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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2 / 2)

碎了他的生活轨道,将他强行嵌入她的生活变成她的附属品,他无所适从,却又无能为力。

她没有那些青楼里的恩客那么爱玩,找着他单纯就是泄欲,也不求他有什么积极的响应,只要不让她察觉到抗拒,她从来都不会说别的话语,他被操射后的虚脱也都是她来处理他身上,包括床上的那些污秽,她不好说话,却是很好相处的。

孤离不会说那些令她不快的话,也不想知道惹怒她会有什么后果。

阮绮书倒是觉得奇怪,些许是因为今天心情好的缘故,她颇为耐心地一面将他操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一面和他聊天:“阮府规矩多,不要惹是生非比较好……阮府呆上一个月,再去云游。”

她后面没再说话,他不答话的状态让人没有什么聊下去的想法。阮绮书抽身而出走到打好水的浴桶中泡着,洗干净身上的污渍后便施施然离开了,也没管他狼狈的状态和那满室的淫靡气味,她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而已。

阮府的布局对于孤离来说并不陌生。

他在阮绮书的院子里晒太阳,下人以为他是公子带过来的男宠,在阮绮墨敲门三次之后,开门的是孤离而不是小厮让阮绮墨愣住了,随即摆上一副温和而又友好的表情,轻声:“公子是姐姐的朋友吧?我叫阮绮墨,听说姐姐回家还带回来一个人,很好奇……”

她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目光落在他身上,“公子名叫什么?”

“……”

孤离没有回答,目光放在转角处气定神闲丝毫不为自己撞破而尴尬的阮绮书身上,她神色淡淡看不出波动,眼中神采却是戏谑而又暗含兴味的,孤离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她慢慢走近,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的阮绮墨绷紧身子,显然,她和自己的姐姐关系并不好。

阮绮书不常笑,但她笑起来的时候,非常惊艳。

孤离分明是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不自觉就被面前的人晃花了眼,怔怔看着她含笑站在他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面颊,语气亲昵如数十年的老友一般熟稔:“在和妹妹聊天吗?”

她的指尖有着大夫特有的药味,说不上是香味还是苦涩味,中药熬制的炉火味混合着一些药材的清香,算不上难闻,但绝对会让人难以忘记。

阮绮书的笑落在孤离眼里是一种警告,他后退半步,低头呈现一种屈服的姿态:“没有。”

这也是事实,天地可鉴。

孤离并没有和阮绮墨说过一句话,从见面到现在全程是阮绮墨在开口介绍自己询问他,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在短短一瞬察觉到了她的靠近,转头便看到她不急不徐走过来,哪里有时间来得及和面前的阮绮墨交谈。

“姐姐也未免太小气了,这位公子连叫什么也未曾告知……”阮绮墨笑得勉强,却又倔强着想要刺上几句,“公子对于姐姐来说很重要吧?难不成是姐姐从哪里找来的姐夫?哈哈……”

阮绮书只是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便没有对着孤离那样浓厚了,嘲弄的笑意带着目光中的戏谑,让阮绮墨的哈哈两声变得越发尴尬,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阮绮书也随着哈哈笑了两声,不咸不淡的。

阮绮墨笑不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她分明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却好像被批斗得面红耳赤的罪人一般,顶着路过的奴仆小厮奇异的目光,涨红了脸。

“她同你说了什么?”

阮绮书转移话题,收起笑容,看着孤离问出这句话。

“问我叫什么。”

“哦。”阮绮书的表情有些失望,可仍旧是笑着的,她看着自己所谓的妹妹,意味不明地短促笑一下,“他叫孤离,是我的人。”

阮绮墨咬唇,目中泪光莹莹,“知道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和孤离公子了。”

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看起来是我见犹怜,可惜在场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心思欣赏美人的窈窕背影,阮绮书打了个哈欠,目送阮绮墨离开,嘴上却是对着一旁的孤离说的:“阮绮墨还是少接触的好,小心被她给俘获了。”语罢兀自笑起来,低头抬手便将人腰勾在臂弯里,透过布料摸到他有起伏的肌肉轮廓,“这是一个警告,当然,你可以不听。”

