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骑在他身上。
“呜嗯!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元鹤双臂颤抖起来,眼角染上红霞。
“你已经知道了?嗯?”盛明月笑着说,“真聪明。”说着下身大力挺动。
“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突然脑后系着的红布条被向后一拉,他被迫仰起头。
“来,往前爬。”
“唔唔、呜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嗯……”元鹤羞耻得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撑不住。他想摇头否决,却被盛明月拉着布条动弹不得。
“快点儿。”盛明月在他臀上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唔唔!唔唔嗯!呜、唔嗯、呜嗯嗯……”
元鹤颤巍巍地迈开手脚向前艰难地爬出一步,阳物从体内脱出了一些,跟着又被盛明月撞进来。
“嗯嗯唔!”
“接着走。”
“嗯……呜……呜呜……唔嗯……唔唔嗯……嗯呜……”
元鹤全身发紧,盛明月身上衣物还完整地穿着,裤子粗糙的布料磨着他光滑娇嫩的臀腿皮肤。而他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一边被肏一边驮着男人往前爬。
“小母马这么慢可不行,骑着你去打仗要输的。”
“唔嗯嗯……呜呜……呜……嗯呜……”
“到时候你就变成敌人的战利品,终日关在马厩里给他们的公马配种下崽了。”
“呜呜呜嗯嗯……呜嗯嗯……嗯嗯……呜呜……呜……”元鹤爆发出一阵哭喘,奋力向前爬了几步,只求不被抓去配种。
“乖,转向。”盛明月扯着布条将他的头向左转。那布条成了咬在他嘴里的马嚼子,成了牵着他的缰绳。
“唔……唔唔……唔嗯……嗯……”
太祖当年在马背上打下江山,皇家对皇子们的骑射武艺甚为看重。元鹤小时候,武教头就告诉他们,缰绳是人同马交流的引线,要马儿转向或是加减速,皆是通过缰绳控制。若马有什么异动,也是通过缰绳发现。攥着缰绳,就是马的主人。
他有一匹良驹,是西域进贡来的,名唤炽羽,养在宫中御马苑。他从前总是骑着炽羽在马场奔驰,风中响着哒哒的马蹄声。
而今没有了马蹄声,只余淫浪的呻吟声,被套着缰绳的是他自己。
口中的缰绳扯着他转向,让他的头无法低下,只能仰着目视前方,像一匹真正的马驹一样,四肢着地前进。
“嗯呜呜……嗯嗯……呜……唔嗯……唔唔……唔……”
他不自觉陷在了盛明月编织的情境中,只以为自己是头小母马,要驮着身上的主人去冲锋陷阵、建功立业。他的主人这么高大健壮,他不能拖他的后腿……
元鹤拼着全身的力气努力向前爬动,每爬一步,体内阳物就后撤一分,盛明月就会跟着往前一步,将阳物连根没入。如此磨合了一阵,两人节奏越发默契,行进速度也越来越快,转眼在帐子里绕了几圈。
“这才像话。”盛明月揉了一把他的头,元鹤竟也像马驹一样晃了晃头,向后仰着去蹭盛明月的手。
“嗯……嗯……嗯呜……”
盛明月奖励般又摸摸他的头,元鹤不禁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噜声,努力回过头依赖地望向盛明月。
“乖马儿,给你起个名字。”
盛明月想了想,“就叫夜鹭。”他拍拍元鹤的头,“夜鹭。”
“嗯呜……”
“接着走吧。驾!”盛明月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
“嗯呜……嗯嗯……嗯啊……嗯……呜……”元鹤淫喘着向前爬动,身后的阳物更猛烈地肏干,推得他爬得更快。
“好马,骑着你定能直
捣黄龙,万军中直取敌将首级。”
“嗯啊……嗯嗯……唔……”
“我若封了侯,就把你写在我的列传里,让天下人都知道,我功成名就离不开一头叫夜鹭的小马。”
“唔唔嗯嗯嗯——唔嗯、唔嗯……唔唔……呜……嗯……”元鹤想到那情景,浑身颤抖,双手一软就要往地上扑,被盛明月一下扯住缰绳才没有倒下去。他四肢发软,再没有力气爬动,停在原地呻吟颤抖,泪珠从眼角滚落。
盛明月也不再赶着他往前走,拽紧布条让他仰着身子,下身大力挞伐,肏干得穴口泥泞一片,水声作响。
“唔嗯嗯……嗯……呜呜……呜啊啊……唔唔嗯……”
元鹤紧咬着嘴里的布条,感受到主人对他的支撑。他应当是这世间与主人距离最近最亲密的一匹马,他的主人用身体亲自鞭策他,他们是如此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远超当年他和他的炽羽。主人还要将他记在列传里,此后千秋万世,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长长久久地作伴……
“呜嗯……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唔嗯嗯……嗯……嗯……”元鹤眼泪掉得更凶,双腿急剧颤抖,穴道剧烈收缩。
盛明月觉出他快要高潮,阳物快速挺动,直捣他体内的黄龙,同时大力在他臀上掌掴一下。
“呜嗯——嗯——呜呜呜嗯!嗯、嗯、呜……嗯……嗯……”元鹤泪流满面,内壁紧紧绞缠,全身哆嗦着攀上了高潮,身前的玉茎喷出浓精,白浊洒在地上。而盛明月在喷发的前一刻拔出了阳物,尽数射在了他臀上,激得他又一哆嗦,再也无力支撑,向一边歪倒下去。
盛明月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夸道:“好夜鹭,好马儿。”
“嗯唔……”元鹤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向他怀里拱。
盛明月解下元鹤口中的布条,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看了看帐外的天色,说:“殿下该回去了。”
元鹤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盛明月无奈地说:“那别人就都知道殿下宿在我帐里了。”
“不行吗?”
“这……殿下来看看我还说得过去,抵足同寝就有些奇怪了吧?毕竟我对殿下来说应当只是一个小卒。”
“你……你不是。”元鹤有些气闷,他们都行过两次云雨了,盛明月这样折辱他,他都受了。一国太子,何以至此?若不是真心想同他做夫妻,又怎会如此委屈求全。
盛明月将他神情看在眼里,捧着他的脸道:“那殿下要早日荡平贼寇,重整河山。到那时,再给我一个名分。”
元鹤赌气道:“孤要娶你做太子妃。”
盛明月笑道:“妾等着殿下。”
说着,将他臀上的白浊擦净了,伺候着他穿齐衣服,送出了帐子。
盛明月站在门口,看着元鹤远去的背影。上次他也是这样站在茅屋门口望他的背影。盛明月不禁有点好笑,自己仿佛真成了太子妃,一直在望着殿下的背影,等着殿下再来看他。
他摇摇头,喊兔子退出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