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心上,然后大力捅干着。
“呃啊!”杜维闷哼一声,他身体畸形,那不该存在的花穴其实非常窄小,奥利弗粗大的阴茎每一次都会直直捅进他的子宫,劈开那细小的宫口。那处根本没发育完全,疼痛让杜维双手胡乱的抓住奥利弗公爵的双腿,整张脸涨的通红。
“看呀,被人用肉棒一捅,你这里就流出水来了,”奥利弗伸出一根指头,强行塞进那湿淋淋的已经被阴茎填满的小穴里,拉出一条缝隙道:“你这让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出去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见到鸡巴就求他们肏你啊?”
“不……不是的……”撕裂的痛苦让少年全身颤抖,他绝望的反驳着,可他的身体早就被奥利弗公爵调教的敏感无比,明明是那么疼痛的性事,他却已经兴奋起来,身体也无意识的跟随者公爵的动作摇着,通红的乳头也已经勃起,跟着发出颤抖。
只是他的阴茎自始至终都萎靡不振,好像那才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物件似的。
“其实很爽不是吗?不过,对你来说恐怕还是不够吧?”男人轻笑着安抚道:“放心,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哦!”
不多时,伊恩就听到了远处走廊的脚步声,他慌乱地环顾四周,最后躲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幸亏他身子小,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
而凭着月光,伊恩已经认出来的人正是奥利弗公爵的其中三个儿子。
奥利弗公爵一共有五个亲生儿子和一个养子,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都跟随奥利弗公爵生活,四少爷喜欢云游,五少爷身体病弱在别院养病,所以旁人很少能见到这两位。
奥利弗公爵的基因很好,他的三个儿子长的跟他一样出众,此时大少爷一踏入地下室,就看见自己的父亲正在狂肏自己的弟弟,瞬时勃起了,奥利弗公爵看了他一眼,就往后退了一步,让杜维可以把腿放下,而此时大少爷也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轻而易举的便将杜维的上半身捞起来按在怀中。
杜维头晕目眩,但看到大少爷的身形,还是顺从的张开口,将青年的硕大含入口中。
少年虽然肩宽腿长,但到底还未完全长成,和其他几个成年人一比,身躯显得那般脆弱,在大少爷和公爵的两面夹击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嘴巴和花穴都灌满精液的杜维便被二少爷和三少爷压在了地上。
那简直是伊恩见过的最接近地狱的景象,甚至那么多年以后,他都能回忆起那时杜维的每一个表情。
那总是沉默的站着如同一杆标枪的少年,在这地下室之中,只不过是奥利弗家族的专属肉便器,被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和哥哥们随意强奸着,他们用鞭子抽打他的阴茎和乳头,在他的脖子上套上铁环,逼他学狗爬、学狗叫、学狗排泄,他们将手上能用的东西都塞进了少年的花穴和谷道中,只为看他到底能承受至什么地步,他们还把他倒着绑在便桶上,一开始只是将尿尿进他的花穴,后来干脆就直接将尿淋满了他的全身……
伊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去的,他应该是感觉到害怕和对公爵等人的厌恶,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忆起杜维那时的模样,他除了惧怕,更多的却是脸红心跳的兴奋,并且双手都痒痒的,似乎在期待做什么事情一般。
尽管还对很多事情不了解,可平日里他已经不自觉的暗暗观察起杜维·奥利弗来。
这个公爵家的养子,平时总是显得那样安静且难以接近,可一到晚上,他就会化身淫荡的婊子,成为父亲兄长的泄欲工具。
而后来伊恩才知道,奥利弗公爵不允许杜维接近莱斯利家的人,只不过因为他们是政敌关系。而像自己的父亲、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还有财政大臣那干瘪的老头子,都已经尝过了杜维的味道,有时候在这些贵族的私人聚会时间,杜维甚至是不允许穿衣服的——他是奥利弗家的母狗,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他低贱血统为家族能做的唯一贡献,就是去讨好公爵的贵宾们。
伊恩后来也私底下见过杜维几次,但那少年总是站的笔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偶尔他想与杜维搭话,都会被对方冷如冰棱的眼神刺回来。
那时候伊恩发了疯似的盼望自己长大。
他也想……他也想按住那个少年的头颅,将他肏进尘埃里。
只是还没等他完全拥有自己的力量,杜维就已经暗自结合新皇还有莱斯利家,扳倒了他的养父,还有支持养父的那一干支持者。
在每天被人当做玩物的日子里,杜维却能一直谋划这件事,并且还成功了,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大。
