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错定定地看着他,说:“没人这么多事。”
谈衍道:“许错,你脑子没事吧?你信不信我要是不把你拉出来,待会儿你就要当着那十几个人的面脱衣服了?你他妈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嫌我多事是吧?没毛病吧你?”
许错皱眉道:“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
谈衍愣住。
许错道:“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卖,就算真的脱了又怎么了?谈衍,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别说脱,就算他们一起上我也不会说什么。只要你回学校别乱说,那我就很感谢你了。”
他卸了妆,拿掉了假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金融系高材生,可是他说的话绝不是普通的学生能说得出口的。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似乎觉得谈衍幼稚又没眼力,只想把他敷衍过去然后回到自己作为“甜甜”的另外一面人生。
谈衍气极反笑,说:“合着还是我耽误你做生意了是吧?那行,今儿我照顾照顾你的生意,‘甜甜’是吧,别杀熟啊,伺候
不好不给钱啊。”
许错顿了顿,这身干干净净的浴袍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现在他脸上没有妆容,头上也没戴假发,现在的他好像不是甜甜,而是许错。
他没有迟疑多久。
就在谈衍面前跪下了。
谈衍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许错,许错洗了澡,现在脸上还有点湿润,轻轻颤抖的睫毛就像是遇到天敌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在他那张白得晃眼的脸上显得格外勾人,让谈衍心底痒痒的。
许错很娴熟地拉开他的裤链,拉下他的内裤,他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一下子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许错从浴袍的兜里掏出最大码的安全套。
做他们这一行,必须要把所有尺寸的安全套都带在身上,否则一旦出了纰漏遭殃的还是他们。
套在许错的东西上。
尔后埋头就要吞下那个狰狞的大家伙。
谈衍一下子按住他,声音都变了:“你干什么?!”
许错抬眼看着他,一双眼睛清冽如雪山初融流淌而成的冰湖,可手还扶着他的几把,“不是伺候不好不给钱?”
谈衍咬着牙,说:“你他妈出场费多高啊就服务这么到位?”
许错道:“1在他旁边坐下,笑着问:“心情不好?”
谈衍沉着脸,说:“和你有关系?”
ji不着痕迹地瞥过他上身因为激烈运动线条更漂亮的腹肌,笑容不变,“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谈衍站起来,冷冷道:“用得着你关心。”
他冲过澡,离开了俱乐部。
可回到家,躺在床上,也还是睡不着。
许错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晃。
一会儿是在教室,黑t恤的许错腰板挺得笔直,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一会儿是在包厢,戴着长长的假发、穿着白裙子的“甜甜”被按在他身上,柔软的胸紧紧地贴着他;一会儿是在酒店,许错跪在他面前,埋头就要含住他的东西,给他口交。
他就这么缺钱?
谈衍手指动了动,似乎还残存着许错身体的触感。上过这么多课,许错总是坐在第一排,他也总是看着许错的那颗小痣,可这是他第一次触碰那颗痣,也是他第一次触碰许错的身体。
许错。
谈衍把手往下伸,抓住自己的几把。
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