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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与d先生(伪父子sp发刷otk藤条等)(1 / 2)

《阿澜与d先生》

1

今天是阿澜十六岁生日,可他并不高兴,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直看墙上的表,手心里沁出汗。

他的父亲快回来了。

而这意味着没有蛋糕没有礼物,只有让人胆战心惊的惩罚。

阿澜不知道这个规矩从何而来,似乎从他记事起,过生日就像过鬼门关,每一次都是在父亲的打骂中度过。

生日变成了受难日。

他还记得去年生日,那就场恐怖的灾难。

父亲让他趴在沙发扶手上,用一块宽木板狠狠揍他的屁股,他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哭得声嘶力竭,感觉屁股上的肉都要一块块掉下来。等到父亲大发慈悲地让他起来之后,又命令他坐在一把硬木面的高脚凳上,双脚悬空,双手背后,身体重量全部压在被打烂的屁股上,那滋味儿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就这样东倒西歪地坐了一个多小时,好容易下地之后,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弯腰扶墙小步往前挪,腿稍稍抬起一点都会牵动身后的伤,剜心地疼。

那一次,他在床上趴了二十天,屁股才能勉强能在软垫上坐一坐,就连寒假作业也是趴在床上完成的。

时钟又走过一圈,晚上六点整,父亲还有半小时就回来了,他决定趁这功夫赶紧去吃些东西。

公寓只有他和父亲两人住,母亲的早逝让他学会了很多技能,洗衣做饭干家务样样精通。不过,现在他没心情做饭,只往牛奶里倒了些燕麦煮熟喝下,权当晚饭。

肚子里有了食物,他不那么紧张了。事实上经过去年惨痛的教训,他痛定思痛,想出妙法,虽然不能让他免于皮肉之苦,但至少不会再像去年那样难熬。

六点半刚过,大门打开,他的父亲准时下班回来了。

2

d先生不太愿意回家,不仅仅是因为妻子去世后家中冷清,更因为他需要时刻面对一张令他倍感愤怒的脸。

阿澜的存在是他一生都抹不去的耻辱。

十多年来,他一看见那个孩子就想起妻子的不忠与背叛。

可他能做什么?他既不能杀了那孩子也不能平白送到福利院去,他只能在一声声稚嫩的语音中沉默发疯。

终于,在妻子去世的第三年,他禁止阿澜再喊他父亲,只许叫先生,这个中立的称呼让他在感觉上与阿澜划清界限。

他走进屋,阿澜正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

“生日快乐!”他冷笑。

这句话可不是问候语,而是暴风雨的前兆。

阿澜深吸一口气说:“我刚得了消息,学校要开展寒假活动,我报名了,明天下午要去学校。”

d先生眉毛一挑:“可真及时啊,去多长时间?”

“每天都去,一直到开学前。”阿澜暗自窃喜,父亲很要脸面,这一次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打得那么狠。

d先生沉默一瞬,复又笑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今年就只好从轻发落了。”

阿澜明显松口气。

3

d先生连晚饭都不吃,直接坐在沙发上,对阿澜说:“去把发刷拿来。”

阿澜会意,这是要用发刷背面的硬木打他,这可比厚木板子轻多了,虽然过程同样痛苦,但不会造成什么实质伤害,第二天就能行动如常。

他拿着发刷回来,d先生已经脱下外套,对他道:“你知道为什么每年生日这天都要挨罚吗?”

“不知道。”这个问题他一直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惩罚。

d先生恶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其实有罪的是你,你这张脸和你那无耻下流的父亲一模一样!”

阿澜呆住,原来流言是真的。早在很多年前,邻居间就曾说起他长得不像父亲,等稍大一些时,他便从这只言片语里揣测出一些东西。而今,父亲的话让他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世,一时间极度委屈,咬着嘴唇泪水盈眶。

“你要为你父亲赎罪。”d先生不等阿澜反应,夺过发刷,挪到椅子上坐好,拍着腿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阿澜不敢反抗,往前走了几步,把裤子褪到膝窝,乖乖地趴在d先生的腿上,双手双脚撑地。

d先生用发刷拍拍阿澜紧绷的臀肉:“别忘了规矩,手脚不许离开地面,否则你清楚后果。”

没错,阿澜很清楚不遵守规矩的下场。

曾经有一次,他被要求弯腰伏在椅背上,垫着脚尖,双手掌心在椅面上放平,父亲告诫他手不许离开椅面,脚也不许离地。可当藤条第十次咬进臀尖时,他实在控制不住身体,惨叫着抬起腿,双手捂住屁股,痛哭求饶。

他的父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下下抚摸藤条,等他安静下来后,让他掌心向上搭在椅背,藤条在他两只掌心上抽了十下。

这比打屁股还疼,他哭嚎的声音尖锐刺耳,伴随藤条挥下的哨音和击打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次次攻入心

窝,每一下都让心脏急剧收缩,无法呼吸。

他试图蜷缩手指,可下一秒藤条便吻上指根,那一下感觉手指要都被打断。此后,他哆嗦着摊平手掌,任由疼痛落下。

等十下过后,掌心已经惨不忍睹,凡是藤条扫过的地方全都高高肿起,道道紫红如盘根错节的古树老根,从皮肤中爆起,就算是最轻微的碰触都会引来钻心疼痛,更别提用手写字做事情了。

