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学教授在桌面下抚弄着我,我完全无法反抗,他对我建议着我被固定住了,
我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而且我愈来愈兴奋,那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我觉得好无
助,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愉悦,我完全无法阻止他,即使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
想阻止他。
他继续说着话来加深我的快感,然后用手指不断的抚弄着我的阴唇,我那么
的想移动身体,不是为了要跑开,只是想做一些该有的反应,他告诉我除非他告
诉我,否则我不会到达高潮,而我只是轻声的呻吟着。
他用两只手指插入了我的阴道,并慢慢的抽插着,这时服务生走了过来要为
我们点菜,毕教授若无其事的点着菜,但他的手仍在桌子下抚弄着我,我的脸红
了起来,我觉得那个服务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故意慢慢的写着菜单,然后不
断的瞄着我,这时我很感谢毕教授的催眠命令,让我不会到达高潮,否则我一定
会在这个服务生面前作出更丢脸的事。
当服务生离开以后,毕教授告诉我可以高潮了,很强烈而沉默的高潮,我立
刻感到头脑里像是有什么爆炸了一样,一种强烈的快感拢罩着我,我觉得餐厅里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正在高潮,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困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的窘况似乎又让我到达了更高点的高潮,我不断的、不断的高潮着。
这个时候我醒了过来,我喘着气,我发现我的床单都湿了,我的下体也湿淋
淋的,我在梦里一定真的高潮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这太淫荡了,我无法想像
我为何会做这样的梦,但那并没有困扰我,我只是有点怀疑,我会不会曾有过类
似的经验?
第三周,星期六
毕教授对我说到昨天为止,我们已经试过了所有让我进入催眠的方法,现在
开始,我们再也不需要一些像是水晶或螺旋盘之类的道具,他说我已经知道要如
何很快的进入催眠,现在只要我做到那张卧椅上,我就会自动的睡着。
毕教授说话时,我就能感到自己慢慢的进入了催眠状态,而当他说完那些话,
我就闭上了眼睛并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直到他再叫醒我之前,这是我记得的最
后一件事。
我有点不好意思,毕教授要我写下会面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而且我还领了
一周四个小时的酬劳来写这本日志,但是当结束了会面而我什么也不记得,我实
在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吧,我多写一些我的事情。
我曾经和我的室友聊过实验的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实验开始的前几天,
我只有对她提起过这个实验,因为某些原因,我不想告诉太多人我的事情,无论
如何,因为这样,蜜莉,也就是我的室友间密友,她问我和毕教授见面时发生些
什么事,我告诉她我记得的事,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片空白。
她很讶异,她问我,难道我不担心消失的那几个小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很奇怪的,我从没担心过,我觉得我不需要记得,她尝试着说服我说毕教授可能
会对我做一些我不想要的事,但我一点也不会心烦,毕教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且和他一起我感到很安全,我很庆幸自己能参与他的实验,而且我希望我可以
持续下去。
事实上,不只是这样,我还很希望自己能对科学有一点贡献,我想也许有机
会我可以告诉毕教授我的想法。
第四周,星期一
我已经学会了如何自己进入催眠,就像毕教授建议过的那样,今天我到他的
办公室里,然后坐到了椅子上,几乎同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他没有说任何话,我
一坐下,就觉得眼睛非常沉重,我也不想硬将眼睛张开,只想眷睡去。
然后他叫醒了我,我不需要记得任何事,一切都很愉快。
第四周,星期三
毕教授今天对我做一些词汇联想测验,这像是再平常不过的心理学测验,事
实上,和第一天的测验有些类似,但是结果对我却是一个很奇怪的经验。
我像平常一样的到了办公室然后坐了下来,我立刻感到一阵松弛,觉得非常
的困,我想我应该醒着和他聊一下,但是我一点也不能够,我只稍微撑了一下子,
然后就屈服在这种感觉让眼睛深深的闭上。
我记得的下一件事,是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毕教授,他对我说明着测验的程序,
我不确定我那时仍被催眠着或是已经清醒了,我能确定的是,我感到很轻松而且
很容易听清楚他的话,这和我平常被催眠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不一样。
毕教授告诉我他会对我念一些字,而我必须把我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出的字念
出来,我点点头,这是很标准的词汇联想测验,我在心里想着。
他开始念着,然后我旧能快速的回答着,我知道我要在还没有经过思考和
过滤之前就说出答桉,这样测验的结果才有效,他念的有些是平常的事物,像是
『汽车』或是『光亮』,有些是描述着情感,想是『害怕』或是『高兴』,我们
持续了一段时间,他说出一个词,然后我立刻回应他。
这个时候,他说一个词,而我竟有了一很奇特的反应,这个词是『服从』,
当他一说出来,我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激动流窜着我的全身,那种感觉很愉悦,
