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监控机器人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片打着旋儿落了一地——
客厅里,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唰然黑屏,少年清晰的怒吼声也随之消失。
刚刚诱人心魄的娇吟声仿佛还在客厅中回荡,坐在沙发上的四人只觉得喉咙干渴,血液滚烫。
其实,他们也……禁欲很久了。
四人皆神色微妙,诡异的沉默蔓延在空气中。
半晌,众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随之,舒北宸先按捺不住地清了清嗓子,双手交扣搭在下巴上,涨红的脸微垂。
温泽西舔了舔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玩味地勾起唇角:
“——刚刚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小野的生日,到底是在家过还是出门过……”
莫名地,他的嗓音带了点撩人的低哑,不似平日清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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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舒野睁开惺忪的睡眼,窗外的雨已经小了不少,却仍淋淋漓漓、淅淅沥沥的,一派天潮地湿的阴沉模样。
舒野窝在床上,懒待起床,只是托着下巴,呆呆望着窗外的雨线,娇慵的姿态活像一只布偶猫。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卢瑟的身上。
几日来,少了卢瑟哥哥的温柔陪伴,和每日早晚间那技巧高超的调教,他的心和身体都觉得空荡荡的。
昨晚的自慰丝毫不能抵偿这种空虚感。
他想了一想,可能是……
没用后面的缘故?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会儿,只觉得无聊的很,便悄咪咪将小手伸进了被窝里,慢慢滑进臀缝,模仿卢瑟哥哥的方法调弄自己。
然而,怎么弄都不太得劲儿,可能是因为他的手指不够长,比起卢瑟哥哥玩弄他的感觉,如同隔靴搔痒一般。
玩了半天,反而弄得情欲不上不下,更加的难耐了。
舒野气喘吁吁地抽出手指,目光在卧室里逡巡着,突然,他的视线被置物架上的一个朴实的木笔筒吸引了。
木笔筒形似喝牛奶的玻璃杯,底部打磨得棱角圆滑,最重要的是,它的粗细与长短,与卢瑟哥哥的鸡鸡尺寸……十分相似。
舒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犹豫片刻,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笔筒里的笔全倒了出来,口朝下倒扣在电脑椅上。
舒野趴在电脑桌上,将宽大的衬衫下的小内裤一扯,丢到床上,翕张的湿润小花口对准偏椭圆的笔筒底部,上身缓缓下沉,往笔筒上坐去——
“嗯……”好大。
舒野紧咬粉唇,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笔筒拓开层层叠压的嫩肉,慢慢向深处压去,带来惊人的压迫感。
他已经好几日没经受过这种压迫感了,只觉得腰肢酸软,大腿根直颤。
笔筒渐渐没入了三分之二,舒野感觉已经顶到了穴心,再也深入不了了。
“呼……”太深了啊——
舒野颤颤巍巍地抬身,手往下拽住笔筒的边沿,想要往外抽拉,谁知正在这时,门外陡然响起了敲门声!
舒野一惊,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噗的一声闷响,粗长的笔筒全根没入了小穴,将两片臀瓣的中央撑开一个黑洞洞的大圆孔,触目惊心。
“啊……”
舒野感觉笔筒已经顶到了他的胃,酸慰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溢出,伴随着阵阵胀满的闷痛,爬上脊椎,激得他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宝贝,醒了吗?我们进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卧室门就被推开了,四人陆续走了进来,围在舒野的四周。
舒野唰地圆睁双眸,深吸一口气,僵在了椅子上。
宽大的衬衫完全遮住了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以及插在他屁股里的那一支笔筒。
所以他看上去就像是普普通通地坐在电脑桌前,只是姿势古怪,而且莫名其妙地脸色泛红而已。
“……我允许你们……进来了吗?……”舒野咬着牙憋出一句。
晏凯复扫了一眼他光裸洁白的大腿,不动声色地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像听到你醒了。饿不饿?”
