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肩膀酸,何清晏翻了个身,滚到了床的外侧,身体也从右倾变成了左倾。
“嗯,嗯,主人。”肖容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手臂在床上划拉,半天没有摸到已经滚到了床边的何清晏,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主人!”
肖容与紧张的向四周看去,暖黄色被子下面压着一团绒绒的黑发,呜,主人还在,太好了。
肖容与摸摸索索的窜到何清晏那边,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脊背上。
“别闹,好热。”何清晏把肖容与压在他身上的手拿了下去,又往床边挪了挪,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了。
肖容与见何清晏完全不搭理他,眼眶湿润,瘪瘪嘴又想哭了,但仍然乖巧的跪在床上,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何清晏的后脑勺。
可能是因为有人怜惜了,以往能忍住那样大的苦痛、悲伤,现在却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了。
何清晏迷迷糊糊的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想睡睡不着,身上光秃秃的不着一物,实在是让何清晏不习惯,被子里还热腾腾的,燥得慌,何清晏不一会儿就悠悠转醒。
一醒来就看见肖容与跟块碑一样跪在那一动不动,眼神还直勾勾的盯着他,吓的何清晏的小心脏砰砰跳。
何清晏卷着被子转身朝向肖容与,顺势将跪着的人拉倒在怀里,何清晏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奶子。
“嗯,嗯。醒了怎么都不叫我,在那跪着干嘛?”何清晏把肖容与团吧团吧裹进被子里,
亲了亲他的嘴角。
“不敢喊主人。”肖容与一开口,何清晏就听出来他情绪不对,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低沉,但是这低沉中还有些哽咽。
何清晏这才发现,肖容与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
他立刻捧起肖容与的脸,吻着那双含泪的瞳眸,“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主人刚刚,刚刚没有一直抱着小母狗,主人没有捏着小母狗的奶子睡觉,主人把小母狗推开了。”肖容与低落的不行。
“是小母狗的奶子不够大,不够软吗?”
“主人应该不喜欢和小母狗一起睡觉,小母狗不配和主人一起睡觉,弄脏了主人的床铺,母狗以后还是睡在地上吧,主人施舍一条毯子给小母狗就可以了。”
明明每一句话都在说自己的不是,可是何清晏总觉得是在指责自己,他最看不过肖容与那副自怨自艾的可怜模样。
“是我的错,我不该推开你的,我第一次这样和人睡觉,不习惯,我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何清晏用脸贴着肖容与的脸,低声解释。
“嗯,谢谢主人愿意和小母狗一起睡觉。”肖容与眉眼含春,漂亮的桃花眼眨呀眨,整张脸都透露着开心。
“天色不早了。”何清晏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就不做饭了,我们点外卖吃吧。”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主人想吃的,小母狗都想吃。”
“这么乖啊。”何清晏抱着肖容与,让他靠到自己的胸膛上。
“嗯”肖容与乖顺的点点头,“小母狗一直都会乖乖的。”
何清晏摸了摸他的头,爱怜的亲吻他的发顶,“可是我不希望你这么乖,我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想法,你可以对我提要求,对我提意见,甚至如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你不喜欢的事情,你可以对我发脾气,我都可以接受,我不是你那什么傻逼弱智主人,你在我这里拥有绝对的自由。”
“可是,小母狗是主人的东西,必须要听主人的话。”