完全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毕教授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就还不给他答桉,但是
我根本说不出话,我好像上了天堂,那几乎像是高潮,但又不是完全一样,最
后我叫出了一个字,我甚至不确定我说了什么。
毕教授又继续说着其他的词汇,我不再觉得有什么影响,终于慢慢的恢复了
过来,那种兴奋也慢慢的消失无踪,这个测验又做了将近十分钟,然后另一个词
又让我有了更激烈的反应,这个词是『屈服』,那种激动立刻又拥了上来,而且
更加的强烈,尤其是我的乳房和阴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还有两个词也让我有了奇特的反应,第一个是『控制』,
当我一听到这个词,我的脑海里立刻联想到『他控制着我』,然后我又几乎到达
了高潮,那让我起码有三十秒说不出话来,第二个是『奴隶』,这个比之前有
更强烈的效果,事实上,这次我高潮了,毕教授一定知道我那时怎么了,虽然他
什么也没说,我想我在高潮后脸一定红的像是要渗出血似的,我从没感到这么困
窘。
我不知道那些词为什么会让我有这些反应,那些词并没
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事实上,现在我不论是想着或说出这些字都不会有任何异样,而且老实说,服从
和奴隶让我联想到一些虐待的游戏,而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太奇怪了。
第四周,星期六
昨天毕教授跟我聊了关于词汇联想测验的事,他问我进行的时候我有没有什
么特殊的感觉,我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我回想着那天的事情,但是我完全不记
得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他要我努力的回想,他想知道是不是有哪些词对我发
生了影响,我很努力的回想了,但是什么也没有,都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话而已,
我这么回答他。
第五周,星期一
我真的好喜欢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我喜欢被催眠,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想
要更多,今天我决定要说出来,我在还没坐上椅子前就告诉毕教授,我说我想要
更常来参与他的实验,我说也许我们可以每天晚上都会面,一个礼拜只有三次对
我而言太少了,他告诉我他的预算只够付我现在的薪水,他没有办法在给我任何
额外的酬劳。
我告诉他我是自愿的,我很希望多参与实验,而且我知道这个实验对教授很
重要,我想要帮助教授,我想要对科学有所贡献,他给了我一个微笑那让我觉得
非常温暖,他说这将对他的实验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如果要每天晚上会面的话,
有时候就必须到他家去,这听起来很好,他停了一会,然后建议说不如将所有的
会面都改到他家里,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每次讨论下次要在哪见面,我当然同意了。
他说他这个礼拜的行程表已经太满了,没有办法再挪出时间,下礼拜开始,
我们一周有五天的会面,我很高兴,那一定会很愉快。
第五周,星期二
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在梦里,我坐在毕教授的车上,他开着
车,而我在乘客座上欣赏车外的风景,车子在一个乡村里开着,我看到窗外有可
爱的农场、栏杆、树木和湖泊,但是车流量却出奇的多,一台台的车子和卡车奔
驰而过,我注意着各辆车上的驾驶,特别是男人。
毕教授唤回我的注意力,他要我看看挂在照后镜上一颗闪亮的小球,那有点
像是舞池里会摆设的那种反射灯光的球,只是尺寸小的多,因为车子颠簸着,小
球也摇晃着,阳光透过小球变成无数的亮点反射到我的眼睛,我立刻被这颗球吸
引了,那颗球很漂亮、灿烂而耀眼,亮点在我脸上跑来跑去,我完全无法移开我
的视线。
我听到毕教授用那低沉而诱人的声音说着话,而且我能感到自己深深的陷了
进去,我知道其他车子里的人可能会看见我被催眠的样子,但是我不在乎,那感
觉很好,我的眼皮愈来愈重然后闭了下来,我陷进了更深、更深的催眠状态,我
想要服从教授,我知道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
过了一会儿,我张开了眼睛,但我觉得自己仍然像在作梦般的非常顺从,我
可以听到他在说话,但我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什么,那种声音只是在我头脑里回响,
他对我说一些东西,我实在无法确定是什么,几个字或是一个句子,不管那是什
么,我能感到他说的话让我有了反应,我的手举到了我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的地方
并开始解开它,在我们车子的右手边有一辆卡车,里面的男人刚好可以往下看见
我,所以我不想解开我的扣子,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很奇怪的感觉,我努力的
想阻止自己,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的手和大脑像是完全不相关的个体,我完
全无法控制我的双手去做我想要的事,它们好像有自己的生命,我的手解开了我
的扣子,然后我什么也不能做。
我必须承认,无法阻止自己解开纽扣的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兴奋,我曾经幻想
自己在催眠中无能为力,然后被强迫去做一些命令,而我现在就真的在经历这种
感觉,我一直再注意着卡车司机的眼神,我知道他故意调整了速度让他的车子和
我们一直并肩而行,他一定很期待我究竟会做什么,很期待看到更养眼的东西。
很快的,毕教授又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然后,我的手就开始
解开了我的第二颗扣子,我穿着的衣服前面有一排钮扣,如果我将所有的钮扣都
解开的话,我就几乎脱去了上衣,毕教授又说话,然后我又解开一颗钮扣,又一
