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使唤,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而他被灌了哑药的喉咙更是只能发出一些嘶哑
的微弱声音。林绍辉只能痛苦地看着叶馨彤在自己的眼前赤身裸体地迎合着那些
男人。
这时,刚才享受叶馨彤乳交的那个男人已经把精液喷射到了叶馨彤的胸口和
脸上。而刚才用跳蛋玩弄着叶馨彤阴户的那个男人已经抱起叶馨彤沾满精液的身
体,让她侧身躺在地上,而那个男人也在叶馨彤的身前,朝着相反的方向侧身躺
在了地上,并且把他的身体微微地蜷缩起来。
这样一来,那个男人的脸正朝着叶馨彤沾满了精液的阴户,而那个男人的阴
茎也正对准了叶馨彤的小嘴。那个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送到叶馨彤的嘴边,
用龟头轻轻地磨蹭着叶馨彤的嘴唇。已经无数次为男人口交过的叶馨彤感觉到自
己的嘴唇触碰到男人龟头的熟悉感觉,也闻到了男人阴茎的腥臭气味,马上就条
件反射般地张开了嘴,用嘴唇和舌头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吮吸起来。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叶馨彤唇舌的包裹和舔吮,一边淫笑着抱住了叶馨彤横卧
在自己面前的修长双腿,把脸埋在叶馨彤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伸进叶馨彤充满精
液而显得湿漉漉、滑腻腻的阴户,舔舐着叶馨彤的阴道口和阴蒂。这样的刺激马
上就让叶馨彤兴奋起来,她一边为这个男人口交,一边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
看着这个男人和叶馨彤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互相用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敏感带,
为对方口交的淫靡情景。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欲火,他淫笑着
走到叶馨彤的背后,也侧身躺在地上,从背后抱住了叶馨彤的身体,同时把阴茎
插进了叶馨彤紧密的肛门里面,开始抽插了起来。
阴户和肛门同时遭到刺激的快感让叶馨彤更加迷醉,她一边从包裹着阴茎的
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一边用唇舌舔舐和吮吸着她嘴里那支男人的阴茎,同时
还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身后那男人的肛奸。叶馨彤已经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兴
奋和快感当中,完全听不到林绍辉在她的身边发出的绝望而嘶哑的微弱声音……
从此,林绍辉就只能看着叶馨彤在自己面前淫荡地主动用身体迎合着无数男
人的蹂躏和凌辱,在叶馨彤的毒瘾发作时,那些男人给她注射了毒品以后,处于
兴奋和幻觉中的叶馨彤甚至还会主动勾引那些男人轮流奸污她。而林绍辉只能在
一旁无奈地流着眼泪发出嘶哑的" 啊啊" 声,除此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当那些男人轮流在叶馨彤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时,始终有一个男人看
守着林绍辉,防止他自杀,并且不时地用电击器电击林绍辉,逼迫他看着叶馨彤
淫荡的表现。而当林绍辉的毒瘾发作时,那些男人更是凶恶地胁迫林绍辉看着叶
馨彤主动迎合他们,直到林绍辉被毒瘾折磨得半死不活,那些男人才给林绍辉注
射毒品。
除了被迫看着女友主动用身体迎合别的男人的羞辱和遭受毒瘾的折磨以外,
林绍辉还要承受那些男人们的毒打。男人们把林绍辉当成了人肉沙包,随意地用
拳脚殴打着林绍辉。由于被毒品折磨,林绍辉变得非常虚弱,根本无法抵御这些
男人的殴打,时常被打得遍体鳞伤,甚至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昏死过去。而
且当那些男人在抽水马桶前撒尿的时候,他们还故意把尿撒到被铐在马桶旁边的
林绍辉的身上,以此羞辱他。
在这样的残忍羞辱和折磨下,林绍辉似乎被毒瘾、殴打和耻辱变成了一个废
人,他成天就是眼神呆滞地蹲在马桶旁,默默地看着他的女友叶馨彤在他的眼前
淫荡地充当性奴隶,无奈地承受着毒瘾的折磨和男人们的毒打和羞辱。而看到林
绍辉已经成了一个废物,这些男人也就渐渐地放松了对林绍辉的看管和防备,只
是继续羞辱和殴打林绍辉,并且在他面前尽情地蹂躏和玩弄着叶馨彤。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叶馨彤性感的身体上发泄以后,疲倦
地淫笑着离开了地下室去休息,而已经被蹂躏了一整天的叶馨彤也马上就精疲力
竭地昏睡过去。就在这时,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林绍辉的双眼中却射出了
两道精光。
原来,林绍辉一直是在装作失去抵抗意志,以麻痹那些男人,他其实一直是
