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霄从前每日至少做六场。
如今沉迷渔事,又囚了甘雪做性奴,就只做一次了。
屋里的暖烟也是觊觎青霄巨根的一员。
与其他人尽可夫的贱宠不同,暖烟每次只专心一人。
最先是沉王,然后是若儿哥哥。
可他们不给宠爱,只会利用暖烟的体贴。
弄得暖烟再也不对谁好了。
“青霄、疼,我脖子…我脖子疼……”
甘雪发觉脖颈被铁链磨破了皮。
青霄停下动作,说起悄悄话。
暖烟听不到交欢声,性欲就没了。
握着欲射的肉团,四顾茫然。
于是胡思乱想,想当初再主动些、或坏一些。
是否能挤走后来居上的那些贱人呢?
他拆开麻袋,一口桃干、一口葡萄干。
“嗝儿~”
世上能解忧的,唯有暴饮暴食。
心情刚好些,外面又传来叫声:
“唔嗯嗯嗯嗯、疼啊疼嗯啊啊嗯嗯!!疼!!”
暖烟不禁开了个门缝偷看——
青霄高而俊,这些日子又晒黑吃胖了。
压着甘雪后入,宽掌紧扯着锁链。
甘雪蜷缩着,还没青霄一半大。
巨大异物捅得肚子凸起,跟怀孕了一样。
伴随着铁链响,肚子凸起又变平坦。
“疼!!呜呜、青霄今天不要做了呜呜呜……”
“天天做还不习惯,那一定是做的不够!”
甘雪天天被做,上次的苦来不及消化就又要被进入。
本来发呆就能过去,这次却一秒比一刻长。
后穴原本只有手指粗,现在肿成个花卷。
又红又肿,粑粑都拉不动。
“呜呜啊啊、疼啊呜呜呜!呜呜……”
甘雪咬着唇直哭,都怪青霄太大了,做起来这么痛苦。
青霄却毫不满足,挺弄得越来越快,还时不时搅几下。
手里臀肉真像两把霜雪,再捏就要碎掉。
“不、不要!嗯啊~嗯嗯嗯!”
甘雪被整个按扁在兽皮上,看到有只小蜗牛从鼻前爬过。
“忍着,把你肏射,你也爽爽!”
青霄记得很多贱宠腺体的位置,其中包括甘雪。
还自顾自地把肏射当作奖励。
“抽出来一半,然后这里,这里——”
巨大的冠头对着嫩处猛冲。
甘雪被干得失神,眼前一片黑。
“呜呜呜嗯、嗯啊!啊啊啊啊——”
甘雪射出朵小花来。
开在兽皮上,竟有些可爱。
青霄抱起他亲小嘴,一边调戏说:
“甘雪,以后我每天都坐在你的花儿上钓鱼……”
甘雪揉着凸起的小腹,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而你呢,就坐在我的大屌上喷小花儿喂鱼。喷不出来就把你丢下去,被鱼肏!哈哈哈哈……”
“嘁,不好笑。”
嗓子微哑。
甘雪侧过身,给他一个人尴尬。
“甘雪~”一拍屁股。
他再次压过去,整根挺入。
“唔!!不舒服!侧着疼!呜呜……”
“侧着好!正面看不见屁股,背面看不见脸。”
青霄抬高甘雪上面那条腿,把曲线扭出来。
伸手掐掐乳头,掐出一指尖的奶香。
“能亲嘴儿还能掐奶子,多好。”
“呜呜嗯啊啊啊、啊啊疼!呜呜呜……”
甘雪感觉下面外翻了,嚎哭。
“不、不要了,青霄!我不要、不要变成烂穴啊呜呜呜……”
青霄却越干越爽,“没关系,烂了好!”
甘雪曾
误会青霄对他有情。
现在看来,连安伊对犬奴银白的都不如。
他想杜县令回来,也想像柔冰身旁有个倪郎。
此时,暖烟愤恨地撸着下体俩肉球。
小茎和软囊都太小了,合在掌心才差不多玩。
听着门外的淫声,他撸得满手白液。
他只要主人们半点关心就足够。
可连青霄这种烂裤裆,都不宠他。
暖烟抓起大把果干,塞住自己的嘴。
“唔、唔嗯、嗯~”
哼呜着,又泄了满手。
上次交合是数月前的轮换,七个人并排。
什么时候,能被主人再专宠一次?
不知不觉,草莓干已经吃掉了半个麻袋。
暖烟撑得难受,可唯一缓解的方式就是继续吃。
“呜呜……”他悄悄地哭。
哭声被甘雪的叫声盖过,暖烟自己都听不见。
“嗯啊、啊、啊!好疼,青霄、不要再……嗯啊啊啊啊——”
“甘雪,别说不要,我知道你要的!”
“不要呜呜呜!不要、真的不要!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许久。
窗外甘雪的叫喊慢慢变弱、变哑,屋里也安静下来。
青霄灌满甬道,就转头去鼓弄渔具了。
甘雪夹着精液睡去,做被虫子吸血的噩梦。
睡醒了才知道那不是梦。
“呜呜呜呜呜……”
他身上一片片地红肿,还起小水泡。
青霄看了便知:“甘雪,你过敏了。”
他以前过敏,就忍着不挠过日子,然后留疤、变丑。
可青霄是山野糙汉,甘雪是床榻小宠。
要是甘雪变难看,搞不好会被丢出府去的。
“走,我带你们回府!”
青霄小心翼翼抱起他,另一手牵住暖烟。
暖烟却不走。
“现在府上没郎中,直接去医馆吧。暖烟自己能回去,请放心。”
“啊?”青霄为难,“你在此处等我也好。”
暖烟摆手告别:“暖烟自己回去!”
甘雪陷在痛苦里,目光涣散。
他转动空洞的眼珠,朝暖烟动了动手指。
暖烟却变了,再也注意不到甘雪的需要。
他等青霄跑远,跑进小屋去。
独自享受这几麻袋美味的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