些话,又是更下面的扣子,那个卡车司机的眼神愈来愈猥亵,他放在我身上的注
意力比放在路况上的要更多。
毕教授的话说的愈来愈快,我的动作也愈来愈顺畅,我的手一个接一个的解
开扣子,我不断的想阻止自己,但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自己,
我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脱去衣服,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我终于放弃
了,让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我心里充满了欲,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
终于我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但我的衣服仍然半掩着,所以那个卡车司机无
法在看到更多,但我知道他还在期盼着,毕教授对我建议着,要我看着那个卡车
司机,那个人也看着我,而我突然就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我感觉他正在手淫,
他的脸泛红着,呼吸也变的凌乱而溷浊,我也开始喘着气,事实上,我觉得我又
要高潮了。
毕教授将手伸了过来,慢慢的翻开了我的上衣,我吓了一跳,我竟然没有戴
胸罩,我的上衣里什么也没有,我赤裸的身躯完全的展现在毕教授眼前,还有那
个卡车上的男人,毕教授用手轻轻抚弄着我的乳头并告诉我我高潮了,一股电波
突然穿越了我的身体,我的眼睛仍然凝视着那位卡车司机,当我高潮时他大大的
喘了一口气,我想他是射精了,这种想法让我的高潮愈来愈强烈。
⊥像上一个梦一样,在我感到快升天的同时,我醒了过来,而那种兴奋的感
觉仍有没有完全消失,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梦境是那样的真实,我几
乎觉得这一切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也许我应该告诉毕教授关于我的梦?我还不确
定该怎么做。
第五周,星期三
我今天在毕教授的办公室里又进行了一次像平常一样的会面,就像我以前做
的一样,我坐上了椅子,然后就深深的被催眠了,毕教授对我说着话,但我就像
在作梦一样,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我感觉到他的办公室是那样温暖,
身上的衣服让我感到不舒服。
毕教授一开始就告诉过我,我在实验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保持着舒适
而轻松,所以我问他我可不可以脱去一些衣服,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立刻就了解
了,他告诉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觉得舒服,我就立刻脱去了上衣和牛仔裤,
真的感觉好多了。
我想既然毕教授并不介意,我不如在会面里就这样只穿着内衣裤,不再穿着
那些沉重的衣服会让我轻松的多。
第五周,星期四
今天我有一个很奇怪的经历,我正在上毕教授开的心理学课程,突然间,就
在课堂上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穿任何内衣裤,没有戴胸罩,也没有穿
内裤,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我平常都有穿的,我猜一定是早上换衣服时不小
心忘掉了。
一种感觉钻进我的脑子,在上衣和裙子里我是全裸的,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
脱去上衣、掀开自己的裙子、将我的裸体给全班的人看,我发觉自己好像是一个
暴露狂,事实上,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更确定了我是,是的,我就是一个暴
露狂,我想要将身体给大家看,那是多么的诱人。
当然,我不会在班上作出这种事情,虽然我真的很想,我还是压抑了自己的
冲动,但是我感到愈来愈兴奋,我几乎快忍不住将手伸进裙子里自慰,我从没有
过这样的欲火焚身。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离开教室到厕所去解决一下自己的欲,然后毕教授问我
一个问题,他看着我,我很确定他一定发现了我的异样,我不由自主的喘着气,
我感到脸颊很红并且发烫着,我根本不知道他问了我什么,而即使我知道,我也
没有办法回答,他等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能告诉我们吗,凯蒂?」
当他说出我的名字的那一瞬间,我高潮了,我感到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进入了
我,我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我喘着气并微微的颤抖着,咬着下嘴唇让自己不要
叫出来,我知道班上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高潮了,这种想法让
我的感觉更加强烈。
毕教授看着我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决定再问别人一样的问题,当他选好了下
一位学生之后,我的高潮才结束,我感到很羞耻,赶紧收好桌上的书,就立刻冲
出了教室,我很快的跑到了厕所,然后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很快的,我又高
潮了。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至少高潮了三次,我幻想着我在班上脱掉了衣服,
然后和毕教授在全班的注视下作爱,喔!多么淫荡的幻想!这太不寻常了,我本
来从不觉得暴露自己是一件很感的事,也许下一次我会故意不穿内衣裤来上课。
第五周,星期五
今天又有另一次的会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非常的轻松,感觉
非常的好,我喜欢被催眠!
