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的实在难听,我就用一只手捂住了他多毛的嘴,不想听到那样的叫声,但却听他到说,“爹爹要你,快给爹爹啊——”
其实,他很少这样怪叫,只是我对他在射过一次后又勾引他进行折磨的时候,而且每次的折磨都是在我挑逗到他要射却又不让他射时,他就会那样怪叫连连。
一想到他这样的壮汉会发出那样连我都不能发出的细声尖叫,我就抖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还猛得从水里站了起来,差点就要逃出去。
若不是他机智地叼住我的小蛇,虔诚地跪在我胯前一边舔弄着我的小肉棒,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揉捏我的屁眼儿,我可能真的已经走了。
水渐渐由热到暖,透明洁净的清水面上时不时会看到一两根又黑又粗的毛发飘在水上,我再坐下来的时候,是自己掰着两办臀肉将被他手指玩弄到饥渴的屁眼儿对准他那直耸在水中的大蟒蛇送了上去。
“啊——”
不小心坐的太快,那种立即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好像没有注意到我是真的难受,一把将我抱了个满怀,屈起双腿,一下又一下把那“恶名昭着”的大蟒蛇往更深处挺送。
“……停、停、停下来……要、要死……”
我一只手里死揪着他的大胡子,一只手攀在他的脖子上,不敢放松。
渐渐地,好不容易适应下他在我身体内的横冲直撞,又被他那些坚硬的体毛给我蛰得欲火难消。
“混混蛋……嗯——”
我又狠劲揪了他的胡子一把,在他用嘴来吮吸我奶子的时候,我的手也慌忙地下探,听到他“啧啧啧”的吮出淫荡水声后,我就在他那奶头上狠狠掐弄。
感觉到他的嘴唇微顿了一下,我低下头就看到他皱成了川字的眉头,不禁为自己的恶劣把劲得逞而兴奋,将两只手都伸进水里,摸到了他坚硬胸膛上那挺立的奶头,更加狠劲地掐弄着。
终于,他“嘶——”叫着停了下来,没有拉开我的手,只是把我紧紧抱住,让他的大蟒蛇继续在我身内埋着,我骂他没用,冲他吐了口口水,双手掌着他的肩膀,自己上下抬放我的屁股,满足我屁股眼里那股困牢在深处想被顶弄的欲望。
仿佛想在狗蛋的面前逞强,于是,我动作渐渐加快,一边看着他胡子上我吐下的晶莹口水一滴滴落进水中仿佛要坠入我们交合之处,一边呻吟着用舌头舔湿我的一圈嘴唇,一边间断着说着他没用的骚话。
“狗狗蛋,你、你的大蟒蛇不、不行啊——日日不动我了,呵呵——”
一边说着,我一边又开始对他身上体毛给我带来的骚痒感到舒爽,渐渐享受起来。
“啊啊啊啊——”
我正觉得狗蛋眼神迷离,以为是我干得他快爽死了似的,结果他的手就从我的背滑进了水里从我的腰又下探到了我的屁眼边缘,用手指在他用大肉棒插入的地方,将我的屁眼那些被绷紧的褶皱给翻了出来。
顿时,我不知道自己爽翻了还是痛翻了,高仰着头,又浪叫出了声,这回,我听到我已经沙哑乱套的声音。
可能是我受了刺激,下面顿时就生理性地夹紧了很多,狗蛋也在长长地舒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后,射了,他射的时候抱紧了我,像是两个冷得发抖的人。
“爽不爽?”
在我撅着屁股,让他给检查有没有流血的时候,他问我。
“混蛋——啊——”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他用那舌头帮我仔细地舔拭着,我就知道那里是流血了。
“疼——”
“别怕!有爹爹在。”
他把我抱出来,用一张纯白的大浴巾把我裹好,将我放在了大床上,掀开一角又看了一眼我屁股眼儿的地方,就用那浴巾的一角给我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屁眼儿的地方。
开始不太舒服,但是很快就被臀缝都填满的舒爽中安静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他套起了我先前穿的那条浴袍,随便在腰上系好带子,赤着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慢慢将裹在身上的浴巾从胸口掀开,平躺在大床上,迷迷蒙蒙着要入睡时,又听到了门打开后,什么重物被拖进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门又被关上并上了锁的声音。
不知道农狗蛋在穷折腾什么,总之,我支着手肘抬起了头,就看到他正蹲在地上开一个行李箱。
“你干什么?”
我快喊起来了,“你带他进来做什么?”
他抬头木讷地看着我,“他?”他左右看了看,好像在确认有没有第三个人在这个房间,我急忙指着他手里的行李箱,“不能让他进来。”
我不想让阿坤看到现在的我,让他知道我是被这农狗蛋这样的男人操了好几年,他一定会在心里更看不起我,会拿着这个当做证据给蔡星华看的。
突然,他把那箱子一转,将已经张开的箱子正面对着我,让我看。
“俺没有把别人带进来,这是我带来的我们的宝贝。”
对,确实是宝贝,我盯着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曾无数次在我身体里或身体上捣乱的木制小“刑具”,渐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