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宝贝,你今天很急啊……”司南喜将傅香香压回去,抓住他踩自己鸡巴的玉足,用力地在大鸡巴上碾压,“呼……脚心烫不烫?相公的鸡巴猛不猛?”
“我要……”傅香香娇嗔地抱住他的脖子,感受着脚心那股酥痒,司南喜的龟头应该是流出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糊在他的的脚心上,抹开,像是涂抹蜜汁似的。
“傅香香,你还没说我猛不猛呢。”司南喜故意逗他,“临阵之前鼓舞士气,你不夸一夸大鸡巴,它怎么在你的小骚逼里英勇驰骋,播撒胜利的种子?”
傅香香知道司南喜又使坏逗他了,他气得咬了一口对方高挺的鼻梁,一把拧住司南喜的奶头,抓他的大胸肌:“你非要羞我是不是?”
“嘶……再捏狠点儿,我好这一口……”司南喜无赖地咬着他的下巴,呢喃,“大鸡巴肏小骚穴,夫人想爽,也得给相公这个工具狐加加力,鼓鼓气……”
“香香,嫩逼怎么在抖啊……”司南喜手指摸到了傅香香不断溢出黏液的花穴,声音也跟着低沉酥了,“小东西在朝我撒娇呢……”
“混蛋,你再逗我……我就找别的……”傅香香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南喜咬着唇瓣,咬出了鲜血,他肯定是吃醋了,司南喜气喘吁吁的抬起下半身,将鸡巴顶在傅香香的小穴上,戳一下挑一下,戳一下挑一下,“找谁?傅香香你皮比我还痒啊……”
“嗯……嗯……”傅香香眯起眼睛,热到不行,他大张双腿,下头已是春潮来袭,他弯着腿弯,夹着司南喜硬邦邦的腰磨蹭,嘴里还在和他拌嘴,
“找比你猛,比你更直接的……”
“好啊,在老子胯下还想别的男人,我看你是急着想当娘了是吧?”司南喜恨恨地说,“今晚就让你怀了老子的种,看谁还敢动你。”
“我才不要……哎呀……”傅香香以为司南喜还在跟他斗嘴呢,可司南喜已经生气了,有时候男人就是那么小气,他突然就被捅了进来,小嫩逼还没准备好呢,就被大肉棒肏成了一个大洞,左右两瓣小嘴无辜地绷得又白又薄,含着那根过于粗壮的阴茎。
“小骚货,我告诉你,我是怕你生育疼才没让你怀种,不知好歹。”司南喜掐着傅香香的腰上下撞了起来,傅香香那小穴是真的嫩,平时上完就好好给他敷药保养,肉逼肏起来又紧又软,热得不行,司南喜本来不想和傅香香计较今天的事情的,可现在他有点不爽了。
“嗯……司南喜,我说着玩儿的!”傅香香察觉到司南喜语气不对劲儿,而且上他的姿势也不对,司南喜平时不会一直掐着他的腰肏他,喜欢抱着他一边接吻一边抽插。
他撑起身子,想要抱司南喜,可炸毛的狐狸在那一瞬间把背打直了,直挺挺跪在他的腰际两侧,眯着眼睛瞧着两人淫乱交合的部位。
“喜喜,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傅香香抓着枕头垫在腰后,让自己的下面的肉洞更方便司南喜肏弄,他用脚丫子去撩司南喜的尾巴,娇唤,“好了,你最猛,我给你打气……嗯……喜喜肏起来最舒服了……”
“最舒服,那谁是第二舒服,第三又是谁……”司南喜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但是他忍住了,只是直勾勾看着傅香香被肏得歪七八扭的嫩逼,瞧着自己紫黑的棍子不断进进出出肏出水花,听那啪啪撞击的声响,感受到傅香香里面不断的绞紧又张开。
傅香香听出了司南喜的意思。
他猛地拉下脸来,骂道:“司南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有。”司南喜别过脸,吸了一下鼻子,连肏他的动力也没了。算了,他以为自己能忍过去,可并不能,一想到傅香香被其他男人肏了,哪怕没有射进去,他都很不是滋味。
即便他已经报了仇,可那种窝囊的挫败感还是久久不散。如果他不走,如果他保护好了傅香香……他什么也没有做好,还很没用的和傅香香发脾气。
明明是香香最难受才是。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就是很难受,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有点想逃避了。
为什么傅香香都不朝他哭一哭,哪怕只是抱着他狠狠揍他一顿骂他没有保护好他,他也能好受一些。可为什么,傅香香那么冷静,还跟他说要去找别的男人这样的话。
司南喜想不明白。
他觉得,傅香香好像从头到尾不需要他,只有他在着急,他在难过,他想做傅香香的靠山,可是傅香香一直在推开他。
“香香,今晚累了,我去看看洗澡水。”司南喜把眼泪憋了回去,闷声闷气准备抽出阴茎,抽到一半,一声小猫似的呜咽把他狠狠钉在原地。