第六周,星期一
今天是我和毕教授第一次在他家里会面,他住在一个很可爱的小房子里,距
离学校只有大约一英哩远,那是一间很旧的房子,里面的家具相当简单而舒适,
到处都摆设着植物、古董和艺术品,当我一走进来,我就觉得相当的自在。
毕教授先带我到他的书房里,然后让我坐在一张几乎和他的办公室里那张一
样的卧椅,「你以后就坐在这里 」当我坐下来时他对我说着,几乎在同时,我
立刻赶到一种困倦和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我问毕教授我能不能像在他办公室一
样的放松,他说无所谓,于是我又将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裤,皮革和我的皮
肤接触的感觉让我感到很舒服。
毕教授对我说我会愈来愈容易为他放松,进入更深的催眠,因为我们在一个
更舒适的地方,没错啊,我想,我现在就觉得比平常更轻松,对于毕教授的话也
能很容易的反应,我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当会面结束后我回家时,我发觉我心里一直想着『顺从』这个字,心中有一
种莫名的愉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想着它,但是那真的是一种很美妙的
想法,我不断的回想着,觉得这件事听起来那么的迷人,我几乎兴奋了起来,
『顺从。』嗯,『顺从。』我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我在想会不会是毕教授在某次会面时让我变的顺从?当我想到可能是在被催
眠时训练的顺从,我又感到一些兴奋,多么感的想法。
第六周,星期二
我很感谢毕教授答应在我再会面时只穿着内衣裤,那让我感到相当轻松而且
更容易放开自我,我喜欢这种感觉,但今天,我感到仅仅是胸罩和内裤也如此的
沉重,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想着如果能脱掉它们感觉会多么的舒服,我也想到
这样我一定能进入更深的催眠并更加的顺从。
我问毕教授我可不可以连内衣裤都脱去,我希望他不要介意,我好想要那种
一丝不挂的自由的感受,很让人高兴,他对我说可以,只要我能觉得轻松,当然
我就脱去了内衣裤,身上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也没有紧绷的内裤,真的让我感到
相当的自在。
我感到一种美妙的放松,就像我想的一样,我能够进入比穿着衣服时更深的
催眠状态了,嗯,那感觉太美好了,我多么的喜欢它,我想要被更深的催眠着并
更加的顺从。
我希望毕教授喜欢我的身体,我必须承认,我全身赤裸不只是为了要放松,
我希望为他展示我的身体,我希望他会觉得我很感,这种想法让我毫不羞耻的
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并觉得自己要完全的诚实和顺从,有几次会面时,我发现
毕教授看着我的身材,那就让我觉得温暖而兴奋,我喜欢为毕教授卖弄我感的
胴体,也许我真的有些像暴露狂,我多么希望更深的催眠着并更加的顺从。
第六周,星期三
又一次迷人的会面,现在我能够真正的放松了,我坐到了我的椅子,然后很
快的脱去全身的衣物,感到非常的温暖、轻松而舒适。
只要和毕教授在一起,我就能够完全放开自己,他对我说的话都是对的、都
是真实的、都非常的重要,我吸收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如此美妙,
事实上我不确定他在说什么,但是那不重要,我什么都不需要记得,我只是有这
种感觉,我爱上了和他一起的感觉,我愿意做任何事让他高兴。
第六周,星期四
完成这个日志的工作对我而言愈来愈困难,因为每次和毕教授的会面几乎都
已经是一个固定的模式了,我准时赴约、坐到椅子上、觉得很舒服,然后醒来、
离开,在我离开时有时会聊几句话,但是那都无关紧要,我不是在抱怨,我很喜
欢每次的会面,只是对于写日志让我愈来愈灰心,我很想照毕教授的要求完整而
详尽的写下我每次会面的过程,然而,我什么也写不出来。
当我对毕教授表示我的挫折时,他很体谅我,他告诉我只要写下不太寻常的
事就可以了,「假如你记得哪次的会面比较特别,你就可以写下
它,」他对我说,
「或者是日常生活中有任何不寻常的事你都可以把它写下来,你做的很好,凯蒂,
只要放轻松的写就可以了。」
他的赞美那么的美妙,我感到自己脸红了起来,我真的很想让他高兴,所以
从现在开始,有些会面我就不再叙述了,除非我特别解释,否则除了周六、日之
