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我换了六十三个御医诊治,无论如何,都只颤抖的跪着,小心翼翼的说着。
“陛下……节哀。”
我蹙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冷漠。
“凭什么你说节哀?朕哀伤吗?”
太医一下子低下头,叩首一下下磕着头,语气慌张。
“臣不知死活揣摩圣意,陛下,陛下赎罪……”
他自然知道皇帝的残暴,也曾历经那个时代,领略过那女人的疯狂,如今陛下也是丝毫不输于那人。
他浑身颤抖,冷汗直直的冒,前两日陛下才又剁了一个朝臣,尸首送回家门的时候只剩碎肉,他只怕这句话让自己性命不保。
头扣在地板上的声音太响了,清脆极了。
应该很疼。
我绕过他,没有再看他一眼,眸子里尽是嫌弃,道。
“庸医。”
惊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除了面色苍白和完全没有的呼吸,我甚至以为他还活着。
有太医看我似乎有些偏执的诊治为我献了一个方子,可使尸体鲜活,我的指尖摩挲着惊朗的嘴唇,直至把抿住的薄唇揉的艳红。
若是我摸他的嘴唇,他会乖巧的含进去,舌尖勾绕挑逗,口水湿哒哒的流出来。我这时在总会揪弄出他的舌尖,玩弄的他只知道喘息,然后不受控制的流出黏糊糊的透明口水。
再插进去,他的喉咙很紧,却不怎的柔软,但肏起来很带感,哪怕他会呜咽着,眸子里不受控制的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但还会卖力的口交吮吸。
我让那些太医滚出去。
他的喉结上还有我昨夜咬住的牙印,身上也都是我的痕迹,我的指尖自嘴唇摸下去,捏着喉结,轻轻敲击锁骨。
轻轻扯开他的衣襟,揉捏着他的乳尖,再提起乳环,满意的看着乳头被拉伸的不成形状,刻意没有去看另一半胸口上的绷带,和绷带上的血迹,指尖调开被褪到腰腹上的白色里衣,在他沟壑性感的腹肌上划弄。
然后是腰胯,再然后是下体。
他的大腿内侧还有我的吻痕,和咬出来的牙印,我记得我那时咬他的时候他喷水了,我借着这个由头狠狠揪扯他的阴蒂,换来更加猛烈的高潮。
昨天晚上做的太厉害,他的逼一定肿了。
我垂眸看去,两片肥大的肉逼合不拢的露出阴道,艳红到微微发黑,是个荡妇才有的逼。
花唇口还有斑驳的白色痕迹。
我昨天射了他一肚子,今天也只让侍女为他包扎好胸口的伤口换上衣服而已。
他的逼里一定还有精液。
我的指尖插进他的肉逼里,媚肉不再讨好又卑微的吮吸外来物了,我蹙起眉头。
他里面却依旧湿润,微微抽插,有精液流出来。
我嗤笑一声,“骚货。”
他性感的大腿被我分开,露出逼来,和后面明显因为使用过度而松弛的菊穴。我偏执的用指尖狠狠抽插他的肉逼,也拉扯着阴蒂环,想看着他不受控制的喷水高潮。
可没用。
我看了许久,指尖的水液也凉,凉的刺骨。
他肉逼的口开着,汩汩的流着粘腻的精液,我解开衣服,龟头抵住穴口,微微用力便插了进去。
里面不是很温暖,我捏着他的大腿狠狠抽插,直到指尖陷入肌肉里。
“骚货……你夹一下。”
我这般喃喃,他毫无反应,我则更加用力的肏干,直接把昨晚被肏弄松动的子宫口当逼肏,甚至插进去,一次次凶狠的肏开。
这时候他应该高潮了好几次,哭喊着说自己要烂了,可现在连逼水都没有,只有精液随着抽插挤出来。
“惊朗……你叫一声,你若叫一声夫君,朕便不再肏弄你的宫口了。”
我猛地嗤笑一声。
闭起嘴不再言语分毫,他的身体随着撞击抖动,肉臀也发起浪来,性感的过分。
“呼……”
我拍打着他的臀部,更过分的往宫口肏,几近睾丸也塞进去,如此抽插了许久,闷哼一声猛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灼热的精液让肉逼一下子滚烫,我抽出鸡巴,看着他的肉逼一寸寸吐出湿润的肉棒,肉逼似乎还不舍得在我抽出时包裹住我的龟头,我逐渐笑起来。
“唔……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着眸子弯起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面色染上艳丽的红,我大抵笑出来眼泪,只话也不成声。
语气嘲讽。
“哈哈哈哈哈……果然,果然是个骚货,死了还这么骚,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我连续幸了他五天,也亏了那太医的丹药,一直将人维持在了刚刚死去那刻,以至于他的逼紧致的似乎要榨干人。
大抵是我五天没有上朝,抱着惊朗睡觉的时候听见养心殿外一片喧哗,梁太监急匆匆的跑过来。
“陛,陛下,是三皇子带着满朝文武来了,领头的,还有林丞相,杨将军,李……”
我不耐烦的挥一挥手打断他的话,侍女才披起我的衣服就往外走。
只剩下梁公公一脸复杂的看着床上的惊朗。
他自小便是我的贴身太监,也算是看着这二人的孽缘至今,最终只留下一声叹息。
哪怕死了,依旧还是陛下的玩物啊。
心里微微祈祷了一下惊朗下辈子投个好胎,便小跑着随着我走了。
我披着松垮的衣服走出门,表情倦懒,眸子微眯,语气也不怎的好。
“这是要在养心殿门口上朝?半炷香,都滚出去。”
猛地,黑压压的人群都一瞬间跪下,本来寂静的养心殿外都是朝臣的哭声,嘈杂极了。
林丞相看我如此倦懒模样,丝毫没有帝王家的姿态,他痛心疾首,“陛下——万不可再如此荒淫行事啊!”
他是我还未登位时便辅佐我的臣子,一片忠心,我也给他几分面子。
随之一片朝臣附和,声音更加嘈杂。
“是啊陛下……”
“陛下三思啊!”
为首的是君信,他跪的脊背挺直,面无表情,眼神却死死的看着我因为松垮的衣服露出来的胸膛。
我挑了挑眉,表情猛地几分冷凝。
一时间朝臣附和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他们怕我。
不过是偶尔看不爽的朝臣都拖下去剁碎了,体验一下新立的酷刑而已,不过是刚登位几年的时候日日都有大骂着“暴君”撞柱而死的朝臣,被我令下去鞭尸的而已。
我觉得我并不残暴。
哪怕偶尔听到有人骂我暴君。
我杀的都是贪官污吏,哪怕他只是微微仗势欺了一下人而已,哪怕他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哪怕只是让我不高兴了而已。
我曾抱着惊朗,笑得快活的看着被猎犬追的尿裤子的罪臣,平静的看他被猎犬吞食下肚。
我母妃可比我过分多了不是吗?
可不是依旧有人爱吗?所以她不坏。
就像是有不懂事的宫女偷偷抱怨。
“她太坏了。”
“可父皇喜欢她呀。”
我笑得天真,抱着怀里还是幼崽的小东西,小东西识道的奶呼呼叫几声。
宫女浑身颤抖的跪下大喊着饶命,我无趣的敛下笑容,至于那宫女的结果我不得而知,只依稀记得,小东西那日奶呼呼的,跳下台阶的时候,整个狗崽子啪叽掉在地上。
我敛下眸子收回记忆,大臣们看帝王表情冷漠,一个个也噤若寒蝉的低下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