“你很不喜欢她。”

“我是不喜欢阮府,顺带她也不怎么讨喜。”

阮绮书把人带到清凉的室内,把门关上后行云流水地松开繁复的外衣,看着床上的孤离静静看着自己,也不觉得他有什么不配合的,自己动手剥开他的衣服更像是一种强迫,他隐隐约约的反抗能够增加情趣,阮绮书对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很是宽容,只要不反抗到令她生厌,她都能够包容。

孤离目光游移,他被松开的衣袍揭开之后就像是扯开了他所有的遮羞布,身上的疤痕是他曾经游离于黑暗的最好证明。可如今的状态就打碎了那些嗜血而又残忍的经历,他在阮绮书身下算不得有多痛苦,却已经离他原先刀口舔血的日子十万八千里了。

阮绮书不喜欢他有太大的动作,却又很喜欢看他的表情变

化。她曾经在床上和他说过,她一点也不会疼惜他的性命,如果他不能乖乖听话,那么她并不介意将他做成蛊人或者是其他更听话的死物,既然他的意识并不能让她感到满意,那就从身体里面剥离出去吧。

她当真是将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

毫无疑问,从第一次在睡梦中的强奸开始,她就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来看。

熟悉的粗长器具没入肛穴,他无论怎么控制,仍旧免不了隐隐蹙眉,岔开的腿从一开始觉得被侮辱,到现在的麻木,他已经不想说太多。这样的姿势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侮辱,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已经习惯她的大小,无一不说明他已经被阮绮书调教得极好。

后穴的进攻张弛有度,研磨着他高潮点的性器时快时慢地将他顶如神智恍惚的境地,却又迟迟不给他舒缓,焦灼的欲望渴望着更猛烈的索求,她却像是故意不给他一般慢条斯理,他不自觉抬腰迎合,却被人拦腰扣在怀里,耳边是她似笑非笑的低沉声音:“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孤离沉沉黑眸狠狠一颤,双手不自觉扣住她的肩膀,偏头狠狠喘出一声,却是狼狈得眼角泛泪,被她狠狠一撞便浑身发抖,仰头的性器贴在两个人的腹部,她身躯的柔软远不如她插他的动作那样蛮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因为他被操得连要抱住她都变得很困难了,失去功力的他什么也不是。

他不是那个精明的杀手。

他只是一个被女人操得快要昏死过去的玩具。

无数的求饶在嘴边储蓄着,可他终究没说一句,他想要让她停下来,可他终于是发现停下来最难受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她,他沉默了。

按理来说一个杀手的心性不应该这样脆弱。

他被按在床上压腰后入,深深的没入让他闷哼不止,身后的阮绮书永不疲惫地做着像是打桩的工作,透明的液体随着进出顺着他的会阴坠在床上,黏湿的触感和亮晶晶的色泽让人耻得恨不得能去死,可他被她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操得他只能为她所掌控,无力趴在被褥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呻吟,喘气声淫浪又放荡,像是被人操得要去了。

“孤离。”她开口唤他。

“你要把我操死吗?”他艰难地开口。

阮绮书笑起来。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尽管他问得非常认真,可她并不像想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她一边笑一边操弄他的肛穴,感受着他被迫的吞咽和收缩,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掠夺他口中最后一点空气,看他手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的虚弱模样,一口含住他颤动的喉结。

“你实在是太适合了。”

肆意的掠夺,换来的是他的臣服。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下半身的欲望占据大脑,他便进入了一种放空的状态,所有的坚持和倔强都不复存在,他被阮绮书随意蹂躏摆弄,肛穴的潺潺液体被她涂抹在他昂扬的性器上,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是被操得无意识了,她仍旧不放过他,含笑将那些滚烫的白浊全部射进他的肛穴。

