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笑谈缱,状似爱怜无限地将身下的男人揽入怀中鬓耳厮磨了起来:“姑爷睡得可好?”
江朔本该抽身避开这过份踰昵的气息交融,却又因仍未分清这是在梦境中亦或是现实而迟迟未有动作。
印象中,他甚少会有这般与人如此贴近的时候。
即使是从前与妻子相处,最为亲近的举动也仅只於成婚那天执起对方的手,并肩相伴走过迎亲入府的那一段路,细想起来,他或许连她的面颊都未曾吻过。
短暂的怔愣过後,让男人总算认出眼前身着赭色华服的青年是谁,而那点残留的睡意顿时都转瞬成了愕恐惊惧。
这人在临行前不是告诉自己要一个月才会回来麽?怎麽这才过去不到半个月就
“你、你不是”望着上方不应出现於此处的青年,江朔尽管张着嘴努力组织言语,可始终也只能憋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在口中嘶转。
见状,华服青年眯起眼,显然对於榻上寡夫的反应不甚满意,下一秒吐出唇边的便是句刻薄的嘲问:“怎麽,姑爷是睡傻,连话都说不清了麽?”
青年羽睫微垂,掩盖住了一双幽暗狭长的凤眸缓声数落着:“真伤心,我日夜挂念着姑爷,为了你可是提前完成官家交代的任务,马不停蹄的才赶回来,怎料你便这般待我?”
他神色淡然,语气无不落寞的控诉着寡夫在夜深十分,意外见着早归的情郎时却甚无做为的冷淡薄幸,只是当中又能有几分是真心实意或许也就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长夜寂凉,红烛暖帐。
衣衫半褪与人肤骨相贴当真是一件怪异至极的事,至少对於江朔而言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必须要过上这样的生活,尤其当面对的那人还是亡妻的族兄。
违背常伦的荒诞违和压在心头已久,让他简直羞耻得要连腰都直不起来。
江朔上身的衣裳勉强算整齐的穿在身上,可下身的亵裤早被褪去扔在了榻前。
於是他只能光裸着下身叉着腿跨坐在南舒望腿上,不断蹭磨着顶竖在腿间存在感极强的烫硕。
来回起伏的动作已经持续很久了,就见他肉实腿根处不经弄的嫩肉都被磨得靡红一片,却仍不见青年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反倒是被寡夫不温不火的磨蹭惹得越发不耐。
说起来也不全能怪江朔不积极,毕竟私处遍布的穴道神经本就纤敏而繁多,何况又是被这样不间断的亵弄。
即便是尚未实际插入,寡夫也着实有些吃不消这样的肿痛,只要仔细留意就会见到,那双矫健多肉的长腿不仅
是腿心耻处,连同过渡地带的会阴也要被怒涨的前端欺弄成烂红一片的凄惨样。
挟带着丝丝刺痛的绵肿被敏感的神经不断放大,让江朔不住恐惧了起来,会不会下一秒那无用的平软处便会被毫不留情的破开一道豁口,让人长驱直入?
南舒望好整以暇地椅在床头,看戏似的望着江朔徒劳的举动,心里已在盘算该用何种理由敲打敲打男人,好让他多长些记性,省得总是这般蠢钝迂塞,让人败兴。
对於男人这种拖延时间的行径,青年既不点破也没打算轻易放过,想他才离开十多日这蠢货也不知从哪学来的伎俩,竟异想天开妄图以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旖旎殊艳的貌丽青年,神色慵懒,漫不经心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腿上坐着的便宜娼夫,似笑非笑开口:“不是自己玩得很开心麽?继续呀。”
这句调笑听在江朔耳里,无疑是落下了一道催命符,让他顿时就被吓得面色煞白:“我、我”
然而在见到青年薄寡轻挑的神情後,本来差点出口的话又生生被咽了回去,他清楚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该来的辱难早晚是躲不掉的,只是可笑自己先前居然还天真的抱着一丝侥幸能逃过的心态。
他艰涩地咽了口唾沫,颤声保证:“对不起,我、我会好好做的你不要生气”
“真的我会听话的”
见到寡夫那副惶恐无措的模样,南舒望忍不住哼出一声嗤笑。
就有些想不通南雪笑当初是瞎了哪只眼,居然把这种克妻又懦弱无用,只配在男人身下讨活的破烂货色当眼珠子一样,宝贝似的护着养着?
只可惜她怕是作梦也未曾了料到,她疼宠入心的夫婿有朝一日会成了便宜族兄族弟的盘中餐吧?
