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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力量将花吹雪所坐的太师椅击成碎片,椅子上的花吹雪也凌空飞起,直直地往後坠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上官若叶一把捞住花吹雪,将她紧拥在怀中,并且很快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挡那股强大怪力。

尽管如此,他依然踉跄了几步,才终於止住退势。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怪力彻底消失之後,上官若叶听到四周传来欢呼声,但他没空理会那些,只是连忙询问怀中的花吹雪,「您没事吧,花姑──」

「停!」花吹雪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来望着他。「花什麽花?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掌柜的』,听清楚了没?」

「掌柜的?」上官若叶愣了愣。为什麽要叫她「掌柜的」?他又不是店小二……

「很好。」花吹雪完全不理会他眼中的疑惑,迳自点了点头,伸出手掩住小嘴,打了个呵欠。「跑龙套的,送我回去。」

直到此时,上官若叶终於明白,原来他真正的职称是──「跑龙套的」。

「回去?」

「城东麻子当铺往南两百步,再往东一百八十五步。」花吹雪指示方位,又打了一个呵欠。

「是。」上官若叶放开花吹雪,乖乖地站在她身後等她行动。

奇怪的是,半晌过去,花吹雪却一步也没移动,只是转过身、抬起头瞪着上官若叶,瞪得他完全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麽,抑或做错了什麽。

他从头到尾只说了声「是」,这还能有什

麽错?

「是什麽?抱我啊!你没看出我很累吗?」花吹雪瞪着那张老实又充满疑惑的脸庞,娇嗔地说道。

「什麽?」这个回答让上官若叶哭笑不得,但是半晌过後,他还是乖乖地抱起花吹雪,然後又说了声,「是。」

他当然只能说「是」。一来,她是他的顶头上司;二来,经历刚刚那一场恶斗,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是她?

就在上官若叶小心翼翼地抱起花吹雪,而她大剌剌地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时,突然,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後响起。

「那个……花大师……」

「剩下的你们自己收拾好吗?」花吹雪不耐烦地开口,「难不成还要我善後?你是第一天来的?」

「不是,小的只是想问,这事算解决了吗……」问话的差人一看到花吹雪不高兴的神情,立即改口,「啊,有您出马当然是解决了,是小的无知,您请回去休息,小的们一定会将善後事宜处理好……」

「愣着干什麽?还不快走!」花吹雪敲了上官若叶一下,又打了一个呵欠。

「是。」望着那个差人投来无限同情的目光,上官若叶虽不太明白为什麽,但还是朝他点点头示意,然後抱着花吹雪上马,前往她稍早所说的地方。

当两人抵达目的地之後,上官若叶傻傻地望着前方。这里哪有房子?有的只是一片柳树林啊!

「掌柜的,这里……」望着怀中已闭上双眼的花吹雪,上官若叶轻声问道,但他实在怀疑自己会得到答案。

事实上,他还真得到了答案。

「往里走啊。」眼睛睁也没睁,花吹雪含糊地说着。

往里走?那就……走吧!

硬着头皮往林子里走去,上官若叶抱着轻到不行的花吹雪穿越柳树林,来到一个大池塘边,望着池中央那栋用四根大木柱撑在半空的小小房子,他再度停下了脚步。

上官若叶承认这个地方确实很美,柳树很美,池塘很美,月光柔柔照在房子上的感觉更美,让人有如身在梦境。

房子四周围绕着约莫五尺宽的长廊,接近水面的一侧竖有栏杆,廊檐垂挂着风铃,微风一吹,便响起悦耳的铃声,让人心旷神怡……

但问题是,这麽美的房子,周围除了荷叶与荷花之外,什麽都没有!

