是直接将雄精释放在生殖道里,也是故意为了降低受孕率。
席雅抚摸爱兰汗津津的脊背,转移话题,“那……先让我尝尝蜜露?”
爱兰爬上床和席雅换了个体位,自己抱住双腿邀请蝎尾勾继续。爱兰知道席雅不太愿意让他受孕,但现在蝎尾勾在他身体里,多多出精不就能受孕了吗?此刻的“主动权”可是掌握在自己屁股里!
爱兰努力啊,从中午到晚上,从卧室里到卧室外,自己都偷偷喝了三回营养剂补充体力。席雅也不吝啬,爽了就
释放,终于在入夜后、在楼梯上,蝎尾勾被孕腔温柔的迎接进去。
席雅那个激动!那个兴奋!抱着爱兰狠狠的亲吻,这口阔别已久的小蜂王浆简直甜到心坎里去了!那一刻,席雅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十年前!
所有蜂族雌虫都擅长“酿蜜”,即使适配度不高,席雅尝到的那一口蜜露都甘甜得无比幸福!
爱兰期待着席雅在他孕腔内射,但是、但是……“你倒是射啊!!!”
席雅无辜脸,“没有啦。”
爱兰急了,“怎么会没有了呢?!”
席雅说,“都第七次了,怎么还可能有?”
爱兰傻眼,计划破灭,他隐隐觉得自己被席雅坑了,但仔细想想席雅说的没错,唯有无能狂怒。
蝎尾勾末端插在孕腔里,席雅起初没有乱动,想想又馋,轻轻扭了扭,爱兰马上就不行了!直接刺激孕腔的快乐激烈到对于还不习惯的爱兰来说有点可怕,仿佛整只虫都要坏掉一样!
爱兰睁大眼,“你干嘛?!”
席雅坐在楼梯上抱着爱兰轻轻的颠动,装傻,“什么?”
爱兰抓住扶手尽量固定身体,满脸惊恐,“不射就出去,吸完啦!”
席雅假哭,“嘤,爱兰兰自己爽完就要赶大勾勾走,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
言罢颠得更厉害!
爱兰直接说不出话来,吹了个鼻涕泡,“你、你、你!嗷呜!!!!”
……
亚历山大和波塞卡回虫巢一打开门,差点晕过去,信息素浓郁得波塞卡面红耳赤。亚历山大扫了眼,从玄关看到客厅和厨房就有三四处“激战”痕迹,以前整座虫巢都是席雅和爱兰的,所以他们俩习惯了满屋子转移阵地,还不及时打扫!
波塞卡任劳任怨,主动拿起清洁工具,总不能让又有身孕的雌君干这种活。何况波塞卡有点担心雌君会被刺激到,毕竟吧,这确实有点过分了。
亚历山大摸摸小腹,心情很平静,他感应了一下,席雅在爱兰房间,应该睡着了。
亚历山大决定明天再将好消息告诉席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