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里就地消失,好像这样刚被操完还要等着被另一个男人操的就不是他了。
这般鸵鸟行径,杨怅戈自然不会让他如愿,颠了颠手里虽然比不上自己天赋异禀但也分量可观的性器,他突然有些好奇:“你既不愿意,为何不攻击我们。”
和尚稚嫩的浅色肉棒跟个玩具似的被杨怅戈随意摆弄,就跟没摸过这玩意儿似的哪都要碰一碰才好。
行道抽着气:“施主们都是。。。嗯。。如今武林。。中流砥柱。。护佑一方。。。啊。。。贫僧。。不能。。。”
这样的回答倒是出乎杨怅戈意料,但仔细一想这和尚不就是这样的性子,为了李唐江山,好好的皇子不做了,一生常伴青灯古佛。
杨怅戈几乎是大笑起来了,他很少这样开怀,他笑行道过于天真,真把这些与他有过纠葛的男人们当做好人,又笑这和尚真是个妙人:“难怪甄万桦那小子这么喜欢你,齐修喜欢你,李天恻喜欢你。”
“连我,也喜欢你。”功名在身的文人用下身涨鼓去撞行道的性器,和尚躲不开,敏感的龟头被一下一下蹭着,不多时肉棒就在杨怅戈手里难耐的跳动了起来。
这么多的喜欢,行道无所适从,不该这样的,可射精的冲动在大脑上占据高地,他没办法思考了。
杨怅戈吻住他,唇舌纠缠,手却扣弄马眼鼓励他释放。
眼前忽然空茫一片,行道呜咽着觉得见了一回佛祖,低头一看杨大人的衣袍上全是他的精液。
“对。。。对不住。。”和尚还没从射精的余韵里缓过来,打着颤道歉。
“嘘。”杨怅戈轻声,“到我了,我不会和你道歉的。”
脏了的衣袍被丢到地上,杨大人用和他清俊外表完全不一样的力气让行道背靠在两面墙的夹角处,托着他的屁股。
已经胀成紫红色阳具借着被行道体温暖着的,上一根几把的精液没什么阻碍的闯了进去。
还敏感着的身体自己自发的动作起来,和尚身后明明已经肿起来的肉花跟不会满足似的,成了个贴合性器的几把套子,柔顺的缠着入侵者。
杨怅戈把行道的腿盘在腰上,语调是文官惯有的轻柔官腔:“自己夹紧些。”
行道才明白他说不会道歉是什么意思。
这人把自己的骚心记得太牢,几把一插进来就直奔目标。
大龟头每一下都撞在那里,行道慌了,自己才射完的肉棒没挨两下又舒服的半硬淌水。
不争气的屁眼也一起泛滥,肠液和精液淅淅沥沥的流。
快感在固定的一点堆积,杨怅戈操他的时候还带着清浅又克制的笑,他们长歌门的武器是琴中剑,门人各个都是用琴高手。
行道跟着杨怅戈操他的频率哼着破碎的调子,杨大人喘的小声:“倒比我的青玉流更动听些。”
肠肉拦不住顶骚心的几把,绞着绞着把自个儿弄得抽搐,杨怅戈腰上的力道变大,知道这和尚不经事的性器又要不行了。
满肚子黑水的文人反手把和尚的马眼堵上,肉棒继续大力操那要命的一点。
“呜。。好涨。。啊啊。。放,放开。。”行道使劲的缩着屁眼,杨怅戈舒服的哼哼,却不顾已经屈服的肠肉挽留,快速的拔出又插入,“要射。。呜。。别撞了。。好酸。。啊。。”
行道松了一只揽着杨怅戈脖子的手要去掰他掐住自己龟头的手,可他现在的力道还不如一只奶猫,轻飘飘的压在杨大人手上,叫他把自己的几把堵的更严实了。
不顶事的处男几把被杨大人逮捕了,只剩下挨肏的屁眼能选自己被操的样子。
杨怅戈的性器在行道极度渴望释放的身体里连进出都有些困难了,他拍了拍和尚的屁股要叫他放松些,可每一下都叫屁眼更紧些。
几把得了趣,杨怅戈一下一下扇着肌肉饱满的屁股,把那形状饱满的臀肉打的握不住。
肠道也紧到了极致,行道一边挨打一边挨肏,只觉得自己的骚心都要被顶破皮了,不然怎么这么烫,挨一下操就要叫他死一次。
杨怅戈低头一看,手里浅色的肉棒已经被他堵成了红色,手指下的马眼翕张,和尚的肉穴也从深处传来吸力。
屁眼里的几把抽不出来,就抵着骚心磨。
行道这下眼前不过白光了,泛着黑,什么西天神佛,脑袋里只有几把,自己的和屁眼里杨怅戈的,自己的肉棒又疼又爽,杨怅戈的好粗好壮,屁眼被顶的像是着了火,他好想射啊。
射不出来,腰间酸软,行道被欺负的眼泪直掉晃着脑袋在呻吟里呢喃:“让我。。。让我射。。”
杨怅戈不为所动,任凭他无力的掰着自己的手指,把那小洞堵的死死地。
和尚没法子了,在杨大人又一次重重撵上骚心后仰着脖子发出一声低鸣。
肠子里大量滚烫的淫液对着大几把兜头浇下,像是给这外来客泡了个温泉。
杨怅戈被烫的浑身舒畅,这才
松了手,精关一开舒舒坦坦的射了个痛快。
行道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冒汗,用屁眼高潮后跟死了一回没什么区别,接好杨大人的精液,那憋成紫色的肉棍才淅淅沥沥的流了些自己的东西出来。
杨怅戈伸着头去衔他吐在外面的舌,语调含糊不清:“我不道歉。”
“李天恻还是不够聪明,不管你的小几把有什么用。”杨大人拨了拨行道那跟坏了似的肉棒,看它时断时续的淌着白浊,“要你以后只会用屁眼喷水才好。”
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杨怅戈就这样任半软的性器插在行道穴里,把和尚放到床上才算满意的抽出几把,他自己的外袍也不能穿了,打开行道的衣柜寻了一件他的僧袍披上,去厨房烧了热水回来。
和尚还是那个姿势没动,屁股红肿,屁眼更肿。
杨怅戈除掉自己那件外袍,抱着他一同坐进浴桶里。
行道全程都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傻了一样。直到杨怅戈又摸上他的穴,才害怕的想找地方躲起来。
可浴桶就那么大,他能躲到哪里去,杨怅戈箍着他不让行道乱动。
伸到肠道里把自己和李天恻的东西引出来,行道看着水面上飘起的白点,眼泪砸进水桶里溅起水花。
杨怅戈不做爱的时候俨然是个再正经不过的学者,他能一面把手指往行道身体里捣,一面安慰他:“你又未曾与人行伦敦之礼,于你佛心无碍,别哭了。”
行道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看他:“。。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