他该怎麽将她送进去?她平常又是怎麽进去的?他实在看不出来她有那样好的轻功……

为今之计,只能飞跃过去了,只希望他的轻功能带着她平安抵达……

正当上官若叶提气准备飞跃时,他的耳旁突然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要是随便一个人都能飞得进去,我还住这儿干嘛啊?前二、左三、右四、左斜六、退五、前八、右二、左……」

***  *****  ***  *****  ***  *****  ***

花吹雪是在一阵菜香中醒来的。

她闭着眼,闻着菜香,有片刻恍惚,但不一会儿就又将头埋回被子中。

这一定是梦……她还没起床,也还没吩咐式神做饭,吹雪轩也从来没请过厨子,所以这一定是梦。

「掌柜的,您该吃饭了,再睡下去对身子不好。」

但这个稳重的声音,让花吹雪知道这不是梦。

「你怎麽进来的?」她揉揉眼,坐起身子,望着窗外背对她的高大身影。

「走进来的。」上官若叶站在屋外的长廊上,不敢贸然回头,只是老实地指指那片荷塘。「前二、左三、右四、左斜六、退五、前八、右二、左……」

不敢回头,是因为娘曾对他说过,姑娘家的闺房,男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也不可以随便看的!

上回之所以踏入,是由於花吹雪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是因事制宜,可今天他不能再那样造次。

「我说了让你走荷叶吗?」伸了个懒腰,花吹雪一边梳洗一边问道。

「没说。」

闻言,花吹雪愣了愣,在刘海上别了两个晶亮的珍珠小发夹,望着铜镜喃喃自语,「看不出来这个傻大个还有点脑袋,居然知道要走荷叶,还把我说的话记得那麽牢,没滚进池子里去,真是不可思议……」

确实是有点不可思议。

因为只有一手布置吹雪轩的花吹雪才知道,一般人想要进她这吹雪轩可是比登天还难!

毕竟她是结合了五行八卦,又设下不少结界,若非踩着荷叶、按照顺序进入,那麽掉到池塘里去享受一下「水深火热兼被食人鱼咬」的滋味,是绝对少不了的。

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憨厚的傻大个居然有这等智慧,也许真是「大智若愚」的最好写照……

「什麽时辰了?」装扮好之後,花吹雪走至屋外长廊,望着小桌上丰盛的菜饭问道。

「午时。」上官若叶老实地回答,在望见她的装扮时傻愣了一下,没敢再盯着瞧。

「才午时你叫我

做什麽?」花吹雪皱眉,「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工作得很累吗?」

「属下知道,可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午时。」上官若叶乖乖地答道,「先前我来过好几回,发现掌柜的您都没醒,就不敢打扰您,可再这样下去,对身子不好的。」

「啊?原来我睡了那麽久啦!」花吹雪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肚子那麽饿……」

「掌柜的,您请用。」上官若叶一见到花吹雪坐下,便连忙将碗筷送至她面前。

奇怪的是,花吹雪却迟迟没动手,只是用那双晶亮清澈的大眼瞅着他,瞅得他有些手足无措。

半晌过後,花吹雪终於轻启红唇,叹了口气。「愣着干什麽?喂我啊!」

「啊?!」上官若叶又傻了。什麽?他没有听错吧?

「啊什麽啊?才短短两天就学会违背我的命令了?」望着上官若叶发傻的模样,花吹雪轻哼一声,「亏他们还说这回保证派给我一个什麽都愿意做的老实人……」

他是老实人啊,也确实什麽都愿意做,但那是……正常范围内的工作啊!他从没听说哪个保镖连「喂饭」这种工作都要做的。

虽然心中有百般思量,但望着花吹雪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上官若叶也只得乖乖地一口菜、一口饭地伺候着她。

不到一会儿,花吹雪突然转了个坐姿,将腿伸到长廊外的水面上,挥了挥手。「我吃饱了,你吃吧。」

这样就吃饱了?吃的比小猫还少……

望着还剩下大半碗的饭,上官若叶只得全拨到自己碗中,吃了起来。

就在他将最後一口饭扒入口中时,突然,一枝飞箭射向他们所在之处!