“那姑爷可要快些,你也知晓我这人脾气一向是不怎麽好的”好半晌,青年才算是勉强应了寡夫的拙劣讨好。
为了少受点罪江朔只能忍住羞耻,用膝盖支起沉累的身驱将腿分得更开,一手扶在青年肩上借以支撑,而後伸出发颤的宽厚大掌,握住对方粗长的茎身对准股间的密口,也没管是否润扩得足以接纳,便心一横径直往下坐去。
只是寡夫那里本就生得娇窄异常,加之他又紧张,因此尝试了半天也只能勘堪抿住鸡蛋大似的冠头前端,而再多的却是吃不进了。
即便如此,入口处的一圈皱摺也是被撑得发白,彷佛随时都要被崩裂。
毫无意外地,寡夫随即就吃痛得啜泣了起来:“唔啊!啊 不行,太、呜太大了会、会坏的呃!”紧缩的肉花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江朔难以适应。
只是未能歇停多久他便让人握住臀胯一举下按。
肉穴毫无防备的被迫吞入整根阳物产生的剧痛使他疼得弓起了身,顿时就红了眼眶,委屈地向下掉着不值钱的眼泪,抽抽噎噎的向人展露着遭遇到的委屈苦楚。
就如同失依无靠,被迫卖笑揽客的青涩娼夫,尽管让温饱生计压折得脏贱不堪,却也同时被催酿出一份独有的哀赧惹人。
照常理来说,这类词汇不该用在江朔这种有着典型农汉体格的男人身上,只是那具高大伟岸本应被衣衫包掩住的丰满糙体,却总是在春情辗转间,让欲落未落的布料透泄出的深郁肉色给勾勒出迥异莫名的下作惑态,可怜又可爱。
来自妖冶青年单方面的惬意糟蹋,对比此刻被揽梏着承受这一切给予的寡夫而言,带来的只有深浓的无措窒息感,可即便已经惧怕得都要喘不过气,但江朔仍不敢放任哆嗦发软的身躯,不对此作出半分回应。
因为在历经过这数月以来的洗礼,他很是清楚,若是不听话等着自己的还会有什麽苦头吃。
於是只能强打起心神,生涩地环揽住身前人腻白的修颈,仰脖启唇,探出迟滞的温红钝涩,盼能以此去勾留住对方的灵软舌尖,试图用自贱的缠讨来满足贪得无厌的寻欢客。
“舒郎,你张嘴好、好不好,不要嫌弃朔娘身子脏,我们亲嘴儿、亲嘴儿”
寡夫的唇形谈不上多好看,但却偏生得润软绵厚,平日仅抿着唇不说话时都是微微噘起的招人肉感,让心怀不轨者总忍不住想去掐开那两瓣索吻的厚唇,探入湿软内里扫荡一番解了喉头的燥渴才好。
他强撑着,又更朝貌丽的青年贴近几分,连脸面都不要了,用那青楼妓子才冠的浪名践踏自己,想求得那挑剔的贵客一点温情施舍:“你吃一吃朔娘的舌头呀,疼疼朔娘,疼疼呜我”
说到後头他早已哽咽,本来微张的唇口,也被兀自抿得发白,根本就要说不下去那些下作的淫词秽句。
那矜贵的恩客见了娼夫这做小伏低的承欢面目,总算才肯俯下身,勉为其难地允了这份送上门的乖赧顺从。
然而不只唇舌要被享用,娼夫那一双深匀的糖蜜色胸乳也被轻易攀上峰顶。
从衣缝间探入掌在玉白指间掂弄出嫣嫩生生的娇怯肉浪,时不时就要从指缝间探出头的乳
尖晕红肿大,是寻常男子的好几倍。
那全都是让人用唇齿噬咬、唾沫流连间才能闺养出的尖尖俏蕊。
从前那里被掩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下让护得严实,曾也是不见天日的薄嫩处色,憨净羞答,仅稍稍一搓碰,就能颤巍巍将覆体的衣衫顶出一个不知羞的起伏,好迎合来者的蹉捻亵玩。
却不知於何时被缀上了这层抹不去的荡艳慾色,让人随意便能捏在指间肆无忌惮地拉跩狎弄,甚至送入朱唇中噬咬还嫌不够,非得要整个椒乳都奉贴入恩客的雪夷中缓摆淋漓方肯罢休。
这被日夜迫躏灌养出的款款娇态,让见者都不禁要摇头感叹。
那样拙钝而不解风情的一个愚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