他哭求原谅,可父亲只是阴沉着脸强迫他脱掉鞋袜,跪在椅子上,藤条继续在裸露的脚心上肆虐。

他被打得左右摇晃,胳膊不得不环住椅背才不会掉下去。

而脚心比手心更敏感,剧痛过后是针刺般的麻痒,这痒比单纯的疼更难受,每打一下他都感觉有无数小虫在咬他的肉。好容易挨完脚心处的十下惩处,脚底肿胀得厉害,根本站不住。

而更令他绝望的是,父亲让他再度伏在椅背上,翘起屁股,重新开始。

那一次的教训终身难忘,他的屁股被打破,血珠顺着大腿往下流,手脚肿得不像样,碰也碰不得,整整十天之后才能走路。

4

身后传来清脆的响声,阿澜被疼痛带回现实。

惩罚开始了。

发刷拍在臀峰上,速度飞快,啪啪声不绝于耳,可怜的皮肉很快便红彤彤的。

阿澜咬牙不出声,手脚稳稳地贴着地,不动分毫。他默默数着,十……二十……三十……四十……

屁股火辣辣的,不断增加的刺痛让他越加难以维持平静,他嘶嘶地倒着气,试图吸入冷空气来缓解身后的刺痛。

前四十下过后,阿澜的屁股全是肿块,硬邦邦的。

阿澜不知道还会挨多少下,但他知道,父亲不会让他第二天走不了路的,所以他只需要坚持就能熬过去。

拍打继续。

这一次,力度加重。d先生确保发刷每一下都打在阿澜屁股最高肿的地方,结结实实砸进肉中,并且不会马上抬起,而是确定那恼人的疼痛从硬木面传导进神经深处才会离开皮肤。

“啊……”阿澜数到第五十四下时,再也忍不住,叫唤起来。

可叫喊换不来同情,d先生的手像个机器,挥舞发刷坚定地打在两团肉上,左右交替,频率缓慢。

阿澜有点吃不消了,这样文火慢炖可比一通疾风暴雨来得更难以忍受。越演越烈的剧痛如钝刀割肉,让他再难克制自己。

两条腿有些晃,屁股也小幅扭动着,试图甩掉痛苦。

d先生不耐烦地在他臀腿接缝处连抽三下,阿澜尖叫一声,腿似乎要扬起来,腰身挣扎了好久最终忍住了冲动。尽管他很想捂住屁股逃走,可一想起藤条打脚心的痛苦,他害怕得不敢动弹。

“别动!”d先生说,“你应该忏悔。”

阿澜委屈,是要为自己的出生而忏悔吗?

他敢怒不敢言,集中精力熬过一浪高过一浪的捶楚。就在他呻吟着流下眼泪时,拍打停止了。

d先生让他站起来:“今天到此为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d先生又道:“明天这个时候再继续,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发刷罚一百下,直到开学。”

5

阿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抖着腿走回房,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像被火棍碾了一样烫烫。

他站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两瓣屁股蛋深红,有些地方带着些青紫,用手碰碰,软一块硬一块。

他拧了湿毛巾敷在屁股上,过了一会儿,火辣的刺痛渐渐缓解。他想起父亲最后的话,离开学还有两周,也不知他的屁股能不能坚持到那会儿。

不过很快,他就不怎么担心了。上床睡觉时,他觉得身后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甚至可以忍耐着平躺下来,他心中窃喜,这样算来,以后的日子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熬。

第二天,他并没有去学校,在家待了一整天,去学校参加活动的事是他杜撰出来的,他早就知道,无论他做什么父亲都不会去核实。

晚上六点半,父亲准时回家,七点整,阿澜按照规定老实地趴在父亲腿上,等着挨打。

d先生并没有着急,而是拿发刷按压阿澜的屁股,试着手感。因为仅仅过去一天,皮肉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下,可肿块却差不多都没了,柔软的臀肉像粉嫩的果冻q弹细腻。

他抚摸够了,感觉到阿澜彻底放松下来,才高高举起发刷,打下第一下。

这一下他其实没用多少力,可阿澜却啊的一声叫出来。

这比想象中的要疼多了,阿澜无不惊恐地想,也许自己低估了父亲的手段。

d先生没有给阿澜思考的时间,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来,随后是不紧不慢地规律击打,一左一右力度均等,两团软肉被打得乱颤。

阿澜不明白,为什么屁股已经摸着不怎么疼了,可在感觉上却比昨天疼出一倍。他嗷嗷惨叫着,好像屁股裂成好几瓣,被人用刀子剜肉剔骨。

“啊啊……”

“啊啊……”

他拼尽全力撑住身体,可手心里全是汗,湿乎乎的,根本撑不住,腿也蹬不直了,每挨一下,膝窝就弯一下。

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阿澜叫喊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

可d先生才不管他能不能承受,满腔怒火都集中在发刷,每次击打看似轻飘飘,实则落在皮肉上时手腕发力,一打一个深印子。加之先前的疼痛早已钻进骨肉里,虽然外皮摸着不疼了,但只要加重些力道,马上把那深藏的痛又勾起来,合并着引发更大的痛楚。

而这种细水长流的打法才最是折磨人。

d先生冷笑,阿澜的伎俩他早看透了,而之所以看破不说破就是要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再不敢耍花招。

他继续在臀肉上反复重打,落下的地方仅止于臀峰,那里被打的次数太多,此时已经浮出一片白霜,原本细腻的皮肤都被打糙了。

一百下打完,阿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站起来捂住屁股,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而d先生则笑眯眯道:“快回房间去吧,好好躺着,明天晚上咱们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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