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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画(捆绑/强制h)(1 / 2)

庆春深 枯弩 4168 字 2023-05-08

回了房间,沐浴完毕,邢麓苔还没有回来。夏松梦觉得疲乏,只是,夫君还没睡自己就先上床,不合礼数。她只好坐在桌边,用手支着头,等将军回来。

邢麓苔看见门上透着人儿的侧影,才想起来,今晚还有人在等他睡觉。他向来控制力道极其准确,见她睡着了,推门便毫无声响。旁边的桌子上有笔墨痕迹,他悄悄走了过去。

“夜深知雪重,惊闻折枝声。”邢麓苔默念了几句,没有看出暗语的迹象。再翻了翻,“雪点崇山晴月白,光分锦石朝阳红。”

差点忘了她是侯府教养出来的女孩子,是他小看她了。在纸张的最下面,是那副峭壁月升图。在黑压压的陡峭悬崖上,浓重乌黑的树影中出现点点裂隙,原来是升到最高点的月亮洒下白色的光辉。画面用墨极有章法,浓淡相宜,圆月那一圈用墨最为克制,反而衬托出月光皎洁。

右上角,有她的署名。他将灯移近,看清那两个小字,松梦。

邢麓苔抽出这幅画。

薄薄的纸张捏在手中,只需微微用力,一片褶皱就在纸上蔓延开来。这处河谷是北境到沈城的一条快路,并非官道。此路夹在崇山峻岭间,因而能避人耳目。而她所画的,峭壁、卵石、树林,皆是老鸭河谷独特地理环境所有的特征。且不论她画这幅画的目的,这样过目不忘的能力不是他想看到的。

歘欻几声,那幅画便被撕了个粉碎。

撕纸的声音惊醒了夏松梦,一抬头才发现邢麓苔回来了,脚下一堆纸屑。她冲过去,诗稿都在,画被撕了。

“你在做什么啊!”夏松梦急急地弯腰去捧那撕碎的画纸。

“嬷嬷的事还没和你算账。”邢麓苔冷着脸看她蹲在脚边的样子,跟车里一样畏畏缩缩。

“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夏松梦急得说话都带了哭腔。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几下的功夫就将纸碎得极乱,有几张被他踩在靴底,她怎么也弄不出来。

邢麓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试图搬开他的脚抢救画纸的样子,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沐浴后头发披在背后,乌黑浓密。纤细的手指推着他的靴子,想从里面扒出纸屑,微不足道的力气从脚趾传来,弱小极了。

夏松梦尝试了许多遍,终于败下阵来,仰头看他,眼里起了雾蒙蒙的一片。“请将军移步。”

邢麓苔最受不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多少次了,她还是没明白,示弱的样子不会得到他的怜惜,只会让她更像那个女人。他感到烦躁,忍不住讥讽她,“是我小看夫人了,这般画技值得裱起来看呢。”

又是这样。委屈源源不断涌上心头。夏松梦一向对自己的人品家教、书画才艺是有自信的,可是他从来都看不到。嗓子好像被棉花卡住一样,说话异常艰难,“不值得,更不值得劳将军贵手把它撕成这样。”

话被堵了回来,这好像是第一次。邢麓苔弯腰,捏住她的下巴。“胆子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这样和本将军说话的?”

他的脸再次在眼前放大,鼻梁的侧影投在他右半边脸上,半眯的眼眸里藏着难以捉摸的情感。夏松梦深深地看着他,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勇气怂恿她脱口而出,“夏松梦就是这样。大不了将军杀了我罢。”

此言既出,夏松梦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是下午才想开了要好好活下去吗?这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话……万一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夏松梦这才害怕得颤抖起来。他真的能杀了自己啊。

大不了将军杀了我。邢麓苔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查过侯府确实与北境全无联系,那他现在只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上身这件事。那个夜晚随着这几个字重现在他眼前,滂沱大雨砸在干枯的树干上,地上淌开的血渗进沙子里,那个女人手中的双刀还在滴血,她仰起头看他,“大不了将军杀了我。”

她怎么敢凭这张脸说一模一样的话?回忆像一道闪电劈在脑中,霎时间令他不能再想任何事,历经多年的懊悔与仇恨深深钉在脑中,被这句魔咒唤醒。他将眼前这个女人拉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承诺,“我不会杀你,你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夏松梦的瞳孔剧烈收缩,顿时手脚发凉。

男人将她拎起来,走到床边,重重地摔在被子上。被子柔软厚实,缓解了冲击的力道,她的身子毕竟娇弱,还是感到一阵钝痛。

他将她翻过来,伏在她的身上,双臂犹如铁箍一样紧紧拥住她。隔着衣服,铠甲上铁片的寒意传来,而他喷在她脖颈上的喘息却那样炽热。夏松梦闭上眼,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在房事上粗暴狠辣,自己应该习惯的。

邢麓苔闻着发香,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在他身边露出温柔的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后羞赧得连脖子都发红,快步走到外面去透气,然后,她慌张地跑到他面前,她催促他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她急得小脸皱成一团,空气中她吐出的白气呵成一团。就一转身的功夫,她变成雨夜树林中大开杀戒的恶鬼,血,数不尽的血洒落空中,连她发梢滴下来的液体都是红色。

她是叛徒。她

撒谎,她背叛,她离开。心痛得越来越剧烈,邢麓苔感受着身下那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似乎穿越时空抱住了那个人。他紧紧环绕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用双臂将她绞成两段。

夏松梦被勒得呼吸困难,只有手能稍微活动,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松了手,压迫胸口的束缚解除,夏松梦喘息着,他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将两人封在小小的空间内。

“为什么推我!”他的手撑在她头侧边,冷冷地质问她。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上双眼,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一刻夏松梦仿佛看见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红色。

他喃喃,“为什么要推我?”

