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豹心底不屑,装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什么是地狱了,段暄。
沈默作为裁判,打着手势,准备吹哨:“预备——开始!”
哨音刚落,段暄的赛车直接飞了出去,留下一道残影,但沙豹也不甘落后,俩人真是个难分仲伯。
这时一辆银白机身的摩托赛车飞过,进了比赛的赛道,直追前方的段暄和沙豹。
沈默:我人尼玛都傻了。
段暄将车速开到最大,手上的方向没有乱,虽然很久没有上赛道了,但是这种男人骨子里天生的野性是无畏的。俩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进行的比赛,一定是精彩又刺激的。
然而就在快要到终点的时候,山体滑坡发生了,沙豹像是掐好点似的突然放慢了速度,段暄却毫无察觉,直击迎上了前方的震乱。段暄纵身一跃脱离了赛车,但却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巨石掉下来逃离这,本想赌一把,在身体快要落地之际,徐闫开着赛车飞速接住段暄拉在身后,一气呵成逃离危险地区,直冲终点。
坐在徐闫身后的段暄搂紧了自家乖崽的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栗,心里有些揪心,我的乖崽,我的徐闫,总是这么让人心疼。
徐闫越过终点后停了下来,整个人一直在抖,双眼不自觉泛红,转身死死的抱住身后的段暄,埋在他的怀里,哭的很大声。
随着徐闫的哭声,段暄的心骤疼,轻拍徐闫的背脊,温声细语的哄着:“乖崽,乖崽,别怕,哥哥在,抬头看看我,徐闫,抬头看看我。”
徐闫哭的快脱力了,根本听不进段暄说的话,一直哭一直哭,搂的死死的,生怕下一秒这个男人就离开了自己。
看见徐闫还在哭,段暄没法了,将怀里的人捞出来强吻了上去。徐闫哭的时候微张着嘴,段暄正好悄溜进去,勾着徐闫的软舌,吻的很深,直到徐闫的哭声渐渐平息下来,段暄才放过那软舌,退出来时,徐闫嘴角还挂着银丝,俩眼通红,小嘴翕张
着,整个人迷糊糊的打着哭嗝。
段暄将人儿抱下车,让徐闫在自己怀里好好歇着,然后转身和在身后看呆了的沈默说话,“这个滑坡是人为的,打电话调动你们闫总的人,让他们过来对沙豹严刑拷打,抓住他的犯罪证据,送他去牢狱。”
沈默迷茫了,“可是…我调不动闫总的人啊…。”嘤,卑微。
段暄看他那傻样,也没指望他,抢过沈默手里的手机,自行拨通雁部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段暄没回应,低头亲了口徐闫的额头,温声道:“乖崽,发个令?”
徐闫抬起小脑袋,冷声对着手机发号施令:“北边牧深森林,生死一线赛道,抓捕沙豹,赛车机身暗蓝。”
“是,属下明白。”
段暄看着挂着泪痕的乖崽高冷的对属下进行施令,真是可爱,忍不住含着徐闫微肿的双唇又深吻了一次。刚刚经历高度紧张的徐闫只能软软的仰头承受,况且他也很享受,很喜欢段暄这样亲吻他,像是捧在手心的易碎品,小心翼翼温柔无比。
沈默看着吻的忘情的俩人,转身蹲在角落画圈圈了,嘤嘤嘤,哭哭。
回家时,段暄本来是想让徐闫自己骑车,一人一台刚刚好,可是徐闫黏的紧,可能是今天吓到了,索性就让沈默开到自己公寓好了。
沈默の委屈
在路上,徐闫坐在车前,在段暄怀里呆了一会,突然又想要亲亲,他还是害怕,想感受到段暄的存在,于是抬头想亲亲段暄,可惜人矮,只能亲到下巴,徐闫就瘪着嘴不开心了。
段暄感受到下巴传来的湿润,低头,就与徐闫进行了对视。徐闫刚刚哭过,俩眼湿漉漉的,睫毛挂着泪珠,引起了段暄的施虐感,淦,想艹。
即使身下浴火难耐,段暄依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行为,顺着徐闫的眼光,轻吻了一下那粉嫩唇瓣,哑声询问“怎么了,乖崽,饿了?”
