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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证明的爱(1 / 2)

这一整晚,程英都睡得不安稳,像是喝槐花酒喝醉了,头脑里不断做着流动的梦境。次日早晨,他在一身难忍酸痛中挣扎着醒来,见身边空空,只自己身上盖着层凉被,用手在褶皱的床褥上摩挲,果然一点体温都没有。心里先一阵寒颤,心想是安槐先自己一步醒来,偷偷离开了。

他真的搬走了?

程英支撑着身体坐起,被子下的自己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他并不记得昨晚自己脱光了的。而且脱下的衣服都不见了,床头放着一套叠好了的睡衣裤,又在抬手时从皮肤上荡起一股清新的甜味,大腿间,肚皮上的精斑体液全都消失了,皮肤上滑溜溜的。磨动腿时,后穴处传来隐痛,他伸手碰了碰那里,和昨晚那副被开了苞后合不上的状况相比竟然恢复了不少,端口处的肠肉也消了肿,拿手放到鼻孔处闻了闻,既有槐花味,还有股子中药味。

他穿上自己的睡衣,站起身时天旋地转,缓了好久才能勉强扶着墙一步一踱着出来。空气里流散着香气,餐厅桌子上倒扣着一只盘子,打开一看,是一块淋有两排黑椒酱的西冷牛排和一只撒着胡椒粉的溏心蛋。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恰好传来,程英寻着声音跑到客厅沙发处,从布艺沙发的缝隙里拾起自己的手机。

是“老婆”发来的两条消息,他老早就偷偷摸摸地把安槐的备注改成了这个。

老婆:「看你睡得熟不忍心叫醒你。你昨晚晕过去了,我给你洗了澡。我去公司了,给你请了三天的假,昨晚是我弄伤了你。我做好了早餐,在餐桌上,记得吃。午餐是葱油拌面,冻在冷藏箱第二层,吃之前一定要放在微波炉里转一会,晚餐我给你点了秋樱路的那家tas套餐,晚上五点钟送到。如果你后面还疼,上厕所时注意一些,我在十点之前回来给你上药。今天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去,不许去酒吧夜场了。」

(“老婆”撤回了一条消息,你猜猜是什么?)

老婆:「我有话对你说,等着我。我爱你。」

程英突然觉得头晕,他只记得自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完全不知后来发生了这么多。

安槐的信息,不就是变相地表达他接受了昨晚自己的告白吗?

所以他不会离开自己,他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这条讯息的最后三个字,委实让程英冰封的心化开了一点儿,他立刻回复了安槐一句:

「老婆↖(︿w︿)↗我会在家乖乖等你的。」

远在公司加班的安槐看到这肉麻的回复时差点把嘴里的苦咖啡吐出来。

至少这家伙平平安安地醒过来了,而且应该会听话地待在家里。虽然他心里对于程英对他“老婆”的称呼略有不满,不过总算等到了短信回复,可以安心了。

昨晚在程英昏厥之后,他架着不省人事的程英在浴室里好好洗了个澡,还偷偷地在他的耳垂上做了标记,洗完之后,他又从网上下单了中药宅急送,送来了不少活血化瘀的药品,处理程英的伤口。折腾完了这些,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他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便起床给程英做了饭,又匆匆赶到公司,韩飞和顾念东已经到了。

迎面而来两个大帅哥,昨晚面对程英时的自卑感又油然而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注意自己的外形。

大概是自己真的已经接受了要和程英在一起的现状了吧,所以才会格外在乎自己的模样和身材。

在电脑桌前,他偷瞄了几眼在过道打扫卫生的韩飞。难怪招女孩子喜欢,安槐在心里默默感慨,像韩飞这种长相阴秀的alpha实在少见,一举一动都是可爱的媚态,所以他才能在女孩子堆儿里众星捧月。旋即想到了自己的样子,更觉得自己在程英面前的猥琐可悲。

当韩飞经过他时,他垂着眼,有些失落地问了一句,“韩飞,我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韩飞是个精明的腹黑。他对美妆粉黛颇有研究,是哥们几个里审美水准最高的,平时就喜欢在办公室里和顾念东他们评价流量明星的长相和身材,说得起劲儿时眉飞色舞。所以问相貌评判,问他韩飞算是找对了人,只是这发问对象属实让他意想不到——安槐从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怎么今天冷不丁在意起自己个儿长相来了?

