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鸣锋哪可能情愿,可在姜禹再三的威胁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跪着不动,忍了又忍,好一阵才做好心理建设。
姜禹骑在这个肌肉男身上,饶有兴趣地看男人一步步凑过去,最后凑到另一个猛男耳边,跟会合似的。
确定位置后,单磊咬紧嘴里的口衔,利用脑袋狠狠蹭了蹭身形高大的刑警,两个大帅哥呼吸交错,同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姜禹忍俊不禁,秦应武这时抬起头,无奈地看了姜禹一眼,眼神一半恼怒一半纵容,像是在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才做。
姜禹忍不住翘起嘴角。
“唔…唔…”
因为嘴里横了根棍子,上下颚合不拢,特种兵一直吞不了口水,无法咽下的口水大量溢出嘴角,靠近时,有一行正好落到秦应武胸膛上,秦应武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侧过身,又往后退了一步。
樊鸣锋对此一无所知,满脑子都是被迫和秦应武接触的不适,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恼怒,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越是觉得愤怒,胯下的阴茎就越是坚硬,出奇的亢奋,仿佛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欲
望。
他重重喘息,迫切想把阴茎锁打开,同时又竭力在制止这种念头。
“这就对了,军警一家亲嘛,以后你们两个要经常这样做。”
秦应武很给面子地再次汪了一声。
姜禹满意了,骑在樊鸣锋身上夹紧双腿,一只手腾出来,抓着这只肌肉犬的缰绳,不以为然地说:“军人和警察需要处好关系,军犬警犬当然一样,绝不能有矛盾,毕竟以后你俩还要定期给对方解决性欲,互相监管呢。”
樊鸣锋羞耻无比,鸡巴一阵阵胀痛,想不通姜禹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并且自己明明是个军人,特种基地没人敢招惹他,到了姜禹这边却反而脸面尽失,甚至被当成一条狗在随意使唤,简直不可理喻。
要是被人知道……
樊鸣锋忽然感到皮肤一丝丝灼热,阴茎锁里的鸡巴变大了一圈,那根巨大的性器再次被笼具勒得无法勃起,尽管亢奋不减,但再怎么勃起也挣脱不开束缚,最后还是避免不了胀痛。
“有这么饥渴?”姜禹弯腰,身体贴在樊鸣锋汗湿的后背上,手掌沿着这具健壮的身躯往前摸,不一会就碰到了那个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大家伙,果然不是普通货色。
戴着锁的大屌还在耀武扬威,看上去神采奕奕的,粗壮的性具堵满了金属笼,太久没纾解,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淌了大量前列腺液,把金属贞操锁润得湿漉漉的。
“几个俯卧撑就让你湿成这样,不当狗才可惜了。”姜禹勾起手,摸到那根东西,隔着沉甸甸的阴茎锁颠了颠,果然被沾了一手淫水,耻笑道:“真脏。”
樊鸣锋呼吸一窒,紧紧咬着嘴里的口衔。
小腹有团无名火左冲右撞,下半身迅速蔓延起热量,那欲望得到支持,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士兵得到了号令,势不可挡地冲向阴茎根部。
被金属环勒住的鸡巴阵阵发热,樊鸣锋喘了口气,大屌再度勃起,金属笼转眼就被堵得严丝合缝,勒出肉来,很快又是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痛。
樊鸣锋忍无可忍,喉咙与胸腔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
“还来,发起情来没完没了是吧。”姜禹捏了一下樊鸣锋的肩膀,“还在这骚,长这么壮就是为了给人操?”
这话骂的是樊鸣锋,但秦应武听见后也被唤起了奴性,粗壮的阴茎顿时高高翘起,顶起阴茎锁,锁眼不一会就渗出一股淫液。
与樊鸣锋被锁起来的性器相比,秦应武的尺寸可谓是异常粗壮,深紫色的龟头直直挺起,没有多少倾斜,整体显得又粗又大,很壮观,并且外形标准,也没东西阻碍它勃起,直直立着,犹如一把利刃。
“唔…”樊鸣锋重重喘息着,下面已经彻底硬了,被金属笼勒得拧起眉头,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
只见这个特种兵一身肌肉绷紧,到处现出青色筋络,壮硕的胸肌鼓起,犹如一头饥渴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想要得到满足,胯下的大鸡巴更加可怜,因为尺寸太大,勃起后被牢牢锢在阴茎锁里,每次兴奋时,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家伙总会将金属笼顶起,顶得左右晃动,流出新一轮的淫水。
尽管没有戴锁,下体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秦应武仍皱起了眉,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握着拳跪在原地,耳边不断传来姜禹对特种兵的羞辱,以及特种兵处处压抑的喘息声,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可避免地刺激了他的欲望。
秦应武摇摇头,呼吸有些乱,鸡巴更是硬得胀痛。
“真贱,看来这玩意仅仅锁起来还不够,得穿个环才行。”姜禹掂了掂手里的金属阴茎锁,沉甸甸的,于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单手把锁身捏住,往后一扯,樊鸣锋顿时呼吸粗重,高大的体魄狠狠起伏了一下,“过两天,等你公司的事安稳之后,我就带你去穿孔,这段时间你做好准备,准备在这个地方带环。”
姜禹用大拇指按着贞操锁前端,恶劣地在那钻圈,“以后这里会被钢环穿透,让你随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樊鸣锋听完这段话,胯下的金属阴茎锁反而慢慢被顶了起来,马眼孔更是冒出一股透明液体,秦应武则要好一点,毕竟这么多年,尽管姜禹一直没提,他心里也早就做好了穿龟头环的准备。
可想到单磊总是嵌着粗大钢环的阴茎,他也忍不住紧张,深深喘了口气,英俊的脸庞涨得通红。
姜禹看在眼里,没有多说,只是骑着身下的特种兵,数落这只军犬:“你说自己该不该被锁起来,嗯?要是没这把锁,你这条淫犬一天不知要发泄多少回。”
“……”
樊鸣锋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刑警倒先一步被骂硬了,鸡巴涨涨的,剧烈的快感让两人都咬紧了牙关。
“我太了解你们这些贱狗了,平时再怎么严肃,一旦被人羞辱,立马就管不住下面那根东西。”
姜禹揉了揉樊鸣锋滚烫的耳朵,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樊大狗,你觉得呢?”
