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月在将军府一住就是三个月,转眼就是年关。
在这期间和孙玉津一起练那双修的功法,以及游玩京城。和孙玉津之间自然是发展良多,也结识到了不少人。
大将军回京述职的消息接连传来,大雪也一点点覆盖了整个京城。
葛月披着厚实的狐裘,坐在亭子里颇有兴致的赏梅。他现在有内力在身体质也加强了很多,原本细嫩的软肉变得柔韧了一些,外出游玩也好,床笫间欢爱也好,比以前更得趣味。
院子远处传来冰雪踏碎的脚步声。
“大人客气。”
“将军不必自谦,现如今……”
谈话声絮絮叨叨,这在将军府里时有常见,只是那将军二字还是勾动了葛月的心神,不由得回身透过重重梅枝向那边望去,好奇多年以后那个少将变成了何种模样。
那几人都穿着厚厚的精致披风,下面是繁复的朝服,只有为首的一人穿着银色铠甲猩红披风。
似乎有所察觉,那人抬首往这里看来,正对上葛月的视线。
剑眉星目,英武不凡。
将军看到他有一瞬失神,随即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继续和那些人攀谈。沿着回廊渐行渐远。
葛月慢慢回神,立在那亭中忽然觉得有些脸热。
………………………
夜晚。
“小月,难为你了。”孙玉津温柔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忙,今夜估计不能陪你了。”
葛月拎着饭盒,摇头道:“送饭而已,你也早点忙完记得休息一会儿。”
孙玉津递给他一封信件,道:“大将军刚刚回来,这里事情自然是比往常多得多。这封信麻烦交给大将军,你也回去休息吧。”
穿过一片花园,葛月站在回廊里远远看到书房暖黄的灯光,不由得心下生疑,慢慢靠近。
“说了不必,下去吧。”
房中传来男人威严低沉的声音,比白天要些许疲倦。
葛月道:“我是给孙先生送信件来的。”
男人沉默片刻,道:“进来。”
这大将军第一天回来既没有去后院和夫人们相会,也没有让人侍候左右,着实奇怪。
葛月见他正坐于书案后,褪去了那一身铠甲,平白多了不少人间烟火。只是眉目间仍然留着森然的杀伐之气。
桓沙抬头,见到他竟然露出一个颇为趣意的笑,道:“是你。”
葛月一时不知道他指的是白天那随意的一瞥还是几年前的香艳性事,只好垂眼沉默,将信封放到书案上。
桓沙当他是羞涩,大掌按住葛月将要撤离的手,问道:“你是何时来的京城?之前为何没有随孙玉津一道北上?”
“……之前被乱民冲撒,是前些日子玉津找到我的。”葛月暗暗心惊,想着大将军居然没有忘记那回事。只觉得越发羞耻,盼着他赶快让自己离开才好,便道:“那在下不打扰大将军了。”
说着便想抽手,结果却纹丝不动。
桓沙挑眉一笑,拉过葛月挑起他的下颚,细语道:“怎么这般怕我?孙玉津让你不要别人碰么?”