但可能这才是伊恩被抓来后一直和杜维作对的原因——他的那些邪恶的、下流的妄想,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他好像又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在叫住杜维以后,对方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厌恶,不等他说什么,杜维薄唇轻启,只冷淡的说了一个字:
滚。
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嘲讽自己永远不会成功。
杜
维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即使是完全私人的舒适房间,他的动作仍然是僵硬平板的,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毫无睡意。
他记得自己就是在这样一个月夜,成为了奥利弗公爵的养子。
杜维的亲生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山中猎户,因为机缘巧合救了公爵一命,他不懂这个美丽的男人地位有多么崇高,只是知道他生活富裕,对待公爵说要回报的话,老实的猎户信以为真,请求公爵带自己的儿子去城里,好好对待他。
公爵表面上笑意盈盈的答应了,却在回去的马车上扒光了少年。
“把这个肮脏的下等人扔出去吧,什么东西,也敢提这样的要求。”公爵看着瑟瑟发抖的男孩子,笑的恶意,对于他来说,猎户的请求根本称得上是挑衅。这种低贱胚子,连给他舔鞋都不配——而没有当时就拒绝猎户,已经算是他对猎户的回报了。
他当初只想把自己救命恩人的儿子扔到山道上自生自灭,扒光男孩的衣服也不过是为了羞辱这下等人——直到他发现了男孩身体上的秘密。
于是男孩就真的大跌眼镜的成为了奥利弗公爵的养子,所有人都称赞奥利弗公爵宅心仁厚、知恩图报,还有杜维的狗屎运,却没有人在意过那个还没有奥利弗公爵胸口高的男孩,眼里透漏出的绝望和惧怕。
杜维伸出自己的手仔细端详,那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的手了,布满了老茧和伤口,也是这只手,亲自掐死了那个总是对他施以暴力的人。
可是即使他已经足够强大,但奥利弗对他的影响仍在。他厌恶那些长的精致如女孩的男子们,每当看到他们雌雄莫辩的脸,他都会想起奥利弗充满阴邪的笑容,他把那些男孩子掳回来,逼他们穿上女装,成为自己的玩物,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多年前的那个总是强迫他的男人,证明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无助弱小的小男孩罢了。
可是有什么用呢,他想起自己每次见到那群女仆时双手的颤抖,那根本不是兴奋,只是可悲的恐惧罢了。
看见他们那一张张精致的脸,他仍然由衷的觉得心悸。
诺玛最近感觉到了杜维的冷淡。
虽然自己的主人平时就不是什么热情的人,但接连十多天没有再去那间地下室调教他们——这让大多数女仆精神更加紧张,生怕他又想出什么虐待自己的新花样,却也让黛芙妮这样对公爵心生爱慕的女仆们倍加煎熬。
连诺玛自己作为女仆长,见到杜维的次数都在日渐下降,这让诺玛心中生出了几丝不安。
他扶住自己面颊上的镜片,这还是杜维在发现他看不清东西时,特意配置的,放眼公爵府那么多下人,也只有自己一人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这种特殊一直是他的自豪,也一直把这镜片当做了宝物,除非侍奉杜维,不然他是不会将镜片拿出来的。
可现在他却后悔了,自己不该因为想念就带上这小小的镜片的,这让他能明明白白的看清远处花园里的景象:杜维公爵正和一名女子有说有笑。那女子美丽温柔,公爵高大英俊,站在竟是十分的般配,而公爵面上更是他从未见过的轻松,和他从未见过的愉快笑容。
诺玛一向冷静自持,这时却感觉到了难言的慌乱,他心脏抽痛,顾不上规矩就跑到管家那里,并从他口中知道了一个让自己绝望的消息——公爵大人就要成婚了,那个女子就是他要结婚的对象。
怎么可以?
诺玛在心里怒吼,杜维的身体根本不算个完全的男人,他怎么可以结婚?!
那日伊莎贝尔的回忆,带给他们这些人巨大的冲击,但因为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了,完全打翻了他们对杜维的印象,所以几个人最终决定还是将事情隐瞒下来。
可现在……
诺玛心里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原本以为杜维有身体上的缺陷,恐怕会独身一辈子,这样作为女仆的他们也会一直呆在他身边,这已经是他们最幸福的未来了,可现在……
是了,杜维地位崇高,只要不完全裸露身体的话,并不一定会被人发现那个秘密,他们这些女仆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而当女方嫁进来,与杜维也是一荣俱荣一陨俱陨,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去。
但诺玛只觉得天都塌了,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守护的宝物正在被人光明正大的抢走,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将镜片拿到手中,诺玛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