听见大狗这个称呼,樊鸣锋十分羞耻,但又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埋下头,粗壮的颈部被项圈
勒得一片涨红,现出一道道青筋,宽阔的胸膛更是剧烈起伏。
秦应武伏在地上,心口发烫,没有贞操锁约束,身下的巨物顿时无所遁形,威风凛凛地擎立着,尺寸大得离谱,饱满的龟头因为欲望高高扬起,像是在展示某种姿态,金属笼把粗壮黝黑的阴茎牢牢锢在里面,使人动弹不得。
优越的个头想藏也藏不住,姜禹又羡又妒,心想这人究竟吃什么长大的,狗屌竟然这么长,都他妈快比他手还大了,一把阴茎锁哪可能困得住,疼死活该。
尽管目前看不到樊鸣锋的具体尺寸,但通过其高大的身形,也能侧面推断出笼子里的大家伙有多夸张,没戴锁的时候他见过几次,记忆犹新。
“秦大哥,这些天你在所里也憋久了吧,狗鸡巴流这么多水。”姜禹淡淡道,用手摆弄樊鸣锋刚毅的眉锋,目光凝视这个特种兵,说出的话却是向着另一只肌肉犬,“既然犯贱,那就过来伺候吧,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碰你了,只玩樊鸣锋不玩你,确实有点不公平。”
这段话他早就想好了,或者说他早就想玩警犬,只是缺少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可以让刑警更好受虐的借口。
秦应武仰起头看向姜禹,目光里带着感激,奴隶对主人的那种顺从似乎刻进了他的骨子里,秦应武嘶哑着声音,沉声道:“主人想让警犬怎么伺候您?”
姜禹认真考虑了一会,“主人想干你,不过现在不行,那就舔脚吧,你一贯喜欢舔脚。”
秦应武认真点头,没有反驳姜禹最后随口胡诌的半句话,纵容地嗯了一声。
姜禹没动,而是骑在樊鸣锋强壮的腰上,右手抬高,做了个唤狗的手势,让秦应武过来。
秦应武会意,膝行两步,主动爬到姜禹右手边,伸手握住姜禹脚踝,然后伏下身,张嘴将脚趾含入嘴里,仔细舔舐起来,没一会就把脚趾舔得全是唾沫。
他的动作很小心,也很克制,全神贯注地舔着面前的脚,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刚毅的面庞十分认真。
樊鸣锋看不见,听见滋滋滋的动静,他愣了一会,很快就猜到了秦应武在做什么,不由皱起眉。
在外独当一面的刑警喜欢舔脚,这个认知带给了他巨大冲击,对他来说,秦应武比单磊要成熟许多,也沉稳许多,无论是外在条件还是行事能力,秦应武都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在姜禹面前卑躬屈膝,甚至舔脚和被奴役,实在难以理解。
但同时樊鸣锋心里平衡了不少,仿佛见到了被压迫的同类,而且这个同类还和自己差不多,曾经都是一名军人。
姜禹没给任何人特权,这个想法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
“不好意思,刚才出了点汗,麻烦秦大哥帮我舔干净。”姜禹笑眯眯的,活动了一会脚趾,说出的话半点没有不好意思,“舔不干净的话会有惩罚喔。”
“是,主人…”
秦应武红着脸,继续凑近,张开饱满的嘴唇,缓缓将暴露在眼前的脚趾一根根含入嘴里,耐心地用舌头覆盖住,一次接一次地吮吸,发出滋滋的淫靡动静。
滚热的鼻息不断变烫,喉结在金属项圈下颤动着,没一会就传来了属于禁锢的呼吸不畅。
舔脚是一项技术活。
对狗奴而言,几乎每天都需要给主人舔脚,秦应武被驯养了这么多年,早就熟练了这项技能,也摸清了姜禹在舔脚上的喜好。
姜禹果然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拽紧锁链,把身下的特种兵勒得浑身一震,笑道:“秦大哥不愧是警犬,果然专业,破案能力一流,舔脚能力也不差。”
身材健壮的刑警跪在地上,任劳任怨地伺候姜禹,柔软的舌头带着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吃着一根接一根的脚趾,将其吞入、吐出、吸吮,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姜禹的脚背很快被舔得湿漉漉的,一眼看去全是黏糊的唾液。
秦应武没比樊鸣锋好到哪儿去。
表面无动于衷,实际上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鸡巴也硬了,愤怒地擎在身前,等待着最后的刺激。