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逃出这个魔窟。当刚才那个男人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林绍
辉发现他没有锁上地下室的门。那男人可能是认为叶馨彤已经完全屈服,而林绍
辉则被铁链锁着,就算不锁门也没有什么问题,而这恰恰是林绍辉等待着的机会。
林绍辉取下抽水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他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
高高举起,然后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
上。林绍辉的身体已经被毒品折磨得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
一阵剧痛让林绍辉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林绍辉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
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林绍辉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
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林绍辉喘息了一阵以后,右手放开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
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着。林绍辉左手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触
碰都让他感觉到钻心地疼。林绍辉强忍着剧痛,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
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林绍辉就又自由了。
林绍辉重获自由以后,马上站起身来,然后忍着疼痛,踉踉跄跄地走到躺在
地上昏睡着的叶馨彤身边。林绍辉蹲下身去,用右手和左臂小心地抱起叶馨彤赤
裸的身体,向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林绍辉知道叶馨彤之所以会向那些男人屈服,
沦为性奴隶,并且失去记忆。是因为叶馨彤看了林绍辉在春药的作用下和宝妮上
床的录像,误以为林绍辉背叛了她导致的。林绍辉相信,只要能把叶馨彤救出这
个魔窟,经过治疗,叶馨彤一定能变回原来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孩。
林绍辉抱着叶馨彤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地下室的门口,林绍辉发现这件地下室
的上面原来是一间废弃的工厂。林绍辉看到有许多贩毒集团的马仔正横七竖八地
躺在工厂的地上,但是好在他们一个个都正在熟睡,林绍辉相信只要自己当心,
不发出声音惊扰他们,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林绍辉小心地一步一步接近着工厂敞开着的门口。「只要出了这扇门就没事
了」林绍辉不断地这样对自己说,为自己加油。忽然,林绍辉觉得自己身体里传
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和骨头上就像是有几百只小虫正在啃咬
一样,又痒又疼,他的力气也从身体中渐渐地流逝着。林绍辉知道这是毒瘾发作
的表现,他只能一边暗骂着毒瘾怎么唯独在这个时候发作,一边咬着牙继续坚持
着走向那个象征着自由的门口。
就在林绍辉快要走到工厂门口的时候,突然,他怀里的叶馨彤醒了过来。叶
馨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她感觉陌生的林绍辉抱着,而且并不在她熟悉的地
下室里,马上就惊慌地尖叫起来:「主人!主人!救命啊!」叶馨彤的尖叫声惊
动了躺在地上的那些马仔,在一阵慌乱之后,灯光被打开,那些马仔轻易地制服
了不能使用左手,而且手无寸铁的林绍辉。
叶馨彤也被从林绍辉的怀里夺走,当一个马仔抱起叶馨彤的身体时,叶馨彤
竟然用手臂和腿缠绕住了那个马仔的身体,一边轻声说着:「主人…主人…主人
来救我了…」,一边亲吻着那个马仔的嘴。叶馨彤这样热情的表现让那个马仔忍
不住当场就脱下裤子,把阴茎插进叶馨彤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而林绍辉看着叶
馨彤在那个马仔面前淫荡的样子,绝望地在马仔们的枪口前跪在地上,毒瘾的折
磨和对叶馨彤沦落的绝望让林绍辉流下了眼泪。
林绍辉和叶馨彤重新落入了贩毒集团的魔掌,而林绍辉的逃跑企图惊动了詹
百鸿,他连夜赶到了地下室。戴着骷髅头套的詹百鸿听了马仔们叙述事情经过以
后,也暗暗对林绍辉可以砸碎自己的一只手换取逃跑机会的意志和智慧佩服不已。
但是詹百鸿也意识到,再把林绍辉囚禁在这里的话,无论怎样禁锢他,都难保他