上官若叶心中一凛,连忙放下碗筷护在花吹雪身前。

奇怪的是,那枝飞箭却像遇到阻碍似的,半途便垂直掉落水中。

正当他满心狐疑时,花吹雪却连头都没抬,没好气地说道:「技术还是那麽烂,靶子那麽大还射不中!」

靶子?上官若叶傻傻地回头一望,就见到一块小小的板子吊在房子左後方,上头有一堆箭尖射入後的痕迹,而在那块板子後面的水上,漂着一堆密密麻麻的竹箭。

「花大师,麻烦您别老是把结界换地方好吗?否则小的再练十年也射不中啊!」远处的池塘边,声音的主人正在叹气。

「那你就练二十年再来!」花吹雪慵懒地站起身往屋内走去,「都跟了我这麽久,这点小事还做不好,要你干嘛?你不如卖白菜去算了!」

「是小的不好,小的一定加紧苦练,以报花大师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望着远方那个看来四十多岁的男子苦着脸再度拉弓射箭,上官若叶的心里愈来愈疑惑了。

他跟的究竟是什麽人?待的又是什麽地方?又是结界,又是五行八卦阵,又是……

「发什麽愣?有空发愣还不如去将屋旁那堆竹箭清一清,漂在那里真是破坏我吹雪轩的优雅景致。」

「是。」一听到命令,上官若叶连忙点了点头,往後方走去。

「跑龙套的,等一下,我有话问你。」就在此时,花吹雪又开口了,「你为什麽都不拿正眼看我?」

「这……」上官若叶愣了愣,回身望着窗内那张不高兴的小脸。

「嫌我长得难看?」花吹雪又问。

「不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上官若叶又愣了半晌,终於老老实实地说,「掌柜的……你……很好看。」

是的,她很好看,比他曾看过的姑娘都美上七分!

望着她不施脂粉却依然俏丽的模样,即使向来听从娘亲教导,不敢直盯着姑娘瞧的上官若叶,也不禁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的话为什麽不看?你分明是嫌我丑!」嘴里虽然这麽说,其实早已发现上官若叶憨直的反应,花吹雪满意的转身,「好看难看傻傻分不清,难怪一辈子只能当跑龙套的!」

听着那直白的评语,望着她纤细优雅的背影,上官若叶总算有些明白,为什麽所有的同事都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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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明白那个箭靶的作用是为了告知花吹雪有工作上门了。

终於明白花吹雪的工作是收拾那些不知由哪里冒出来,危害西京城民安全的妖物。

终於明白花吹雪的地位独特到可以对西京城的提督大小声,所以每当她工作完毕时,西京城东南西北的四区总捕都得差遣手下的人去为她收拾善後。

终於明白花吹雪之所以天天换靶子的方位、设不同的结界、改动通往小屋的荷叶位置,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妖物或好奇人士骚扰。

终於明白原来在他之前,已有八个精明干练的男子,一个个都待不到三天就以「不堪负荷」为理由,辞去了保镖之职……

不过等上官若叶终於弄明白一些事,又愈来愈不明白一些事後,五个月已过去了。

这五个月以来,若没有工作,他就在家中陪伴老母,等到三餐之时,先做完娘亲的饭菜,再赶至吹雪轩做饭。

若有工作上门,他就会在接到花吹雪的「式神」通知後,前往吹雪轩报到,捺着性子等她梳好各式可爱的发型後,与她一起抵达事发现场,然後在她以咒术驱除妖物之时,当她的人肉背垫,最後再将疲累的她抱回吹雪轩放至床上,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而就在这隔三差五──也就是花吹雪沉睡的时间里,上官若叶除了打捞、清扫那些射不到靶上而掉落在水面上的箭之外,就是坐在长廊上与清风相伴,翻看一些古怪的书。

那是花吹雪房里的书,而她「命令」他在有空的时候要翻一翻,因为她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解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老实讲,书看是看了,也认识了不少妖物及咒术,但上官若叶还是没有办法像花吹雪一样,只听一听事发经过、瞄一瞄事发地点,便知道该如何去收拾那些「怪东西」。

上官若叶承认花吹雪是娇了点、怪了点、口尖舌利了点、难伺候了点,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跟其他的姑娘家没什麽不同,甚至还比其他的姑娘家更爱美。

况且,他还觉得自己的工作比以往在东京城里轻松多了,因为他只要伺候一个人,而不需要管一些大大小小、东东西西、南南北北的事。

可奇怪的是,每当他这样对其他的人说时,所有的人依然都用一种「你一定是有苦难言」的同情目光注视着他……

「跑龙套的,没事发什麽愣?」

「掌柜的,有工作了?」将手中的书合上,上官若叶站起身,对着花吹雪问道。

「工作?」花吹雪睨了他一眼,「你的工作就是全天候的伺候我,还不明白吗?」

「属下明白。」上官若叶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都跟了她五个月,还能不明白吗?

