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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做狗要乖;逃婚不乖(1 / 2)

“武则天你想多了,合着真当我们是什么狗奴,能24小时硬着操你是吧。”老七听说阿初醒了,拿着钥匙过来给她解项圈,又把一个新的手机丢给她,“新手机,si卡也给你换进去了,再摔了自己买手机。”

为了解项圈,老七的脸凑得极近,胡茬也格外扎人。

“诶?怎么这玩意儿还卡死了呢?”他故意装作解不开的样子,去舔阿初另一侧的耳道,舔得阿初抑制不住地一阵痉挛。

“没事吧?不会取不下来吧?”易斐过来握了握阿初的手,这只手又软又白,捏在手里像是一块棉花糖。

老七看见她的身体颤动不由哼笑了一声,然后用极小的声音说:“手机里,gps给你打开了。做狗,要乖。”

“好了,拾掇一下,待会下楼来见见我们队友。”老七甩甩钥匙和项圈,准备回屋把它们收起来。

“我不想见,我也不需要见。”阿初说,“手机好了,我还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现在不是个纯粹的闲人了,没法陪你们过家家。”

“你接家里生意了?”老七有些惊讶。

“一部分。而且安娜最近来她家律师楼的a市分部上班了,我得去见一下她。”阿初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卫衣,“你们俩放心,我晚上会回来的,今晚要是没回来,可能就是住安娜家了。”

易斐对于阿初的这些事情并不知晓,他有些迷茫,却又说不出什么拦住她的理由,毕竟,她好像是要去工作啊。

“噢,安娜,是我的闺蜜;我自己家里开厂的,有点麻烦的小生意。”阿初看出了易斐的迷惑,赶紧解释道,“我把你微信加回来,我会回来的。”

“安娜回国内了?妈的,估计就是这个小婊子把我阿初拐跑的。”老七忿忿。他和安娜以前就不对付,两个人见面就吵的不可开交。阿初消失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安娜,攒了半天勇气给安娜发信息,才发现这家伙把自己拉黑了,此事令他耿耿于怀。

本来阿初是不想带包的,但琢磨了一下,还是跑去衣帽间翻翻捡捡。

迷你戴妃包看起来更为休闲,最后还是拎了个灰黑的i birk出门,揣上手机、信用卡、一点现金和口红散粉,万事具备。

穿了黑色的紧身摇滚锚钉背心,又穿了白色的锚钉辣裤,踏上一双高高高防水台的便宜凉鞋。

“你穿成这样去公司?你家员工不得吓得当场辞职?剩下一半没辞职的,是因为被你吓尿了,正跟公司打官司,索要精神赔偿金。”

“然后我就说我赔不起,让你卖身去赔他们去。走了走了,莫拉溜啦。”阿初摆摆手,准备出门离开,又被易斐扯住,给了她一个轻吻。

易斐在她手上套了根不知道哪儿翻出来的红绳,然后又吻吻她的脸颊:“老婆早去早回。”

“好的,早去早回。”阿初对着他笑笑,甩甩手上的红绳。

身着白色套装的前台,看着阿初这一身摇滚装束配birk,差点没控制住脸上的肌肉颤动。但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很快回归了礼貌微笑,询问:“您找哪位?”

“我找你们老板安娜。”

“您和老板有约吗?老板上午外出不在,需要帮您给老板打个电话……”

“你就说‘有收拾岑山的好计划’,速速提头来见。”阿初打断了前台的话,直接拿了根笔,在纸上写了两个标了拼音的大字,塞到了前台手里。

前台有些迟疑,但还是跑去打电话,不一会儿就听见她攥着听筒小声说:“对,说是什么‘岑山’,好计划。”

嘭!

电话那边安娜直接把电话撂了,给这边的前台吓了一跳。

看来老板跟这个人没有约啊,这个人说的乱七八糟还把老板气到了啊。前台有些尴尬地碎步跑到会客区,走到阿初边上说:“不好意思啊,女士,我们老板好像对这个岑山好计划不感兴趣,您看您是不是……”

“岑山!你想到什么整他的好计划了!”突然会客区的玻璃墙后露出一个大波浪的脑袋,赫然就是安娜。

她的红色口红在嘴边染得七零八落,显然是刚被狠狠吻过。大红色的连衣裙上,甚至隐隐还有些说不清来历的水渍。

她手里拎着一双色彩艳丽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五英寸那么高,明显是来不及穿上就匆匆跑来的。

对于曾经围绕在好闺蜜阿初身边的男人们,安娜没一个喜欢的。如果老七是两见生厌,那么岑山就是恨之入骨!他不光在那里挑拨离间,还施展手段,让安娜后宫起火,男伴军团分崩离析!