不会再找到其他机会逃跑。一旦林绍辉逃出魔窟,将詹百鸿等人的身份泄露出去,
那这个贩毒组织也就完蛋了。因此,詹百鸿决定,留下叶馨彤继续充当性奴,同
时,必须杀死林绍辉灭口。
「我们会把你的尸体抛在郊外,做成自杀的样子。相信当警察找到你的时候,
也会以为你是因为杀死霍智荣和他的女友而畏罪自杀。」詹百鸿用枪对准跪在他
面前的林绍辉,淫笑着继续说,「而你的女朋友会继续当我们的性玩具,让我们
操。等我们操够了她,就把她送来跟你做伴。到那时候,你在那边可能还可以操
到你的女朋友。哈哈哈…」
林绍辉听到了詹百鸿的话,也看到了面前黑洞洞的枪口,但是却没有做出任
何反应,他的眼光只是盯着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叶馨彤正被那两个面
对面的男人抱在怀里,她赤裸的身体被那两个男人黝黑的壮硕体魄包裹在中间,
就像是一块三明治。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插在叶馨彤的阴道和肛门里面,而叶
馨彤正扭动着身体,毫无羞耻地主动迎合着那两个男人的抽插。林绍辉看着这一
幕,脸上浮现出了绝望的表情。
詹百鸿注意到了林绍辉在看着叶馨彤的淫荡表现,也察觉到了他的绝望。詹
百鸿得意地淫笑着把枪口顶在林绍辉的太阳穴上,对他说:「下辈子,记得不要
和我作对了。」话音刚落,詹百鸿的手指就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巨响,林
绍辉的身体倒了下来,鲜血也溅落到了地上,留下了一行殷红的血迹……略带忧愁的舒缓曲调从海伦钢琴上飘洒出来,这架保养得非常完好的国产立
式钢琴跟了女主人快十七年了,它见证了沈潞从刚刚背上小书包上学到如今嫁为
人妻的全部时光。也正因如此,年轻的妻子对这琴的感情非常地深厚,即便是在
嫁入王家之后都没有忘记将它带了过来当做陪嫁,更何况当年夏磊就坐在琴边上
看着自己,那是多么甜美却无法回去的记忆啊。
十根纤长的指头拨弄着曾经再熟悉不过而现在却已经有些生疏的键盘,美丽
的人妻才想起自从那场不幸发生之后就很少再碰钢琴了,而今天则是结婚半年多
来第一次坐在了这白与黑的一道道直条面前。
沈潞清楚地记得这首《ngsfroasecretgarden》
曾特叫夏磊着迷,来自挪威的艺术家罗尔夫。劳弗兰将淡淡的北国忧伤同爱尔兰
飘渺的乐风嫁接在一起,既甜美又无奈,仿佛将人置身于一片幽静的森林,使你
总也找寻不到离开的路途。在寻路的过程中你有些疲倦和彷徨,也曾受过创伤,
但你就是感觉不到害怕,只有一阵对过往的无奈与遗憾。
而自从跟王柏结婚之后,沈潞觉得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多么地甜美。公公王魁
茂是个大忙人,不是在会议室的主席台上便是在视察的途中,一个月也就仅有个
把天的闲暇时间。而丈夫王柏却对自己在夫妻生活上的保守态度十分地不满,现
在则开始连回家的时间都变得不规律了起来。
「潞潞,爸爸希望你到了那边也能开开心心地过下去……」
沈振南对这桩婚事其实并不是十分地赞同,他知道王柏看上的只是女儿的美
貌,但是很多时候你无法不妥协,即便是孩子的生身父母也一样。
不知道是谁说过这样的话,对一个女人最好的男人是她的父亲。直到长大,
沈潞才想起自己的亲爹当年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然后遇见自
己的母亲,成婚、生下自己、抚养女儿成人、买房、送自己出阁……等到这一切
都了结的时候,他却老了……
还有
夏磊,在婚前沈潞曾见过他妈妈陈兰芳一次。陈阿姨流着泪告诉她,自
夏磊去世后,夏无尘渐渐地变了,有时怒不可遏,有时却又一个人躲起来哭生怕
被她发现。尽管案子拖了两年多到现在还没有个结论,但她现在最期盼的是丈夫
不要再出意外,因为她再也伤不起了。
恒速的柔缓旋律仍在继续,壁上的时针已经转过了vi这个南端的好望角,
正准备朝着正北方xii的目的地驶去。从小脸上便罩着一层薄霜的绝美女子并
不是谁都能接近,但只有夏磊才看出了这个外表冷淡的女孩其实只是一个怕受伤
害又爱哭的小鼻涕妞,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夏磊才真正的能和自己进行心灵上的沟
通,可惜,人现在已经死了,而自己也并非所愿地走上了别的道路。
新婚当夜王柏的变态嗜好叫纯真的姑娘见识到了什么是淫邪跟可怕,那种叫
自己感到极其恶心并能引起呕吐感的行径在对方那里确实显得那么地从容与谙熟。
之前没有碰过其他女人的话才不可能有这样的经验吧?一想起那条在不知道多少
个女人的身体内翻江倒海过了的丑恶玩意进入到了自己无暇的躯体中还夺去了自
己的纯真就觉着无比的恶心。
键盘被按下接着又弹了起来,用钢琴来弹奏此曲固然适得其所,但理想中的
这支曲子却是要得被称为乐器之后的小提琴来共同演绎才能交互生辉。
那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真是有意思,病一好就请求自己不要换手机号码,他
那个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难道真以为别人会不知道吗?呵呵。
不过叫自己始料未及的是他居然考进了上音,原本还以为他就只甘愿待酒吧
间里卖艺的呢。有目标有志气是好事,不求施舍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取才是值得赞
扬的,不是吗?
