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尹乐安爬起来,在混乱人群中又朝马匹那边推了四喜一把。
“去找梁瑁,让他搞定郭寅,然后到醉花苑那里接应我——快去!”
尹乐安没回府,整整一天。如果说徐宁此时心里不委屈,那一定是假的。
他又去找贺家那小贱人了,徐宁愤恼地想道,此时偌大个尹府里除了管家和零星两个小厮外,几乎看不见什么人。
他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他。
就在徐宁孤零零地坐在桌前捧着一只空坛子、醉酒醉得头昏眼花之际,突然地,他看见一抹青色身影自门外怡然走近。
那不是尹乐安,徐宁很确信。他眨了眨眼,这时那人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原来是济水这里一家医馆的郎中。
“尹乐安让你来的?”徐宁抬起头好奇地望着他,身上酒臭气依然掩盖了原本的信息素味道。
然而接下来,那男人所说的话却让徐宁浑身为之一震。
“跟我走,”他对徐宁招了招手说,“我知道怎样可以让你今晚就杀了他。”
贺为余感到身体仿佛一根鸿毛,虚浮地飘荡在半空中,可与之相反地,模糊的记忆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想起来了,自己就是这样被人以一颗丹药抹掉了关于尹乐安的记忆。
那段梦绵长可怖,令人窒息的恐惧与屈辱始终掠夺着他每一寸神经。他记得事情就发生在抄家时间后,他先是被送入教坊,在情敌面前受辱,后又让人关进了地牢里,肆意地玩弄身体。
就这样,他服下了剂量足以让人失去全部记忆的致幻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尹乐安,在那条深邃的地下通道下面又待了整整两年。
好在那段时日终于还是熬过去了,贺为余心想。身体的主动权逐渐归为,他记得自己昏睡前,尹乐安已经抱着他上了马车。
他希望再次再次醒过来时,自己已经回到了尹府。可当眼睛一睁开,心情却如同一块铁疙瘩沉甸甸地陡然砸了下去。
他可以动,甚至能够在视野里展示自己的双手,可眼前竟然是暗室之后被带去的地牢。
有那么一秒,贺为余觉得或许尹乐安将自己救出颠鸾坊才是梦境。因为此刻,那段无休无止担惊受怕的感觉再次涌上了他的心头。
“这里这里是哪儿,我要出去!”贺为余慌忙爬起来用力地拍打着墙面。
拳头击打在粗糙的石墙上火燎燎地生疼,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先前都是自己昏迷后产生的一段美梦。
可或许是他挪动的步子幅度过大,两腿间肉球倏地被挤压到。一阵快感猛地沿脊椎底部窜了上来,让贺为余顿时失了力气,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地上。
阴蒂酥酥地胀痛着,才烙过字,碰也碰不得;空气里先前那股异香更加浓郁了,贺为余记得,这东西是专点来催情用的。
所以现在,那里才是现实?还是某种洗脑后被篡改植入的记忆?贺为余有些不确定了。
他的身体此刻处于烙铁烫过当日,阴蒂肉球果子一样地垂在胯间,坠得那里一阵又一阵生疼。
就在贺为余沉溺在震惊与恐惧中时,石墙门轰然自外被推开,一个熟悉的人影沉闷地自外面走了进来。
贺为余反射性地向后一躲,他定睛看过去,来者竟然还是徐宁。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方才回忆里,贺为余才被徐宁给死命地折腾过,尽管那件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过去了两年,可新唤回的记忆却崭新得如同刚发生过一样,有些距离感,也同时近得让人胆战心惊。
而且旧时记忆里,他也的确没见徐宁来过地牢。
就这样,贺为余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人,直到他一步一步地慢慢来到眼前,隔着木头制的牢门与自己对视。
“你很想离开这里,对不对?”徐宁诡异地向上一翘嘴角,轻轻扬起一道微笑。
“你不,主子是什么意思?”贺为余更加疑惑了。
徐宁此刻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两颊通红,眼下与之前回忆里最后那
趾高气昂的模样截然不同。
并且无论年岁上还是神态,看起来都比之前年长了不少。
“先告诉我,贱人你很想离开对不对?”徐宁再次笑着问道,忽然抬起眼瞥了下不远处一墙角。
那里什么也没有,贺为余循着他的视线瞧过去。就在这时,身后石墙门再度打开,几个力士拿着绳索、镣铐一类的东西气势汹汹地从门外进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不行别碰我!”
贺为余突然记起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转身就要逃开,可紧接着那些男人一拥而上,将贺为余双手反剪绑起,连拖带拽出了牢房。
漆黑冰冷的牢房里,他们押着贺为余跟在徐宁身后,很快来到一条横贯于两根承重柱的粗粝麻绳前。
果然还是这个!贺为余仓皇地向后撤躲。
但那些力士并没给他机会。
两个男人扛起贺为余,让他双脚失控地脱离地面,随后,掰开他双腿,将人呈骑乘姿势腿心那颗阴蒂对准绳面猛地按压上去。
“嗯呀啊啊——”
尚存的快感在阴蒂被挤压之下过电似地传遍全身,情潮随着催情香的浓郁也不断升级。
贺为余的腰颈立刻因刺激而弓出了一道弧线,催情香幽幽的青烟下,体内才压下去的情潮再度酥酥麻麻地掀了起来。
“啊……别、别动那里,不行……哈啊不行~!”
贺为余骤然夹紧双腿,因为就在他骑上去下一秒,男人们即刻推动他的身体,让肉穴在高潮中不断地摩擦在绳子上。
原本就肿胀得如同一颗果子的阴蒂在淫荡的摩擦下很快被勒出了一道青紫色沟壑,高潮的汁水在穴口激烈抽出下抑制不住地沿着肉洞里涌出,一股又一股将麻绳浸染成了深橘色。
绳面被汁液打湿后,更结实地嵌进沟壑间,然而快感并未因高潮的到来而进入平台期,反而随着绳子嵌入一波比一波更加凶悍。
阴蒂又酥又痛,贺为余的眼前泪水汗水一片模糊。他的身体早已因快感而吃不消了,双腿完全走不动,阴蒂也随着心脏跳动节奏,一下又一下地突突弹痛。
还是发生了,贺为余依稀记得这次走绳惩罚后,他整整三天都无法迈开腿走路。
当主持惩戒的是医官,下手明显没有徐宁狠。
然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就在贺为余骑着绳子被擦得高潮迭起体力尽失时,地下室门忽然又打开了,是徐宁又要了一件东西进来。
猪膀胱,灌满白油的那种——贺为余眼角瞥见了那些人手里的盘子,浑身一阵彻骨寒凉。
他不明白徐宁为什么突然想要这样折腾他,可看着那两只白软膨胀的东西,一个猜想悄悄地出现在贺为余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