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身上的青年压在床上正面躺着,生下又被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因此身体被折成u形,以至于他能清楚的看见青年粗大狰狞的阳具插入到他后穴里面。
无论是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还是心里和精神上的刺激又或者是视觉上的冲击,都令无法接受的白秋秋心神无比崩溃。
晶莹剔透的眼泪布满了巴掌大的雪白小脸,纤长的眼睫因泪水黏在一起,贴在眼睑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浅色的唇被他雪白的贝齿咬的发红,唇角带着微微的破碎,好似已经遭遇蹂躏一般,又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晦暗。
唐云笙目光火热,充满了浓郁的疯狂和占有欲,他轻笑了一声,安抚似得亲吻着白秋秋小巧透白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握住白秋秋小巧的鸡巴撸动安抚。
“骚老婆的逼可真热,是在欢迎老公操进来吗?老公快被老婆的小骚逼给魂都给吸走了。”
明明是男人的后穴,却被面前青年侮辱的说成女人的骚逼,白秋秋精神一度差点崩溃:“放开我,我是男人,你放开我,你这个强奸,我要告诉管家爷爷…啊……”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将青年惹怒,唐云笙敛了敛脸上的笑意,眼底蒙上一层薄冰。
他等白秋秋适应之后,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嗯?什么男人不男人,秋秋,你是我的骚老婆,永远都只能被我操干的骚货,懂不懂!”
猛然的抽插让白秋秋发出尖叫,紧致嫣红的小屁眼被粗大布满青筋的深红色肉棒疯狂奸淫,很快,颜色鲜艳的玫红色小穴,在鸡巴的操干下,便成了暗红色,周围微微有些红肿,两人结合的位置,因速度过快再加上之前淫水的横流,生出一圈白沫,看上去愈发的淫荡。
“管家爷爷,救我……”被操干的痛楚和无法接受的心里让白秋秋几乎崩溃,他忽略下面在疼痛中逐渐传来的快感,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救。
“扫老婆,这么喜欢喊我爸爸,是想让他亲眼看见你是怎么被我操干和灌精吗?还是说,骚老婆就喜欢被人围观?”唐云笙双手掐着白秋秋纤细的腰,双手用力到雪白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手指印。
狭窄的后穴极为温热和紧致,无论他如何抽插,都无法松弛下来,就好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每一次抽出来,里面一点媚肉也会带出来,令唐云笙爽的发出喟叹。
他说着,将人从床上抱起来,下床朝外面走去,故意恐吓:“既然骚老婆有这个爱好,老公一定会全力支持,现在就带骚老婆去外面如何?是在走廊还是在楼底沙发上,又或者在外面的花园?还是哪个佣人的门口?”
白秋秋猛然被抱起来,整个人竖着挂在唐云笙身上,因这个姿势的关系,那根粗大的阳具插入的更深入,白秋秋几乎觉得那个东西要将自己插透一般。
这种错觉令白秋秋极为恐惧,小脸上满是惊恐和害怕,但很快,唐云笙恐吓的话拉回他心神。
他吓了一大跳,看到唐云笙真的要朝外面走后,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挣扎的想要阻止青年的动作。
“不—要—”
“不什么?是要出去吗?”面前美人脸上的惊恐和绝望,让人心中一阵怜惜,但更让人想要操干,而美人的挣扎,根本算不上什么,力气太小了,反而有种在故意摇晃屁股和腰迎合一般。
“不是…不要出去…求求你……”眼看已经走到门口,白秋秋几乎要吓得晕厥过去。
刚才还在用力挣扎,现在已经用双手紧紧的抱住青年的胳膊,脸上满是哀求,痛苦的摇着脑袋。
被人操干已经让他无法接受,现在还要去容易被人发现的外面。
“不要…不要……呜呜呜…”
唐云笙也并没想去外面的意思,只是想要吓吓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哪怕知道小少爷对他父亲只是长辈的依赖,可唐云笙依旧很吃醋,不想让小少爷的嘴巴里说出任何其他人名字。
他将小少爷按在门板上,干的更加凶猛,又粗又大的鸡巴在层层骚肠子中进进出出,最顶端的大蘑菇,不断地用力撞击着里面最柔软的一块骚心,那个骚心被狠狠的戳弄了几次,没一会就受不了折磨的喷出一股清甜的淫水来。
仿佛喷泉一样,猛然淋下来,将里面的大龟头淋的湿淋淋的,也让里面的肠肉更加润滑。