傅香香哭了。
“……”司南喜不会了。实际上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几乎没有看到傅香香哭,倒是他这个大男人时不时流眼泪朝香香撒娇,香香比他成熟多了。
“宝……”司南喜语言系统也坏掉了,他哑着嗓子干瞪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已经圈了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傅香香使劲儿推了他几下,未果,便用牙咬他,司南喜卡壳片刻,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就那么让傅香香坐在自己怀里肏了起来。
枉他司南喜舌灿莲花。
枉他前半辈子甜言蜜语口若悬河。
现在憋不出半个屁话干着急的也不知道是谁。
“别哭……香香,好了好了……我混蛋,我不知羞耻,我呼吸了……”司南喜紧紧抓住傅香香乱来的手,缓慢而深的顶撞着他的花心。
“哼……唔唔……”傅香香的啜泣逐渐变成呻吟,他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一边哼唔唔的娇喘,眼角红彤彤的分外湿漉妩媚,折腾了几下还是靠在司南喜热腾腾的大胸肌上,哭着断续说,“你、你就是嫌我不干净了……这样就要丢了我……呜……你和他们也是一样的!”
傅香香气得直落眼泪:“何宁说的没错,我不过是个玩物,你想要就捧着,不想要就踹了……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哪有?!”司南喜莫名其妙,“明明是你故意气我,你一天不把我惹急你就不开心!傅香香,我看你才是过分!”
“那你什么意思,什么第一个舒服第二个舒服的?我就被你……被你睡过,你知道这样说话多伤人吗?你不就是想说我今晚被……被几个男人碰了,你问也不问我,我没有被肏进去……呜呜,你就、你就污蔑我……”
傅香香哭得梨花带雨,听得司南喜一阵心头抓紧,坏了!不对!好了!
“傅香香你没被他们肏啊,我说呢,都尝不到精液的味儿。哈哈哈哈哈。”司南喜不带脑子地脱口而出。
傅香香一愣,接着又大哭:“你
好深的心机!你一开始就在试探我!呜呜呜……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你就是怕我说谎,你不信任我!”
“不、哎……我那时怕你伤心,我看你都没说,我哪敢问啊。和好行不?香香……我混蛋,都是我不问,我没有照顾你的心情……”
司南喜只好认命地扇了自己两巴掌,扇得啪啪响,傅香香抓住他的手:“好了,以后不许、唔,糟糕,何公子还……”
“咳咳,他我派人去找了。我们先继续正事。”
司南喜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原来香香一直在等他问啊。对,香香脸皮薄,怎么可能直接说呢,是他思考不周,还觉得香香一点也不依赖他呢。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平时,岂不是香香有很多事情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要靠他意会,他只是自己没有领悟到而已。
原来香香那么爱他。
司南喜感动不已,哭着抱住傅香香,啪啪狂操,一边操一边说:“香香,是我脑子笨,是我笨……!”
“嗯嗯嗯……司南喜你又发什么……发什么神经……”傅香香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破涕为笑,搂着司南喜的脖子伸出舌尖舔舐他的泪水,司南喜伸出舌头,和他舌体交缠,然后将傅香香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饴糖似的嘬着。
傅香香整个人挂在司南喜身上,这只大狐狸实在是太强壮了,宽肩窄背身材火辣,胯下那根大鸡巴俨然一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他勾着司南喜的腰,被对方啪啪的摏着花心,下面越操越软,像是一朵开到糜烂的花朵。
“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司南喜松开唇瓣,给傅香香喘息的时间,在这空挡,他咬住心爱沾着香汗的脖颈,咬下印记,傅香香气喘吁吁,眼丝妩媚,通红的脸贴着司南喜的耳朵小声诉说:“司南喜,都要被你插死了……嗯……我的大猛狐……嗯啊~!”