外我一定每天都有去,假如我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去的话,我会将原因写下来的。
第六周,星期五
今天我有一个很特殊的经历,我在两节课的休息时间时,在心理学系大楼里
遇到了乔许,他是我们学校研究部二年级的学生,从去年见到他开始,我就一直
很欣赏他,事实上,我非常的迷恋他,虽然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今天,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并对我说话,我看的出来他对我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
我今天穿的上衣透明的几乎看的到乳房才吸引了他,他还约我这个周末和他一起
出去,假如同样的事发生在上学期的话,我可能会兴奋的晕过去。
但很奇怪的,对这个我一再渴望的渴望成真我心里竟一点激动也没有,我不
知道为什么,而且说实话,当他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想到毕教授,以前
我总觉得乔许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力,但今天我只觉得比起毕教授他是那么的
年轻而不成熟,当他约我出去的时候,我心里想着如果是毕教授来约我的话那有
多好,毕教授比他好太多了,而且乔许从未为我做过任何事情。
我不太记得我说了什么话来拒绝他,我只记得他看来相当的失望,但我没有
多馀的时间和像乔许这样的男孩在一起,我的时间要用在毕教授身上,他的实验
那么重要,而且我很喜欢和他一起的感觉。
第七周,星期四
我有一段时间没写这本日志了,当然这段时间我还是每天都和毕教授见面,
今天我和我的室友蜜莉聊了很久有关这个实验的事,她是我朋友中唯一知道这件
事的人,当然是因为我们很要好,今天她问我去那个实验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
她我不知道,通常我都不记得,她很担心我,并劝我要退出这个实验。
「你不担心你不记得的事情吗?」她问我。
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担心过。
「我觉得你应该要担心,我想你必须停止这种会面,你不知道他对你作了什
么建议,本来你一个礼拜只去三天,现在你足足去了五天,这让我觉得你愈陷愈
深了,而且你最近变的不太一样,你好像脑海里只有那件事,我真的很担心你,
凯蒂,」
她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不知道会面中发生了什么,也许我应该要关注一下?
蜜莉不断劝着我,对我描述着各种可能发生的危害,毕教授也许会让我做我不想
做的事情、也许会占我的便宜、也许会造成我心里的伤害。
过了一阵子,我有点被蜜莉说动了,也许她是对的,我不应该那么信任毕教
授,我完全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而且蜜莉还对我说着催眠有多么的危险,再
晚一点也许我想退出都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她也许真的是对的。
我们聊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愈听她说,我心里就愈觉得不安,最后,我
同意我要退出这个实验,不晓得毕教授会觉得怎么样,我觉得心情很差,而且我
还有两学期要修毕教授的课,但我想蜜莉是对的,我必须快点退出,否则事情会
愈来愈难收场,而且这样毕教授也还有时间去找下一个愿意接受实验的对象,虽
然被催眠是那样的美妙,但我想我有足够的毅力去拒绝它。
我应该要亲自去告诉毕教授我的决定,但是那对我而言那么的困难,我想我
先故意跳过两三次的会面,再看看毕教授会说些什么。
第七周,星期五
昨天我没有去见毕教授,我很想去,但是我必须忍住,在原本约定的时间我
去了图书馆,今天在课堂上他也没有对我说什么,我本来以为他会要我在下课后
留下来,然后问我为什么昨天没有去,但是我很讶异,他什么也没做,就好像什
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在写这个日志,我都已经决定退出实验了,也许这已经
变成我的习惯了吧,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