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像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
以坚持下来的。
「後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
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後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
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
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
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
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後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後转身就走,任凭
他在身後叫我,後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於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
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後,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
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於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
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
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於纵慾过度的我都无济於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慾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
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
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
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慾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
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慾望,何
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慾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
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
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午後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
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
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
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慾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
法完全勃起……
淫慾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
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後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
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後第
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
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
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
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
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後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
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後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
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
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
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
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
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後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麽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
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後,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
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我出生在一个条件还算差不多的农民家庭。我比其他女孩
子懂事,念书一直都很用功,十五岁就上了高中。
高中开始是在镇上的中学,後来到了高二会考完毕我爸觉得我的成绩还不错
就把我送到了县城中学,为的是能抓紧时间提高效率考个好的大学,也就是这次
我才明白我已经长大了。
当时我十七岁了,还是一个很内向、很害羞的农家女孩。短短的几年我的身
高一下子长了好多到了一米六八,体重一百零二斤,三围89、62、92,都
超过其他女生了。
胸脯已经高高隆起,臀部也很肥硕了,就是腰还是那麽纤细,我先前穿过的
衣服都有几分窄小和紧了,可是这些衣服我很喜欢穿的,舍不得扔掉就继续带来
了。
来到了城里,这里的世界真美丽,城里学校的女孩子都清一色地穿着纯白色
的短袖和天蓝色的短裙,这样打扮真的很漂亮。可是在我们镇上的中学,学生就
根本不允许穿短裙,思想开放的程度也无法和城里相比,真让我吃惊不小。
刚开始我还有些接受不了,慢慢地我也和她们融为一片了。我在学校总务科
也领来了短袖和裙子,因为学校规定学生在学校必须穿校服。
这套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稍微窄小的样式,胸前的扣子刚好能扣上,长短也合
适,裙子的腰围尺寸也和我的腰吻合,我就不用裤腰带了,拉上拉链再扣上挂扣
就ok了。
可能是衣服做的得体,也可能是我身材的缘故,校服穿在我身上非常合适,
把我的曲线淋漓尽致地勾勒了出来,也就更加显得我的身材妖娆和模样的标致。
我的胸脯很挺很高,有时走路快了都觉得有上下颤动的感觉,尤其是下楼梯
的时候,我的胸乳像两只小兔在我胸衣里蹦跳(为了减轻幅度我一般都把书本抱
在胸前轻轻托住它)。
当我穿上这套校服出现在校园的时候,好多同学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尤其
是男生们都在啧啧不已,我觉得我的脸好像已经红了,只顾低着头用一头长发遮
住脸往教室里走。
坐到座位上我听到好多同学都在议论我,我只当什麽都没听见。
我的知名度慢慢地高了,开始有男生追我了,我的抽屉、书本里经常都有情
书,居然有大胆一点的直接在我面前请求,我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起先的信我看过几封,都是些酸溜溜的词句,不知从哪挪凑的,错别字一大
片,到後来我根本不管就直接撕碎扔了,学习很紧张我根本顾不上,也没打算再
看。
那时的我直觉的很讨厌那些玩意,没想过要谈男朋友,只想安安心心地学习
(其实当时我还没有碰到我喜欢的男生)。
班里的女生都很羡慕我,男生们却以为我很
高傲而慢慢地冷漠我,我才不管
呢,爱怎麽想怎麽想去。
除了每天三大节的正式课和晚上的自习,还有三餐外,剩下的时间也不太多
了,我也偶尔去操场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那天,我看班上的男生打篮球,那个叫王兴华的男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
长相一般,个头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吧,穿着运动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高高地鼓
起,无论是运球、过人还是投篮动作都很自然、敏捷、轻巧,我被他吸引了,以
後去操场的次数也多了。
有一次,我和几个女生挤在不多不少的人群里看他们打篮球,篮球被他抢丢
了,向我这边飞来。
他就冲过来捡,由於惯性太大我被他撞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胸口被他的胳
膊肘碰疼了,随着飘过来一股很浓的汗味,他急忙扔掉了篮球拉起了我,问我要
紧不,我双手交叉抱着胳膊低头说没事,他才又重新打球去了。
我哪里还站的住,就直接奔向宿舍,我的胸口还在隐隐做疼,我解开短袖的
扣子,将里面的背心往下拽了拽,发现我的双乳间靠上一点的地方已经起了个红
斑,差点流出血来,我在两个女同学的陪护下去了附近的卫生所涂擦了一番。
晚上下课後他把我叫到了操场,珍重地向我道歉,仔细询问我的伤,碰在胸
口我怎麽好向他说,我像无事般很自然地说一点也不要紧,责怪他太多虑了,他
的心好像才算放了下来。
我离他很近,藉着朦胧的月光,我仔细端详了他一番,他的眼睛很有神,说
不出的让人信任的感觉,眉毛很粗很密,鼻孔高扬,鼻梁上尽然出汗了,嘴唇很
厚,他却不敢正视我,可能有些不好意思。
我记牢了他的面容,回到宿舍在床上回忆着操场的一幕,他伸出手来拉我,
我自然地将我的手伸过去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的手很热很大……我静静地进入了
梦乡。
以後,他每晚下课都要来问我的胸口怎麽样了,好些了吗,他的声音很小,
我离他很近才听的见,接下来他就沉没了,我们可能是有了感觉,他在篮球场上
那麽奋勇顽强,欢呼雀跃,和我在一起却很抑制,而我却不时的问这问那,慢慢
地我们的话题多了,我也知道了他家里的一些情况。
他是独生,父母都在县政府工作,当然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家的条件,他对
人很有礼貌,很热情,先前的话很少,但每一句话却都刚好到位,从不邋遢,他
说这是他爸遗传给他的。
我每晚下课後都怀抱着几本书自然而然地向操场走去,就像我每天回宿舍那
样习惯了,而他或晚地也在那里,我们熟悉了,无所不谈,谈学习,谈生活,谈
将来……
我发现我们的好多观点都是一致的,我很庆幸地认识了这样一位男朋友(当
时的情况已经算是了吧)。
时间飞快,我们一直坚持到了高三的下学期,我们彼此的学习丝毫没有受影
响,也没有什麽破格的事情发生,最多就是单纯的拥抱。
马上就要高考了,我有点怕,不是怕考不好,而是怕我们将要分开,由於他
父母对他的期望,他只能报考北京的任一所大学,而且必须走,因为他们全家将
要搬到北京去定居,而我当然也想和他在一起了。
已经到了五月份了,天气热了起来,由於到了即将毕业的阶段,学校对我们
管的很送,我没有在穿校服,而是穿上了以前喜欢的t恤和牛仔裤,找出了那双
依然崭新的露跟透气旅游鞋,再加白色的短丝袜,这就是我最平常最普通的打扮
了。
我们抓紧最後的一段时间,每晚依然在操场相见。那天下午我们垫着本子坐
在草地上,我自然地将脚从鞋里抽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我背靠着他,双手放在我
的肩头,过了一会儿他说:「你的脚好美啊!」
我惊讶地问:「臭脚丫有什麽美不美的?」
「才不是的,你的脚今天一在我的眼前出现我就觉的你的脚很好看的。」
「是这样吗?」
「当然是啦,我很喜欢看你的脚。」
听到这话,我转过身来,而他乘势把我的脚抱在了他的怀里欣赏起来,我感
到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任由他欣赏了。
我看着他的目光,像收藏家找到了什麽古董似的那样入神,慢慢地居然用手
抚摸起来。
「你喜欢穿丝袜吗?」他问。
「说不上喜欢,只是没办法啊,天气太热,总不能穿棉袜吧。」
「天热,你可以不穿袜子啊。」
「我不喜欢光着脚穿鞋。」
「那你穿凉鞋时穿丝袜吗?」
「当然穿啦,凉鞋一般都磨脚,穿上袜子就不要紧了。」
「你喜欢穿什麽颜色的丝袜啊?」
「白色或肉色的,总之是浅色的都喜欢了。」
「你的脚摸着好舒服啊,真光滑!」他边摸边说。
我对他的举动很纳闷,也很庆幸,第一次有人夸我的脚。
「你喜欢女孩子穿什麽颜色的丝袜啊?」我顺着他的话题问。
「我最喜欢肉色超薄透明的丝袜。」
「哇塞~~怎麽和我喜欢的一样?」我很吃惊,继续问,「为什麽喜欢这样
的?」
「我喜欢那种朦胧的感觉,若即若离,有点距离的美。肉色是大众年轻人都
喜欢的颜色,很纯洁。越薄我越喜欢,很性感。」
很快地,我的足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恣意地、放肆地侵占了。
