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阵电流炸裂似地略过,贺为余猛地挺了下腰,接着麻绳蹭过阴蒂,两腿内的的软肉反射性地颤了几下。
“走。”
艾米在后冷声命令着。降了点电压后他将拍子交到随从手里,要他们驱赶动物似地在后面拍打oga臀肉。
或许是随从的恶趣味,电击拍每一下都执拗地抽打在左侧臀肉上,臀尖被打得一片淤红。
绳子不停地摩擦在阴蒂上,点滴架上的甘油也被换了一包容量更大的。贺为余艰难地向前一步步挪动,每一毫动作、或是臀肉被抽打时,肚子里的甘油也跟着猛烈地撞击在膀胱壁上。
被吸得如同山果大小的阴蒂此时被粗绳磨得又嫩又红,快感沿着脊背频频席卷过全身,过量汁水从花穴里淌出。
贺为余感到自己可能已经射精过很多次了,这时他肚子已经涨得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夫。
只是精液并没从马眼里射出来,而是沿着尿道倒灌回了膀胱,给了那里更生猛的压力。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贺为余,他两眼迷离地向上微翻,眼前景象一阵黑一阵白。
他的膝盖歇斯底里地打着颤,沉重的呼吸伴随着甜腻呻吟断断续续从嘴里无意识地流露出。
前面绳子还很长,但走到这里时他已经深感坚持不下去了。
“没有……没有力气了……呼……”贺为余抖得两腿发酥。
艾米就在一旁抱肩淡淡看着,他仰起下巴对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立刻明了地点点头,将拍子抵在了贺为余花穴接着打开了电击开关。
啪!空气里传来一声脆响,贺为余同时发出一声冗长的媚叫,腰肢笔挺地栽倒了下去。
“啊……哈啊啊……疼、好疼……”
他侧倒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粗绳由于刚才的脱力,整个勒进了花穴,夹在了两片臃肿的半肉之间磨蹭着阴蒂根部。
贺为余倒在地上浑身痉挛似地抽搐着,反射性地绞紧花穴,媚汁紧接着从肉洞里汩汩涌出,情动地浸透了他的两腿间。
泪水再次从眼眶里流出打湿了oga漂亮的脸蛋,见这软媚可人怜的模样,艾米似乎眯起眼思考着什么,与此同时随从也面向镜头粗暴地掰开了贺为余两条白软大腿。
被绳子与媚药折磨得淫靡红肿的穴肉陡然展示在镜头前,直播间金主们发出一阵秽亵的调谑。
看这淫穴!他一定很期待被人肏!
还说什么没力气,不是扭得很欲求不满吗?
就该再给他点颜色瞧瞧!
直播间评论区里金主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而这头艾米却看着屏幕,脸上扬起了一道诡异的笑。
他挥挥手示意随从停止电击,随后蹲下身关闭麦克风,轻轻拍了拍贺为余的脸颊。
“实话说吧,主人原本交代的,是要我弄死你。”艾米以旁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贺为余忽地抬起头,瞪圆了双眼惊恐地注视着他。
“不过别怕,”艾米画风一转,以一种蛊惑性的语气轻笑了笑。
“你的表现很合我口味,金主们也出钱很痛快,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他摩挲着贺为余脸颊低声说。
“所以啊,摇钱树——从现在起,只要你绝对服从我,就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摇钱树,贺为余睫毛微微一忽闪,嘴角颤抖地绷成了一条直线。艾米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如果拒绝也就意味着被处决,离开这场游戏。
但他不是个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从小的生活环境让他更是从来舍不得什么沉没成本。
就像是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部,却要自己轻易放弃换个地图重头再来一遍,他绝对不接受。
艾米以质询的目光逼视着贺为余,手指摸索着暧昧地来到他下腹,指尖力道轻盈地打着转揉按,给人某种下一秒即将用力按下去的危机感。
这阵异样的酸痒立刻打断了贺为余思绪,他的呼吸频率瞬间因紧张而变得更加急促。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他感到小腹上那股揉按力道也跟着越来越重。直到强烈的排泄欲与心头的忐忑交织在一起让内心防线再也支撑不下去时,他这才缓缓点了点头。
“嗯。”
艾米嘴角扬起遂心地笑了,接着他起身指使人将贺为余两条大腿最大程度地分开,随后从墙上取下一条又软又长的细藤条,用顶端戳了戳贺为余阴蒂。
“唔……”
下腹强烈的压迫感让贺为余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地,粗糙的藤条戳玩在阴蒂上的刺麻感更是让人分秒难捱。
“最后的节目要开始了哟……”艾米戏谑地挑了挑眉,说着挥起藤条。
不过被打几下屁股,没什么的。
贺为余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可他还没来得及完全做好准备,藤条就啪地一声落下来稳准抽在了那颗阴蒂上。
“呀啊啊——”贺为余瞬间绷紧了大腿根,快感强烈地沿着脊椎攀升直达天灵盖。殷红的嘴唇微张着,媚吟从喉咙里止不住地流露出。
“这次的规则——不准说不,不准喊疼,也不准说死,否则……”艾米说着,目光直指墙角架子上的生殖器标本,同时再次扬起了藤条。
贺为余大脑被快感搅得一团糟,加上受到威胁,此时喉咙里只敢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
他什么都不敢乱说,生怕不小心说错了哪句话触发了惩罚条件,继而遭到更刺激的折磨。
藤条再次挥下,这次更加用力地击中了鼓囊囊的小腹。
饱涨的小腹顿时发出一声液体饱满的咚响,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排泄欲。
甘油似乎被挤进了尿道,转而又因堵塞被压回了膀胱里,一股排泄到一半又被打断的错觉瞬间占据了贺为余整个感知。
“告诉金主,说自己是骚货!”艾米这时用藤条戳弄着贺为余的肚子命令道。
“我是……我是骚货!”贺为余被戳得倒抽了好几口气,惊慌失措照说道。
艾米冷哼了声,责打的力道也跟着减轻了许多。而贺为余此时却已经像是塞利格曼动物实验里的那条狗,随着责打的减轻,仍旧恐惧地呻吟着。
“我、我是骚货……”
“我是、轻点!……我是骚货……”
调教初见成效,艾米满意地笑了。他把藤条随手丢在一旁,随后又拾回了之前那根带铆钉的皮戒尺。
只不过这次他不是用来责打,而是用顶头的铆钉不断揉磨起了贺为余圆鼓鼓的阴蒂。
“呃……嗯啊~~”
铆钉的尖锐顶端倒刺进阴蒂里,密密麻麻的痒意让贺为余不由得收紧了穴肉。
“接下来——说你很舒服,你喜欢。”艾米轻声吐气着说,手里皮戒尺也同时淫靡地揉了揉阴蒂和肉穴。
这太羞耻了,贺为余睁开眼小心地瞥了下直播间,此时那些金主们已经亢奋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火爆地步。
“说出来。”艾米不耐烦地催促道,手里也随之加重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