如果是平时,客观来说,韩飞觉得安槐的相貌算不上惊为天人,可也决然不能说是个丑男,大众脸的水准微微靠上还是有的。他相貌不出众,是因为工作室的另外三个人都各有各的帅气,才把他给衬下去了,要是整整头型儿,学学穿搭,也是有资格进入帅哥阵列的。

可是今天的安槐有些不一样。韩飞一进门就看出了端倪,安槐衣领未扣,脸色红润,自比平时清俊许多,说话的语调也温润慵懒,格外的有魅力。

“不算丑。我实话实说。你不如去问问别人,你整天和程英住一起,干嘛不问问他,他可是阅人无数。另外老安,你是不是和老程穿错衣服了?身上怎么一股桂花味道?”

“啊没有啊…”安槐用手背磨着脸,这红晕自从昨晚和程英做到高潮时就挂上,居然一整夜也没消

散,“可能因为我们的衣服总混在一起洗吧,嗯。”

“老程怎么突然病了,最近正需要人手啊。”顾念东在后方伸了个懒腰,“马上换季,大家多注意点吧,很容易感冒的。”

“嗯。知道,老程发烧了,他刚刚还给我发了微信。”韩飞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打算逗弄一下好脾气的安槐,“他说他昨晚被炮友传染了感冒~”

这老实巴交的安槐果然中计,慌忙询问,“他说他和炮友传染?!他说炮友?”

“这…你还要问我?不是你和他住一起么?他和谁睡了觉,你肯定比我们清楚啊。”韩飞邪笑着问,“而且老安,你关注重点是不是偏了?难道重点不在他现在还在发烧吗?”

“”安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开玩笑呢。实际上他说他昨晚是被他老婆传染的。”韩飞叹了口气,“老安,他什么时候有对象了?男的女的?”

安槐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刻意用平静的语调回答:“我不清楚,好像是男的。”

“是吗?beta还是oga?”顾念东问道,“有照片吗?”

安槐试探着说:“貌似是个alpha。我听他说的。”

“我去,玩花的。看不出来他居然好这口,难怪一直单着。”

安槐暗暗不爽韩飞嫌弃的语气,明明几个人里,他才是那个在性上玩得最花里胡哨的,居然还有脸说别人。

“怎么,你对两个男性alpha在一起有意见?”

韩飞迅速解释,“没有没有。我觉得特别好,真男人就是要睡真男人!两个男alpha在一块儿,我的天,想想就刺激。我猜老程肯定是上面那个。”

他还比了个大拇指来点赞。

“你那么确定啊…”顾念东在键盘上敲着什么,“我怎么觉得老程会在下面呢?”

安槐和韩飞同时转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突然被两人用截然不同的表情注视的顾念东觉得莫名其妙,他注意到韩飞是憋着笑的,而安槐则红着脸,一脸的诚恳和期待。

“呃…我只是觉得老程不太像是个会照顾别人的人,他连照顾自己都成问题,两个alpha在一起不都是攻在生活上比较关照受吗?按着这个逻辑往下推,老程应该是被压着输出的那个吧。”

“可他那个体格…妈呀,我真想像不了他做受是啥样子。”韩飞闭着眼睛挑了挑眉毛,浑身打了个哆嗦,“我靠,他缩在别人怀里喊老公的样子,想想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安槐也被带着起了层鸡皮疙瘩。各人回了位置上不再扯皮,开始办公。安槐才偷偷拿起手机打开和程英的聊天框。

老婆…安槐轻轻咬住下嘴唇。昨天明明是他做攻,结果今天被两个不明真相的基友阴阳怪气也就罢了,还要被程英喊成“老婆”?!

试问哪个alpha可以对此忍气吞声!就算他安槐不如程英高大,不如程英帅气,不如程英有钱,不如程英恋爱经历丰富,但这也不能成为他注定做两个人之间的受的理由!!

