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挺起白皙圆嫩的臀,上面布满红色的手掌掐痕,红彤彤的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吮吸一口,变能咬破皮,吃到里面鲜美多汁的果肉。
在他后面同样双膝跪着一个少年,少年英俊挺拔,上身穿着衬衣,看着很正经的样子,但下半身却什么也没穿,并不断用力顶胯,又粗又大的阳具在跪趴少年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他运动非常剧烈,以至于被进出得少年全身不由控制地激烈摇晃着,白皙的肌肤布满情欲的红晕,不断发出婉转的喘息声。
贲张的分身有刚出生婴儿手臂那么粗,狠狠地攻击着少年已成深红的花穴,他剧烈地前后耸动,修长结实的身体上满是细细的汗水。
每一次抽出来,都会带出菊穴一点点媚肉,像是一个最合适的寄吧套子。
可被操弄的那个人却不觉得,身后那人的阳具又大又烫,仿佛铁烙一样,用力插入他的身体里,劈开他的身体,疼的神魂俱灭。
他眼角划过泪水,发出痛苦的呜咽哽咽声,眼角微微发红,精致淡漠的眉眼带出一股媚态。
他剧烈挣扎,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更加用力的惩罚。
身后的少年像一头永远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的进进出出,粘腻的透明水液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仿佛花蕊被采出蜜一般。
粗长的鸡巴接连不断的撞击软嫩的肠肉,敏锐的地方不断被干,不没过多长时间,白秋秋受不住的喷出一股淫水浇,仿佛被打开的水龙头,淫水哗啦啦的浇打在硕大的龟头上。
身后的许京墨发出舒爽的叹息,双手掐着他的臀,不断用力揉捏。
“骚秋秋高潮了呀,是用后面吗?”轻笑声从前方传来,不紧不慢,但动作却与语调截然相反。
白秋秋嘴巴被迫张到最大,口中塞了一个同样粗大的阳具。
暗红色的阳具上遍布青筋,极为狰狞恐怖。
最上面不断溢出透明的腥液体,令白秋秋一阵反胃,但更让他痛苦的是,他被拽着头发无法逃脱,身后那人每次一次朝前撞击,他的身体就会被动朝前,将鸡吧塞到他嘴里的阮清羽,也会在这个时候用力挺胯,将本就塞到很里面的鸡吧再次往里长驱直入到喉咙。
纤细上扬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度,紧绷
道极致,以至于能看到塞到喉咙时,脖颈凸出的那点。
白秋秋有种自己喉咙要被戳穿的感觉,他恶心了想吐出来,但被鸡吧塞住,根本无法吐出来。他不断的用舌头去顶阮清羽的鸡吧,想把这个恶心的东西能出去,但却不知道,他每一次舌头的顶弄,都仿佛是在服务一样,带来最顶级的享受。
前后被迫填满了痛苦,让白秋秋不断掉着眼泪,想紧咬下唇,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也被阻止。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带着媚意,仿佛女人一般,白秋秋心里更加痛恨。
“骚老婆可真厉害,竟然无师自通给老公舔鸡吧,这几年一定学习过吧。”阮清羽手轻柔的抚摸着沈黎的脸,看着他的目光火热贪婪。
白秋秋厌恶的想撇开脸,避开他的手,阮清羽目光猛然一冷,下一秒,揪住他头发的手猛然用力。
“小婊子,还敢躲。”
揪住他头发的手用力将他往前往后,动作激烈到白秋秋几乎呼吸不上来,后穴也随着阮清羽进攻的动作不断紧缩。
“骚老婆怕是不满意你的鸡吧。”身下,正挑逗他乳头和鸡吧的少年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