「明白还愣在那里干什麽?」

「是。」

望着花吹雪迳自向前走去,身形轻盈的在荷叶上漫步,上官若叶只得追随在她身後,穿越柳树林往城中走去。

正午的西京城城中,人来人往,热闹纷呈,摊贩叫卖声此起彼落,让很少在这个时间上街的上官若叶不禁好奇地瞪大了眼。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谨守本分地跟着花吹雪,无论她在哪一个地方停留,他都站在她的身後,不敢有一丝轻忽。

不过怪的是,花吹雪今天的行动路线很是诡异,一会儿逛东、一会儿逛西,让他在人群中不断的左闪右避,就怕跟丢了她,出了差错。

「这个好看吗?」

就在上官若叶被人群冲开,好不容易才回到花吹雪身後时,突然听到她这麽说,然後他的眼前出现一对耳坠。

「这……抱歉,」上官若叶低下头,看着矮了他一个头的花吹雪,「属下不懂。」

「真没意思……」花吹雪喃喃说道,回身对着摊主问道:「哪来的?」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耳坠可是有历史的……」见有人对耳坠感兴趣,摊主口沫横飞地叙述起耳坠的历史。

上官若叶从来不知道耳坠也会有历史,并且还那样的久远,久远到他这个一向有耐性的大男人都快站不住了,可花吹雪却依然津津有味地听着。

察觉投向自己的好奇目光愈来愈多,上官若叶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一个大男人挤在一群小姑娘当中,毕竟有些古怪。

就在上官若叶欲往後退去时,突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傻傻地坐在墙旁,来来往往的人那样多,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而她脸上的神情怯生生的,似乎是跟家人走散了……

「掌柜的,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上官若叶挤入姑娘堆里,在花吹雪耳旁轻语一句,回身就往小女孩的方向走去。

「站住!」花吹雪叫住了他。

「这……是。」虽然乖乖地定住脚步,但上官若叶还是忍不住望了望那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

「你看到她了?」花吹雪淡淡地问着。

「是的,掌柜的,」上官若叶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把她送回家後就来接你。」

「送回家?」花吹雪轻哼一声,「送她回姥姥家後,你还回得来吗?」

「当然可以,虽然属下对西京城还不是那麽熟,但我一定会尽可能快些回来……接你……」上官若叶原本几乎要拍胸脯保证,可说到後来,话声却愈来愈低,因为花吹雪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瞪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

「难怪你这人一辈子就只能跑龙套。」望着上官若叶不明白自己做错还是说错什麽的无辜眼神,花吹雪长叹一口气,「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吗?那丫头不是人。」

「不是人?!」上官若叶愣了愣。

不是人那会是什麽?妖物?但大白天里应该不会

有妖物啊!毕竟这五个月以来,他每回陪着花吹雪工作时都是在夜间……

「要不然为什麽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她?」花吹雪边说边用手指戳着上官若叶的胸膛,「你就当西京城里只有你一个善良人?」

「这……」尽管绝对相信花吹雪的话,但上官若叶依然忍不住地望了望那个小女孩,「但我看得见她!」

「废话!我是谁啊?!」听着上官若叶的傻话,花吹雪再也按捺不住地在他胸口赏了一拳,「跟了我这麽久,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不是让全天下人笑话吗?!」

这一拳终於让上官若叶恍然大悟,原来白天也是会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

「那她……」

花吹雪完全不理会他後知後觉的反应,直接走至那个怯生生盯着他的小女孩面前,双手叉腰瞪视着她,「怎麽还不走?这不是你该留的地儿!」

「你……」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能力高强的咒术师,小女孩又惊又恐地张大了嘴,「我……」

「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吹雪眯起眼,眸里的火花连几步外的上官若叶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别害怕,」他连忙走上前去,柔声安抚着小女孩,「我家掌柜的是跟你开玩笑的。」