徐闫摇头,本想趁段暄轻吻正顺着深入,段暄就离开了,然后搂紧段暄抬头微张着唇,小脸通红地小声回道:“上面不饿,下面饿了,哥哥。”
段暄整个人一抖,差点失手,忍着欲望不说话,一手将徐闫的脑袋摁进怀里,“听话,回家喂的你俩张都饱饱的。”
徐闫闷声不语,将头死埋段暄怀里,裸露在外的耳尖红似火,暴露了此时埋在怀里小脑袋的情绪。
段暄专心的开着车,车速开大了一档,急忙赶回家,可不能“饿坏”自家乖崽了。得让沈默去买点补气血的东西,不然乖崽今晚又撑不住,然后留自己一人挺立。
到家后,段暄停车,“乖崽,勾着哥哥的腰。”徐闫照做,勾的稳稳的。段暄搂着徐闫的细腰一把将他抱紧怀里,下了车。
而这边的沈默刚好送车过来,刚停好车,段暄开口了:“去,超市买点壮阳的食物回来。”
刚下车的沈默:……又得坐上去了…。
沈默重新坐回去,问段暄,“大概要多少。”
段暄思量了一下,“俩斤吧,你问问售货员,我要一天的量。”
沈默:???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徐闫埋在段暄怀里的头瞬间抬了起来,含着水汽的双眸瞪着段暄,“段暄!你坏!”
段暄轻笑:“乖崽听话,不是饿了吗?今晚吃饱了不许嗜睡,每次留哥哥一个人,不乖哦。”买这些东西,段暄就是要徐闫热,想要,缠着他一晚上。
随后一人抱着怀里的徐闫进屋,“记得早点送过来,沈默。”
沈默:“好。。”我尽量嘤嘤嘤。
进屋后,段暄连卧室都来不及进,将徐闫压在门上,啃咬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上,从喉结到脸颊再到那娇艳欲滴的粉唇。现在的段暄宛如一只饿狼,凶狠残暴,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徐闫被他弄的领口大开,整个脖颈都泛着粉红色,俩眼含着雾蒙的水汽,被段暄吻的逐渐喘不过气,“唔…哈…去床,床上。”
段暄没理,只是松开了徐闫的唇瓣,抱着徐闫转向了沙发。
段暄一把将徐闫丢在沙发上,徐闫有些疼,不禁呼出声“唔,轻点…”段暄再次低头夺走了徐闫的呼吸,边吻边将徐闫身上那件白衬衫给撕烂了,只剩俩只袖子轻飘飘挂在徐闫洁白的手臂上。段暄一路往下,从脖颈到嫣红的茱萸,都是亮晶晶的水痕。徐闫开始有些动情了,眼尾泛着红,双手插进段暄的发丝里,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却对不准,段暄是故意没吸,想看着自家乖崽软着求自己来。
果不其然,舒缓不了情欲的徐闫急了,伸手去拉段暄的手,“哥哥…哥哥…”
段暄这才抬起头来,对徐闫的撒娇视若无睹,仿佛不知其意,装傻问道:“怎么了乖崽。”
徐闫想要的紧,俩条白晃晃的细腿翘起来夹着段暄的腰慢慢的摩挲,手也搂着段暄的脖子,小声娇喘,“哥哥,嗯…要…要。”
段暄被他磨的紧,下身就快炸了,但还是忍着,低头含住徐闫的下唇,吮吸着,
一手滑到徐闫洁白无瑕的背脊,顺着滑进段暄的裤子里揉着那软绵的臀部,就是不靠近胸前的茱萸以及那根磨蹭自己腰间的小东西。
允吸了有一会后,段暄松开那被吻的有些微肿的嫣红唇瓣,又往下亲了亲刚刚被自己啃的“遍体鳞伤”的锁骨,哑声道:“乖崽要什么?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说话都不清楚,哥哥很难知道宝贝要什么,乖,说清楚,说清楚,哥哥给宝贝。”
徐闫被他弄的全身都难受,又缓解不了,夹着段暄的腰快哭了,全力的将胸脯往上,想要的紧,“哥哥…要,要吸,吸,”
看着眼前粉红粉红的乳头,听着徐闫娇气的语气,段暄满足了,低头含住一颗,另一只手从徐闫的股间出来,抚摸着另一个不让乖崽难受。
徐闫舒服的脚趾头都打直了,后穴也开始自动分泌着天然润滑液。段暄见时机成熟了,起身将徐闫的腰往上抬了抬,一手抚慰着这小东西,一手缓慢插入已经润湿的小穴做着工作。
突然被插入,徐闫有些颤栗,扭了扭腰不适应,段暄轻哄着情欲中迷糊的徐闫,“乖宝贝,哥哥在,不怕。”
见着后穴的水越来越多,已经可以听见噗噗的水声,段暄扶着自己的东西直入到底,一气呵成。而徐闫便不是这么好受了,疼的他抓着段暄的手都快掐青了,“唔,疼,疼哥哥,出,出。”
段暄进去后,架着徐闫的双腿慢慢压下去,与徐闫亲吻,让他放松,用手刮了一下徐闫鼻头的薄汗,轻笑,“真是个娇宝贝。”