舒野尽量保持着镇定,说:“不饿。你们出去吧,我还要……念书。”
舒屿挑眉,慢悠悠地问:“念什么书,念得满头大汗?”
舒野的目光在桌子上游移,桌上刚好放了一本《甘地自传》,他赶紧一把抓过来翻开,一字一顿地念:
“……我认为一切不以繁殖后代为目的性行为是不道德的,也是不必要的;同时我也认为夫妻之间应该保持兄妹或同志关系,过一种崇高的精神生活,肉欲在人生中不该有任何地位……”
——,,???,,怎么听上去像是在讽刺他?
舒野清了清嗓子,对着舒屿矜贵地扬扬下巴:
“写得太好了,读了激动到出汗。……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们出去,不要打扰我读书。记得把门带上,谢谢。”
温泽西俯身靠在椅子上,单手搭着椅背,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舒野头皮一麻,装作没听懂:“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吃糖了吧。”
舒北宸最没耐心了,痞里痞气地笑一声,“你再装?”说着,直接伸手去拉舒野的衬衫衣摆,急于一探究竟。
却被舒野敏捷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冲他呲起小白牙:
“干嘛!?”
舒北宸无赖地扬了扬眉毛,大剌剌道:
“我看看你是不是太饥渴,小逼又流水了?”
舒野一阵心虚,如果让他们看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玩,屁股里还插着一支笔筒……
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深吸一口气,小脸一扭,干脆以不变应万变,不理他们!
他拿起《甘地自传》,却手一抖不慎将书掉在地上,他刚想弯腰去捡,动作却突然僵住——
他被笔筒钉在椅子上根本弯不下腰啊啊啊!!——
围着他的四个男人纷纷挑眉,毫无帮忙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似乎在说:你捡啊?怎么不捡了?
舒野小嘴一撇,对圣雄先生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鄙弃,“不读这书了,看看这人说的话,真是虚伪。”
他又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尼采的……《看哪,这人》,翻开扉页,气定神闲地读了起来:
“序言,第一章:我为什么这么智慧,第二章:我为什么这么聪明,第三章:我为什么写出了这么好的作品,终章:为什么我就是命运。……”
舒野:“……”
这什么人啊?真是自恋妈妈给自恋开门,自恋到家了!
——不过尼采倒也算个实在人,读他的书比读甘地的书舒坦多了。
四人彼此递了个眼色,一阵沉默过后,纷纷不动声色地退出了房间。
舒野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瘫在电脑椅。
刚刚他紧张得小穴里的每一寸肉肉都绞紧了,似乎能听见笔筒的木壁被挤压发出的吱吱声,甚至怀疑它会碎裂在小穴里。
这一放松,快感像是被扔进气泡水里的泡腾片,先是丝丝缕缕地上升,渐渐地翻腾而起,在体内如野火般蔓延,直至燃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舒野目光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微微喘着气儿,手伸进腿间,卡住笔筒的边沿,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仿佛在骑一只小马。
“嗯……呀啊……好舒服……嗯……哥哥……再深一点……”
抽插了一会儿,舒野感觉小腹酸软,情潮汹涌,可就是达不到高潮,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手又很酸,而且心里一直发慌,怕被他们再度闯进来撞破。
于是便打开电脑,翻进外网,选了个小黄站随便在首页点开一个视频。
几秒后,海浪的波荡声与青年淫荡的呻吟声交织响起,他点开的这部短片竟是一部克苏鲁风格的成人动画——章鱼x人。
巨大的章鱼触手从海底伸到了甲板上,将主角缠裹到了空中,布满吸盘的触手深入青年后庭的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将血红色的嫩肉往外吸出一段。
抽插到最后的时候,肠道已经被吸得脱垂,一大团肉花夹在屁股中间,触手的吸盘揭开的时候,在肉壁上吸出啪啪啪的轻响。
淫靡的短片更加挑引了情欲,舒野的身体泛起一层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