「谁跟她开玩笑了?!」花吹雪转而瞪向上官若叶。

「这……」望着花吹雪严肃的神情,上官若叶不明白她为什麽如此激动。

不过是个小女孩啊……

「说,你怎麽死的?」花吹雪扭过头去,冷冷地问着小女孩。

「病……病死的……」小女孩眼中含泪,结结巴巴地回答。

「说,为什麽还不走?」这回,花吹雪的声音更冷了。

「因为我……」小女孩望着她冰冷的眼眸,哇一声哭了出来。

「不哭,不哭啊!」见状,上官若叶连忙想拍拍小女孩的肩膀,但接触到的却是空气,他愣了愣,和颜悦色地望着她,「如果你不想告诉姊姊,可以告诉哥哥。」

「我一直想要一个珍珠发夹……」望着和蔼亲切的上官若叶,小女孩终於止住抽泣,举起手指着花吹雪,「就像……大姊姊头上那样的……」

听到小女孩说出的理由,上官若叶回身望着花吹雪,「掌柜的,你可不可以……」

「买一个去!」花吹雪别开脸,冷冷地说着。

「是。」

知道花吹雪答应了,上官若叶连忙跑向小摊子与一群姑娘们挤在一起,但是他看了半天,却怎麽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後只得胡乱买了一个发夹,再跑回小女孩身旁。

然而,正当他要将手中的发夹递给小女孩时,花吹雪却又阻止了他。

「谁让你给她了?给我!」

望着花吹雪,上官若叶动也不动。

「给我。」眯起眼,花吹雪重复一次。

听着那自跟随花吹雪以来,第一次出现的不容违抗的命令声,上官若叶内心交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将发夹交给她。

但奇怪的是,花吹雪却将上官若叶买的发夹塞入怀中,然後摘下自己头上的两根珍珠发夹递给小女孩。

「给你了,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谢谢大哥哥……」收到发夹的小女孩眼眶含着热泪,感激地望向上官若叶,而上官若叶则回报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谢他干什麽?你该谢的人是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情景,花吹雪冷冷地说道,「还不快走!」

小女孩身子一震,嗫嚅地开口,「谢谢大姊姊……」然後又望了上官若叶最後一眼,「我走了,哥哥,再见。」

「嗯,再见。」对小女孩挥挥手,上官若叶望着她面带纯真笑容,缓缓地在空气中消失。

那是什麽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只觉得鼻头酸酸的,为那个纯真可爱却这样早就消逝的小小生命……

「说什麽再见?」许久之後,上官若叶再度听到花吹雪的声音,「跟这种死了八百年的鬼还需要说再见吗?」

「我只是希望她走得开开心心,希望她可以多看一眼她虽待得不长,却充满温情的人世间。」上官若叶淡淡地说道。

他明白死去的人不该继续留在阳间,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麽花吹雪要对一个小女孩如此冷酷。

一直以来,他都遵照她的命令行事,可这不代表他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而今天,是他第一次这样直接的对花吹雪表达出他的不满……

「你这个跑龙套的懂什麽?」花吹雪当然看得出他极力克制的不满,她背过身去冷哼一声,「她要是再不走,再留恋这个人世间,一炷香之後,不仅她自己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连她留恋的人事物都要遭殃!像她这种死灵处处皆是,如果没有人理他们,时间到了他们就会乖乖离开,可若有人理他们,让他们发现原来在阳世还有人会看到他们、关心他们,这种执念到最後只会害了他们!更何况,万一执念太深,让他们化成妖物,到时候是你来解决还是

我来解决?」

什麽?!听到花吹雪的话,上官若叶整个人愣住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花吹雪的意思分明是,如果他再拖延下去,不仅小女孩将魂飞魄散,更可能产生无可挽回的结果……难怪她会那样急迫地催促小女孩,还将他买的东西收回怀中,以她自己的发夹取代。

她原本可以不理会这一切,而她之所以开了口,是因为他已被小女孩发现到他能看见她,并且关心她!

原来,花吹雪看似冷酷的言行,只是为了不让小女孩再留恋他,也是为了让小女孩快些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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