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伸出双手,指尖插入他的发间,随后抓紧他的头发,开始挺动胯部,在雌虫唔唔声中全数射到了雌虫的口腔里。
一下子射出来的实在是太多,雌虫一时间含不住,嘴角流出了一些,顺着白斯年的肉棒滑落。
雌虫努力将雄虫身上出来的营养液全数吞咽了下去,而后像是个贪婪的虫一样,侧头含着白斯年的肉棒,将刚才流出来的营养液全都舔舐吞咽了下去。
白斯年本来就没怎么尽兴,射过之后肉棒本就没有软下来,结果被他又这么暧昧的一舔,肉棒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硬度。
雌虫见状,抬头看着他道:“雄主,让贱虫再侍奉您吧。”
白斯年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贪婪的虫子,这次你做得很好,不过现在我饿了,咱们先回家吃东西吧。”
被这样亲密的摸头夸奖,雌虫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低着头,看不出眼底的神色,动作温顺地打开车门,见雄虫目不改色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回那个有些容不下的裤子里去,神色闪烁地挪开了视线。
白斯年走下车,弥尔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进入家里的时候,白斯年心中忽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种体验,简直就像是小两口下班后一起回家时的感受。
仔细回想渣虫的记忆,发现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一起回家。虽然雌虫始终落后他半步。
如果他们两个是真正的情侣的话,那这一幕就完美了。
回家解开外套,除了性爱也没太多交流的两个虫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弥尔老老实实地跟在雄虫的身后,像是随时在等待着雄虫发布命令。
白斯年解开自己的衣领说道:“我去洗澡。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吧。医生说你的蛋一开始还不是那么稳定,最好能多灌溉些,等会儿我们再做一次就休息了。当然如果你现在已经很累了的话,那就先去休息吧。”
雌虫很是惊讶他说竟然还能再来一次,当然现在对于他来说,雄虫的营养液是最稀缺的东西,能够得到更多,他肯定不会拒绝,当即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累,再来几次都可以。
白斯年表面冷淡地点头,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就看到雌虫紧紧抿着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这副模样是在是太诱,看的白斯年差点想把这只雌虫带到浴室里继续。
他心里感叹,弥尔不愧是军虫,身体素质实在是有够强悍,今天他们一共做了三次,下了床之后,自己都感觉有一点点虚了,雌虫看起来却还像是个没事的虫一样。
“对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在病房里说的话是认真的,我会努力保下这个蛋。至于原因,因为这是我虫生第一个蛋,我也期待着他的出生。”
白斯年说完,总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崩远渣虫的虫设,再加上这话实在是有够肉麻,他便不敢看雌虫的脸色,径直转身去浴室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雌虫才卸除了一身防备,手抓着餐桌的边缘,虚弱地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望着白色的地毯,微微喘息着。
他其实早就已经被操得快站不起来了,如果不是强大的军虫意志力在支撑着他,他早就倒下了。
他忍不住想,刚才雄虫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虫生第一个蛋,所以也期待着他的出生……吗?
记得雄虫刚刚得知自己怀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漠不关心,甚至流露出厌恶,几次对他下手的时候,都冲着他的肚子去。
这个雄虫,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变成了自己雄主的样子。如果他是敌人派来的间谍,明明身体都能伪装的完全一模一样,为什么举止却伪装得那么不走心,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温柔?
……
白斯年在洗澡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下身一直梆硬翘挺的性器。
他感觉自己似乎穿越之后,就好像被随时会发情的泰迪附身了似的,只要一想到那个雌虫,就容易硬,这一硬还很难软下来,他尝试过想要自己撸一下,但是根本不行。
或许是他的肉棒尝过
更美的滋味之后,就对五指姑娘失去了兴趣。
就这么一直硬着也不是办法,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干净,在浴室自动烘干了全身之后,穿上到大腿的浴袍,赤着脚踩在干净的地毯上,一步步走下去。
还没下楼,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走下去就正好看到雌虫正在往餐桌上端最后一道刚做好的菜。
白斯年走到餐桌前,弥尔主动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拿着筷子,白斯年心情复杂地望着他道:“你不是受伤了吗?可以不用做这些,从外面点餐就好了。”
虫族并不流行点外卖,因为对于虫族来说,点外卖就意味着家里的雌虫懒惰且无用,要么就是雌虫被家里的雄虫厌恶,所以才要点外卖。
弥尔摇头:“只是虫蛋受到影响,我的身体别的机能全都正常。”
白斯年心里再次感叹虫族体质牛皮。
他那起筷子,示意雌虫也一起吃,雌虫有些诧异。因为以前他们是从不一起吃饭的。
“雄主,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白斯年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以后说话应该要谨慎一些。
他夹起了米饭和菜吃下去,好吃的味道让他心里对弥尔的喜欢更多了,他对还站在自己旁边的雌虫道:“那你去洗澡吧。”
“雄主,我已经洗过了,”说话时,他视线看向白斯年明显凸起的胯间,犹豫了一会儿才壮着胆子开口道:“雄主,可否让我现在伺候您?”
白斯年注意看他,这才发现他还没完全干的头发。果然是洗过了。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换了一套。
他咀嚼了一下嘴里的菜,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咽下口腔里的菜之后,他道:“好,不要打扰我吃饭。”
见他答应,雌虫眼神亮了几分:“谢雄主。”
说完他当着白斯年的面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袖,脱下自己的衣裳,裤子,袜子,内裤,直到他准备脱最后一件衬衫的时候,白斯年阻止了:“这件穿着吧。”
白斯年喜欢他穿着白衬衫和自己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