第二次见面这孩子竟然还真的还了自己垫付的医疗费,这多少叫自己有些感
到意外。原本只是自己一时善心滥发根本就没打算有还回可能的钱还就真的回来
了,不过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捂热就又跑到琴行徐经理的口袋去了。
当时自己那是怎么了?两万多块一下子没了却一点也不觉着心疼,为什么?
拨弄着键盘的沈潞直到现在也说不上来,或许这就是命运?诞生生于自己之手的
命运?
公公王魁茂倒跟王柏一点都不像,他威严、持重,但对自己又不缺乏幽默和
关心。最让自己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琴,简直可算是半个
专业人士。可即便这样,他却很少展现出来,自己也仅在去他那里问候时无意中
看见过一次,而且在他感到被发觉后立刻便停了下来并将琴放进了琴盒里,有这
么好的琴技却藏着掖着,这又是为什么?
王柏那个家伙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吧?自从升任社保局副处长后就一直说自
己忙,他有什么可以忙的呢?是在外面会狐朋狗友还是跟某些不自爱的女人苟且?
如果他现在真的还跟别的女人不三不四的话千万不要叫自己发现,否则一定和他
说再见!但若是这样的话,妈妈那边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她会同意吗?
还有,真要是那样,单位上的同事们会怎么看自己?
双层丝质落地窗帘也遮不住那气派房间内所散发出的光晕,在这漫漫长夜中
只听得越来越轻的钢琴声在微微鸣响。她现在有着太多的疑问,彷徨、伤感和迷
茫中的女子虽然很有朦胧感,但那绝不是健康向上的。
xii已过,王柏终究还是没有回来。沈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阖上了琴盖,
然后躺在了洛可可风的双人婚床上,纯美的娇躯使得受力的周边微微下沉,和她
现在略显消极的心情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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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杯盘狼藉对于王柏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也不过的状态,看着身旁睡得比自己还
沉的风骚女人王柏实在得意极了,昨晚连番的激烈大战完全不是高珊所能比拟的,
更别说家里头那连后门都不许碰的老婆了。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长得漂亮么,什么好玩的地方都不给碰再漂亮又有什么
意思?这便是王柏心里给自己结婚半年多妻子的评价。一天到晚就是整些虚的,
什么勃拉姆斯啊、亨德尔啊,摆弄着那破钢琴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老婆是什么?
又不叫自己痛快,性格又差这么多,爱好也相差十万八千里,整一个好看花瓶啊
难道?
偏偏老头子那边倒是觉着很满意,搞什么?看来这帮子酸货真酸到一起去了
还。哼,上次要跟她玩点新鲜刺激的没想到反而跑到老头子那边去告状,妈的,
不但害老子吃了一记耳光还被臭骂了一顿,行啊,你就一个人家里待着吧,哥我
自个出来风流快活不侍候您这位大小姐了行不?
三两下就将自己过错撇得一干二净的大肚子男人将手摸到了身边熟睡着的女
人身上细细抚摸。好销魂的婊子啊,昨晚那毒龙钻玩得真是专业,一口冰火两重
天的独活叫憋了好久的自己狂射不已,更别提那下面迷死人的小屄了。
「侍候得真棒,下次我会再来的~ 」
王柏举起肉枪,用腥臊的龟头蹭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后随即穿好衣服,离开了
这个让他风流快活了一晚上的房子。
出了车门三十岁出头的胖子走进了三个月前分配给自己的新办公室,「王副
处长」这个新头衔在感觉上比以前的「王科长」顺耳多了,唯一可惜的是这边的
女职员大多都已婚,而且样貌实在不咋地,叫自己在为升官高兴之余多少有些郁
闷。
「怎么,小王同志最近好像干劲不是很充足的样子嘛~ 」
谁他妈这么大胆敢这么叫老子?王柏先是斜着睨了一眼,发现来人是刚调来
的副局长魏东。虽然这个局的副局长多达三人,而且魏东只是挂了个副局长的虚
名,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名义上的领导,更何况昨天夜里人家还叫自己开了一
次十足的荤腥,于是赶紧堆起了一脸笑容起身相迎。
「领导,怎么没多放松几天,人事调令要下午才到呢~ 」
「我也就是穷忙,这不,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顺便看看老弟你昨晚休息的
可好?」
魏东特意将「休息」二字加重了语气,昨晚上的安排的女人可是他特意关照
了的,不但技术一流而且最擅长满足变态顾客的需求。套住王柏,借他的手下水,
出了事自有他来当垫背,真要闹大了还有王魁茂当挡箭牌,他总不会对自己亲生
儿子见死不救的吧?
