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低头看着他,也许是因为正在剧烈运动,他的心脏砰砰跳,发了疯一般压着他操弄,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出一半再凶狠地插入。
兰斯仅剩下的理智和意识都已经被他撞飞,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回荡在安静的图书馆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肆终于泄了出来,他从兰斯体内抽了出来,圣子尚未合拢的穴口汩汩流出淫靡的液体,他剧烈喘着气,身体还因为刚刚激情的余韵微微发颤。
陆肆侧躺在他身边,撑着脑袋含笑看着他,“怎么样,爽吗?”
圣子这才终于回神,忍着心里的厌恶和羞耻,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种表情这种情境,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和情人闹别扭。
看着他这个样子,陆肆的眼神又一次热了起来。
圣子以为已经结束了,忍着身体的酸软和那一处的不适,他撑起身子,想要把衣服穿好,刚刚把衬衣拉上来,还没来得及扣上纽扣,一双手忽然从他身后袭击了他,将他像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猝不及防下,兰斯发出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紧紧抿住了唇。
将他背对着自己扣在身前,陆肆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今天还没有满足我。”
圣子睁大了眼睛,刚刚,刚刚那么久,难道还不算吗?
陆肆当然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他忍着笑意,“说好了是让你满足我,可是刚刚,可都是我在服侍你。”
圣子眼底慢慢聚起讥嘲,这个魔鬼,果然还是得寸进尺不要脸面。缓了一会儿,他道:“那你要我怎么满足你?”因为刚刚那一场情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沙哑中透着迷人的性感,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圣子,人人都会为之疯狂。
陆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圣子脸色微微一变,他垂下头,稍长的额发遮住他眼底的阴霾,然而他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怨恨,更像是情人间的小小埋怨,“好吧,你这个永远不懂得满足的贪婪家伙。”
陆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看着兰斯转过身来,顺从地让兰斯把他推倒在地。
然后看着兰斯跨开腿,对准他兴致勃勃的性器,缓慢地、艰难地坐了下去。
尽管一直说服自己要演好戏,要麻痹这个魔鬼,可是连以往的假装顺从被迫承受都要用尽全力,更何况是这一次主动欢好。
兰斯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脸色保持平常,他甚至庆幸,还好这个角度背对着灯光,陆肆应该不会看得很清楚。
刚刚合拢一点的穴口又被迫撑开,兰斯感受着那个东西一点点进去,越来越胀大,把他狭窄的甬道撑得有些发疼。
因为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且这个姿势会进得更深,兰斯动作有些艰难,比这更艰难的,是他心里难以压抑的羞耻。
没关系,他可以的,他连这种事都做了,这个魔鬼一定完全被他麻痹了。
圣子却不知道,已经是半神的陆肆即使没有光照,也能看清兰斯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圣子脸上,眼神不自觉沉迷。
圣子慢吞吞地坐了下去,穴口终于将那根东西完全吞没,他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尝试着,轻轻摆动起来。
谁知道刚刚开始,他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太深了,那个地方被进得实在太深了,完全抵在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动一下,就电流一样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摩擦一下,圣子被刺激得微微发颤,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毕竟之前都是陆肆动作,他只需要忍受着就好,其实也并不算很难捱,可是这一次,却是要他自己来掌控节奏。
“怎么还不动?”陆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圣子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不能让陆肆看出来
。
他不觉攥紧拳头,含着陆肆那根东西,继续摆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圣子睫毛微微颤抖,浑身肌肤红得像绽放的玫瑰,他紧皱着精致的眉头,咬着唇忍着羞耻。
陆肆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他本来就不打算克制欲望,更何况最合他心意的人还用这么隐忍羞耻的表情,主动地含着他的东西动作。
“太慢了。”陆肆抬起手,掐住对方的腰肢,用一种在兰斯看来分外无耻的口吻道:“这哪叫服侍,这是在折磨我吧?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来。”
兰斯:……
很快,兰斯就没有心思再暗骂陆肆了。因为陆肆握住他的腰肢用力挺进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把兰斯的身体稍稍抬起又按下,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兰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理智也完全失守,在快感和说不清是不是痛苦的浪潮中呜咽了起来。
可是他越是哭泣,越是能激起陆肆的施虐欲,他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发狠般抬起兰斯的身体又狠狠落下,啪啪啪的撞击声里,两道影子一躺一坐,一上一下,不断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淫靡动静。
“嗯、嗯啊……我、不行了……”
圣子的脸庞潮红一片,睫毛已经完全被泪水沾湿,陆肆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哭成这样,可是他心想,他已经足够温柔,他的姿势也足够保守,神格交给他的那些姿势里还有堪称变态的,如果都使用到圣子身上,还不得把人给玩坏?