舔脚舔得秦应武浑身发热,作为刑警大队队长,当着樊鸣锋的面下跪就算了,还要给姜禹舔脚,再怎么习惯也受不了,面对樊鸣锋这个情敌,哪怕是驯养了多年的家奴,心里也有些难为情。
秦应武喘着粗气,手臂不由自主地发着抖,舔脚的时候,鸡巴硬得流水,涨得仿佛随时都会喷出尿来,好在没有戴锁,大鸡巴能够自由地挺立起来,青筋暴起的茎体无比狰狞。
舔完脚,秦应武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粗壮的颈部被项圈勒紧,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
“主人,要帮您解决吗?”秦应武抬起头,静静看着姜禹,一只手覆盖在姜禹鼓起的裤裆上。
姜禹却没答应,伸出手摸了摸秦应武的头发,“暂时没这需求,不过晚上或许可以,秦大哥,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
“很久没见,想主人了。”这次没叫警犬,秦应武反而不太适应,面红耳赤地汪了一声,眼神羞耻,阴茎却越来
越硬。
一旁的樊鸣锋心情很差,脸色阴沉,高大健壮的外表下,萦绕的是让人不敢招惹的气场,阴茎锁里的性具正不断胀痛,随着他的喘息,健壮的胸肌剧烈起伏,很快冒出热汗。
“行了,今天就这样,先去吃饭。”姜禹心满意足,打了个响指,“秦大哥,你去做晚饭吧,随便炒两个菜就行,樊大狗跟我去洗澡,太臭了。”
樊鸣锋额头青筋直跳。
他不爽地咬着口衔,壮硕的雄躯满是汗液,跟涂了层油似的,胸腹不住起伏,特别是拘束着四肢的镣铐,厚重的不锈钢材质被汗水打湿,无一例外,全部反射着金属光泽,与那身深麦色的健壮肌肉相得益彰。
姜禹让他爬到客厅里去,樊鸣锋没法拒绝,于是驮着姜禹往室内爬去,爬行时,因为大腿活动,阴茎锁小幅度晃动了几下,臂膀和脚趾全绷紧了。
大屌在金属笼里猛地抽动,快感逆流回去,形成残忍的逆射,他拧紧了眉锋,粗犷的面容满是隐忍,最终化作难以抒发的欲望,重重刺激戴锁的鸡巴。
姜禹没注意到他下面,只看着满是汗水的后背,“出这么多汗,难怪体毛重,回头穿环的时候记得把后面的毛一块剃了,腹部的毛就算了。”
樊鸣锋长得壮,身上体毛比较多,充沛的雄性激素让这个特种兵虎背猿腰,看上去阳刚气十足,但也容易使身体产生汗臭味,闻着有些刺鼻。
秦应武尝试着起身,却想起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只能像狗那样跪在地上,只好请求姜禹,“主人,请您帮狗狗解开这些。”他指了指连接乳环和手腕钢镣的锁链,“起不来。”
“谁让你非要往身上带,怪谁,现在知道叫主人了?”姜禹解开秦应武身上的y形链,只保留了项圈和手臂那部分,他伸手捏了一把男人的胸肌,“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汗水冲干净。”
没了约束,秦应武终于得以从地上站起,一身壮硕的肌肉遍布汗珠,腰身之下,那根硕大的性具已经彻底勃起,足以看出刚才有多么精神,“主人,你别扯狗狗的乳环了。”钢环穿过的地方很涨。
“好吧。”姜禹松开乳环,换了个位置,握住了那根粗壮是大鸡巴,不怀好意地撸了一把,“秦大哥,想射吗?”
秦应武浑身一颤,哑声道:“想。”
姜禹点头,十分认同,“我也觉得你想,那就想着吧。”说完松开阴茎锁,一脸理所应当地评价道,“看来你跟这条军犬没什么区别,都一样贱,成天精力充沛,干什么都能硬。”
秦应武无奈地看他,很想说是您在刺激我们,他和樊鸣锋明明都是军人,当然能克制住欲望,但到姜禹这里就变成了一视同仁的“贱狗”。
但他是奴,姜禹是主,他从来恪守这个身份尊卑,除非姜禹想,他这个狗奴几乎不会开口反驳。
“看什么看,去做饭,几点了,你这个狗奴不做事啊?”不知不觉已经是九点,他们竟玩了两个多小时,姜禹确实饿了。
被叫成狗奴,秦应武无可奈何,一脸郁结地走了,走之前,姜禹捏了捏他的屁股,秦应武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灯光下,姜禹骑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朝他露出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