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傻了似的,身上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胸口还喷着奶,不管嘴里还含着鸡巴,从鼻子泄出哭腔,嚎啕大哭起来。
这张狼狈的,痛苦的,羞耻的,不屈的脸,让季韶恨不得天天都把他弄地手足无措,弄地嚎啕大哭。他随即将鸡巴一举拔出来,俯下身,粗糙的舌尖不断舔吻这胸口还汩汩流奶的乳头,顺着奶用力而贪婪地吮吸着,索取着,舔咬着,目光里全是旖旎和迷恋……
一周后
“唔……不,不要塞了!呜呜,季韶你住手!”
季韶并不管自己父亲瞪圆的眼睛和惊喘地阻碍,当做没有听到一样,将沈晚凉的屁股抬高对着自己,塞进一个又一个跳蛋,由于地心引力的影响,沈晚凉倒着的姿势使得女穴自动把跳蛋吞得更深,沉甸甸地向着深深的宫颈坠去。
“季韶!呜……我们回来,你随意怎么样都可以!今天要去见你爸爸,我们不能这样!呜呜……”沈晚凉的话语夹杂着甜腻的喘息使得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反而让自己儿子灌进跳蛋的速度更快。季韶看着他的嫩穴口一张一开,疯狂抽搐着,便取出最后一串大概有七八颗珠子的串珠,个头由小逐渐增大,季韶的手并不怜惜身下的屁股,“噗嗤噗嗤”几声,将其整个塞进那后面淫荡的张着嘴呼吸的菊穴里。
“父亲,不要任性,等下回去之前要穿上乳罩,难道你想让爸爸看见你分泌的奶水还是肿大的奶子?爸爸都没吃过你的奶子吧?嗯?”季韶搂住被跳蛋弄得软倒的身体,来回揉捏着奶肉,又忍不住开始吸起那在洁白乳肉里的奶水。
自从那一次季韶吸开奶孔,每天沈晚凉的奶子都会开始涨奶。沈晚凉每次都被奶肉里奶水硬结成块弄得痛苦不安,完全不好意思让儿子帮助他。但是每次儿子都有无数理由让沈晚凉放开自尊,骑在儿子身上,又后悔又酸爽,捧着足足长大了一个罩杯的奶子,像个哺乳的女人一样,喂儿子喝着奶水。
这一次也一样,只是场合让沈晚凉更加害怕,他们正坐在停靠在高速公路的休息区,准备开回家的车里的后座里,季韶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胸口解开,毫无顾忌地“咕噜咕噜”地喝着奶水,手抚弄着父亲的平坦的小腹,美名其曰要解渴,这突兀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刺痛着沈晚凉的耳膜,公开场合有人来往的现实让他害怕又羞耻。
他不停地拍打着季韶的后背,嘴里也喃喃着各种胡言乱语。仅仅是随意揉弄了几下敏感带,沈晚凉身子就软了,下身也来了感觉,不禁夹着腿蹭着季韶的腹肌。他感到季韶似乎有抬头的欲望,觉得不能在公众场合这样,却早已忘记自己作为父亲,不论是公开还是私下,并不应该对和儿子保持性关系,沈晚凉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被洗脑了。
“季韶,别……爸爸和弟弟们还在家等着……不要耽误时——”还没有说完,沈晚凉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季韶不喜欢提双胞胎他是知道的,可是公众场合的暴露性爱让他惊惧到口不择言。但说出口的话并不能收回来,看到季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沈晚凉心里便咯噔一声,目光透着惊恐。
“……你就那么着急想回去见他们啊?”
阴恻恻的语气让沈晚凉想到了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他还没有回答就被季韶拖出车门,抱着他,一下甩在车子前面的引擎盖上。沈晚凉还没有痛呼出声,下身就已经凉飕飕的——裤子竟是被季韶一把撕开!
“啊——季韶!父亲错了,呜呜,只要别在这——”
“父亲想快点回去被那两只崽子操吧?啊?”
“我还满足不了父亲你吗?这么淫荡的身子非要找不同的人挨操是吗?”
“父亲你忘了我的话了吗?你不乖,什么场合你都要被扒光了挨操,你忘了吗?”
沈晚凉被吓得瞳孔都开始地震,喉咙里失声了似的,想说话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双手只能推拒着儿子。想不到这举动更是惹怒了季韶,季韶便一把捞起他的修长的双腿,鸡巴对准那还含着跳蛋的肉穴狠狠怼了进去!