“别哭了……”陆肆一边抽插动作,一边安慰他,“很快就好了。”
圣子明显不信他的话,意识不清的他反射性地推拒逃走,可他怎么逃得掉呢?陆肆扣在他腰上的手牢固得像是锁链,紧紧将他锁在他的身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淫靡的透明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涌出,很快就沾湿了一大块地毯。
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散在整个读书室内,场景淫靡又冶艳。
陆肆抱着兰斯坐起身,仍然保持着对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舌头从圣子锁骨的地方不准吮吻轻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淫靡的印记。
这一切都太激烈了,连他自己也忍不住轻喘起来,终于他闷哼一声,再一次泄在了圣子体内。
圣子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终于胸膛起伏地安静了下来,他软倒在了他身上,好半晌都回不过神。
咚咚咚……
教廷的钟声响了起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一夜。
圣子被钟声惊醒过来,抖着腿从陆肆身上起来,又抖着手脚穿衣服裤子。可是衣服穿上了,他浑身的味道却遮盖不住,必须赶在天完全亮起来之前回到住所,还有地上的痕迹和凌乱的书本,也必须在离开前收拾干净。
在他手忙脚乱时,陆肆却是靠坐在书架旁静静看着他,忽而笑道:“你走吧,这里我会收拾干净。”
圣子手一顿,背对着他道:“那好,交给你了。”这也是兰斯试探他底线的方式之一。
兰斯离开了那间读书室,他胸膛还在轻轻喘息着,手脚也在微微发着抖,每一次都是这样,被陆肆折磨过后,他要用上一整天甚至两天来休息,才能完全恢复。
可是就在他要关上读书室的门时,身后忽然发出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人逃跑时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
圣子蓝色瞳孔一缩,猛然回头,“谁!”
下一刻,他愣住了,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摔在楼梯口处,正惶恐又震惊地看着他。
圣子浑身僵住,他认出了他,这是唱诗班新来的孩子,叫鲁迪,今年才十三岁。
“你……刚刚看到了多少?”
鲁迪害怕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哆哆嗦嗦道:“我……我都看到了。大人,大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他祈求道。
圣子闭了闭眼,胸腔里忽然涌起了怒火,不是对鲁迪,而是对陆肆的。
细微的脚步声响起,圣子猛然睁眼,就看见衣着整齐的陆肆走了出来,正站在他身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孩子。
圣子的心提了起来,唱诗班的孩子都是选的最稚嫩最漂亮的,鲁迪更是其中最好看的一个,他嘴唇不觉微微发颤起来,“这只是个小孩子。”
陆肆哦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两秒后,他明白过来,嗤笑道:“放心,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说罢他转身离开,话语随风轻轻落在兰斯身上,“这么小的孩子,又不会神术,你应该能消除他的记忆吧?”
话落,陆肆就消失了。
兰斯定了定神,对那孩子招手,“鲁迪,过来……”
兰斯消除了鲁迪关于当晚的记忆,他很愧疚,因为这会造成鲁迪有两到三天的头晕症状,自从那天以后,兰斯约莫有两周没有再见过鲁迪,也没有见过陆肆。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从图书馆回到住所,出于愧疚,他打算悄悄去看望一下鲁迪。
然而鲁迪并不在宿舍里,唱诗班的其他孩子说,他去了祈祷室。
兰斯去了祈祷室,里边却没有任何动静。
出于担心,兰斯擅自打开门,然而当眼前场景映入眼帘时,兰斯瞳孔剧烈颤抖,震惊得几乎失语。
小小的祈祷室里,浑身赤裸的鲁迪躺在地上,他的脖子、胸前、身下……全都是被性虐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身,沾满了淫秽的痕迹。
他单薄的胸膛没有任何起伏,已经完全失去了呼吸。
兰斯慢慢蹲在他面前,浑身痉挛般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