司南喜狠狠撞了他一下,接着大喘气地捧着傅香香的脸,嗓音粗粝:“是你勾引我的……艹,傅香香你知不知道老子最听不得你说这些……”
“啊什么呀~”傅香香嗯啊一声被人拉起来,直接摁到了镜台上,司南喜拔出鸡巴,带出一串水花,把人翻过身,抬起屁股猛肏而入一气呵成,傅香香被顶的重重抵住铜镜,镜子里映出自己淫荡的脸。
“看清楚你拿什么表情看我,嗯,还说些什么勾人的话……”司南喜抓着傅香香的腰,像是骑马一样疯狂撞击他的屁股,傅香香撑着镜台,哭着瞧着镜中自己迷乱的脸,一副被干爽的骚样。
“嗯……恩恩恩恩恩恩恩……嗯啊啊~嗯!~”司南喜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粗鸡巴水露露的进出着他屁股下翻卷而出的 逼肉,傅香香整个人在镜子前呀摇晃晃,眼睁睁看着自己唇瓣不受控制地半张开流出口水,大奶像是两团浪花,跟着司南喜的节奏上下乱甩。
“你看看,自己骚不骚?嗯?”司南喜有些失控,控住一只手把住傅香香的奶子,那肥奶质感好到爆,捏下去好像要即刻融化,司南喜一边揉着大奶,用指缝捻着那肥大的奶头,另外一颗肥奶还在跟着节奏不断乱晃,傅香香受不了了,浑身绷紧要高潮的时候,司南喜大开大合地撞,狂操乱捅。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啊!~~骚逼要坏了!!”
“不要肏了,我不要看!!”
“艹,夹得真紧……你也看到了自己什么骚样,嗯,宝贝,怪不怪你的男人老是想干你?”
司南喜突然皱起眉,傅香香直接被他说道潮喷了,清丽的脸动情至极,司南喜压上去,紧紧抱着他,在傅香香眼神失去焦距的时候,认真地说:“在我眼里是这样,其他男人也不眼瞎。所以,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要自己钻到狼窝,你这个笨蛋……一直不知道自己多勾人……”
说着粗喘着射出一泡热精,直直打中了傅香香的宫口。
司南喜射完之后,由于身体构造问题,鸡巴会膨胀出一个结,卡在傅香香的阴道出不去,他只好搂着软绵绵的傅香香,一屁股坐到板凳上:“香香?被操傻了?”
好一会儿,傅香香捂着肚皮下那根凶猛的大鸡巴,腰酸腿软只能挂在司南喜的鸡巴上。
“宝,你怎么不怀孕呢。”司南喜咬着他的耳朵问,“你打掉了?”
“哪有。”傅香香娇弱地偎着他的心口,故意说,“是你不行。”
“??”司南喜差点跳起来,“我不行?!你、你没喝避子汤?!”
“就喝了一次……之后来不及……咳,我才不是故意不喝的,反正你也不行,我就……嗯,对。”傅香香肯定地说。
“我……”司南喜暴风凌乱,“你没喝避子汤,我还回回内射,这鸡巴也卡着抽出不来,你这都没怀上?”他感觉到了真正的挫败,“不可能啊,我爹当年一发就把我弄出来了……”
“呜呜呜我知道了,我之前蛋被弄坏了,”司南喜心疼的摸了摸自己阴囊上的缝合的长长伤疤,“我完蛋了。”
“喜喜,没事的,司南家
人已经很多了,不差你生。”
“嗯,对。”司南喜点头,泪眼汪汪地说,“也好,你不用担心怀种的事,可痛了。你看看欲念,我才不会让你吃这个苦呢。”
“谁、谁说要给你生了。”傅香香瞪他,“你让我……怀了我自然会堕掉的。”
“伤心。”司南喜瘪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媳妇儿,就想嫖相公的鸡巴,说点善意的谎言骗我开心也不成吗?我还是孩子啊。”
傅香香笑:“好,我在梦里给你生一窝,大儿子就叫司南哭,二儿子叫司南打滚,老三叫司南……”
“哎你别乱取名字,你怎么比我爹取名还随意呢。你听我的,”司南喜急眼了,梦里的儿子女儿也不能受委屈啊,“大儿子叫司南我,二儿子叫司南爱,第三个生女儿,就叫香香。怎么样?”
“……”傅香香红脸,半晌,他试探着撑着司南喜的腿看看那个生育结是不是小了,活动几下还是不能拔出来,倒是牵着司南喜的鸡巴前后拉扯,引得他龇牙咧嘴的。
“怎么样啊。”司南喜抱回尝试失败的傅香香,美滋滋的问。
“一般。”傅香香老老实实坐在他怀里,一巴掌呼开司南喜凑过来的嬉皮笑脸,“去,你快点消下去,我等着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