那个创业的青年才俊被他拿钱砸去搞事业了,帅气的混血水手被他支棱去环游世界了,幽默的物理老师被他威胁要搞丢工作不敢接电话了,甜美可爱的实习生也被他轰去欧洲读博了!只剩下一个走哪儿跟哪儿、高大威猛的忠犬助理了,呜呜呜,怎么这么命苦。

美其名曰,安娜你需要给我们阿初做好榜样。

既然拦不住她非要跟你做朋友,那我只能

帮你整理一下朋友圈了。

未婚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安娜你不要客气。

知道你喜欢喝酒,有空带着阿初去我家新买的酒庄里坐坐吗?

当初为什么阿初连滚带爬拉着她逃到了大洋彼岸,还不是岑山那个死变态。

某年某月某日,单方面地让秘书把请柬挂号信递出去了,就把婚礼现场搭建好了,阵仗惊人地大。

什么脸大的杯子蛋糕,一人高的酒心巧克力,三米高的坚果泡芙塔,十米高的手工婚纱裙,二十米高的巨型花熊,三十米高的新人形象手办……

像巨人国的婚礼一样,丧心病狂,叹为观止。

更不用提他还准备了一个十五克拉的巨大钻石戒指,扔在婚礼现场正中央的展示柜里了,被三个保安看守着。

订婚戒指?不是不是,这是结婚戒指。你要是嫌累不想戴手上,你可以挂脖子上嘛!

前一天晚上,阿初收到线报,头也不回地彻夜穿越白令海峡。

第二天早上,阿初爸妈到场一看,女儿怎么没来?还以为你们商量好的,哎呀那改天再办吧。

好女婿啊,来都来了,我们聊一下那个新药厂的项目……

从来不想接生意的阿初像变了一个人,主动提出要接生意,在北美学习,其实就是为了躲岑山那个死变态。

线人告诉她,因为岑山最近的生意涉及保密项目,这两年出不了国,就找了一组人马,监视她所有玩的好的伙伴,老七、安娜、奸商,统统在列。据说还找黑客黑了他们的聊天软件和邮箱。

安娜吓得连夜启用美国新手机,还给自己所有的工作伙伴们发了详细告示,告示里足足有二百多条条款。如果这个邮箱地址发送了任何邮件,自己将不对其言行负责,自己之后会采用另外一个新邮箱地址以应对工作。

一时间没办法在国内的土地上继续浪荡,只能守着自家忠犬禁室培欲,安娜真是恨死这个岑山了,恨不得把他拨筋断骨。直到一年半以后,她才从新踏回a市的土地,当然这是后话。

阿初这两年过得则十分勤勉。

她一边参与经营海外分公司,一边悄悄积累着自己的力量。每天两点一线,尽量避免外出,不给岑山监视自己的机会,唯一的娱乐就是晚上回家打打电脑游戏。

她等待着那一刻,布局!回国!摊牌!退婚!

安娜把高跟鞋往脚下一踩,腾出手,抓上阿初的胳膊,直接给她连拖带拽地拖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里一间巨大密室室门大敞,安娜的忠犬助理刚系好了衬衣扣子,坐在床沿戴手表。

他看看她们,跟阿初来了句“好久不见”,就戴上眼镜起身出去了。

“是什么扳倒岑山的好计划?我的姐妹?”安娜非常激动地看着阿初,两眼冒光,配合她此时的猩红色装扮,活像个女巫婆。

阿初回了她一个狠毒的眼神,像是想到了罪魁祸首岑山的那张脸,满是阴谋的味道:“是我在北美研发的药,代号:正道的光。”

安娜用酒红色的长指甲,从她的坤包里夹出了一支小小的试管,“我猜是个春药,你要找点野模爬上他的床,败坏他的名声。”

“不好意思安娜,你拿错了,那是我的香水。”阿初打断她。

复又压低了脸,在她的耳边神秘说到:“那药十分危险,我没有带在身边。”

“嘶”安娜发出毒蛇一般的声音,“但是作为一个律师我需要提醒你,请不要犯罪,如果涉及刑事诉讼将会十分麻烦。如果你硬要做的话,请不要告诉我,给我带来任何风险。不过我可以跟你分享我当事人的例子,比如我的某个当事人用棒球棍击打了对付头部,难以鉴定伤情,被鉴定为轻伤……”

“我怎么会拖自己下水,我的朋友。那必是一种伤人于无形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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