「魏局长,瞧您说的,嘿嘿,昨晚没话说真是~ 」
两个人又来回扯了些不紧不慢的闲事,魏东知道现在还不能过早地暴露出自
己的真实意图,钩子就是要放长了才好使,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叫他上钩才能取得
最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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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安音乐学院位于市区的中心,北面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圈霞菲路,南面则是
福兴路,东面则是女生远多于男生的东华师范大学,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学校
的环境都可谓是得天独厚。
入学一月有余的秦帆在刚结束了军训之后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国庆假期。本
来这十一长假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日子,但酒鬼父亲居然拿出了过世母亲留给自己
的存折,整整五万块钱。虽然算除掉四年学杂费后也所剩无几,但毕竟去掉了少
年最大的一块心病,因为从此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和提高技艺。
少年所住的男生宿舍前的道路两旁是一片茂密的法国梧桐,这些挺拔的观赏
性树木仿佛给这里天然地制造了一个遮荫通道。现下秋天一到,整条路上一片橙
黄似火落英缤纷,是个适宜练琴的好地方。
大一新生从崭新的琴盒中取出了被保护得小小翼翼的> 的仿琴,开始了今天的练习曲。
二十四首《随想》练习曲的作者乃是被誉为小提琴界前无古人后启来者的鬼
才尼克罗。帕格尼尼,每一首练习曲都是大师的灵感之作,除了艰深的演奏技巧
外,还带有浓重的炫技成分,可是说是练习曲中的最高难度,其中由以第十三首
《魔鬼的笑声》和最后一首《主题与变奏》最为人所知。
为了避免伤到这把对少年来说超逾性命的琴,大一男生的一双手曾反复地清
洁了多次,十指的指甲也几乎被剪到了甲肉里,就连腮托上也垫上了一块大方帕,
他绝不允许心中的神祗所赠与他的圣物受到半点亵渎,正如柏修斯之于雅典娜之
盾一样。
行云流水般的运弓和娴熟的指法将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随想曲一首首地雕出,
优美的琴音吸引了不少同校的学友在边上驻足,但少年好像根本就没有发觉一般,
现在他的脸上就只有投入和陶醉。
「已经是你的了,要好好珍惜啊~ 」
一个月前那位微笑着的缪斯女神在琴行门口如是对着自己说道,当时自己五
内翻腾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还已然清晰。而现在,少年觉得唯有刻苦磨练方才对得
起这赠琴之
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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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时光荏苒,一转眼已是二零零三年的深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不论
是好还是坏唯有时间永远一直向前。
还是那间宽敞的地下室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少妇正趴在软垫上被一名中年
男子从后面急速地肏干着,女子发出呜呜的哭泣声,但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伤悲,
反而还流露出一丝喜悦和向往的意味。
男子正是市委副秘书长卢明,在他身下正挨着肏的是他多年的地下情人兼美
人马段思然。女医生那隆起的腹部显然已经怀胎八、九个月了,按说妊娠期最后
三个月是不宜行房的,但以往性欲强劲的卢明需要发泄,不做绝不可能。
这些年下来,段美人多少已经摸清了卢明的脾气。这个男人身兼自大和自卑
二元属性,与常人不同的是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显得更为极端,而自我调节所创建
的脆弱平衡又是那么地不牢靠。不过这也叫段思然了解到,只要顺了他的意尽量
满足他的要求,哪怕只是在口头上屈从一下,一般就再不会受到刁难,有时甚至
还能偶尔叫他「良心发现」一下。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最初的半年里段美人没少吃嘴硬的苦。但到了后面,在
摸清了卢明的诡异心理之后,日子就变得好过了不少。今年初夏丈夫廖伟杰结束
了为期一年半的考察学习之后返回了上安,在自己的哭求下,这个变态的淫官居
然同意了她回去跟丈夫相聚的要求。久别胜新婚,结果在告别了长达一年多避孕
药的服用史后段美人迅速地怀上了廖伟杰的孩子,这也是现在为啥挺着个大肚子
的原因。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卢明这次肏干的是段美人的肛门,火热的后庭对棍棒的
包容性一点也不亚于前面的阴部,更何况在橄榄油的滋润下肛内变得更加地顺滑,
每一次都能将硕大的阳具直插到段思然的直肠深处,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得无法形
容。
「喔……好爽……小东西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回家团圆……我都憋了这么
久了……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