“你是属于你自己的,没有什么必须,要是有人让你做不喜欢的事,你有权利拒绝。”何清晏爱抚着肖容与的奶子,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
“肖容与,你二十多年的绮丽人生,不能被那些人渣毁了。”
他果然知道自己是谁啊,知道我拥有过怎样的过去,他会不会在宴会上见过我,会不会在看到过我被轮奸的样子。
太恶心了,肖容与这一刻,真的是彻彻底底的恨死了夏开霁这个人。
“我太脏了,脏透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可以的,我会帮你的,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何清晏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主人,呜。”肖容与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主人这个词对他的影响太深,从一开始无论怎么虐打,叱骂都叫不出口,到后来无论是谁都可以听他乖乖顺顺的喊一声主人。
肖容与不喜欢主仆游戏,不喜欢bds,他喜欢温柔、缠绵的做爱。而他的身体也根本不适合性虐一般的性爱,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倾向。
可是那些施暴者生生打碎、扭曲了这具身体的嗜好。
变态医生白南给他大量注射催情液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姿态糜烂,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用骚逼磨地毯,主动揪着阴蒂,掰穴求操。白南会心情颇好的赏他花穴一顿鞭子,打的他骚水四溅,肉穴高高肿起
。用线穿起他身上的环,拉扯线的一端,骚阴蒂和乳头就能被拉成长长的肉条,在肖容与的花穴和屁眼里面插进和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螺旋型按摩棒,巨大的快感之下,肖容与会像濒死的鱼一样,颤抖着不停喷水。
而黑道的墨阳云则喜欢把他捆绑着,吊起来,看着他情欲无法疏解的他,在情潮中迷失自我,什么脏话、贱话都说的出来,百般求操,然后墨阳云在摆出救世主的姿态,把肖容与狠狠的操一顿,如果药效还没过,就让他骑在木马上,被不停歇的机器强制性操的不断高潮,成为一个只会喷水的性奴。
商业巨头顾子玉是个十足十的绿帽奴,他最喜欢看肖容与被人轮奸,不满足在家里看他被仆人单调的侵犯,他就把肖容与带到晚宴上,他也是第一个带肖容与去宴会玩的人。
在宴会上,被注入大量发情药剂,看着他清冷的容貌染上欲望,雪白的身体满是精液,穴肉被操到烂熟,合不拢口,顾子玉的心情就无比激动,在肖容与被轮奸后,他会亲自在他嘴里射入最后一口精,以表示游戏结束。
催情剂的药效往往会抽干了肖容与全身的力气,药效过去后,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高高撅着肿得跟桃子似的屁股,吐着舌头,大口喘气。
而夏开霁最喜欢这样的肖容与,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做圆捏扁,夏开霁骑在他身上,像骑一匹母马,边操边让他在地上爬,最后再让他趴在地上,把滴了一地的淫水和精液舔干净,他用穿了皮鞋的脚去踩肖容与的花穴,踩的他喷水潮吹,狠狠的蹂躏那个娇嫩的地方,揪弄拉扯阴蒂,他享受征服这个高高在上贵公子的乐趣,玷污他,凌辱他,践踏他。
活动结束后,肖容与身上四处是鞭子抽打出的青紫痕迹,下身一片狼藉。
周围的仆人围观欣赏着这个下贱、淫靡的贵公子, 看着那两口被打烂了,却还在流水的穴。明目张胆的骂他下贱。
调教之初,别墅里每天都会上演这样的场景。
一针一针的药剂,一顿一顿的鞭打,一次一次的践踏,一场一场的轮奸,让那个闪闪发亮的贵公子,变成了心甘情愿撅着屁股挨操的犬奴。
被操烂了的熟妇穴,再也回不到当初的青涩。
“母狗,呜!我,我真的可以吗?”肖容与很害怕,他真的很害怕。他怕何清晏只是在戏弄他,就像顾子玉一样,骗他的感情,好让他心甘情愿的满足他的癖好。
“是的,你可以的,你是自由的。”何清晏抹掉他的眼泪,然后开始亲吻他,给了他一连串湿漉漉的吻。
不一样的,不一样,顾子玉不配和何清晏相比,何清晏不会骗我的,能给我这样温暖的亲吻,给我这样绮丽的梦境,他一定不会骗我。
可是就算骗我又怎么样呢,我还有什么呢,只剩这副破烂不堪的身体了吧,他如果想要就拿去吧,怎么玩弄都可以,只盼他能多骗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