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语态让他非常光火,恶声恶语,他与这个儿子自幼没什么感情,只知道他很害羞,喜欢躲在妈妈身后。小时候,他却不叫人,害得老太爷不快,从那起他便不抱什么希望。女人养大的孩子,就是软弱。他说过很多次慈母败儿,软弱,害羞,小时候还有一张可爱的脸,长大那双眼睛有八分像女人,那双眼睛八分像亡妻。加上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被盯着有股被野兽盯着的感觉。
越来越丧门星。
现在注意一下,看起来越发阴沉了,小时候还颇为乖巧,现在被盯着十分毛骨悚然。
“大人的事,你懂个几把,滚回你房间去。”谈及烦心事,他冷冷地说,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黑心肝,凤凰男。
烟酒生意应酬掏空,
“这么贱的奶子。”他
“啊—”男人一声高昂的惨叫,灼痛的感觉遍布全身,挣扎的四肢像虾。
他的施暴者却毫不留情,被烫得红艳,狠狠戳了一下。
“嗡——”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名字很亲密“阿筠”,是他的部下,刚毕业的年轻女孩,上过门一次,他在她眼睛里看到熟悉的讨好,又一个想做他后妈的女人。不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他有这样让
女人为他着魔的能力,一眼望过去树海里最美观的那个,花枝枝叶修剪得整整齐齐,亭亭玉立。
却看不到他卑劣自私的灵魂,从根子里头烂坏了。
“不想你的阿筠听到,声音小点。”仿佛恶魔的低语。
“阿之,你送我的礼物我收到了,对不起嘛,因为我昨天联系不到你,太慌了,啊啊啊,我不该怀疑你的,我错了,”女孩的口吻在撒娇,“我戴上了,特地发了朋友圈哦,你看看好不好看嘛,给你一个惊喜。”
女孩发来一张图片,他点开,玩味地笑了。
礼物在c位很醒目,其他位置的内容却也不落下风,是张半裸照,钻石项链嵌在两只嫩白的奶子间,链子闪闪发光。露出一半。
会玩。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不关心,把钱拿出来送外人。
“现在还会送礼物了啊,”他客观陈述事实,“你可很少给我妈送过东西。”
男人被他拽着头发,脸上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怒火,亦或是两者都有,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
嗯?不对。正版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吝啬。
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撒谎精,一个热爱虚荣的女人,两个人在一起,倒是般配。
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往上翻,说了不少骚话。
“,”女孩自顾自说了半天,她习惯了的寡言,他们俩相处就是,标准的工作模式,不知道多少女人被他这副认真的样子倾倒,幸好她依靠身边抢占了先机。
靠生活细节打动人,在各种社交网络上营造热爱生活氛围,靠这个从学校起就脚踩n只船依然平安无事,最重要的是,别放真心。
但她这次好像有点真的心动了。
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怎么不说话,这是什么声音,你在干嘛呢?”
“姐姐,我爸他睡了。我劝你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最新款是红色,明天去专柜验验货,可惜了这么一双奶子,不座在奔驰里,被这张爱撒谎的嘴叼,实在是可惜了。”
他慢条斯理说完,没给对面反应时间,挂了电话。
“给你的小情人就送假货吗?”
“说话。”他捏着他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
“住手,好痛,”忍着泪,有点委屈,“是别人送过来的/合作商送的礼物,我只是转送。”
随着他的动作,男人像解开什么封印一样,大叫着释放来声音,“啊,太大了,好深,啊,慢点,受不了了——”
则是被他精心挑选出来的。
对着他们的姿势,点开了录像,然后大操大合地干了起来。
但是快感源源不断地折磨着他,
镜头定格在男人失神的脸上,他的眼神对着手机慢慢聚焦,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泡火热的浓精喷了出来,乳白的液体糊住他的视线,从他红肿的嘴角滴落,射得他满脸狼狈。
该死的小逼崽子。
李庆之恨恨地磨牙,意识陷入更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