不管是多少次操进这个逼穴,里面的滚烫紧致嫩肉和湿软滑腻的逼道都将鸡巴治地死死的。季韶粗喘着将自己的鸡巴捣进这软红烂肉之中,前面还夹着几颗跳蛋,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地让沈晚凉整个人都爽得颤抖起来。季韶将父亲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下接连不停地迅猛撞击,让父亲的臀肉一耸一耸地在车盖上印着水汽般的痕迹,诉说着这淫荡的画面。
沈晚凉更是被公开的偷情的刺激和儿子猛烈的力道给奸淫地浑身颤抖,嫩逼疯狂地抽搐着,被鸡巴抽插带出来的透明的骚汁洒满了一整个车头。硕大紫黑的鸡巴将窄小紧致而娇气的嫩逼给撑得极开,抽出来一瞬间都合不拢,形成了一个黑洞,吞着凉飕飕的空气,然而一干进去,无数的褶皱媚肉又谄媚地吮吸上来,逼口全是骚水给磋磨成的白沫子。
“呜……季韶……你慢点,啊哈……”沈晚凉憋着脱口的呻吟,低声喘息哭泣着,“呜呜……要破了……”
“父亲原来不想要吗?不要那就不干了。”季韶说着恶劣的话
语,果真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甚至捡起撕毁的衣物擦拭着沈晚凉腿上的淫水。
沈晚凉呆呆地看着男人的举动,穴里的瘙痒一瞬间就把他吞没了,这让他想到男人之前冷漠地把他放置的经历,他脸上的温度都被吓没了。
他咬了咬嘴唇,一把就把男人推在车上,他赤着脚倚靠着男人,将那还没消下去的鸡巴吞进自己的嫩逼里,两人均是一震,可沈晚凉还不知足,又将脚盘在男人身上,自己摇晃着身子上下起伏起来。
沈晚凉不说话,脑子里全是怎么挽救,绝不能让季韶抛弃他!他把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用脸蛋示好一般,慢慢地蹭着,眼睛里全是闪烁着的泪光。
骑了一会儿,沈晚凉似乎体力已经在惊恐和主动中用光了,害怕被抛弃的感受让他焦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然而动作却越来越慢,本就是第一次骑乘,毫无章法,他也只能在慌乱之中将自己的奶头捧给大儿子,眼睛里又是害怕又是讨好。
季韶叹了一口气,从车盖上站起来,将沈晚凉的两条腿盘在身上,鸡巴一下干进最深处,沈晚凉更是哑着嗓子惊喘连连,季韶便将他搂在怀里,一边吃着奶,一边走着操干。沈晚凉整张骚逼都被硕大的鸡巴给干透了,龟头死死戳在跳蛋和嫩肉上,最里面的跳蛋直接顶在宫口上了,骚逼里被塞地满满的,季韶的浓密的阴毛全扎在逼口和沈晚凉的卵蛋上,让他又麻又爽。
季韶把沈晚凉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奸弄爆操,胯下不断发力,甚至把逼里的跳蛋挤开,狠狠地戳进子宫口,龟头上的冠状沟和青筋扎进嫩肉,比入了珠的鸡巴还要狠厉。沈晚凉更是爽得像发春了的野猫似的,嘴里胡乱叫着,浑身痉挛,逼穴里的操干连带着菊穴里的串珠也开始弹动,下身像发洪水一样喷出骚水。最后竟是受不了,奶子里又喷出奶水,让儿子给喝的一干二净。
……
季韶又忍不住折腾了沈晚凉半天,把父亲干得昏了过去,只能打电话跟季恬说他们飞机晚点,晚上才能到家。
季韶把已经没劲儿了近乎昏睡的沈晚凉抱在车子后座,害怕他着凉,给他盖好毯子,系好安全带,自己开始开车。
其实沈晚凉的年龄也不小了,可是皮肤保养得就像27,8岁的人似的,脸还嫩得逼人,说是学生都有人相信,金黄的夕阳照在他全身,脸蛋红扑扑的,蜷缩在毯子里,就像一只蚕蛹,把不安都扔在外面……
季韶看了眼后视镜上,毫无防备的父亲,发动了车子,驶向那开始貌合神离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