嘴里说话,他手上可没闲着,食中二指轻轻的按到了我的足心的「涌泉穴」
上。
我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地热气漾开,然後沿着小腿、大腿上的
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的又酥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可又不
知道为什麽,我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
我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
命的是,我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摸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
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这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我有些春心荡漾时,他却偏偏停住了手。我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他
的手背,眨着眼睛,巧笑嫣然,甜甜地说:「你的目的我不清楚。」
他的手又开始动了,他慢慢卷高我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
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我的全身都沉沦在忘情的舒适里去了。
我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怎麽,你
还没有摸够麽?」
「你喜欢穿裙子吗?」
「当然是啊!」
「那喜欢短裙吗?」
「也是啊。」
「那你穿短裙的时候穿裤袜吗?」
「当然毫不例外。」
「真无法想像你穿上短裙和裤袜是怎麽样的美!」
「你喜欢我穿短裙和裤袜?」
「十万分的喜欢!」
「改天我一定穿。」
转眼高考结束了,我们的成绩都感觉不错,这下可以好好的放松放松。我没
有急着回家,那天我们约着出去走走,我提前洗了澡,换上了白色透气镂花的小
内裤,拿出浅肉色超薄透明的裤袜裹在腿上,再套上天蓝色的短丝裙,还有绿色
的高跟细带凉鞋,上身穿着白色的小吊带背心,外套则是那白色轻薄半透明的短
袖。
当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很是惊喜,「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我喜欢的
女孩打扮成我喜欢的模样别提我是多麽的欢喜了!」他的表情真是惊讶,我都为
我的打扮感到意外。
当我们正要散步的时候可恶的天空却下起了雷阵雨,他牵着我的手,「去我
们家吧,很近的,爸妈都上班去了。」我紧随着他朝他家跑去。
一阵的飞跑再加一口气爬上四楼我快有些喘不过气了。我的衣服都湿透了紧
贴在身上。
「我有些冷。」我向他说。
他转过身来说:「瞧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能不冷吗!」
「哇塞,你好性感啊!」他盯着我起伏的胸脯说。
突然他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我感觉都有些
窒息了,还没等我喊出声他的嘴就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手在我背上到处抚摸着,我感觉我的毛孔最大限度地张开了,从没有过
的舒适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感到有些眩晕,十分渴望他的抚摸,他的手移动着,
移向腋窝,又慢慢按在了我的胸乳上,我的胸脯立刻感到温暖,在他厚大的手掌
下都有些融化了,真让我陶醉。
「你身上像海绵一样软和,抱着你真舒服,你的胸好饱满好有弹性啊!」我
的大脑有些模糊了,只感觉好像漂浮在了半空中。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床上,脱掉了我的凉鞋,抚摸亲吻我的脚、我的腿,
他把我的脚按在他的那里磨蹭着,好硬好粗的东西顶在我的脚掌心。他拉开了拉
链脱掉了长裤露出了
窄小的内裤,早已搭起了帐篷。
他的嘴顺着我的腿向上探索,撩起了我的短裙,「你的小裤裤好可爱啊!」
直接吻到了我的三角区,凡是有丝袜裹着的地方都被他吻了个底朝天。
他的那个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死死地顶在我的下面,我感觉下面好痒好
痒,他的手按在我的胸脯上不住地揉摸,慢慢地解开我的衬衣上的扣子,胸前一
丝清凉的感觉飘过。
「蕾,没想到你真是个尤物,我的福分不浅啊!」他说着立刻亲吻起我的胸
来,他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了我的小背心里纂住了我一颗乳房,我像触电般地有些
抽搐。
我的小背心被他撩了起来,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的皮肤好嫩好白啊,又细腻又光滑!就是我现在死了也心甘情愿。」
他舔着我的乳头,我闭上眼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一片舒爽中……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
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
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
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
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复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
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
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後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後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
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
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
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
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