“……才没有。”
书房外是十分雅致求精的花园,窗口紧邻着几株寒梅,夜晚悄然静默。
那寒梅的香气仿佛顺着夜风浸入屋内,随着喘息进入肺腑。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的青涩样子。”桓沙好笑道。
精壮伟岸的英俊男人环抱着那衣衫半褪不褪的清媚少年,将他置于书案上,两条细白纤长的腿搭在手肘上大大分开,少年抱着男人的脖子,头埋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整个人像一只蜷缩成一团的猫。
男人哪里会那么好心放过他,迫着他重新抬起头来,低头噙着那两片嫣红水润的唇瓣,舌头来回碾压舔弄,然后伸进去扫过整齐的齿列,勾弄舔咬那条一直躲闪的舌头。
两条舌头彼此交缠,津液来回传递发出暧昧的水声,他们辗转交换着角度,享受着情潮酥麻的从舌头传至全身。
桓沙空出一只手顺着大腿慢慢揣摩着那细嫩柔韧的肌肤,握住中间那团鼓胀轻轻捋动。
“唔嗯~”
葛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为情色的呻吟。
桓沙退出来,抵着他额头,诱惑着哄道:“这里也很敏感,刚刚叫的真好听,大点声。”
他手上非常有技巧的撸动,揉搓着那胀红的玉茎,流出的淫液将指间弄得一片湿滑。
“将,将军……唔啊……”
少年如他所愿的头颅后仰呻吟出来,声音青涩而沙哑,尾音上扬,饱含欲望的诱惑。听的人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男人不住的轻吻啃噬那雪白的颈项,鼓励一般的留下一串吻痕。
葛月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化成了一滩无处着力的水,只有被握在手里的那处是实物,流过炽热酥麻的情潮,将他一寸寸推到极乐的巅峰。
前端释放的时候像是一团团烟花炸开在迷乱的夜幕里。
桓沙搂着失神的葛月,任他在怀里休息,深深的嗅着他发丝,那里似乎沾染了庭院梅花的清冽香气,冷淡而妩媚,撩人心弦。
等葛月回神,他已经像一个荡妇一般撑着案台跪趴在上面,将臀瓣高高撅起,像一颗水汁饱满的蜜桃自己凑到客人的嘴边,恳求幸临。
而那客人亦是十分善解风情的揉捏着丰软的肉臀,挤出美妙的蜜液,顺着大大分开的腿根蜿蜒而下,又被灵活的舌头舔进嘴里……
“哈……啊嗯……还,还要……”
那两瓣雪白中间沟壑绯红,被大大方方展示出来着实羞涩,却又淫荡不已的诱惑着张合,宛如鲜美的蚌肉不断流出透明的汁液来。手指轻易探入花穴中,肆意搔动里面湿软的的暗红色肠肉,刮出更多蜜液,然后捻玩着嫣红的媚肉。
桓沙玩得兴起,不由得凑过去以舌尖肏进那湿软温暖之地,立时品尝道甜腻的香味,他将那肉臀扒得更开,舌头挺紧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的戳刺着,一次次顶得更深,好像要尝遍这柔软肠肉的滋味,里面涌出来的蜜液也被吸进了口中。就连上面空虚不已的菊穴也含着两根修长硬朗的手指徐徐蠕动。
等到他尝够了那花穴的滋味,转而向那菊穴外褶皱舔去,惹得葛月一阵紧缩,那滑腻的舌头好似接吻一般先舔平每一道褶皱,然后从容不迫的肏进去搅动,媚肉夹着那舌头一紧一松,津液和肠液一起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葛月被他舔得浑身战栗,连脚趾尖都透出粉红。
两个穴口都渴望着被填满,同时又被那舌头这么舔弄一番,快意积累间让葛月生生又高潮了一次,喷涌出的淫液将书案那一块都成了水洼,打湿了大将军的前襟。
桓沙满足的起身,用帕子拭去脸上的淫液,道:“你这倒是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很喜欢。”
葛月抬起上身跪坐在书案上,转头不解道:“将军……你还未释放……”
大将军胯间鼓囊囊一大块很是明显,却还没有释放出来,想必难受。
桓沙清理完重新坐下来,很是雍容克制道:“我还有一些军务要处理,刻不容缓。”
那岂不是让大将军花费了宝贵的时间伺候自己……
葛月凝眉,道:“那怎么行,还,还请让我……为将军分忧……”
桓沙将长腿打开了些,指着那鼓胀直直看着葛月,状似漫不经心实则循循善诱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可不能半途而废,也不能打扰我处理军务。”
葛月便面对着缩到他怀中,扶着那宽阔的肩头,坐在将军的的胯上,脚尖抵着那椅子下的横杠,少年身形还没有完全长开,男人却格外英伟高大,这个姿势便将他们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既不会影响专心处理公务的男人,也不会妨碍少年的动作。
葛月一手扶住桓沙的肩头,一手握住那粗大的阳根对准自己正在吞吐不已的花穴,慢慢坐下去,显然经过刚刚那一番舔弄,两个穴口都是湿软饥渴,因而桓沙那物什分外粗大,也顺利的含住那龟头,一点点将柱身吞进体内。
随着巨根的挺进,一点撑开的酸涩之感传来,葛月低低的哼了一声,这人的阳具以前便是粗壮有余,想不到几年没见又是长大许多,让其他男人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