忽然潮喷的快感令白秋秋身体仿佛有电流划过,巨大的快感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刚刚还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音,瞬间便的甜腻软绵起来。
“骚老婆是潮喷了吗?骚死了,刚刚还说自己是男人,哪个男人只操干后穴就能像女人一样喷水?啊?还喷那么多,看看骚肠子里,全都是你的水,老子鸡巴都要被泡发了。”尽管唐云笙也在这次潮喷上感受到无比舒服的快感,但他还是故意说出无数羞辱的粗话。
猥亵淫荡的话不断地钻入到白秋秋的耳朵中,本就被当女人一样操干的白秋秋,在听到这些话后,更加觉得无比屈辱。
可他实在无法反驳,因为他确实只是在被操干屁眼就潮喷出水来,哪怕他从未经历也
不知道这种事情,也清楚这不该是一个男人出现的反应。
他哽咽着小声啜泣,雪白纤细的身体在唐云笙的怀里不断地颤抖,看上极为可怜:“呜呜…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然而,白秋秋的绝望和崩溃,根本无法传递到身上青年的心中,甚至白秋秋的啜泣和泵快,反而给他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一边亲吻着白秋秋脸颊上滚烫的泪水,动作极为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如此:“不是女人为什么潮喷?悄悄这骚阴蒂,已经硬起来了,骚货,你就是女人,是老公的女人,以后只能给老公操干,还要给老公生孩子。”
雪白的屁股在用力撞击下变得通红,白秋秋在唐云笙接二连三的羞辱和操干下,不断地潮喷,逐渐失去神志,陷入到情欲当中,双目迷茫,脸颊绯红,声音更是甜腻的宛若棉花糖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骚肠子里的鸡巴忽然停顿下来,紧紧环住他腰的有力双臂用力的箍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就仿佛要将他融入到骨血当中一样。
“秋秋,骚老婆,老公的精液都给你,给老攻含好了。”停顿过去后,骚肠子里的鸡巴开始跳动起来,唐云笙动情的亲吻住白秋秋的唇,声音低沉磁性,充满了满满的爱意。
但白秋秋根本听不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穴里的鸡巴上,那根鸡巴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滚烫的他后穴无法承受住。
尤其是那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打着他柔软的骚心,令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次的白秋秋再次潮喷出来。
潮喷和被射精液的痛苦让白秋秋几乎无法承受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大量的精液和潮喷的水被鸡巴堵住,没多时,白秋秋平坦的肚子微微鼓起来,就仿佛怀了个孩子一样。
可这还没结束,等白秋秋回过神来,抱着他的唐云笙,已经将他躺在床上,开始了新的一轮操干……
黑夜白天,白秋秋觉得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双腿之间一片泥泞,身上满是细汗,声音哑的几乎喊不出来,等到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而他彻底的晕厥过去。
唐云笙抱着人去浴室清晰了一番,两人总算清爽起来,等重新回到床上,唐云笙虽然没在操干,却重新将自己的鸡巴塞到温软禁止的后穴当中,紧紧的抱着纤细白皙的青年睡了过去。
直到门外传来佣人敲门的声音,唐云笙睁开眼,看着怀里睡得一脸恬静的小少爷,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轻声轻脚的下床。
打发走佣人过,唐云笙又和自己的父亲,也就是管家交谈了一番,将管家打发走,提前回去养老,然后让家里的佣人放假,每天只会有固定的钟点工过来送点日常的物资作为补充。
当白秋秋醒过来,一切已经成为定局,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他和对他虎视端端的唐云笙。
白秋秋彻底沦落到魔抓中,尤其是在双腿无法行走的情况下,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别墅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他们的印记,尤其是客厅沙发,外面的花园等地方,是唐云笙最喜欢发泄兽语的地方。
因为每次在外面,哪怕无人,白秋秋也会吓得紧绷着身体,而本就紧致的后穴,在身体紧绷情况下,更能增添几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