再用修长的手指来操他。

挖到最深处,抵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看他近乎求饶地蜷缩屈膝,一边和他深吻,一边用手操得他靠在她身上乱抖。

操得他把那些东西全部排出来,她仍旧不会满足,她会再次插进去,填满他的肛穴,然后和他聊天。

“阮…绮书……”

或是就连孤离本人都未曾察觉的,他的语气中有着对她的依赖和恳求。

阮绮书很喜欢他神智涣散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孤离会柔软很多,就像是蚌终于打开了他的壳,露出柔软的肉给人观赏甚至抚摸,孤离绝对不是一个柔软的人,更因为如此,他的柔软,才这样令人惊奇。

他会无意识地叫她。

阮绮书不会自讨没趣去应和他,因为就算回答了,他也不会再有下文,被人操射的疲惫和仍旧兴奋的性器使得他在无尽的欲望中沉沦,就像是下坠的漩涡,他只是在被水淹没之前呼救罢了,而她,并不打算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看着人沉沦就够了,何必伸出援手?

孤离意识昏沉,却也知道自己如今处在水中,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肛穴的褶皱,轻轻揉弄他敏感的区域,抵着他的硬物没有入侵的意思,虽然她本就是将他当作玩物,却也足够恪守本分,她从来不会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做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正如现在是惯例的清洗,安全且令人舒缓。

青年在水中慢慢睁开眼睛,扣着他腰际的阮绮书丝毫不在意他是否清醒,她本就是这样一个自我的人。

轻微的颤抖证明着他的清醒,阮绮书面无表情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察觉她的情绪,孤离对此也并不在意,他如今的状态很糟糕,她能够这样尽心尽力在爽完之后给他洗个澡,他该感激不尽的。

一个能够说出“那就让他死”的女人,是不会有多少同情心的。

他也并不是什么被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作为

一个单纯用于泄欲的活人来说,他的待遇已经足够好了。

他微微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的眸子一如他往常看到的那样黑漆漆没有一点光,沉郁到令他也几乎窒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她的肤色是不常见阳光的白,在烛光下看得宛如珍珠般圆润的肩头让人垂涎,可他并没有那样的心思,因为他面前的人的阮绮书。

阮绮书是什么人?

孤离低低喘息,并不急促的喘气听起来就像是粗重的呼吸,阮绮书平静地收回指尖,垂眸扶稳他,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孤离便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叫了她:“阮绮书。”

阮绮书停下想要放开他的想法,直接对上他的眼睛,静默中听着他说话。

“遇到我之前,你怎么解决你的冲动?”

“遇到你之前?”阮绮书的神色微微放松,闲散地游到浴池的边缘,“遇到你之前没有人。我也不需要有人来帮我。”

孤离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她在之前没有人?这也就意味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不是传统印象中的那样,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是她的的第一个选择,哪怕是令人不齿的,像怪物一样的性趣选择。

他说:“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她说:“是。”

“……”

孤离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或许是一直都在听她说而自己总是沉默寡言,而自己分明是对她想要去了解的,可他偏偏每次看见她都会沉默,她也不算话多的人,只是在和他欢爱过后闲聊几句,他和她根本没有基本的交流。

“你的身体,很有力量。”

力量带来的是安全感,杀手的可靠程度远远大于其他人,就像是约定俗成的那样,谁接手了一个杀手,这个杀手就会跟随谁。杀手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一个机器,一把刀,她需要这样的力量,哪怕这把刀已经被她亲手折断用于自保,可谁都得承认,那是一把可怖的刀。

孤离沉默。

“阮绮书”三个字对于他而言又是什么呢?