不服输的心理一点点发酵,最后,安槐一咬牙,将程英所有联系方式的备注改为了“老婆”。

一整个白天,程英不停在微信上骚扰他,问他什么时候回家,问他今天工作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问他有没有暗示好好吃饭。安槐很想一条一条回复他,但是每次一看到那个鲜明的“老婆”,他就气得要砸手机。

最后不得已把每隔几分钟就叮咚响起的手机调成静音。但他心里终究还是记挂着程英,所以在饭点儿分别发送了两条嘱咐吃饭休息的信息回去。

时值晚上八点钟。安槐从来是四个人里走得最晚的,但今天却破天荒地第一个离班。他只对着顾念东和韩飞交代了几句就马不停蹄地开车走了。

看着安槐匆匆离去的背影,顾念东活动着脖颈说:“活久见。老安居然也有着急回家的时候,应该是因为老程吧。”

韩飞说:“肯定的。东哥,我觉得老安和老程之间好像出了什么事。”

回家打开门的一瞬,安槐就被程英拉着,跌进了他的怀里,撞了满怀的花香。

“老婆!想死我了,你这一整天都不理我。你生我气了?”

“你放开。”安槐推着程英的胸部,“谁是你老婆?你再这么搂我,我生气了。”

程英立刻松手,“那我不搂了。老婆,我们拾掇拾掇睡吧,还睡我屋里怎么样,嘿嘿。”

“我不是你老婆!!!说过十万遍了都!”安槐手指点着程英的脑门怒斥着他,“你不是发烧了吗?你后边还能用?除了睡觉,你没别的事能做了?滚!”

程英眼看着安槐像只发怒的比格犬一样摔门回了自己房间,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

“我没说错话啊。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你不是我老婆,那还能是什么?”

“老公啊!”房间门又突然被打开,发怒的比格犬嗷呜嗷呜地冲到程英面前捶起他的胸口,“昨天明

明是我在上面,凭什么要我做老婆!我是老公才对…”

程英听到这个解释,任由他闹腾着,看他急头白脸的样子,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我认真的。”

“槐槐,原来你想告诉我的话,就是这些么?哈哈哈哈…”

程英一把将安槐抱起抗上肩膀,向他的房间走去。安槐不断地像条活鱼在他身上扑腾着,弄得程英有些烦了,于是抬手在安槐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世界安静了。这一掌下去,安槐立马变成了程英熟悉的顺毛驴,动也不动,被轻轻放在床上。

书桌的小音箱上放着《dancg with a stranr》,声音很小,小到恰好可以被安槐听到旋律和隐约的歌词。

这晚的性事,是从程英的一个眼神开始。他那双清明的黑眸,勾引着安槐去窥探他的内心,当二人在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嘴唇却若即若离地贴合时,安槐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唔嗯…”安槐捂着心口从程英的唇瓣之中逃离,下意识地看向了他被睡衣包裹的肌肉,魅惑又禁欲。

带着薄茧的手试探着抚摸起安槐的大腿根,手法娴熟地三两下便唤醒了蛰伏的欲望。安槐控制不了,他做不到在和情人近距离接触还可以坐怀不乱。

“你硬了呢。”

“…你不也是,还说我。”

二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程英将睡衣的上衣脱下甩在床上,慢慢地将身体虚虚地压在安槐身上,宽松的睡裤里,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着安槐的下体。

“后面不能用,就用前面啊。”程英用食指抬起安槐的下巴尖,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时死死地嵌合住,他们都在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想当老公,又不是只看一晚。你怎么就那么自信仅凭一晚的表现,就可以把攻的地位紧紧握在手里?”

安槐想起了顾念东的解释,立刻引用:“可是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你从来都不会照顾自己的。”

“但是这和做爱时谁是攻有关系吗?难道这个不应该看床技么?”

“你昨晚还说我技术很好,你别忘了。”

“我没有忘记,而且我说的确实是实话。”程英在安槐的鼻尖点啜了一下,“但你不想试试被我肏的感觉吗?我技术也很好的。还是说,你不敢和我比这个?”

“我没说我不敢。”

“那就脱啊。”程英歪着嘴笑起来,“我做攻的时候需要你配合我的节奏,你能做得到吗?”

安槐没有回答,把下半身的遮挡一件件脱下叠好放在枕边。

他张开双腿,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了。

“槐槐,我睡别人的时候,喜欢讲粗口,你能接受吗?”

程英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油倒在手上,他面不改色地把透明的糊状液体涂满自己的阳具,动作优雅而色气。

安槐点了点头。粗口而已,有些人喜欢在做爱时爆粗助兴,无可厚非。而且程英并不知道,安槐其实也不排斥这些,昨晚做爱时,他同样也想在兴尽之处讲出粗话,但碍于面子,他收住了。

“我可能会把你弄疼。”

“没关系,我昨晚也弄疼你了。”

“我…是个在床上很粗暴的人,可能会引导你去做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风格和技术是两码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相信我,我保证你会很快乐。”

“…嗯。我明白了。但是,但是如果做完之后,我对你的技术不满意,你就要愿赌服输,以后都让我做攻!”