徐闫渐渐安静下来,开始有些喘息,“嗯啊…哥哥…用,用,摸摸…”
段暄按着小祖宗的需求,弄着小东西,随后架起徐闫的双腿大力操干起来,拍打声愈发变大,徐闫的俩个屁股蛋红的不可方言,像一颗水嫩的蜜桃般。
段暄可爱惨了这颗“蜜桃”,想起了今天等红灯时的手感,真是妙不可言,当机决定要试试抱着和徐闫试试。
段暄俯身在徐闫耳边,“宝宝,试试抱着操好不好。”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徘徊,酥的徐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会点头,“嗯。”
段暄低笑,“真是个乖宝贝,搂着哥哥,哥哥抱着你操。”
徐闫乖乖的搂着段暄,像个小媳妇一样,说什么就是什么,段暄让搂着就搂着,又软又乖。
段暄见他搂住了,双手揉着徐闫的屁股蛋,顺着力,坐了起来,坐起来这个动作不禁让原本还有些在外面的部分,一下全进去了,爽的段暄直呼气。而徐闫却再一次受痛,这刺激一下就哭了出来,“啊…哈嗯,呜…哥哥坏,要操穿了…嗯…”
段暄见着自己宝贝哭兮兮的,抬头与徐闫接吻,边接边哄,“乖宝贝最棒了,不会穿的,哥哥很小心,不哭了乖”
徐闫哭的直打嗝,低头与段暄接的激烈,段暄本欲想退出来,亲一下乖崽的脖颈,徐闫不许,黏着继续亲。
见徐闫进入状态,双手托着徐闫的双臀开始大力操干,徐闫被他顶的,直在他怀里弹了起来。到最后段暄射的时候,徐闫已经累的整个人快虚脱了,肚子也涨的很,段暄还没有出来,堵着那个地方,说要等吸收,喂饱自己,涨涨的难受的很。
在床上,徐闫整个人挂在段暄身上像树懒一样,哼唧唧的撒娇,“哥哥坏,出来好不好,堵着想尿尿。”说着屁股蛋往上,欲将那根巨物弄出来。
段暄将徐闫往怀里一按,全根没入,进的更深,低头埋在徐闫的脖颈处,嗅着徐闫的奶香,强硬的说道:“不许,含着,等会吃完沈默送的东西才可以出来。”
徐闫委屈,“你都做了一个晚上了!段!暄!”
段暄不理,抱着徐闫去餐桌,拿着勺子,想喂徐闫喝。
徐闫闹着脾气,扭头,不喝。喝了今天又要搞一天,他不喝,哼。
段暄也没勉强,自己含在嘴里,强吻给徐闫这个小祖宗渡了过去。
徐闫累的没力气只好受着了,一大碗补汤就被俩人分着喝完了。
刚喝完徐闫感觉腹下一阵火热,本来想忍着,结果药性很强,慢慢的浑身开始燥热,他扭头瞪着在旁边看戏的段暄,“段暄你坏!一个晚上了!你还要闹我。”
段暄看着眼前的人全身泛粉,双眸含满水汽,娇嗔看着自己,真是可爱的紧,我的乖宝贝。
段暄没理徐闫的话,本插在穴里的巨物开始动了,就这样徐闫又被段暄压在餐桌上做了一会。后来段暄将累坏的徐闫抱紧浴室,徐闫一直往段暄怀里蹭,直喊疼,双眸委屈,“老公…等会不做了好不好…小穴都肿了…哥哥…”
段暄抱着徐闫这个娇气包,低笑,俯身在徐闫耳边小声道:“那乖宝贝下面吃饱了吗?”
徐闫本不想理他这流氓之词,但是实在是累的紧,只好服软,“饱了老公…撑的宝贝都吃不下了…呜。”说着,还拉着段暄的手往下摸自己的肚子,段暄摁了摁,嗯,是真的吃不下了,这才放过他。
刚放下心的徐闫本以为已经完事了,结果冷不丁段暄来了一句,“那就要开始喂饱宝贝的上
面了…”
最后徐闫出来全身布满吻痕,腮帮子也很酸。段暄第一次吃的如此彻底,极其舒坦。早上起来徐闫娇气得这里要按,那里又痛,段暄都依着他,就连最后要求段暄退出赛车圈,段暄也答应了,开心了很久。
段暄看着自家乖崽傻笑的睡颜,失笑,“傻宝贝,有危险的事我怎么能让你再来一次。”说完低头与徐闫深吻了一会,徐闫被亲了这么久也没有醒,只是往段暄怀里钻了钻,估计是真的累坏了。段暄看着乖崽的动作,想到了个东西,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腰间的系带,握着熟睡徐闫的手,带着它握住自己的小段暄,出于潜意识,徐闫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东西,段暄轻呼,亲了亲徐闫的发璇,舒坦的搂着自己的乖崽睡着了。
而这边怨恨自己是单身狗的沈默,再送完大补品回家的路上,被一位神秘男子掳走金屋蒇娇,过上了性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