是结束他杀手生涯的人。

“阮绮墨对你图谋不轨,可别被骗了。”阮绮书打了个哈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出现一仆二主的状况。”

“你为什么叫做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没有关系。我会陪着你,以后你就不会孤单了。”

“不必。”

……

“孤离,你一个人,我来陪你坐一坐吧。”

“不必。”

……

阮绮墨没有放弃,她觉得以她姐姐的德行一定会把这样的公子哥折磨疯掉的,孤离已经够可怜了,听名字就很孤独,她在这个时候攻入,孤离哪怕再难啃都会投送她的怀抱,姐姐的东西她势必要抢过去……孤离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孤离冷冰冰的,可她不相信他会有这么难以接近。

分明在姐姐床上喘得那么好听……

孤离只是静静看着这个试图套近乎的人,忽然发现就算阮绮书是一个真正的女人,阮绮墨也是比不过的。

她想要的太明显,她就是冲着他来的。阮绮墨想要得到他,用一个更为准确的词语,掠夺。她想要从阮绮书的手上将他掠夺,可阮绮书的性子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阮绮书迟迟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什么态度,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该操他还是操,从不手软。

孤离猜想的是她很放心自己,觉得他并不会被阮绮墨打动,因此她十分放心他和阮绮墨在一起。

但他不想。

他甚至在一天被她操得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问她什么时候离开。

阮绮书意味不明的笑让疲惫的他没有心思再去猜她的所思所想,阮绮书也没有折磨他的意思,在他极其虚弱的目光中,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放远目光看着门外,悠悠道:“你这听上去就像是恨不得马上和我离开阮府云游四海。怎么?觉得我比阮绮墨好所以想要和我亲近?”

阮绮书和阮绮墨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的,她们都在图他。

可偏偏人心是肉长的。孤离是人,他有七情六欲,在正常的阮绮墨和不正常的阮绮书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阮绮书,或许因为他心里潜藏着的对于阮绮书的怜悯,又或者是对于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的好奇,又或者是他已经厌烦了阮绮墨带着目的嘘寒问暖,比起小姑娘的弯弯绕绕,直来直去的阮绮书显然要让他心中宽慰得多。

“已经被你废掉一身的武功……除了跟着你,我别无选择。”孤离低声道,神色隐藏在刘海垂下的阴霾中,无声扯了扯嘴角,“阮绮墨屡次想要和我接触,我不喜欢她假惺惺的模样。”

阮绮书意外地轻轻笑了起来,她抬起青年的下颌:“孤离,你为什么留下自己心里应当有数。我并非没有给过你离开的机会,可你明明知道,却没有选择离开,是我的原因吗?”

孤离抿唇。

“是我自己……想留在你身边。”

他无法否认她带来的温度,她很需要他,这种依求是情感上的,哪怕她表现为操他,这样的情感需求完全不是他做杀手的时候雇主的索求,即使是心底对于感情嗤之以鼻的他,也不能将心底深处的某种蠢蠢欲动单纯归类为好奇。

不应该只是好奇。

“我知道。”她说。

阮绮书轻轻笑起来,她端详着他的眉眼,忽而轻轻吻住他的唇瓣,“这场游戏,谁先交心,谁就输了。”

“我输了。”

孤离低头,浅淡叹息一声,埋在面前的阮绮书怀里,被她抱着慢慢闭上眼睛。

她的的确确没有掩饰她要放他走的意思,回复武功的药丸被她放在架子上最明显的地方,她在医馆不允许他在和她欢爱的时候穿一点衣服,却在柜子里放了几整套他穿的衣服。她大约也是曾经纠结过的,可是他不知为什么鬼迷心窍居然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离开,那就是违背道义。

她放他离开,他竟然觉得有愧于她。

他留下来,她的情感看不出来对他有多珍视,却又在她笑意吟吟提醒他阮绮墨的时候发现些许端倪。

阮绮书什么也没说,但她并不希望他投送阮绮墨的怀抱。

大约,她也是在意他的。

哪怕只是一种归属欲在作祟。

孤离不知道阮绮书怎么想,他也不是庸人自扰的人,该如何就如何,就算阮绮书仅仅只是一种利用,他也认栽了。

他太好奇她的人生,太认死理,在尝到一点点甜头的时候,他就像是被引诱出来的小动物,就这样掉进了陷阱。

……

大概,都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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