程英一直捧起安槐的一只脚在手中把玩,听到安槐的诉求时,他的眼睛从脚趾缝中穿过,看到了安槐眼眶里的光点。

一声轻叹,落在二人之间小到可以忽视的距离里。

“槐槐,你犯规。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哭着对我提要求。你知不知道在你哭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你…哭着撒娇就算了,连性高潮也要哭,射精也要哭,我真拿你没办法。你就那么想做攻吗?”

“想。谁让你昨晚狠不下心来上我?我就是想做攻,做你的老公。我,我也可以用你说的风格来满足你,不就是粗暴地讲> 程英向安槐的脚心吹了吹气,鼻尖碰着那里,像星子与夜空缠绕。他闭着眼睛说道:“那今晚,你粗暴一个,给我看看。”

“但是…”安槐睁大水盈盈的双眼,“你昨晚就伤了,今天再做,会不会…”

“我已经好了,有你买给我的药,我后面恢复得很快,再说,你不是为我请了三天假吗?还发愁不够休养的?”程英已经进入了角色,他贴着安槐的耳朵,转换了软软的声线幽幽地说:

“不用怜惜我,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我是你的老婆。”

“那就,把衣服都脱了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做。”

说完,程英就脱下了安槐的外衣和里面的白衬衫。让他觉得莫名奇

怪的一点:今天的安槐比以前更清秀了,不知道是不是性爱的滋养。

安槐将程英的双腿分开,一眼看到臀肉中心那个微微红肿的菊芯。程英没有骗他,那里的确好了很多,只是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很疼。

粗暴…如果按着安槐的理解,他希望的粗暴…应该是这样的吧?

“槐槐,你要我直接射吗?哈,啊…”

安槐的右手已经把握住程英的阳具快速撸动起来,不带任何技巧,只有逐渐加大的力道和黏糊糊的水声。

“啊…槐槐,你上来就这么…嗯嗯…我要出来了…啊…我射了…”

一股带着强烈桂花气息的浓精喷射而出,程英的下身敏感地弹动了几下,但安槐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面对着程英坐下,两人的臀尖贴在一起,程英的腿压在安槐的腿上,以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方便地插入主题。

“你比我的大一点。”安槐将两根一起握在手里撸动,两条粗壮的阳具,要两手一起箍括才可以拿捏得住。他利用指缝把程英柱身上的润滑液过渡到自己身上,但高潮一次后的不应期尚未度过,程英的龟头像水蜜桃一般粉嫩,一触碰就惹得他发抖。

“槐槐,轻点。很不舒服…”

“哼,就不轻!是你说要我粗暴点的。忍着。”

于是他撸动得更加用力,还刻意搔刮程英的龟头和马眼,让周身无力的他在自己的手心里插翅难逃。

感受到自己快要射精时,安槐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降低敏感度的同时,他感受到程英不断抽动的海绵体。

阴茎已足够湿滑坚硬,接下来还要润滑谷道。安槐将涂着润滑乳的两根手指旋入通道之中搅动起来。里面并不干涩,也许是有了第一次被开苞的经历,那里就开始对安槐的手指感到依赖和眷顾了。

“啊…”程英将睡衣衣角掀起衔在嘴里,眼神迷离着盯着安槐进进出出的手指。他裸露的皮肤和小穴婉约的缩动更加激起安槐的冲动,他将程英紧紧搂在怀里,双腿环缠着程英的盆骨,另一只手轻轻地,柔柔地爱抚起来,蓦然间,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曼妙和战栗感向程英袭来,沟壑里也有分泌物涌动的酥痒感。

他真的很会…程英偷看着安槐因用力而弓起的背,下面更加湿润了。

老实说,昨晚是他为了留住安槐才在情急之下为爱做受的,但他没想到安槐这个性经验为零的人技术这么让他受用。

“槐槐,进来吧。我里面好痒。”

“嗯。”安槐抽手而出,牵拉出一串银丝线,滴落在大腿上。他扶着阴茎,把龟头慢慢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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