她不知从何开始解释,甚至不确定要不要解释。眼前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读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会,怎么变成了这样?刻骨的恐惧与凄楚像大雨冲刷着他的神经,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冲断了。

他快速解开了两人的衣服,手中多出两根长而结实的腰带。

“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腰带打上了结,从她脑后穿过,在背后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绳结在手腕上打了一个又一个,再从腋下穿过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开的两股绳一左一右得缠绕在双乳边缘,将两团细嫩的软肉勒得高耸起来

“不准推开我。”他的声音低沉,几不可闻,只有来回穿梭的绳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两条游走的蛇。绳子缠绕住腰腹,穿过那赤裸坦诚,失去保护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进肉里。他摆布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屈膝再分开,缠绕了五六圈,最后绑住脚踝的绳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绳结连结起来。

他完成了,将她绑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形状。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和双脚捆绑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别的地方去。

夏松梦害怕极了,这跟马车上的悬吊完全不一样,他捆绑的力度之大,她连稍微并拢腿也做不到。绑在身上的腰带并不粗糙,但这怪异的姿势十分羞耻,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全部。

“将军…”夏松梦怯怯地开口,邢麓苔随手拿起她的肚兜塞进口里,堵住已经滚到嗓子眼的求饶。

他拨弄着两颗娇小俏丽的乳尖,觉得不过瘾,干脆将唇贴上右边那颗,舌面刮蹭着敏感的红樱。小点儿在口中充血了,逐渐变硬,男人的牙齿趁势而上,尖利的犬齿扎进小肉粒里,痛呼被堵住,他发狠地啃咬着,可怜的乳尖被拉扯得变形。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

“唔…”夏松梦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肚兜紧紧塞着,邢麓苔听到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呆呆地望着帐顶,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满腹委屈无可诉说,只有胸前的疼痛和时间酸僵的四肢吊着她的意识。

他凶猛地啃咬着她的乳尖,力气越来越大,吮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鼻尖都陷进那柔嫩的白桃里。富有弹性的嫩乳被他啃咬着,到处留下了牙印。邢麓苔发泄似的蹂躏一侧的玉乳,挺起的肉粒已经肿起来了,被舌苔刮蹭,疼痛与酸麻同时被放大,另一边被他不停地揉搓,很快左侧的嫩乳就被他揉红了。

他的双腿张开,贴在她大腿外侧,肌肤相贴唤醒了上次灌入春药的记忆,夏松梦的腿心逐渐变得湿滑,有丝丝爱液从细细的穴缝中涌出。所幸腰带拧成的绳子柔软且较粗,将水儿全部吸住了。她低头,看到男人埋头在吃着自己的乳儿的样子,霸道的力度带来的不仅是疼痛,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急切的感觉。

邢麓苔贴紧眼前的人儿,在她胸前玩弄着,一个不注意,她后倾的角度过大,两个人都向后倒了过去。跌倒的瞬间他本能地咬紧牙关,没成想将口中乳肉咬得狠了,留下了一圈牙印。夏松梦吃痛,全身都颤抖起来。待他起身松口,已经冒出了一圈血珠,盈盈欲坠。

白皙的皮肤衬着红色的血珠,他愣怔了一瞬。夏松梦捕捉到这一瞬,拼尽全力将肚兜从口中顶了出来,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出嫁前母亲说过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

夏松梦强行按下心中的委屈,虽然痛得眼泪飙出来了,她却没有再用哀怨的眼光看他。她抬眸,盈盈泪光为眼中点缀了楚楚动人的水光,“将军,你弄痛我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有凶她。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轻轻柔柔的抱怨,“将军,好痛啊。”

然后,她挺起胸,顶了顶男人的下巴。“流血了呢。”

他回过神。丰满的乳肉贴在下巴上,格外香软。莺莺暖语,听入耳中更是教人心软——与这软相对应的是胯下那物却越来越硬。是她吗?他凝视这张脸上浮现出娇柔的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再分辨什么,舌尖上传来血腥味,他舔舐着她的伤口,手往下探了去。

夏松梦松了一口气,被咬破的地方被舌苔刮过,有些微刺痛。心跳

得厉害,母亲教过的房中术是有用的吧?电光火石之间她在脑中尽可能地回想起春宫图册上看到的画面,那些羞耻的动作让她的脸一直红到胸口。

男人品尝着熟悉的血腥味,手扯着绳子在她穴口滑动起来。布料的褶皱摩擦在下体,蜜液浸润到更大范围的地方,逐渐将布条整段浸湿了。指尖不时滑过那敏感的穴口,触及媚肉,那小小的肉片儿颤抖着缩起来,女人的身子也轻轻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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